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哭泣的白蛋白18(下)
韓艷茹一身華貴的旗袍將她整個人襯托的冷艷無雙,國民女神當然不是浪得虛名,只是.……她雙眼注視著沈碧唐身旁那個有過一面之緣的姑娘,女人的預感告訴她,這次很不好,與他在一個公司多年,注視他多年的女人總是執著而敏感的,她能感覺到他對那個人的不一般。
她不禁有些悵然若失,禁不住出聲:「沈老師……馬上就是粉絲互動環節了。」
「給我一分鐘,我馬上下去。」沈碧唐回過頭給了她一個禮貌的微笑。
韓艷茹的心微微一痛,但是她的驕傲不允許她怯懦,她同樣回了她一個大方得體的微笑:「好,我等你。」
辟霜霜這回完全體會到看偶像劇的心情了,自己現在是不是就是電視劇里對讓人痛恨的「第三者」??她開始策劃著怎麼脫身去找那個嫌疑人??那個同樣穿了布偶裝的男人,她已經決定去開掛找人了!就算沒有監控她也一定可以!最重要的是她有一種預感!自己馬甲明顯的穿不長了!!
韓艷茹走後,沈碧唐開門見山的對辟霜霜說:「我知道攔不住你,但是萬事小心,如果發現了你要找的那個人千萬不要輕舉妄動,等我來!」說著他還把自己的手機號碼在香橙手機里設置成了積極呼叫「壹」號鍵。
乖乖~~沈老師就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蟲不成?料事如神啊!那這是不追究了???辟霜霜心裡一陣狂喜!見他要走辟霜霜頓時變得老實乖巧的點頭。
且等沈大神半隻腳門裡半隻腳門外的時候又忍不住回過頭加了句:「回來老實交代!」
辟霜霜和一種小影子礙於他此刻周身散發的吃人潛質集體立正。
大神一走,辟小妖立馬逃走,雖然線索渺茫還是要趕緊找到那個「憑空消失」的嫌疑人。
按照視頻監控上,這個嫌疑人距離他們最近的時間是6點40分而她和沈大神到達別墅的時間大約是6點30分,雖然他們是直接走得二樓可當時不管是賓客還是門口的粉絲這裡裡外外的人數應是頗為壯觀的,為了掩人耳目這個人在會場里一直以布偶裝的樣子示人,一旦他出了現場要如何分辨其特徵呢?
「我剛才就想問你,你怎麼認出那個穿著布偶裝蒙著臉的人就是你要找的?」辟霜霜穿過別墅的後門,來到監控里最後發現布偶人的地方對著趴在她肩膀上的古裝酒瓶影子反問,他的頭髮散開,瓶身被警察帶走了使他整個影子都顯得病懨懨的。
「那個人在穿著的布偶裝里塞了不知道什麼,那個影子和我抱怨過一次。」
「那你記不記得那個人身上有什麼細節?」
「哦!我想起來了!我記得他的布偶裝影子提到他在自己的一隻腳底塞了不少的填充物!」古裝酒瓶影子激動地拍了下手。
「好奇怪!」大力神飲料瓶影子困惑的說。
「是很奇怪?正常情況下誰會在自己的腳底下放東西?那樣走起路來不是會很難受?」
「主人!這裡!我已經問過上面的監控器影子,這裡就是它們的監控死角!」剛才一直失蹤的香橙影子興奮起來了。
好樣的!神助攻啊!辟霜霜用眼神給她點了個大大的贊。
環視四周,這裡離別墅後門距離只有500米,中式的園林風格講究的是兼容含蓄,引活水而成的溪流僅用一條木橋連接,浮橋左右是兩面雕花鏤空的景觀牆,從她站的角度望去,監控影子說的位置正好位於右方景觀牆的死角位置左右兩個監控都照不到。
辟霜霜蹲在右邊的死角位置,這裡的牆面不高估計應該有一米八上下,如果換做是超過一米八以上的男子站起身的同時就一定會被監控拍到,身高上是符合的,可穿著一身行動笨重的布偶裝就算是掩蓋了真容在這樣已經開始回暖的氣候里也是相當憋悶與不便的,別墅的大門禁止一切非相關人員進入是在7點整,20分鐘的時間從這個位置走到山下啊幾乎是不可能,就算他離開了別墅也很難馬上脫身?那麼.……他會藏匿於哪裡?
「主人!快看!這個裡面有東西。」大力神飲料瓶影子懷裡抱著什麼跌跌撞撞的跑過來。
「這.……什麼?」辟霜霜從他的懷裡小心翼翼的把還粘著水珠的防水紙放在眼前仔細觀察。
「外包裝紙,卡在下面的石頭泥縫裡,那個木橋的影子和我說的!」
辟霜霜就看見一隻靦腆的不行的紅衣小影子小聲說:「早上的時候我、我看見有個沒有公德心的人在這裡扔了東西!」
「還有什麼?」
「見到他脫下布偶裝的樣子了嗎?」辟霜霜追問。
「那個人很謹慎,沒摘頭套脫了下面的服裝。」木橋影子搖頭。
「但是他走路的時候左腳好像有點問題。」
「怎麼說?」
「左腿膝蓋彎曲的有些費勁兒,走路有點坡。」木橋影子說道。
「不對!主人!這個紙片上面殘留的東西和之前給我下的料口味一樣!」飲料瓶影子驚呼。
「白蛋白?」辟霜霜頓時心中湧出一種不好的預感,她突然想起在英真醫院的後院里划傷自家自行車的那個碎片。
會不會這麼巧?難道這個疑似「白蛋白」包裝紙的東西出自英真醫院??這麼十萬八千里的距離?
……
發布會的現場已經進入了今天最後的小高潮階段,領取到紅色彼岸花號碼牌的粉絲如願以償的獲得與偶像近距離接觸的機會,現場提問蜂擁而至。
谷萱拉著谷雪滿臉的憧憬和興奮,很明顯她的心思全在追星上,並沒有被剛才二姨被「請去」談話的意外影響:「姐!你猜一會兒面具揭開哪個會是沈碧唐沈大神?你看那個像不像?」
穿著一身古裝的薛峰沒來由的後背發麻,他覺得自己有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這一想不要緊,他哀怨的目光不由得透過面具定位到某個淡定置身於人群中的閑散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