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策劃
同時我自己心裡也在想,如果說我爬越了這座雪山,那麼蘇忱和小雯,他們是不是也要爬了這個雪山?
想到這裡以後,我便直直的看著山頂,此時此刻,我頭腦中一陣疑惑,為什麼現在雪山上沒有腳印呢?
要知道現在只要是我爬過的地方,全部都是腳印,因為我知道這些腳印是我自己的。這一點我還是深信不疑的。
但是我現在疑惑的是,為什麼這裡沒有,蘇忱和小雯的腳印呢?
我怎麼想都想不明白,說心裡話,這已經讓我非常難受了,難道小雯和蘇忱他們從另外的地方出發了嗎?
我果斷的搖了搖頭,然後,淡淡的說道:"不可能的"。
因為我之前看到那副地圖,我分明看到地圖上有雪山這兩個名字,也就是說,想要通過萬蟲山,那就必須要經過這條路。
此時此刻,守陵人轉過頭,認真的看著我,她突然看見我緊緊皺著眉頭,好像有心事一般
所以這個時候,他便趕緊的問道:"你現在是有什麼心事嗎?"。
說完了這句話以後,他便目光如炬的看著我,同時自己心裡也是有一番鎮定,因為他的年紀畢竟比我大,所以做起事來,說起話來,當然看著比我穩重。
此時此刻,我點了點頭,說道:"那是自然"。
我突然想到了我那兩個夥計,他們兩個不知道是不是也從這個雪山爬走了。
可是4我在想,他們如果從這裡走,那我現在一定可以找到任何的腳印,可是現在我找不到,這一點讓我有些懷疑。
說完了這句話以後,我便直直的看著守陵人,守陵人這個時候,果斷的搖了搖頭說道:"其實可能從食人花那裡到萬蟲山有很多條路,不一定,他們一定要經過這條路"。
說了這句話以後,他便轉過頭認真的看著我,這個時候,我便趕緊的說道:"可是你之前也跟我說了,你見過我那兩個夥計"。
這個時候,守陵人淡淡的說道:"我當然見過他們,說明他們至少去過那裡,但是他們是否去過流沙河,我都不知道了"。
"但是即便是他們去了流沙河,那也非常簡單,因為流沙河到達萬蟲山有很多條路,他們可以選擇其他的路"。
說完了這句話以後,他便直直的看著我,此時此刻,我的內心非常的沉重,也非常的堅定。
因為我知道他們如果有走這條路,那一定是非常危險的,說凶多吉少一點都不為過。
因為當他們到達這座雪山的時候,身上的法力基本上已經施展不開了,就別提小雯了,蘇忱也是一樣,根本就不可能爬上去。
況且蘇忱是一個女孩兒家,他自然不可能抱著這個繩索使勁的往上攀登。
想到這裡,我的內心便感覺一陣沉重,同時我覺得我身上的壓力非常的大。
我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我多麼希望我立刻見到蘇忱和小雯,然後我們一起去萬蟲山。
然後去給小雯身上的毒解一解,這就是我內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此時此刻,我便抬起頭望著守陵人說道:"那我們趕快一點吧"。
說完了這句話以後,我便果斷的抱起了這個繩索。
只是此時此刻我不管怎麼抱緊,我就是爬不上去了,因為我到了一個非常滑的地方,但是守陵人卻不一樣,守陵人他依舊在往上爬去,我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守陵人,他的身手那麼敏捷。
要知道他一直在平地上,整整呆了一百年,我相信他也沒有經歷過這種爬坡訓練,但是為什麼他爬坡就像是走路一樣,非常的平穩,而我卻是搖搖晃晃的,這一點讓我懷疑。
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法術沒有告訴過我。
想到這裡以後,便趕緊的說道:「我現在在這裡爬不上去了,因為我的腳下有一個非常光滑的石頭,我始終找不到發力點」。
說完了這句話以後,我便轉過頭,認認真真的看著他,只見守陵人淡淡的說道:「你真是一個腦子笨的啊,,現在我教你,你現在用你的右手緊緊的扒著旁邊的那塊石頭,然後左手緊緊的抱著繩索,這樣你可以不用腳下的力氣,用手上的力氣,自然可以逃過那個地方」。
說完了這句話以後,他便向我示範了一下,此時此刻,我內心頓時明白了,原來,爬坡沒有一個固定不變的姿勢,這其中的秘訣就在於,你要隨心自主。
想到這裡以後,我便點了點頭,用他剛才給我說的方法,果斷的爬了上去。
大概我們在這裡持續了半小時之後,我們終於到達了山頂。
此時此刻,我內心感覺到非常的舒服,也非常的快樂,要知道我們是經過了好長時間才到達山頂的,真的是相當不容易的。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我感受到一種疼痛,因為我畢竟爬坡了這麼長時間,這是我從小到大以來第一次這樣爬山,不過是雪山,真是讓人有一點想象不到。
我相信我要把我這些事情說給別人,別人肯定是不相信啊。
因為爬坡非常的簡單,要是爬雪山,就有一點讓人深信不移了。
所以這個時候,我便用手開始揉自己的雙腿,我想用這種方法來解除自己的疲勞,但是我剛蹲下的時候,我突然眼前一黑,竟然想忘山下滾去。
此時此刻,守陵人看到這種情況以後,心中特別的焦急,他趕緊用手拉著我的手,說道:「你可要小心,千萬不要往下邊看了」。
說完了這句話以後,他便果斷的把我帶到了其他地方。
這個時候,我心中特別的痛苦,也特別的害怕,要知道剛才如果不是他拉我一下,我真的很容易掉下去了。
想到這裡以後,我便心有餘悸,暗暗的覺得這一切真的來之不易啊。
此時此刻,我轉過頭,只見前面全是青青草原,我實在沒有想到,在山頂上竟然有一種絕對的界限,山頂的一側是雪山,山頂的另一側卻是草原,讓人感覺得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剛才在我爬坡的那一個瞬間,我總是覺得這個山坡的後面一定也是雪山,到那個時候非常的寒冷,自然是感覺特別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