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首富女兒大客戶
我們重新坐回了樓下的那家冰店之中，老闆娘小曼笑盈盈地望著我們，把贈送的芭菲放在我們的面前。
她看了一眼坐在我們對面那個長得有點像栽倒地「會計門」之下的那個主播一姐的小蘿莉，對我們說道：「幾位不要介意啊，這是我表妹小雅，她就愛惡作劇，沒嚇到你們吧？」
確切說我們三個都十分丟臉，被這麼一個胸不平何以平天下的蘿莉給嚇得夠嗆，實在是太丟人了。
以至於現在小曼問起來，我們卻都沒有臉回答。
胖子嘿嘿笑道：「哪能啊，我們也就是配合一下，要不然讓小姑娘失望，豈不是我們莫大的罪過？」
這話說得沒毛病。
小雅卻是輕哼了一聲：「還真敢說，我說胖大叔啊，我感覺好像你是被嚇得最重的那個，是不是嚇得前列腺都有點不好了？」
胖子的臉皮夠厚，搖頭說道：「我其實還很年輕啊，不要叫大叔，叫我碩哥，對了，你找我們什麼事情啊？」
小曼看看小雅，小雅乾咳了兩聲說道：「你們不是跟我姐說過，你們是專門負責抓鬼的嗎？」
「誰說我們是抓鬼的？」胖子說道，「我們是驅趕邪鬼，負責調查一些靈異事情的。」
「還不都一樣，」小雅說道，「我正好碰到了一件怪事，想求你們幫幫忙。」
胖子看看小雅，食指跟拇指在面前搓了搓：「我們可不白乾活，你付得起報酬嗎？」
小雅說道：「錢不是問題，只要你們能幫我把這件事情擺平了，多少錢我都願意出。」
胖子卻是不信：「蛤蟆打哈欠你倒是口氣不小，我們要的錢可不是小數目啊，給你一個參考價吧，我們一出手怎麼也得五十萬一百萬那樣。」
小雅十分吃驚地盯著胖子。
然後又看了看我們。
胖子一看她這樣子，馬上說道：「怎麼樣，是不是很高？告訴你我們可是專業的，這個價錢是專業的價格。」
卻聽小雅搖頭說道：「你們真的是專業的嗎？」
「無比專業，質量杠杠的。」胖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向最敬愛的毛爺爺發誓，我們的專業無可挑剔。只可惜我們這一次來得倉促，要不然給你看看我們做的成功案例PPT……」
小雅皺眉說道：「我看吧，你們一定是騙人的，要不然你們怎麼會要這麼少的錢。」
「你看，出不起價就出不起價，不要懷疑我們的專業性……」胖子說道，「什麼，你說我們要少了？」
「那是當然的，這點錢你們好意思要，我都不好意思給，那不是降了我的身份嗎？」
胖子一聽相當不樂意了：「我說姑娘你別逗我們啊，你一個小屁孩，真當毛爺爺好賺怎麼的，五十萬一百萬的，你還說便宜？」
小雅轉頭看了看小曼說道：「姐，你來作證，我是不是很有錢？」
小曼點了點頭：「小雅的財力你們不用擔心，她在俊臣一品有兩套房子，財力是完全可以保障的。」
這下子胖子差點滑到桌子底下去，他無比吃驚地說道：「你說的是俊臣一品嗎？你確定她有兩套？」
小雅似乎根本沒放在心上一般說道：「就兩套而已，大是大了一點，可是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空蕩蕩的房子，我一點都不喜歡。」
胖子卻是伸手指在嘴裡猛咬了一口，然後自己痛得叫出來，證明了自己並不在夢裡之後，喃喃說道：「我的天啊，這俊臣一品的房子，每平方米三十萬往上，這麼說來我們要一百萬，邊個衛生間都不夠啊。」
我只知道魔都的房子貴，卻不想這房子這麼貴，三十萬在安北能付一個百十米的房子首付了，結果還只是人家一平米的錢。
看來這一次來的是真金主了。
胖子這個人見風使舵來得特別快，馬上擺出一副笑臉說道：「不知道大小姐找我們抓什麼鬼啊？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們則是有錢什麼鬼都抓。」
「不過這抓鬼也有難度區別，我之前報的那五十萬一百萬的價位，就是普通的小鬼，要是厲害的一點的，就得三五百萬往上了，要是碰到鬼將之類的，一千萬也有可能的。」
「另外這調查費用，包括裝備費用，出行費用，食宿費用等等，都得按最高標準來定。」
胖子也是往狠了要價，可是那小雅卻很乾脆地說道：「可以。」
「那就這麼愉快地達成交易了，」胖子說道，「不知道你要我們對付什麼鬼呢？」
「其實吧，我也不知道我們面對的是什麼鬼，這一次來，是請你們為我爸看病去的。」
說到這裡，胖子突然打斷道：「不知道你令尊是哪一位啊。」
胖子這一出口，小鹹魚說道：「胖哥，你露怯了，令尊的令就是你的意思，你語法錯誤了。」
胖子被小鹹魚指出錯誤，倒也不以為意，而是目光炯炯地盯著小雅。
小雅沒說話，小曼替她說道：「我舅舅就是人稱魔都巴菲特的高天啟。」
高天啟？
這三個字把我們都給震住了，雖然說這名字並不如鵝廠麻總，貓廠風總，狗廠劉總那麼響，但是作為魔都最有錢的富豪，他的名字卻也是如雷灌耳。
這高天啟成名很早，早在鵝廠麻總還是小碼農，貓廠風總還處在被上校雞堡無情拒絕，而狗廠劉總還在街角披著大棉襖逢人就問要不要生活片的時候，他已經是魔都首富了。
而且還有好幾年排到了全國首富的位置之上，當年經濟風暴，這高天啟更是一戰成名，名動全球。
想不到眼前這位純平小蘿莉竟然是高天啟的女兒。
胖子狂喜，又瞄了我一眼，我估計他是說我這天棺賜福真不是白給的，竟然隨便在一家冰店裡吹吹牛，都可以碰上魔都首富，股壇大佬高天啟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