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汽車爆炸
陳文見這計程車,居然還不放不過自己,又怒又惱,但是,苦於身上沒有武器,不然,他早就對其拔槍相向了。
而一旁的陳梓嫣,也不像一兩年前了,遇到這種要性命的事情,慌慌張張了,因為,她也不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了。
她跟著陳文一起走,陳文為了保她的性命,也不敢不緊緊盯著陳梓嫣,畢竟是陳梓燦的妹妹,自己要是沒能安全把陳梓嫣帶回去,那他陳文肯定脫不了干係。
但是,目前的形勢來說,單單憑陳文一個人,那是萬萬不行的,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還是四個車軲轆來著呢?
而陳文,他自己也不是不清楚,所以,在第二次躲開的時候,陳文也顧不上自己的面子了,直接扯開自己的嗓子,放聲大喊著:「陳武,你趕快帶人來幫忙,有人想對大小姐不利。」
陳文那個聲音很大啊,吼得就跟打雷一樣,隔著一兩百米外,都能夠聽得見,陳武,楚擎蒼等人,本來以為陳文把陳梓嫣接走了之後,事情就結束了,沒想到又鬧了這麼一出。
聽到陳文求救聲,陳武楚擎蒼等人不敢鬆懈,立刻拿著武器,帶著小弟們從基地門殺出,一見計程車竟然朝著陳文撞去,都嚇了一大跳。
唯獨楚擎蒼,非常的鎮定,絲毫不慌亂,手持自己手中鋼槍,瞄準車胎,熟練擊發,直接打得那個傢伙,將車子給開翻了,直接一個側翻,倒在地上。
待車子側翻時,人們這才看清楚,車子里,居然有兩個人,其中一個人,陳文可謂是非常的熟悉了,就是送他過來的那個計程車司機。
只不過此時,那計程車司機,已經沒了命,壓根救不活的了,而他的旁邊,還有著另外一個人,這個人還戴著一個黑色的面罩。
只不過,車子側翻過後,那個傢伙,也已經沒了自己的小命了,見他們兩人都死後了,那陳梓嫣,覺得自己氣不過,還想過去,吐下口水,發泄一下。
剛走沒兩步,立刻被楚擎蒼攔住了,楚擎蒼作戰經驗豐富,昔日在特種部隊時,也有著跟暴恐分子鬥爭過的經驗,立刻衝上前去,擋住了陳梓嫣去路。
陳梓嫣本來還想跟楚擎蒼爭辯幾句的,可是,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那計程車,便爆炸了,隨後,燃燒起來
的,便是熊熊大火。
看著熊熊大火,將整個車輛燒為灰燼,陳梓嫣的身體,忍不住瑟瑟發抖,而發抖的,可不僅僅只有陳梓嫣一個人,林時傾和俞雪兩個人,看著同樣后怕。
楚擎蒼,阿浪他們這些線人卧底,也在心裡覺得這些人太惡毒了,但是,像陳文陳武兩個人,他們卻是面無表情,絲毫都不慌張,也不害怕,完全無動於衷。
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這種事情,已經是屢見不鮮了,雖然,他們,還沒有干出如此惡毒之事,但是,並不代表著,他們兩個人可不敢去干!
計程車爆炸后,陳梓嫣受到了驚嚇,陳文覺得,今夜急著就走,有些不安全,所以,決定推遲一個晚上,明天再將陳梓嫣帶回濱海市。
同時,他自己也該好好休整一下才行,一天之內,飛來飛去,自己也太過勞累了,再加上今天的事情,不得不這麼做了,可是把陳梓嫣開心壞了。
因為,她又可以待在陳武基地,跟楚擎蒼他們在一起了,而林時傾和俞雪則開心不起來了,雖然陳文明天要把陳梓嫣帶走,但是,她們兩個,又害怕,明天又會出岔子。
而遠在濱海市的陳梓燦聽說之後,更是氣得大發雷霆之怒,同時,他還勒令陳武,一定要查出來,究竟是誰,搞了這麼一起汽車爆炸襲擊,只為了奪取自己妹妹的性命。
而眼下,這也是最重要的事情,因為,查不出來這個人是誰派出來的,那麼,自己妹妹,依然存在著安全威脅,而且,這背後的人要是查不出來,敵人在暗,我在明,這背後的隱藏勢力,對陳梓燦也是一個威脅啊!
陳梓燦自混黑道以來,除了最開始的楚擎蒼和後來出現的世界頂尖級殺手上官林隱敢對陳梓燦和他的妹妹動手,還沒有其他人和勢力,敢這樣做呢?
如若不查出來這背後的勢力究竟是誰,那麼,這個勢力,隨時都有可能在背後捅自己一刀了,說不定,這一捅,就能捅到了要害之處。
而陳梓燦在命令陳武尋找襲擊者背後勢力是誰的時候?自己也在思考來著,自己混跡這麼多年來,究竟還跟誰結過仇?
不然的話,為什麼,那個殺死司機,製造汽車爆炸襲擊的傢伙,為什麼要選擇自己的妹妹下手,而且,下手的地點,還是在陳武的基地面前。
想著想著,陳武便想到了灰狗,可是灰狗在濱海已經死了,他又想到多年以前,自己的父親,還在世的時候,那個時候,陳梓燦才二十歲,但他父親在當時,已經是一名老謀深算的黑道大哥。
當時,陳梓燦父親得罪了另一個市的黑道大哥,他們互相之間,來了一場槍戰,對方損失慘重,後來,便不知蹤跡了。
現如今,這件事情,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年,陳梓燦對當年的槍戰結果,也已經不清楚了,可是,這個勢力,是唯一對他們有殺人動機的一個了。
在西北邊陲的其他強勢的勢力,陳武跟他們關係處理得非常融洽,而且,有的勢力組織,還跟他們簽訂了軍火售賣協議的合同,按道理來說,不應該。
這就讓陳梓燦感到頭疼了,他無耐之下,只好靜靜的等待著陳武的消息,陳武今晚上,可是一夜都不敢睡覺,在自己的地盤上,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情,他怎麼可能睡得著?
他自己不睡也就算了,還把楚擎蒼,方漢,阿浪,空瑛,孫遲,五個人拉到了平時用來商議的會議室去了,就是為了探討,這件事情,究竟是誰他丫的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