第七百六十六章 如此救治
想著不由回頭看了眼毛東珠,卻見其臉上青筋直冒,恐懼與憤怒交加。
「這蟲怎麼取出來?」慕容復又問道。
便是毛東珠也急忙壓下心中憤怒,目光緊緊盯著女子。
女子默然片刻,便搖搖頭,「除非易筋洗髓,否則此毒無解。」
但瞥見毛東珠眼中凶光閃爍,又急忙補充道,「我知道一個方法可以緩解毒發之時的痛苦,說不定還能延長一些壽命。」
「什麼方法?」
二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用百年雪蓮,配合百年雪參服下,便能緩解。」女子說道。
慕容復與毛東珠對視一眼,眼中均是不信,慕容復問道,「百年雪蓮與百年雪參均是大補之物,怎能解毒?」
女子卻是說道,「雪蓮蟲本就是雪蓮的伴生蟲,喜食雪蓮與雪參,只要有了這兩樣東西,便相當於安撫了雪蓮蟲,它就暫時不會吞噬骨髓了。」
慕容復一想也是,但馬上又頭疼起來,百年雪蓮與百年雪參,何等珍貴之物,又該上哪找去?就算找到了,也只是暫緩毒發的痛苦,能否救毛東珠一命還是兩說。
想了想,最後恐怕還得用到自己的精血,慕容復臉色便十分難看。
其實,除此之外,慕容復也不是沒有辦法救她,一滴精十滴血,自己的血有那般大的作用,那種東西恐怕效用更大,但是毛東珠這個樣子,他實在難以下口。
至於什麼易筋洗髓,慕容復想也沒有想過,且不說洗髓經何等至寶,他斷然不會輕易傳人,就算傳給毛東珠,她也沒時間練了,那雪蓮蟲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將毛東珠骨髓給吃完了。
女子說完之後,目光十分緊張的在二人之間來回遊動,她確實沒有說話,這雪蓮蟲無葯可解,真怕這二人一怒之下,殺了自己泄恨。
「我那裡有些雪參玉蟾丸,有用嗎?」到得此時,毛東珠也顧不得想別的了,能保一日算一日。
女子愣了一下,雪參玉蟾丸可是皇室珍品,整個皇室也沒有多少,但想到對方假扮自己多年,得到一些珍藏也是正常的,心中頗有些不是滋味。
而此時的慕容復,卻是陷入了天人交戰當中,毛東珠身份不過一個太后,現在還被康熙給發現了,可以說即便救回來,也沒有多少利用價值了,可她又是建寧公主的親娘。
若是先前,慕容復斷然不會為此而煩惱,可白日里建寧公主的千依百順又縈繞心中,若是放棄毛東珠,心中著實有些過意不去。
猶豫了好半天,慕容復忽的朝毛東珠問道,「你說你白天時候,身子沒有什麼異樣?」
毛東珠點了點頭,「是的。」
「罷了,看在建寧的份上,我便救你一次。」慕容復沉聲說了一句。
毛東珠一愣,隨即大喜,「公子有辦法救奴家?」
真太后見得毛東珠這副卑微的樣子,眼中不禁閃過一絲鄙夷之色,心想,假的就是假的,始終成不了真的,骨子裡一樣的賤。
慕容復似笑非笑的看了毛東珠一眼,話鋒一轉,說道,「救是能救,不過代價有點大,你確定要本座出手么?」
「什麼……什麼代價?」毛東珠一呆,但也不待慕容復答話便說道,「只要公子救得奴家一命,不管什麼代價,奴家都願意承受,此後奴家的命便是公子的,刀山火海,萬死不辭。」
慕容復微微翻了個白眼,你這般怕死,只怕日後小命再受威脅時,又來背叛本公子。
如今的毛東珠,已經完全沒有多少利用價值了,若非建寧公主,他還真不願出手,畢竟他又不缺女人,這毛東珠雖然姿色不俗,風韻上佳,也算難得一見的美人,可不知為何,他始終提不起太多興趣,以前之所以逼她用嘴服侍自己,不過是一時興起,玩一玩罷了。
當然,這話他自是不會說出來的,當即點了點頭,「放心吧,既然知道了病根所在,救你也不是太難。」
事情有了決斷,二人也不願都留,轉身便欲離開密室。
真太后登時神色一緊,也顧不得身上春光大泄,手腳並用的爬到慕容復身前,「你不是說只要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便會放過我嗎?」
慕容復見她如同一條母狗般趴在自己身前,胸前一對飽滿搖搖欲墜,晃人心神,後面臀部更是高高翹起,撩人心魄。
尤其是,此女還是貨真價實的皇后,骨子裡的高貴,是誰也替代不了的,慕容復心中立時泛起一絲異樣,食指大動。
「公子……公子……」毛東珠見得慕容復臉上神情變化,極擅察言觀色的她又豈會猜不到其心中所想,雖然心中頗有些不舒服,但還是湊到慕容復耳旁低聲說道,「這裡與外面隔絕,公子想做什麼都可以。」
慕容復回過神來,急忙收斂臉上的異色,淡然道,「此事改日再說,當務之急,還是解去你體內的雪蓮蟲再說。」
言外之意,卻是暗示這個真太后還有用處,不可做的太過。
毛東珠心中疑惑,卻也沒有多問。
慕容復低頭看了一眼真太后,「你叫什麼名字?」
「哀家……」
「什麼哀家,你現在就是一條搖尾乞憐的母狗,還哀家!」毛東珠冷冷插口道。
真太后心中怒意磅礴,但轉念一想,自己現在這副樣子,與那母狗也無甚區別,又是悲從中來,不自覺的流下了眼淚。
慕容復眉頭微皺,「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哀……我……我叫琪琪格·博爾濟吉特。」真太后說道。
「嗯,」慕容復點了點頭,「你暫且在這多住些時日,待本座騰出空來,便安排路子,送你離宮,不過離開之後,慈寧宮之事卻是不許亂說,若讓本座發現你耍什麼花樣,你會後悔的。」
琪琪格聽得此言,心頭微微一喜,但想到自己皇后之身,竟然落到這步田地,心中悲戚可想而知,豆大的淚珠嘩啦啦的往下滾。
慕容復不再理會她,這個女人雖然刺激了他的興趣,不過眼下卻不是時候,還是先穩住她好。
二人出了密室,回到太后的寢宮,眼看距離天亮還有些時間,倒也沒什麼事可做,慕容復便隨意找了個太師椅躺下。
「公子若不嫌棄,不如到奴家床上去歇息吧。」毛東珠立即上前討好道。
慕容復擺了擺手,怎會不嫌棄,本公子有潔癖的好不好,不過這話他自是不會說出來,嘴上說道,「無妨,這椅子挺好,我在這休息一下便是了。」
「要不……要不讓奴家先服侍公子一番?」毛東珠忽的說出一句讓慕容復大感意外的話來。
「怎麼服侍?」慕容復問道。
「就是……像上回那樣,用嘴服侍……」毛東珠細弱蚊聲的說著,身子卻是跪倒在慕容復身前,伸手去解慕容復的腰帶。
現在慕容復可是她真正的救命稻草了,態度可謂是極盡諂媚,生怕慕容復突然反悔便不救她了。
但慕容復確實有些懷念當初在慈寧宮中的荒唐事,可他一見到毛東珠詭異的臉龐,心中哪還生得出半點心思來,他胃口還沒有這麼重,急忙擺擺手,「本座累了,有什麼事天亮再說。」
先是在佟月兒那裡胡搞半日,又與建寧公主玩了一天,也確實有些疲累,慕容復閉上眼睛,沒一會便睡了過去。
毛東珠跪在那裡,眼中既是羞恥,又是尷尬,她雖然行事狠毒,但終究是個女子,方才的話無異於自薦枕席了,卻被慕容復拒絕,難免有些自憐自艾、患得患失。
良久,她輕輕吐了口氣,心想,「不管付出何種代價,也一定要讓他救我一救。」
次日,天色蒙蒙亮的時候,慕容復睜眼醒來,卻見毛東珠仍然跪在自己身前,不禁吃驚道,「你這是何故?」
毛東珠腿腳酸麻,但還是說道,「公子沒有讓奴家起來,奴家不敢起。」
「本座既然答應會救你,便一定會救你,你又何必如此呢。」慕容復知道毛東珠心裡想的是什麼,有些無奈的說道。
卻在這時,慕容復察覺到,毛東珠臉色逐漸泛起了光澤,那些青筋血管逐漸隱沒,恢復了正常。
再瞧她脖子,紅斑也正緩緩褪去,只餘下幾個微不可查的紅印。
「這雪蓮蟲倒是神奇得緊。」慕容復不禁出口贊道。
毛東珠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登時恍然,隨即又是一副習以為常的神色,想到慕容復昨日說的話,有些激動的說道,「不知公子準備如何幫奴家將體內毒蟲取出?」
「不急,」慕容復擺擺手,「雪蓮蟲既然喜歡幽寒,等到午時動手更為何時一些。」
毛東珠一想也是,見得慕容復這般有把握,心中更是歡喜,若她知道慕容復要做的事,只怕會羞暈了過去吧。
「你昨日不是說要服侍本座么,現在正好。」慕容復忽的說道。
毛東珠一愣,瞥了一眼慕容復某處已經昂揚而起,聳立著一個高高的帳篷,登時明白過來,臉色騰的一下就紅了,白皙的肌膚熠然生光。
毛東珠羞澀之餘,有些猶豫的朝門口處看了一眼,昨晚半夜三更的,膽子自然大了許多,可現在天色已亮,馬上便會有宮女前來服侍她更衣沐浴,而且……而且那人也不知道走了沒有……
「怎麼,你不願意?」慕容復催促一聲。
毛東珠身子微微一顫,「願意,奴家願意。」
顫巍巍的探出雙手,去解慕容復腰帶。
不多時,一陣溫軟柔膩的觸感自某處襲來,慕容復心中大爽,口中調笑道,「嗯,功力有所見長,這段時間,你沒少練習吧?」
毛東珠大羞,含糊不清的說道,「唔……有過……唔……有過幾次。」
「哼!」慕容復神色微冷,哪怕只是玩物,他也不喜歡與別人分享,「跟誰練習的?」
「咳咳……」毛東珠察覺到口中的壞東西陡然往前探出一截,都快抵到咽喉了,一時間沒有適應過來,但聽慕容復之言,又急忙解釋道,「都……都是奴家……奴家自己練習。」
原來她自從那兩次被逼服侍慕容復之後,偶爾輾轉難眠之時,便會一邊幻想著慕容復,一邊練習,那滋味兒,既是羞恥,又是刺激,此刻說了出來,別提心中有多羞了。
慕容復神色稍緩,探手在她胸口處一陣抓捏。
忽然,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傳來,隨即「砰砰砰」的敲門聲響起。
屋中二人同時一驚,毛東珠吐出口中之物,朝外面問道,「誰?」
「是我。」一個極其壓抑的聲音響起,卻是瘦頭陀。
毛東珠一愣,飛快的看了慕容復一眼,又問道,「你來做什麼?」
瘦頭陀的聲音似乎有些焦急,「外面來人了,我先到你這來躲躲。」
瘦頭陀也很無奈,半夜三更的還好,他隨便尋個假山便能藏一晚上,可這大白天的,人來人往,假山也藏不住了,這才回到慈寧宮來。
毛東珠自是知道這一點,不由轉頭看向慕容復,詢問他的意思。
慕容復卻是淡淡兩字,「繼續。」
毛東珠不敢有違,只好朝外面飛快的說了一句「你先等等」,便再將某物吞入口中,卻不知為何,明顯比方才大了幾分。
慕容復心中暗爽,口中小聲說道,「注意你的口水聲,你的情夫可就在外面,若讓他聽到什麼,可就不好了。」
毛東珠本來心中就泛起了陣陣異樣,聽得此言,更是羞得難以自抑,同時又生出一股怪異的刺激感,只覺一股暖流在小腹處亂竄不停,最終「嘩」的一下,自某處噴了出來。
慕容復察覺到毛東珠的異樣,不禁白眼一翻,不至於吧,本公子還什麼也沒做,你就這樣了,要是來點更刺激的,你還不狂泄千里?
瘦頭陀在外面焦急的等待著,心中也泛起了疑竇,「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們會做些什麼?現在似乎又不方便開門,難道真的在……」
此念頭一生,便一發不可收拾,尤其是想到自己這次來京,師妹竟然連手都不讓自己碰一下,頃刻間,心頭怒火、妒火、恨意、酸意一股腦兒的全冒了出來,幾欲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