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網戒所門口爭鬥
網戒所門口,我們被一群穿著迷彩服的人給擋了下來。
羅海樹這次也沒有亮證件,而是往回退了一步,胖子跟我已經向前一步走了,胖子捏了捏拳頭,突然一拳擊飛了為首的一個迷彩服。
那迷彩服飛了一會兒才落地,掙扎了兩下,想爬起來卻爬不起來了。
那些迷彩服一看胖子竟然出手傷人,馬上掏出甩棍來,啪啪地全都甩出甩棍,向著胖子衝過來。
胖子拿著捆屍索一頓亂揮,又砸倒了好幾個,我一看也不能光讓胖子往前沖啊,雖然說胖子挺適合往前打前陣的。
可是這傢伙一出手之後肯定要是跟我計較的,要錢要好處什麼的,我會讓他吵得受不了。
因此我向著一個看上去比較瘦弱的小子沖了過去。
這些迷彩服應該都是這學校所謂的教官,這些教官正像之前大家所說的那樣,其實也不是什麼特種兵退伍,大多都是一些盲流子。
不過他們的甩棍還是玩得挺溜的,一看就是下過苦功的。
那瘦弱的小子一看我衝上前去,也不後退,甩棍向著我的胳膊掃來,這甩棍別看不算太沉,但是硬度很高,要是碰到頭上,估計顱骨都得打骨折。
它是可以打死人的。
當然它最大的作用是擊打鎖骨,或者手腕,讓敵人失去攻擊能力。
我現在的眉間輪靈魄還有樞魄都得到過一次強化,眼疾手快這個成語在我身上沒毛病。
我瞅著甩棍落下來,突然往這小子的手腕上一小竹劍,小竹劍就彷彿點穴一般,一下子將這小子的手腕給擊麻了,他捂著手腕大叫一聲,甩棍也掉落下來。
我撿起來甩棍,對著他的腳踝就是一下,他的腳踝也一瞬間就腫了起來,他抱著腳踝在地上打滾。
我也沒有看他,因為這時候又有三個迷彩服把我給圍住了。
我皺了皺眉頭,想不到這些迷彩服這麼麻煩,要是單打獨鬥我還可以,人數一多,我就不能再這麼打了。
念起一個「神打咒」,然後向著迎面過來的最強壯的那個教官沖了過去。
這神打咒其實就是茅山神打,當年義和拳大師兄就經常用這一種神打術,自稱刀槍不入,結果功夫不到家,被洋鬼子用洋槍洋炮給轟成蜂窩煤了。
於是很多人都說這神打根本就是假的,西貝貨。
實際上並不然,只不過這神打的練法很難,跟掌中咒相比要更難一些,當然我能掌握的也就是一點皮毛,相當於一種自我催眠。
這種催眠之後的效果也並不是刀槍不入,而是短時間之內降低人的痛覺,你不知道痛,那就敢於空手接白刃,肚子讓人豁開腸子流出來,放回去接著打架。
有這種狠功夫之後,別人也都會害怕你。
我念動神打咒之後,便自己感覺身上有無窮的力氣一般,然後一記甩棍就砸在了那個高大教官的鎖骨上。
這高大教官估計平時也就是欺負欺負人行,沒挨過欺負。
所以這一甩棍下去,他慘叫一聲,胳膊就抬不起來了。
另外兩個一看我如此兇猛,也都失了膽氣,拿甩棍護著自己,不停地往後退去。
這時候胖子那邊已經解決掉了七八個教官了,這一群迷彩服還剩下一半左右。
這一半的教官被我跟胖子兩個給嚇破了膽了,紛紛後退。
本來我覺得這就差不多了,正要往裡沖,突然裡面一下子湧出來三十多名教官,這些教官手裡拿著的已經不再是甩棍了,而是電擊槍還有警用防暴叉。
這防暴叉比甩棍好的地方就是距離遠了。
一下子七八根叉子向著我們這邊伸過來,我們倒也沒有辦法防備。
我咬了咬牙,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硬幣來。
古人有用銅錢做鏢的,當初還有一部評書叫做十二金錢鏢。
這銅錢現在都是古董,我可捨不得,但是一元鋼鏰兒我還是很多的,特別是在金陵這種南方城市,你坐地鐵買票,出來的全都是這種鋼鏰兒。
不像是在安北,安北用的都是一塊錢紙幣,很少有這種鋼鏰兒的存在。
我閑著的時候還瞎琢磨過,估計這是因為兩個地方的氣溫不一樣,北方冬天的時候長,溫度低,你用一元紙幣坐公交啥的不會那麼冷。
當然這也是我自己瞎想的,不管怎麼說我的口袋裡全都是鋼鏰兒,這些東西雖然不比小竹劍那麼好使,便是在我樞魄加強,靈魄加強的情況之下,用來當暗器可是十分給力的。
隨手一甩,一枚鋼鏰兒就擊在了一個拿著防暴叉的傢伙的手腕上,這傢伙的手腕一下子就腫起來一個血包,手中的防暴叉也拿不起來了,掉在地上。
我又接連甩出好幾枚鋼鏰,擊傷了好幾個手拿防暴叉的傢伙。
就在這時候,突然聽到卡簧響動,這是有人開電擊槍了。
這電擊槍要是擊中了目標,當中瞬間產生的電流會讓人失去行動能力,一般來說這種電擊槍可不是教育機構可以配備的。
不過在這種本身存在就不一定合法的網戒所當中,你別說電擊槍了,就算是真槍也不奇怪。
我一聽到這響動,甩手就是一鋼鏰,現在的我動態視力也很好,準頭也練到了飛刀劉托尼的水平,一下子就把這電擊槍擊出來的那個電擊頭給打飛了。
這電擊頭一飛,剛好落在了一個教官的身上,頓時這傢伙頭髮炸氣,在那裡跳了一陣子鬼步舞之後,僵直著倒地。
我這邊還好,但是胖子那邊就慘了,好幾支電擊槍對準了他。
胖子大叫道:「哥,別打手腕了,直接爆他們的頭得了,從眼珠子里打進去,從後腦打出來。」
這一聲喊,那些拿著電擊槍的傢伙也是愣了一愣。
有人喊道:「別怕,他們不敢殺人。大家一起上,看他們能拿我們怎麼辦。」
這些教官還真是就一擁而上了,這下子我跟胖子都有些麻爪了,亂拳打死老師父這句話,可不是白說的,這可怎麼辦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