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0章 艾拉受傷了
「宣戰的事情,我們還無法做判斷,怎麼說以前這個普爾曼也算是和黑暗組織有些關係的,現在說這些話還是為時尚早,所以呢,我們現在也只能靜觀其變了。」阿魯卡多認真的說道。
「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們現在好像一點也不擔心小利拉的存在。」有人說著:「是不是因為什麼其他的原因。」
「當然了,這件事情,我還要說一下,關於芬里爾之牙的事情。」
「什麼?」所有人都在驚訝。
「你們難道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們之所以想要對小利拉不利,原因只有一個,俺就是害怕我們擁有了原本的血統,特別是壓制他們的能力,在歷史中,雖然我們的天敵是狼人,但是我們真正的祖先其實是不可能被狼人打敗的。」阿魯卡多說道。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芬里爾之牙是可以和原始血統抗衡的,只要沒有了領導者,他們其實就沒有什麼好怕的。」阿魯卡多其實為這件事情一直在煩心。
在某種情況下,狼人的確是他們拉莫德家族的天敵,但是如果他們擁有了自己最原始的力量,其實也就不害怕他們了。
從歷史中很多的戰爭中,早就已經有經驗了,至於為什麼現在普爾曼要和黑暗組織分開,而且是反叛的事情,其實他們自己都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所以我來給所有人,說的就是這個事情。」阿魯卡多點點頭說道。
「就為了這個事情,那艾拉的傷算什麼?」一旁的老傢伙問道:「這種事情你一個當父親的都不對其關心?」
「不是不關心,是我們現在很關心,但是就算是我們關心,又能怎麼樣呢?」阿魯卡多問道:「你們難道就沒有發現,普爾曼現在真正的敵人已經不是我們了嗎?而是黑暗組織里的人。」
此時這句話,所有人才明白,原來普爾曼其實到了現在為止,那些事情都是小事了,而真正的大事已經變成了那個所謂的規則和法律了,與他們已經沒有關係。
至於艾拉的傷,那都是小事,之後的事情,只要讓自己家族的所有族人最近注意安全就好了。
好在他們不過是偷襲而已,如果正面攻擊絕對不可能對艾拉造成這樣的傷害。
「這群傢伙真的想要做這種事情?」突然有人問倒。
「其實吧,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現在知道的那就只有那麼多了,所以你們要真的想要弄明白了,不如去自己查。「阿魯卡多沒好氣的說道。
他覺得現在已經不用再說下去了,再說了,普爾曼現在的敵人可不是他們自己,還有很多人了,就連普通人裡面也有很多是他們的敵人。
雖然普爾曼創建了一個傭兵組織,但是真的要對普通人不利,還有法律在壓制他們。
要想在這世界活的長久,那就必須要遵守規則,這是他們拉莫德早就在歷史經驗中了解的事情。
至於普爾曼家族,上個世界因為家族的生存和黑暗組織締結了某種不平等合約,現在卻又想著重新回到自己的巔峰時刻,這件事情在阿魯卡多看來,好像一點都不可能。
更何況,黑暗組織,這個組織可不是存在了幾十年而已的一個管理組織,而是一個存在了不知道的多少歷史的神秘勢力。
他們的存在意義到底是什麼,還真的沒有人知道。
當然了至於所謂戰爭,也只是因為某些利益而已,不過自從新世紀開始之後,這種直接拳腳到肉的戰爭已經很少了。
經過歷史的洗禮,其實所有的這種神秘家族早就放棄了以前的生肉和吸血的生活了,所以呢,現在也算是個正常人。
再說了現在整個世界可不是單純的一個普通世界,他們雖然用有一定能力,可是卻也是無法接住炮彈的。
從很多方面來說,現在最好安穩一陣子,然後在普爾曼要真的跟黑暗組織開展的時候,做出些維護世界的事情,到那時候,才算是真的真正勝利。
「我們自己去查,要怎麼查,難道還要去普爾曼家族裡安插眼線?」有人問倒。
「不是啊,我是說,你們自己去查相關普爾曼家族的一些秘密。」阿魯卡多說道「你們可能還不知道,其實他們現在的野心很大而且還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他們想要吞併的不是其他東西而是整個世界的藥物市場。」
「這根本就是放屁,藥物市場,就算是真的要壟斷,我覺得整個世界也不可能願意。」
阿魯卡多聽到這句話之後便說道:「所以呢,我們根本就不用害怕,葯雖然在某種程度上面是有毒的東西,但是呢,他根本就沒有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整個世界真正的存活根本就是葯。」
「生病了要吃藥,打針要吃藥,包養自己也要吃藥,所以,藥品這個東西在人類發展歷史中,早就成了必需品,而且是每個人都要用的,不是說什麼可有可無的東西。」
「真是妄想。」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維護好自己的產業,現在還能跟他們做對的也就只剩下黑暗組織和我們這個龐大的家族了。所以呢,我們要保護好我們自己,所有家族的成員,現在只要出門要注意周圍,被要被什麼人控制住。」
阿魯卡多這個會議的目的,也就單純的這一個,讓所有大家長們都知道這件事情,也好為家族的過度做好準備。
可能這場戰爭勝利者最後是拉莫德家族也說不定。
身在法蘭西的許九善跟碧昂絲正在街上逛街。
但是卻接到了一條簡訊。
「我受傷了,你在哪?」發件人是艾拉。
許九善看到這個簡訊之後,瞬間就炸毛了,卧槽,艾拉受傷了。
這是怎麼回事,他猛然想起來,前日走的時候,阿魯卡多老頭告訴他,艾拉最近產業方面除了些問題。
難道是因為有人報復,將艾拉給傷害了。
他此時內心一股子說不出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