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7章 這病治不好
許九善覺得眼前的女人就是個小丑,這種出賣閨蜜的行為甚是讓許九善很是反感,這種情況下還是對這種女人不理不睬的好。
但是心裡卻總感覺好像哪裡不對勁,比如咲西子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真的只是因為自尊心受到什麼打擊。
可能任何人不同吧,這所謂的欲。望,原本就是那種讓人不知道該怎麼說的存在。
許九善把豐田泫雅抱走了,然後放在了員工的休息室內,至於包廂里的人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去吧。
這種事情在櫻花酒吧經常出現,這應該也算是櫻花酒吧的某種灰色地帶。
總之只要不會給酒吧造成實質的名譽和財產損失不會有人來找的。
許九善去了前台要了被純冰水,然後給豐田泫雅喝掉,之後就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了,好在給這女人下的葯不是什麼催情的東西,而是單純的迷藥,這就放心多了,不然這女人要是獨自扒光衣服讓自己想入非非多不好。
「你是誰?」豐田泫雅很虛弱的問道。
「額,咱倆算是有緣人。」許九善想了想說道:「以前你爺爺救過我的命。」
他覺得現在還是不讓這個傻女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爺爺?」豐田泫雅驚訝的看著許九善。
她依舊記得幾個月之前,事情剛發生的時候,她獨自前往爺爺的墓碑前去祭拜,難道真的是爺爺顯靈了?
這種事情竟然真的發生了,猛然原本已經放棄一切的豐田泫雅猛然哭了出來。
卧槽,許九善看見豐田泫雅哭的一瞬間,腦瓜子嗡嗡的。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這說著說著就哭了,真是讓人難受。
許九善趕忙上前安慰,聲音是貞子小姐姐那動聽的聲音,還帶著治癒的感覺。
「謝謝你,若是能想辦法救一下我父親就好了,可是……」豐田泫雅說著:「可是他已經快要沒救了。」
許九善原本想著拒絕,可是看這模樣卻不知道該如何拒絕。
他想了想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會找個人去看看你父親到底是怎麼樣了。」
這句話其實是在說,他既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
他不過是在想著把這個女孩哄睡著再說。
可能這迷藥的藥效這會才真正上來,豐田泫雅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許九善覺得這女孩也真的夠沒心沒肺的,難道自己救了她就是個好人,萬一是為了讓她放鬆警惕怎麼辦,賣到什麼偏遠的山村當村婦,這還能多賺一筆錢。
話說豐田泫雅長得還真不錯,近距離看和武傾城沒有區別,而且還是那種很精緻的女孩,臉上還掛著淚痕,讓許九善不由的心痛了一下。
想了又想,他決定去請個假,既然要幫,那就幫到底吧。
反正這女孩一時半會也醒不來,先把他放賓館里自己去換身衣服,好在這裡離著賓館並不遠。
許九善抱著一個女生出了櫻花的時候,很是扎眼,這種地方兩個如此美麗的女人讓誰都要多看兩眼。
包廂里的咲西子獨自跪在下地上,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讓人不知道多心疼,或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但在許九善看來這種人其實一點也不可憐,至少人豐田家那些家業祖上用手打下來的事業,又不是得來的不義之財。
何況豐田泫雅不是那種看人勢力的富家女孩啊。
咲西子猛然從口袋裡掏出電話,心裡帶著憤恨,她已經決定了,就算是把自己的命搭上,也要吧整個豐田家搞垮。
「花渡君。」咲西子電話裡帶著哭腔說道。
「怎麼了,怎麼了?」山本花渡聽到這話,心裡一咯噔,對這個女人很有興趣,算是在他認識的女人裡面最會玩的女人之一,問題是這顏值爆表,和那些純粹為了工作而工作的女人不同,因為這女人還有一種莫名的情調。
最重要的是,這女人是自己找上他。
「那個女人跑了,事情敗露了。」
這秋天的時間比較快,天邊的太陽已經開始下落。
許九善回到酒店的時候,他手裡掐了一個攝魂鈴,隨後把豐田俊秀那個老傢伙給招了出來。
豐田俊秀看到泫雅的時候,那是一個高興,不過高興之餘卻有些疑問的看著許九善,這傢伙難道把自己的孫女給綁架了。
「你對她做了什麼?」豐田俊秀當時就瘋了。
「啥?」許九善一臉懵逼。
「我孫女為什麼會在你房間里?快說,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豐田俊秀像是個瘋狗上前拽著許九善剛穿上衣服的衣領。
「什麼跟什麼啊,我這是把你孫女救了好吧,真是不識好人心。「許九善把豐田俊秀推開。
然後把這些事情告訴了豐田俊秀。
「咲西子?」豐田俊秀疑問:「那個女孩我見過啊,很聽話的一個小女孩的。」
「那你知道什麼叫做嫉妒嗎?」許九善問道。
「嗯……」豐田俊秀響了半晌,他沒明白什麼意思。
「就是那個叫咲西子的傢伙,很嫉妒你的家庭,明白嗎?」許九善說道。
「怎麼可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東西之後再給你說,我今天決定去給你兒子治病。」許九善說道。
豐田俊秀想了半天突然說道:「那病治不好的。」
「卧槽,你都治不好?」許九善蒙了。
「嗯,其實昨天我去的時候,就已經知道病情了,我看不出來得了什麼病,好像有點心臟病卻不像是,我在富海夢裡問了,他這病就算是在大醫院裡都治不好。」豐田俊秀一臉的失落,「我現在只想著木子不要再出事情就好了。」
許九善一時間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這連最有名的手術天才都治不好的病是什麼病。
額,想來不是還有華老的嗎,華老不行再叫幾個神醫就行了,大華夏神醫多得是,什麼孫思邈,什麼李時珍,許九善就不信就沒有一個人能治的。
「你別管了,你帶我去你家就行了,救你兒子的事情我來想辦法。」許九善很自信的說道,他一邊穿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