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2章 可怕的控製
信仰能變成聖泉水？
佟奐說去仙界的關鍵是信仰，目睹這不可思議的一幕，楚亥仿佛捕捉到了什麽……
這聖壁不光雕刻了有人，還有諸多法術，就連佟奐的千絲鬼咒也在上麵，讓人升起無數遐想，忍不住去膜拜。
越看越驚奇的楚亥心知自己無法用科學來解釋了，這就像拜菩薩一般，有些事靈驗了你隻能說是神跡。
迎著楚亥，苦大師指著聖壁道：“楚施主，你可有什麽發現？”
聖壁降落小相國寺，一定有它的原由，留下楚狂人的字樣，必然有什麽聯係，讓苦大師意外的是，楚亥雙眸從一開始的驚訝漸漸平淡下來，仿佛習慣了意外。
楚亥：“大師高估我了，楚某稀裏糊塗被人扔到下界，平白無故的成了楚狂人，隻覺暗中有一隻大手操控著一切，而我隻是隨風擺動的旗子罷了。”
語落，楚亥最後瞥了眼“楚狂人”，決定不再想其他了，既然佟奐需要自己，他一定會想辦法再聯係自己，屆時有什麽疑惑自然一清二楚。
想罷，楚亥已無心留在這裏，與兩大帝國的掰手腕還沒有結束，上界的秘密楚亥捫心自問並不是太好奇，聯想華夏幾千年文化，多少人夢想長壽，成功者寥寥無幾。
既如此，那些虛無縹緲的念想還是收斂得了，知足者常樂，自己還是做個歡騰的泥腿子好了。
臨走前，楚亥叮囑道：“讓大師費心了，看護二仙就有勞大師了，若二仙還有什麽大秘密勞煩給個信。”
活捉二仙是天下人的共同努力，放在小相國寺看押也是因為苦大師的為人眾人都放心，有什麽秘密苦大師也會相繼聯係眾人。
似乎有什麽話要說，苦大師欲言又止的樣子看得楚亥著急，最終苦大師仰頭道：“不瞞楚君，二仙曾言上界有大相國寺，佛門法術琳琅滿目，也有苦修士成仙的典故，貧僧信奉上界人求仙的勇氣，如果真能去往上界，貧僧願打前陣。”
看來苦大師終於從一根筋醒悟過來，與其把信仰給別人，還不如自己問道成仙。
果然，也不知怎的，當苦大師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後，聖壁隱約發生了變化，那些雕刻的“聖人”仿佛活過來一般，每個人的表情都帶著憤怒，仿佛在嗔怪苦大師不該拋棄自己的信仰。
“這……”
嘴中發出一聲驚訝，楚亥和苦大師都愣住了，聖壁的異樣讓二人頭皮發麻，仿佛即將揭秘一場騙局。
界淵打破，本該升仙，結果連佟奐都去不了仙界，關鍵點就在於信仰。
再聯想二仙口中佟奐的為人，號稱修真界禍害，這樣的人不可能有屬於自己的信仰，可能是上界的人發現了這一秘密，開始想辦法騙取信仰。
所謂的聖壁就是將自己刻畫成聖人模樣，雕刻一些壯舉，然後將煉製的聖壁透過界淵打破時的空間裂縫丟出去，有點像撒網捕魚一般，隻要聖壁能落在有人的地方，他們就能操控聖壁，讓更多的信徒崇拜他們，信仰他們。
聖壁為何獨落小相國寺，就是因為上界的某些大騙子知道和尚好騙，也比較虔誠，可以源源不斷為他們輸送信仰。
這也是為什麽聖壁會流出聖泉水了，那是因為上界的大騙子們在分食信仰之力，目的讓更多的信徒相信隻要信仰他們就能出現神跡，就能擁有起死回生的效果。
腳步踉蹌後退，苦大師頭顱快要炸裂了，當他重新跪在聖壁麵前時，奇怪的一幕出現了，聖壁恢複平靜，一團聖潔的光輝浮現，讓苦大師沐浴其中，再看苦大師所有的異樣都消失了。
“我去，這聖壁肯定是件法寶，而且還是上界修士合力煉製的法寶，目的就是讓他們偶爾能控製信徒，萬一信徒不再貢獻信仰，聖壁就會原形畢***迫信徒迷途知返。”
腦海裏的想法一閃而過，楚亥終於想通了，這天下果然沒有白得的好處，聖泉水能讓苦修士起死回生，前提就是你要奉獻一生的信仰。
繞步走到聖壁跟前，楚亥蹲下身子開始檢查“楚狂人”三個字，發現這是後來加上去的，與聖壁格格不入。
“啥意思？難道是提醒自己不要和聖壁同流合汙？還是提醒自己建立屬於自己的信仰？”
可能是想不通，楚亥試著伸出食指貼在聖壁上，感受“楚狂人”到底有啥提醒。
轟轟轟……
就在楚亥手指觸摸聖壁的瞬間，一股巨大的排斥力衝擊楚亥，讓楚亥頭顱也差點炸裂，再看聖壁上的大人物一個個要蘇醒一般，仿佛外來異物驚醒了他們。
就在聖壁意圖攻擊楚亥時，楚狂人三個字亮了起來，像一道牆擋在楚亥身前，再看聖壁醞釀的一擊默默退去，仿佛遇到了惹不起的家夥。
“你太弱了，趕緊提升修為吧！咱們上界見。”
隨著一股排斥力彈開楚亥，一道弱不可察的提醒讓楚亥眼睛一亮。
起身，楚亥目光盯向聖壁總算回過神，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這楚狂人三個字有問題，原來就是佟奐留下的。
“呸！姓佟的你敢嫌棄楚某修為低，老子還不願意去上界了。”
嘴裏暗罵一句，楚亥也識別到聖壁不簡單，這件不起眼的法寶凝聚了上界許多人的心血，威力巨大，若不是佟奐剛剛出手，隻怕自己下場淒慘。
“不！貧僧一定要去上界！”
跪立的苦大師意圖站起身，結果震驚的一幕出現了，聖壁射出一團光束，像枷鎖一般將苦大師摁在了地上。
“不！貧僧要……”
這回不容苦大師繼續開口，聖壁上的人物一個接一個動彈起來，當一團皎白的光輝衝進苦大師腦海時，一切恢複了平靜。
這……
目睹這一切的楚亥瞳孔暴睜，聖壁為了鎮壓異徒，竟然直接攻擊。
少焉過去，當苦大師悠悠醒來時，又恢複了往常的平靜，好奇地看著楚亥道：“楚施主，你可有什麽發現？”
聽聞，楚亥嘴角泛起一抹苦笑，這句話剛來時苦大師就問過，重複提問，看來聖壁的攻擊抹掉了苦大師的部分記憶，目的就是讓他老老實實做個信徒，不該有的想法就堅決不能有。
衝苦大師尷尬一笑，楚亥抱拳告辭道：“不瞞大師，楚某什麽發現都沒有，你先忙，再會！”
語落，楚亥在苦大師遺憾的目光下遠去。離去的楚亥感歎著二仙果然沒騙自己，上界就是人吃人的地方，為了利益什麽齷齪事都做得出來。
離開小相國寺的楚亥對苦大師不抱任何希望了，聖壁好不容易控製了一幫信徒，一旦苦大師再有任何異常，遲早還是被抹掉記憶，周而複始，直到被榨幹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