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該面對的總要面對
看到許九善的那一刻,林鵬翔頓悟了,覺得一死,百事休,應該放下生前的執念,去地府報道,爭取來世能做個好人。
至於徐子文,既然她願意找死,那就讓她找去好了。
本來老林就是被她搞死的,才懶得再去給她通風報信,二話不說就一頭扎進地里,去了另一個世界。
東山大學家屬區,徐子文冷臉站在窗前。
她怎麼都沒想到,夏侯扶醉那邊居然連鬼都能搞定。
收服林鵬翔后,她便用了一種方法,跟林鵬翔取得了聯繫,這要老林還在這個世界,她便可以感應的到。
但現在,感應消失了,那就證明林鵬翔已經掛了。
可徐子文哪裡知道,老林其實只是從這個世界消失了而已,並沒有掛。
她更不知道,老林臨走之前還算計了她一下。
「哼,看來她身邊也有高人。也是,畢竟她可是敦皇集團的老總,身邊能有個奇人異事也正常。」
說著,她的嘴角流出一絲血跡,然後她接著嘀咕道:「看來還是得想其他辦法,今天算是栽了,得不償失。」
這話說完,徐子文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然後直接回了卧室睡下了。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她用的方法很邪門,如果他和林鵬翔之間的聯繫被強行打開,肯定會被這種邪術反噬。
人和鬼建立聯繫,本就是違抗天道的事情,不管是養鬼還是請鬼上身,都會為此付出代價。
凡人請鬼,輕則折壽,重則喪命,所以,這種請鬼上身的事情只有傻子才會去做。
不過,事無絕對。
比如許九善,這小子請鬼便沒有任何的顧慮,隨便請隨便用,誰讓他是閻王助理,有功德護持呢?
找誰說理去啊?
許九善現在就想去跟楚陽說說理,要讓他知道揍女人的男人是個什麼下場。
打發走林鵬翔后,他將小醉抱到卧室,剛要走呢,夏侯扶醉便一把拉住了他。
「你,你別走,我疼。」
弱弱地說了一句,夏侯扶醉可憐巴巴地看著許九善。
見她這個樣子,許九善立馬說道:「那我送你去醫院。」
「不,你過來,我想在你懷裡躺一會。」
說完,她輕輕一拉許九善,然後慢慢坐了起來。
許九善沒有拒絕,就想著先忍忍,等夏侯扶醉睡著了再去收拾姓楚的。
兩個人就這樣依偎在了一起,沒有再說一句話。
很快,夏侯扶醉便又想起了剛剛那殘暴的一幕,眼淚再次襲上了眼眶。
楚陽只給了她一晚上的時間考慮召開股東大會的事情,明天一過,如果她還沒有回復的話,敦皇集團肯定會發生大事。
她不想讓這種大事發生,所以只能答應他。
但一旦答應下,夏侯扶醉以後的日子,可想而知,今晚的家暴肯定只是一個開始。
越想越委屈,夏侯扶醉的眼淚很不自覺地劃了下來。
美女落淚,許九善我見猶憐,立馬抽了張紙巾,幫她擦了擦。
這一擦不要緊,許九善那一動,碰到夏侯扶醉的後背,頓時讓她驚叫了一聲。
「怎麼了?」
「沒,沒事。」
吃痛地咬了一下嘴唇,夏侯扶醉輕輕摸著她的後背。
看到她的這個小動作,許九善眉頭一皺,轉到了她的身後,拉起了她的衣服。
「哎,你,你別看。」
夏侯扶醉阻擾,卻還是攔住許九善。
掀開衣服的那一刻,許九善頓時覺得他的後背都一陣疼痛。
「卧槽,這是怎麼打的?你等著,我這就去找他,幫你出氣。」
一句話說完,許九善立馬向門口衝去,只是剛衝到門口,夏侯扶醉便喊道:「許九善,你別去,求求你,我,我很疼,你幫我抹點葯好嗎?」
「好,那我給你抹完葯再去。」
許九善已經生了弄死楚陽的心,不把他打死,他都覺得對不起夏侯扶醉這些天對他的恩愛。
深吸一口氣,他從房間里拿出一些跌打藥酒,然後走到夏侯扶醉身邊,輕輕給她塗抹著。
許九善做的很小心,生怕再弄疼了她。
可即便再小心,夏侯扶醉還是被弄得輕哼了一聲,不過,那種微痛,絲絲涼的感覺很舒服,尤其是許九善小心翼翼地對著她後背吹氣的時候,真的很讓人著迷。
不自覺地夏侯扶醉便迷離了幾分,她的小腳丫緊緊繃著,五個腳趾最大程度的分開,時不時地蜷縮又伸開。
很快,她就覺得身上有了熱了,熱的她想……扭頭看了許九善一眼,夏侯扶醉不自覺地抬手攔住了他,然後快速坐起,將許九善壓了下去。
渾身仍舊酸疼,但她很想讓這個男人疼她愛她,所以便不顧一切的坐了上去。
「小醉,你,你都這樣了,咋還?」
許九善有些無奈,剛想別讓她亂折騰呢,卻被她一口堵住了嘴巴,再難說出一句話。
很快,精神上的愉悅壓過了一切,夏侯扶醉忘我地扶牆而起。
這面牆是她親自貼的,用的牆紙也是如絲綢一般的昂貴材料,摸上去的感覺大概跟許九善摸她時一樣,光滑細膩,讓人慾罷不能。
她很喜歡這樣,尤其是現在,踮腳緊貼牆上后,身後的許九善再貼到她的身上,這個時候,夏侯扶醉覺得她很幸福,一面牆,一個人,她在兩者之間,一會兒撞牆,一會兒貼人……
海景別墅外,馮雪兒熄了火,很沒脾氣地聽著裡面那動聽的海嘯聲,讓她心裡也一陣躁動。
多少年了,她只能在海里昏沉,如果這次不是許九善強行召喚,她便只能在那裡待著。
看著窗口上的那兩道人影,她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說的是活真好,還是活著真好,便消失了。
第二天九點,夏侯扶醉從床上爬了起來,發現許九善已不知所蹤,估計應該是回資州了吧。
昨晚跟他鏖戰一晚后,她原本以為自己會躺上兩三天的,那曾想,這個神奇的男人居然把她折騰的更加精神,身上的傷痛也消減了大半,淤青更是變淺了不少。
看著身上的變化,夏侯扶醉不敢相信。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但他已經離開,她們將再無關係。
也沒有再多想,她穿好衣服,稍微畫了一下妝,便直接向敦皇集團駛去,畢竟該面對的遲早要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