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 再受傷
來人正是蘇武,他態度囂張,在遠處豎起一個嘲諷的手勢,嘴角也充滿嘲笑的意味。
他的身旁,正是那個神秘的大漢。
大漢看似粗獷,卻透著一股危險的氣息,吳巨才第一時間感覺到,他有點慎重的看向大漢。
「病雞,你死定了。」
大漢當先開口,語氣卻是滿滿的嘲笑。
「果然,不是高手都有素質,或者說素質和地位沒關係,堂堂修真者,卻只會逞口舌之利。」
吳巨才搖頭,像極了一個痛心疾首的前輩,在為晚輩惋惜。
「哼!你敢侮辱黃前輩,等死吧!」蘇武大叫,像狗一樣,兇狠的叫兩聲。
他的話,吳巨才直接忽視了,不屑和他說話。
短暫的寂靜一秒,一股殺氣,蔓延向四方,周圍的綠化樹木嗖嗖響,是被殺氣吹動的。
大漢已經在運轉靈力,他是玄級後期,但靈力波動還差吳巨才一些,若是平時,吳巨才輕鬆就能碾壓他。
但現在吳巨才身受重傷,動用靈力尚且困難,想打贏男子,難上加難。
吳巨才也運轉靈力,沒什麼好說的,準備背水一戰,即便他求饒,大漢也不會放過他。
那大漢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因為現在吳巨才就是在找死,雞蛋碰石頭,沒有贏的可能性。
他動了,化為一道虛影,一拳打向吳巨才,速度很快,一轉眼就到了。
那一瞬間,吳巨才感覺一股強大的能量撲面而來,銳不可當,根本不是他能接住的。
他不敢硬接,腳底生風,一下子避開。
轟!
一拳打在空中,一個巨大的拳印飛出,把後面的一個公交車站牌打飛,發出沉悶的聲音。
第一拳落空,大漢再次襲來,化為一個虎爪,虎爪虎虎生風,在空中發出破空聲。
這是一場不公平的戰鬥,吳巨才頂多比普通人強一點,面對的是一個玄級巔峰的高手,贏面很小。
系統也在封印那條大蛇,沒有時間理他,也幫不了忙。
哪怕選擇逃跑,也很難從大漢的手下逃脫,九死一生的局面。
砰!
最終還是被打中了,被大漢一拳打在胸口,胸口傳來一陣巨疼,口中倒流一口甜甜的血液。
吳巨才半跪在地,忍著一股強烈的眩暈感,勉強支撐著。
「你死定了。」大漢在一旁笑,一點也不著急動手,還故意蹲在吳巨才面前,擺出一個陰瘮的笑容。
塵埃落定,蘇武也跑了過來,一腳踢在吳巨才的肚子上,盡情的嘲笑:「讓你打老子,等你死了,老子會好好幫你照顧那幾個漂亮的小妞,玩夠了,就找一群人一起玩。」
求饒?
不會的,林霞她們有陳小曉姐妹幫助,不是這個渣能碰的,不用擔心。
心中有的,只是憋屈,在這裡死了,死得不值,也很冤枉。
看到他的表情,大漢笑了,「我就喜歡這樣的獵物,多好玩。」
突然,一股強大的氣息一閃而過,這股氣息非常強大,能讓吳巨才感覺心驚肉跳,處於本能的慎重。
大漢也一樣,臉上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一眨眼就消失了,足足跑出去幾里路,才用靈力傳回一道聲音。
「敢動蘇武,我就要你生不如死。」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還在微笑的蘇武大驚,開什麼玩笑,這麼一句威脅的話,對於一個剛剛被死亡籠罩過的人,真的管用嗎?
他的猜想是對的,吳巨才已經站了起來,雖然搖搖欲墜,但手掌有些許能量沉浮,在向他走來。
「我錯了。」
咚!沒有任何猶豫,蘇武就跪下了,在地上磕頭求饒,臉色慘白,剛剛的囂張蕩然無存。
「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
吳巨才冷冷的道,他的聲音很冷,讓人遍體發寒。
被吳巨才宣判死刑,蘇武快速從腰間抽出一把刀,一道刺過來。
但沒用,被吳巨才一把抓住手,沒有多餘的廢話,他拉住蘇武的手,一個迴轉,刀子刺進蘇武的心臟。
鮮血流了出來,吳巨才蹣跚的站了起來,把自己之前吐出的一口鮮血帶走,抹除一切痕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模糊的場景出現,吳巨才搖了搖頭,忍著要昏過去頭腦,一步一步走進律師事務所。
「吳巨才!」
這是張夢驚慌的大叫,吳巨才再也忍不住了,世界變成一片黑暗。
另一邊,那個大漢迅速出現在一個黑暗的角落,這裡已經聚集許多人,但大多都是蒙面的。
附近的場景都很恐怖,骨頭帆,人骨鋪滿一地,最前面還有一個詭異的圖案,像極了一條變異的大蛇。
蛇有死角,頭頂扁平,身上全是黑的鱗片,和吳巨才意識中的非常像。
一個人走了出來,身上帶著滾滾黑氣,一雙眼眸散發著綠光,掃向地上跪著的一群人。
檢查完畢,他輕輕招手,就有人端來一碗碗鮮紅的血液。
每個人都有,見到這些血液,沒有人害怕,而是個個露出興奮的表情,眼眸貪婪的看著血液。
一群人集體把血液喝下,洞里氣息開始紊亂,有不少人直接突破,大漢也一樣,有一絲突破的氣息若有若無,但最終沒踏出那一步。
三天後,吳巨才蘇醒。
剛蘇醒,就看見旁邊滿眼通紅的張夢,這小妮子也不知道哭了多少次,眼睛都有些紅腫了。
林霞和方嬙也在,兩人的面色都有些憔悴。
看得吳巨才一陣心疼,他開口,「我沒事了。」
聽到他的話,林霞她們蘇醒過來,喜極而泣?總之又流眼淚了。
「你還說,神醫說他也治不好你了,只能先這麼吊著。」張夢有些責怪的罵,其中飽含了對吳巨才的擔憂。
「醒了就好。」方嬙道:「尋遍天下寶葯,我們也要救你。」
「好。」吳巨才笑著點頭,雖然臉色很蒼白,但笑容很真誠。
「你少說話,我去叫神醫。」林霞叮囑了一句,急急忙忙的離開。
很快神醫來了,給他把脈后,垂頭喪氣的搖頭,「難,盡人事,聽天命,能不能醒過來,就看他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