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2章 惹不起的人物
「那個我女兒這幾天幫忙照顧一下,以前出門都帶保鏢,這次也不知道這妮子怎麼跑出去的,你幫忙看著點別出事,港城你應該知道是個是非之地。」
許九善苦笑,這不答應能行嗎?這天下父母心,真是可憐。
又說了幾句便將電話掛掉。
許九善看著武傾城,一臉的無奈,這是自己給自己又找了一個麻煩。
早知道就不跟著侯振峰那個混蛋去什麼宴會了,還弄得自己差點小命都沒了。
此時的侯振峰還在游輪之上睡覺,大約到中午的時候,這些貴賓們才會陸續離開,一夜歌舞笙簫,紙醉金迷,估計現在還在那個迷濛的夢中。
「話說,你真的想要留在港城玩幾天?」許九善接過電話,然後有點意外的說。
「恩,玩幾天,難道不行嗎?」武傾城甩了句話,然後獨自回屋睡覺去了。
行,必須行。
許九善回屋子裡,此時燕子身上還穿著女僕裝,卻已經睡下了,這是她這幾年來睡的最安穩的一次,沒有夢,也沒有害怕,那種每天都提心弔膽的生活一去不復返了。
許九善想了想,自己也該休息一下了,便躺在另一張床上睡著了。
程天賜一臉震驚的看著此時有點萎靡的程陸海,身邊的醫生正在給他輸液,不眠夜裡的設備和醫療措施都很齊全,還有一些從國內外請來的醫生,但這些醫生多半都是坐過牢的。
「程老。」說話的是曾少強。
程陸海沒說話,身邊的醫生看他已經穩定便離開了,此時屋子裡只有三個人。
「爺爺,這到底怎麼回事。」程天賜昨晚玩的不亦樂乎,外面的事情他一點也不知道,甚至把對講機都關閉了,雖然他聽說有人破了規矩,可是沒想到最後損失慘重的竟然是不眠夜。
「別說了,那個人,我們惹不起。」程陸海說著,他突然手裡拿出一張紙,「這是我剛才命人找的資料,我相信曾少爺也應該感興趣。」
曾少強結果了那張紙,腦門一蒙,這不就是許九善嗎,『全國腦科天才,華夏第一刀』『華夏藝術大師』『歌手』……
許九善所涉及的行業,醫療,藝術,餐飲,還加入了某個軍隊,甚至這些東西都是短短兩年做起來的,若是他白手起家,那不可能,如此財力和涉及領域,沒有二三十年的家族底蘊作為支撐著根本不可能。
就算是程家以『黑』暴富,但是也經歷了有快二十年的經歷,由此可拿出許九善的背景,應該不容小覷。
難道是某個隱世家族中的世子,更或是世界中幾個巨大家族中出來歷練的少爺,這些東西對於程家來說,那是龐然大物,根本就不敢去動,甚至會因此葬送了前途。
而且許九善的背景很乾凈,乾淨到無法想象。
雖然這些都是他們的想象,但是就算是真的查到了許九善背後的人物,閻王,可能更會嚇一跳。
想到這裡,程家算是吃了癟,就算是程天賜是個紈絝子弟,但也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更別說曾少強這種總會在這家族圈裡混的少爺了。
曾少強原本想著該如何針對許九善,現在看來,自己是妄想了。
「既然如此,程老您就休息吧,我也就不打擾您了。」曾少強將那張紙放下,然後躬身離開。
程天賜有些氣不過:「爺爺,王管家就這麼死了,難道我們真的坐視不管嗎?」
「如何管?」程陸海反問。
「這……」程天賜被問住,對啊,如何管。
「最近一年,你接手所有的事物,記住要隱忍,我們做的生意原本就是舔血生意,穩住現在局勢才是最重要的。」
剛才醫生對程陸海說他的壽命還有不到的三個月,若是治療及時的話還能撐一年,只是他沒有想到昨晚許九善說自己還有三個月的壽命,竟然是真的。
他更加確信,許九善不能惹。
曾少強並沒有在游輪上停留,現在離著海岸線還有很短的一段距離,他現在整個人都在發顫,他可沒有想到昨晚的時候,許九善竟然一個人幹了十八個雇傭兵,還把被稱為殺神的王軍給殺了。
這些信息量太大,以至於曾少強有些反應不過來,好在許九善與他只是商業上的競爭,沒有涉及到人身安全,看來這蘇氏葯業以後要成氣候了。
許九善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五點,而燕子還在睡,有點無語,這女孩到底有多困,這都快睡對點了。
許九善起身,看了看睡夢中的燕子,額,這面容的確有些朦朧的美,說不出來。
武傾城早就已經醒了,醒來后一直躺在床上發獃,她依舊記得自己在京城的時候,好像瞧不起那個與自己打交道的許九善,現在看來自己算是錯了。
這許九善不僅僅擁有一定的實力,還讓她有些看不透了,不說許九善擁有多少錢,就說他昨晚的那些動作行為,還有一個人在槍林彈雨中穿梭的身影,都讓武傾城有些痴迷,她覺得這男人太神秘了。
若是與他在一起也沒有什麼不好,比那些整天只知道獻媚自己的紈絝子弟好像這傢伙更有點韻味。
武傾城搖搖頭,然後獨自嘟囔著,『我都在想什麼,這傢伙就是個人渣』。
武傾城莫名其妙的和細雨柔的思維是同步的,而且還有點嫌棄許九善的感覺,可是卻又不想讓自己捨棄,有點雞肋。
許九善正在看著手機里的頭條,隨後打了個噴嚏,雖然放低聲音,但是燕子還是醒了。
「先……九哥。」燕子一時間還有點接受不了叫許九善『九哥』這件事,感覺有點太親密了,可是她原本不就是想要找個親人嗎,他在糾結。
「你醒了,怎麼樣,還好吧。」許九善問道。
「還好,謝謝,先……九哥陪著我。」燕子道謝。
許九善覺得這樣的燕子有點太陌生了,說來也是,她在那種地方住了那麼就,早就被那種制度馴服了,並沒有多少自我意識,多半都是聽從他人的命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