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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馬屁拍的四爺很是受用, 垂眸望著笑盈盈地明曦:「這麼想爺來你這?」
明曦聽到這個問題,故意做出一副糾結地模樣,半天沒有回答。
見明曦沒有回答, 四爺微微挑了下眉頭:「怎麼,不想動爺來你這?」
明曦抬眸, 欲言又止地望著四爺:「爺,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四爺還是第一次聽到這話, 眼底劃過一抹錯愕, 隨即饒有興趣地問道:「真話是什麼, 假話又是什麼樣?」這丫頭總是說出讓人意外之語。
「假話是我不想爺天天來我這。」明曦一本正經地說道, 「真話是我想爺天天來我這。」
四爺聽到這話, 微微怔了下,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明曦。
「不過,我明白爺有事要做, 不可能天天來我這。再說府里還是其他姐妹, 我不能自私地天天霸佔爺。現在福晉那邊, 還有李姐姐那邊,最需要爺。」明曦抬起小臉, 朝四爺微微笑了下,「我希望爺偶爾來我這就行了。」
四爺聽了這話,心裡不僅沒有一點欣慰, 相反還有點酸澀。這丫頭有多依賴他, 他看在眼裡, 希望他經常來她這裡也很正常,但是卻善解人意地讓他偶爾來看她。
「爺答應你,有空就會來看你。」
明曦聞言,雙眼頓時一亮,然後一張笑臉露出發自內心地笑容:「我就知道爺最好。」
四爺被明曦臉上的開心傳染,眼裡也染上一層笑意:「拍爺的馬屁也要喝葯。」
聽到喝葯,明曦一張笑臉頓時變成苦臉:「能不能不喝葯,我覺得我好了?」
四爺故意板著臉說:「必須喝葯。」
明曦很是惆悵地嘆了口氣:「下次我再也不生病了。」
四爺被明曦的話逗笑了,調侃道:「下次再開窗吹風。」
明曦嗔了一眼一樣四爺:「爺,不帶這麼取笑人家的。」上輩子,她的身體壯的跟一頭牛一樣,很少感冒。現在這個身體真是太嬌弱了,吹個風就生病。主要還是五歲那年大病留下了病根。
想到五歲那年穿過來的情形,明曦眼裡劃過一抹冰冷。五歲那年的賬還沒有算完,以後一定會找機會讓齊佳氏明佳嘗試下冬天池塘的滋味。
齊佳氏明佳是明曦的同父異母的姐姐,比明曦大五歲。明曦並不是庶女,也是嫡女,她的母親是繼室。
「你的身體不怎麼好,以後不要亂來。」這丫頭明知道自己有病根,還這麼馬虎大意。
聽到四爺這句話,明曦心頭掠過一絲暖意,點點頭說:「以後再也不亂來了,不然又要喝葯。」
四爺失笑,這丫頭還真是討厭喝葯啊。
等兩人來到膳廳,綠水他們已經擺好膳了。
明曦見四爺面前擺放著大魚大肉,而她的面前只有一碗粥和臉盤素菜,一時間被刺激到了。
四爺見明曦雙眼緊緊地盯著他面前的幾盤菜,無奈失笑:「你還沒有好,不能吃油膩的東西。」
明曦也知道自己不能吃,只是看到別人吃,自己不能吃,就有些心塞。
「爺,我不能吃,你就代替我多吃一些吧。」
四爺聽了這話,嘴角含笑地說道:「好,爺代替你多吃一點。」
候在一旁的蘇培盛在心裡感慨,沒想到明格格也有這麼活寶地一面。
見明曦自己端起碗吃粥,四爺一臉玩味:「不是想讓爺喂你吃嗎?」
「爺,我說笑的,就是想和你撒撒嬌。」明曦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四爺沒想到明曦會這麼直白地說自己想撒嬌,這話要換做其他人,估計不好意思說出口,也只有這丫頭敢說。
「生了病變成小孩子了。」大格格也不敢像這個丫頭一樣。
明曦氣鼓鼓地說道:「我才沒有,我餓了,吃粥了。」
四爺對明曦耍小性子不僅不討厭,相反很喜歡。其實,四爺最喜歡看她臉上露出各種小表情,很有趣。
明曦一邊吃粥,一邊回想昨晚那個夢。昨晚因為發高燒,燒糊塗了,把夢的內容全忘了。她今天上午想再睡一覺,希望能再夢到昨晚那個夢,可惜什麼都沒有夢到,不過剛才醒來的時候,腦子閃過一個畫面,好像是福晉的大阿哥出事了,但是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就不知道了。
用完午膳,明曦屈服於四爺的淫|威,錯了,是威嚴,忍著噁心把一碗葯喝了下去。
喝完葯,苦的她整張臉都皺在一起了,被四爺連續餵了好幾個蜜餞,才把嘴裡的苦味壓了下去。
「爺,大阿哥怎麼樣?」
提到大阿哥,四爺的眼裡不由地變柔:「很好很聽話。」聽福晉說,大阿哥很聽話,平時不怎麼哭,只有餓的時候,還有尿床的時候才哭。
明曦想了想說:「爺,這段時間天天下雨,天氣又變冷了,你讓伺候大阿哥的奴才們注意些,千萬不要讓大阿哥和我一樣受了風寒。」她不知道大阿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但是她能猜到大阿哥發生不好事情的原因,第一個是李格格那邊派人對大阿哥出手,讓大阿哥出事。第二個就是生病了,小孩子剛生下來免疫力差,稍微不小心就會生病。小孩子一旦生病,就會有危險,更別說醫療條件這麼落後的古代。
古代很多小孩子剛出生沒多久就夭折,主要原因就是因為生病。
「爺已經吩咐過了。」
關於另一個猜測,明曦沒有提醒四爺,不是她故意不提醒,而是覺得沒必要。四爺把他的乳娘鄭嬤嬤叫來,不就是怕有人對大阿哥出手么。
四爺還有事,陪明曦呆了一會就離開了。
李格格聽說四爺又去明曦那裡,心裡充滿嫉妒:「明曦那個賤人該不會是裝病騙四爺去她那裡吧?」
「聽說是真病了,還發熱了。」
李格格冷哼一聲:「怎麼沒有燒死她?」自從福晉生下大阿哥后,四爺對福晉的態度越來越好,這點讓李格格非常地不爽。福晉現在正在坐月子,她不好去冷嘲熱諷,只能把怒火遷怒到明曦身上。在李格格眼裡,明曦和福晉是一路的。
聽到李格格這麼惡毒的話,柳月不好回應,只能轉移話題地說道:「格格,這段時間天天下雨,好不容易變暖和的天氣又變冷,您可要注意身體,千萬不能凍著。」
「我沒事,你待會去叮囑大格格身邊的嬤嬤和丫鬟,讓她們注意點,不要讓大格格凍著了。要是大格格生病了,我拿他們是問。」
「奴婢待會就去吩咐。」
李格格忽然想到什麼,神色變得有些詭異:「柳月,你說這麼冷的天,福晉的兒子要是生病了會不會夭折?」
柳月聽到這話,心裡猛地咯噔了下,一臉被嚇到的表情:「格格,您該不會是想……」
見柳月誤會她的意思,李格格撇撇嘴說:「我是想,但是你不是說最好不要出手么,不然大格格和我兒子都會被福晉搶走。」
柳月聽了這話,剛剛提到嗓子眼裡的一顆心能安心地回到原處了,「格格,您不要嚇奴婢。」
李格格見柳月一副膽小地模樣,很是不滿地瞪了她一眼:「我就是說說,你有必要這麼怕嗎?」
柳月心想我還不是怕你一時衝動做傻事么。
「我是說意外,這麼冷的天,明曦那個賤人都生病了,福晉的兒子也有可能生病。」
柳月輕輕點了下頭:「這倒是,最近有不少丫鬟和太監生病。」
「希望老天爺有眼,讓福晉的兒子生病。」
柳月心想,主子爺派那麼多奴才伺候大阿哥,怎麼可能會讓大阿哥生病。格格這個願望是實現不了了。
此時,正院的福晉也考慮到最近變冷的事情,又再一次叮囑伺候大阿哥的奴才們,讓他們注意些,不要讓大阿哥受涼。
接下來的兩天,依舊在下雨,四爺府里一片安寧,沒有鬧出什麼事情來。
明曦的風寒好了很多,沒有再發燒了,不過偶爾會咳嗽。
「最近府里很安靜。」綠意說道。
「這段時間天天下雨,大家都呆在屋子裡不出門,自然安靜。」綠意端了一杯剛泡的茶遞給明曦,「格格,喝杯茶暖暖身子吧。」
明曦放下手中的話本,接過茶盞優雅呷了幾口茶。
「怕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今天大阿哥怕是要出事了。
綠水和綠意聽到這話,兩人一臉驚愕地望著明曦:「格格,你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府里太過安靜,這不正常。」
綠水和綠意兩人被明曦說的心裡害怕:「格格,你覺得會出事?」
明曦輕輕搖了下頭:「不知道,只是覺得不正常,希望是我多想。」
綠水和綠意看了看彼此,然後朝對方微微點了下頭。不管有沒有事情發生,她們都要警惕。
一整天都沒有事情發生,明曦心裡鬆了口氣,看來之前腦子裡閃過的畫面是不會發生了。結果,剛用完晚膳,就聽說大阿哥病了。
果然!
明曦單獨住在一個小院子里,沒有和其他格格擠在一起。府里除了福晉和李格格單獨住一個園子,就只有明曦了,其他格格都是兩個住在一處,這份特殊待遇就連最早跟著四爺的宋格格都沒有,所以怎麼不叫人眼紅。
明曦住的園子叫「明絮園」,原本是沒有名字的,是四爺特意賜名的。
明絮園不大,但是環境卻是極好的。園裡種滿了鳳竹,十分地寧靜優雅。
小院子除了鳳竹,還有一株梨花,此時正在怒放,枝頭一片雪白,為明絮園增添了幾分清幽和高雅。
四爺覺得這個園子和明曦的氣質很配,所以就把這個院子賜給了明曦居住。
一走進明絮園,四爺冷峻地臉龐便不由地柔和了幾分,身上清冷地氣息也不覺地收斂了幾分。
蘇培盛見四爺的臉色溫柔了幾分,不禁在心裡驚嘆,爺只是進這明絮園,還沒有見到明格格,心情就變好了。看來,爺還真是喜歡明格格。不過這也正常,畢竟明格格長得跟天仙兒似的,爺是個正常男人,怎麼可能不喜歡。別說爺,就他一個假男人看到明格格都覺得歡喜。
「奴才給主子爺請安,主子爺吉祥。」
明曦聽到窗外傳來請安聲,連忙從炕上跳下來,整理了下衣服,然後緩緩地走到門口。
剛走到門口,就見四爺走了過來,明曦蹲下|身行禮:「給爺請安,爺萬福金安。」
「起來吧。」四爺伸手扶起明曦,牽著她的手往裡走,發現她的手有些冰涼,微微皺了下眉頭,「手怎麼這麼冷?」說完見明曦穿的單薄,眉頭又皺了一下,「怎麼穿這麼少?」
聽到四爺關心的話語,明曦心頭掠過一抹暖意,嘴角不覺揚起:「爺,我不冷。」
「不冷,手怎麼這麼涼?」
「爺,我的手一直都是冷冰冰的。」
四爺想到明曦的腳也是冷冰冰的,「待會讓太醫過來給你看看。」
聽到太醫兩字,明曦一張臉立馬皺了起來:「爺,我好好的沒病,就不用請太醫了。」太醫一來診脈,不管有沒有病都會開藥,中藥實在是太苦了,她吃不來。
四爺見明曦苦著一張小臉,一副害怕的模樣,眼裡劃過一絲淺笑:「手腳一直冰涼不好,還是請太醫看看,給你調理下身子。」
「爺,我好得很,真的不用請太醫。」前兩年,她生了一場大病,連續喝了一個多月的葯,喝的她都有心理陰影了。一提到大夫、太醫、還有葯,她的嘴裡就會一片苦味。
「就這麼怕吃藥?」
明曦重重地點頭:「太苦了。」
「良藥苦口。」四爺見明曦跟個小孩子一樣怕吃藥,不禁覺得好笑。
明曦挽著四爺的手臂,撒嬌地說道:「爺,有你在,我手腳就不會冰涼了。」
這句話很讓四爺受用,但是並不代表他會答應。
「怕苦,喝完就多吃點蜜餞。」
明曦可憐兮兮地說道:「聽爺的。」四爺決定的事情,一般是不可能有改變的。再說四爺也是為了她好,她要是一直抗拒就太不識趣了。
看到明曦這副可憐委屈地小表情,四爺眼裡閃過一抹無奈地笑意:「爺這幾天忙沒來看你,你過得怎麼樣?」前段時間,太子爺給他安排了一份差事,這幾天他一直忙著辦事,回來都很晚,就沒有來後院。
「還不錯,就是有些想爺了。」該拍馬屁的時候,還是要拍馬屁的。
四爺聽了這話心情很好,故意問道:「想爺什麼呢?」
「哪都想。」明曦說完,曖昧地朝四爺眨了眨眼。
四爺的呼吸忽然加重,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爺餓了,擺膳吧。」
明曦沒有發覺四爺剛剛的異樣,覺得四爺的反應太平淡了,連個微笑都不給她,不敢再說什麼了。
「綠水擺膳。」古代男人都含蓄的狠,聽不得太露|骨的話,她以後還是注意些吧。
丫鬟們很快就擺好了膳,然後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明曦和四爺。
明曦點了五菜一湯,但是膳房的人怕菜不夠,又加了一兩道菜。四爺這個人喜歡吃什麼不會告訴任何人,所以她只好按照自己的口味點菜,好在她點的菜四爺都愛吃。
用膳的時候,四爺不喜歡說話,明曦也不好說什麼。雖然用膳的氣氛太過安靜,但是並不尷尬。明曦時不時地給四爺夾菜,四爺很給面子的吃了,有時候四爺也會給她夾菜,氣氛非常的溫馨。
用完膳,兩人去了卧房,一邊喝茶,一邊消食。
「爺,福晉怎麼樣?」四爺在來明曦這裡之前,去了一趟正院看望了下福晉。
「她很好。」
「福晉什麼時候生,太醫有說具體的日子嗎?」
「十五左右。」
「那沒幾天了啊。」現在已經四月初六了,不到十天福晉就要生了。「李姐姐怎麼樣?」
提到李格格,四爺的眉頭微微皺了下,語氣有些冷漠:「她沒有什麼事。」李氏自從懷了這一胎就變得非常嬌貴,三天兩頭的不舒服。
明曦聽出四爺語氣里的不悅,心想四爺果然不耐煩了。李格格這段時間經常鬧不舒服,一不舒服就要見四爺,一次兩次好,次數多了,四爺就會厭煩。
「李姐姐這一胎懷的挺辛苦的,不像福晉有福氣,什麼事都沒有。」該上眼藥的時候就要上眼藥。
聽到明曦這麼說,四爺仔細一想,的確福晉從懷孕到現在一直都沒事,不像李氏那麼多事情。
明曦見四爺的臉色有些冷,就知道自己上眼藥成功了。李格格就仗著自己懷有身孕,在府里耀武揚威。和她相比,福晉就低調多了,從來不拿肚子里的孩子煩四爺。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和福晉一比,李格格的事情就太多了。
「爺,我有事求你。」剛進府的事情,她在四爺面前是自稱奴才的,但是不習慣,說著說著就變成了我,不過四爺並沒有在意,也就隨她了。
四爺放下手中的茶盞,略微好奇地望著明曦:「你想求爺什麼?」這還是她第一次正兒八經的求他。
「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明曦怕四爺誤以為她恃寵而驕要貴重的東西,「爺,你看我這院子里只有一株梨花,其他什麼花都沒有,我覺得太單調了點,想要求你賞一些花給我。」雖然她這個院子里的風景十分幽靜,還很脫俗,但是天天看竹子,她有些膩了,想要種植一些花,給院子里增加幾分色彩。
四爺原以為明曦會求很重要的事情,沒想到只是求花,還真是……
「你想要什麼花直接吩咐底下人辦就行了,沒必要特意求我。」
「花要爺賞我才有意義。」
「你想要什麼花?」
「薔薇。」
四爺輕輕挑了下眉頭:「薔薇?」
明曦見四爺的語氣有些不對,一臉不解地問道:「薔薇不可以嗎?」
「薔薇不是名品。」四爺覺得薔薇太普通了,配不上明曦。「我叫蘇培盛選一些名貴的蘭花給你送來。」也只有蘭花才能配得上她。
「爺,雖然薔薇只是普通的花,但是我喜歡。」她就知道四爺會送給她蘭花,覺得她跟蘭花很配。其實,她就是一個俗人,和清幽高雅的蘭花一點都不配。
「爺,名貴的蘭花,你還是自己留著吧,送給我就糟蹋了。」
四爺忘了自己這個小格格雖然一身出塵脫俗的氣質,但是實際是一個喜歡花花綠綠的小姑娘。
「芍藥不錯。」
「爺,我就喜歡薔薇,你就賞我薔薇吧。」芍藥和牡丹長得太像,她可不想被人誤會。
四爺無奈只好答應,把蘇培盛叫了進來,吩咐蘇培盛去找園藝太監來明絮園種薔薇。
「謝謝爺。」明曦撲進四爺的懷裡,歡快地在四爺的唇角邊親了下。
淡淡地清香撲鼻,唇角邊傳來的溫軟觸感,懷裡柔軟的身體,讓四爺的眼眸不由地變得幽深。如果不是白天,四爺早就把投懷送抱的明曦壓倒在床上。
四爺抬手輕輕拍了下明曦的後背,「沒規矩,站好。」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眼裡卻含著一絲寵溺。
明曦知道四爺並沒有生氣,伸手攬住四爺的脖子,整個人掛在四爺的懷裡,撒嬌似的蹭了蹭四爺的臉。
「爺,我困了,你陪我一起睡午覺吧。」感覺到四爺的身體僵住,明曦心裡非常有成就感。
溫香在懷,四爺不可能無動於衷,不過四爺並沒有失去理智亂來,畢竟白|日|宣|淫什麼的太不像樣了。
「睡吧。」
明曦在四爺的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四爺懷裡抱著明曦,也很快就睡著了。可能是這段時間太忙了,身體有些累了,四爺這一覺睡到傍晚,平時他就睡半個時辰的午覺。
醒來后沒多久,就是用晚膳的時間,四爺沒有離開,就直接留了下來。
李格格聽說四爺一下午呆在明曦那,晚上還要留宿在明曦那,氣得火冒三丈,一副要把明曦碎屍萬段地兇狠模樣。
「明曦那個賤人!!!!!!」
「聽爺的。」
兩人坐在窗邊,各自手持一本書。四爺看的是古詩詞,明曦看的是歷史雜記。看了一會兒,明曦就看不下去了。
上輩子,明曦是個理科生,最怕看文言文一類的書,完全看不懂再講什麼。這輩子,來到清朝,並沒有點亮文學方面的才能,依舊看不懂。
四爺見明曦還沒有看一會兒就把手中的書擱下了,問道:「怎麼了?」
「看的我犯困,我還是抄佛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