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四章 怎麽證明
聽了這話,路一鳴不由得一笑。溫柔的道:“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善解人意的賢妻良母。”
“又給我扣高帽子是不是?”戴寧揚起下巴,望著他笑。
“我可不敢,你頭上本來就長了一頂高帽子。”路一鳴調侃道。
“討厭!”戴寧笑著打了他一下。
下一刻,路一鳴便微笑著拉著戴寧的手一邊上樓一邊道:“去看看我們的房間。”
她和他分離數年,此刻她還能回憶起當年他們結婚的時候的新房,想到這裏,心裏感慨的很。
路一鳴拉著戴寧的手來到他們曾經的臥室前,伸手打開了房門。
戴寧站在門口,久久沒有進去。不知道此刻裏麵已經變成何種模樣。
看到戴寧發愣的樣子,路一鳴勾了一下唇角,便拉著戴寧的手走進了主臥。
戴寧一邁入主臥,不由得被眼前一亮!
因為這間屋子裏竟然和她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家具、擺設、窗簾、甚至連她以前的一些生活用品都還放在遠處,那套大紅色的床上用品還是他們新婚的時候用的,上麵繡著龍鳳呈祥的花紋,她記得特別深刻,據說這套床上用品是請知名刺繡家定製的,價值不菲。
看到戴寧這裏摸摸,那裏摸摸的樣子,路一鳴上前便將戴寧一把摟在了懷裏!
戴寧伏在他的肩頭,喃喃的道:“這裏一點都沒變。”
“自從我們離婚後,我就沒有踏入過這裏,因為這裏全部都是你的影子。”路一鳴的下顎抵在戴寧的額頭上,喃喃的道。
聞言,戴寧便撇嘴道:“我還以為你會特別恨我,將所有關於我的痕跡全部抹掉呢。”
路一鳴卻是勾唇笑道:“準確的說那個時候我對你是愛恨交加,我心裏怨恨你對我的背叛,卻是又舍不得將你完全的從我的心頭抹去,就是這麽矛盾,可見,不管是恨你也好,愛你也好,反正你這輩子是無法在我心裏抹掉了!”
聞言,戴寧抬頭,迎上他幽深而灼熱的眼眸,感受到了他的款款深情。
隨後,她便低首笑道:“可能我和你也是一樣的心情,既愛你,又恨你,更想忘記你,卻是一直都無法在心中抹去你的影子。”
“所以我們才是天生一對!”聞言,路一鳴便用雙臂將她緊緊的摟在了自己的懷裏。
臉伏在他溫暖和寬厚的懷抱裏,戴寧感覺特別的安全、踏實。
路一鳴溫熱的唇滑過戴寧的臉頰,順著脖子一路往下!
感受到了他的灼熱,戴寧趕緊推開了他的胸膛,道:“那個……我去看看我的那些衣服什麽的還在不在。”
說完,戴寧便趕緊像一條魚一般腳底抹油在他的懷抱裏逃走了。
他最近所求無度,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她真的要招架不住了,所以他現在一有不軌動作的時候,她就會趕緊找借口離開,但是也不是每次都能夠幸免,因為他在這方麵會很執著。
望著戴寧的背影進了衣帽間,路一鳴不由得伸手摸了一下鼻子,當然是有點失落,因為他一親近她,她就想盡辦法躲藏,他隻能在晚上才能肆意妄為。
戴寧走進衣帽間,拉開衣櫥的門,發現她以前所有的衣服、鞋子和包包都在,她的手指一一滑過那些掛在衣櫥裏的衣服,以前穿著這些衣服的種種仿佛還在眼前。
戴寧轉身走進洗手間,發現她幾年前使用過的牙刷、毛巾、甚至是化妝品竟然還擺在洗手台上。
她驚訝的將幾年前自己用過的化妝品拿在手裏,低首一看,裏麵的液體都要幹涸了。
“這些東西你還留著做什麽?都過期不能用了。”一刻後,戴寧才抬起眼眸望著路一鳴輕聲道。
路一鳴的眼眸滑過戴寧手中的化妝品瓶子,眼眸中忽然閃現了一抹惆悵,苦笑道:“說實話,我也沒有把握你以後一定能夠回到這裏來,所以我隻能讓所有有關於你的蛛絲馬跡都留下來,就算你以後不能回到我身邊,我也可以還留個念想。”
聽了這話,戴寧心中滑過一抹感動。
隨後,她才將手中的化妝品瓶子放在遠處,嘟了嘟嘴道:“那是因為你還沒有新人,等你再愛上別人,這些東西都會被你扔進垃圾桶了!”
說完,戴寧轉身想走。
可是,路一鳴卻是上前便在她的身後抱住了她!
感覺腰間一緊,戴寧的心也顫了一下。
其實,她說的話是違心的,和他沒有複合之前,戴寧也想過他以後會有愛人,她的心一直都不能平靜,這一刻,她卻是猶如心被挖了一樣,她真的不敢想象。
“事實證明,除了你,我都不會再愛上任何人了。”路一鳴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說的深情無比,語氣裏透著無比的堅定。
聞言,戴寧心裏自然一暖。
她的手摸上他在自己腰間的手,抿嘴笑道:“以後的事情我們誰都不能掌控,但是我相信你此刻說的是真的。”
聽了這話,路一鳴的眉頭一皺,然後將她的肩膀扳過來,讓她麵對著自己。“我對自己是有自信的,我說到就會做到。當然,我對你更有自信,這輩子除了我,你也不會對任何人動心了!”
聽了這話,戴寧不禁好笑的道:“你也太自信了吧?”
“我們之間經過了這麽多,我現在特別自信,因為沒有人可以和你這麽合拍,這麽默契,更沒有人能讓你有心悸的感覺。”路一鳴此刻自信滿滿,眉飛色舞中帶著一抹傲氣和自負。
“你是我看到過的最自大的人!”戴寧知道他說的是真的,但是也不會承認。
“你不信的話,我可以證明給你看。”路一鳴勾唇,用魅惑的眼神盯著戴寧。
“怎麽證明?”戴寧不由得失笑,這能怎麽證明?
這時候,路一鳴的眉頭一挑,眼神閃爍了一下,便忽然彎腰一把將戴寧從地上抱了起來!
被淩空抱起的戴寧,感覺頭一暈,然後用雙臂勾住了路一鳴的脖子。“你幹什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