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七章 偶遇
“你定。”路一鳴低首勾唇道。
戴寧的雙手抱住路一鳴的手臂,撒嬌道:“選完了對戒,你陪我去逛街,我有好多東西要買。”
“好。”路一鳴點頭。
“對了,你不是說今天你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嗎?可以不去嗎?”戴寧蹙眉問。
聞言,路一鳴卻是道:“放心,那個會議我早已經讓秘書幫我改期到明天了,今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我們過二人世界,誰也不能打擾我們。”
“好啊。”戴寧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多時後,路一鳴便帶著戴寧來到了一家裝修很是高大上首飾店。
一進門,便有兩名穿著製服的兩名女服務員笑容可掬鞠躬道:“歡迎光臨,是路先生嗎?”
“是的。”路一鳴點了下頭。
“路先生您好,我們經理已經等候您多時了,我們為您和戴小姐準備了剛剛新到的限量款式。”聽到路一鳴確定的回答,一名女服務員更加的熱情的道。
“好的。”路一鳴點了點頭。
隨後,戴寧便挽著路一鳴的手臂走進了首飾店。
“路先生,戴小姐,先請坐,我馬上叫人把新到的款式拿出來。”一名穿黑色製服的中年男經理迎上來非常周到的道。
“好的。”路一鳴點了點頭,便和戴寧坐在櫃台前的高腳凳上。
這時候,已經有一名女服務員將兩杯衝好的咖啡端到了路一鳴和戴寧的麵前。
“謝謝。”戴寧接過咖啡,低首剛想喝一口,不想耳邊忽然傳來一道似乎有些熟悉的女音。
那女音清脆甜美,聽到這聲音,戴寧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路一鳴也聽到了那道聲音,所以下一刻,路一鳴和戴寧的眼眸不約而同的朝一個方向望去。
隨後,路一鳴和戴寧便同時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麵孔。
此刻,那位故人就坐在距離他們十幾米遠的地方挑選首飾。
“這枚鑽戒雖然夠大,切工也可以,可是成色一般,而且款式我也不喜歡,還有新款嗎?”那位年輕的女子,長得很甜美明豔,神情裏帶著不可一世。
“對不起,孟小姐,沒有最新的了。”服務員趕緊陪笑道。
“沒有最新的了?你們經理剛才是和誰說把最新的款式拿出來啊?”這時候,孟雅舒轉頭一望,眼眸直接迎上了不遠處的路一鳴和戴寧。
當孟雅舒的眼光在空中和路一鳴以及戴寧碰觸到的時候,不由得一驚!
孟雅舒的眼光在路一鳴和戴寧的臉上來回穿梭了一下,然後忽然有點灰頭土臉。
這時候,經理趕緊跑過來,向孟雅舒解釋道:“孟小姐,那邊的新款是限量的,路先生早就獨家預定了,還請您見諒!”
“哼,原來你們一樣的客人,還兩樣待啊。”孟雅舒言辭犀利的道。
“孟小姐,您這是……哪裏話啊?”經理此刻表情很是尷尬,但是還是滿臉陪笑。
這時候,坐在孟雅舒旁邊的一位中年大叔已經看到了路一鳴,便站起來笑道:“路總,您也過來買首飾?”
說著,那中年大叔便走到了路一鳴的麵前,並且很殷勤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路一鳴愣了一下,然後便伸出了自己的手,和那中年男子握在了一起。“賀總,好久不見。”
那個姓賀的男人聞言,便笑著望向了戴寧。“路總,您也來買首飾?這位是?”
聞言,路一鳴便介紹道:“這是我太太戴寧,我們是來買對戒的。”
這時候,戴寧打量了一眼這個姓賀的中年男子,他沒有五十歲估計也差不多了,頭頂已經有點稀疏,臉上也是一臉油膩,而且大腹便便,不知道怎麽的,戴寧就是感覺這個男人一笑就給人一種猥瑣的氣息。
戴寧再抬眼望望仍舊坐在不遠處櫃台前的孟雅舒,隻見她緊閉著嘴唇,臉有點發白。
剛才,戴寧明明看到這個姓賀的男人一直摟著孟雅舒的腰,舉止非常親密,戴寧不由得在心裏猜度:孟雅舒和這個姓賀的男人是什麽關係?他們在這裏選首飾是個什麽意思?
要說這兩個人在談戀愛,他們的年齡都可以當父女了,要說親戚也不像,再說以孟雅舒的家世,根本就無須依靠這麽個男人來買首飾吧?戴寧是百思不得其解。
“路總要結婚了?”姓賀的男人錯愕的問。
“確切的說應該是複婚,我和我太太因為一些別的原因分開了,現在我們決定重新在一起!”說話間,路一鳴便伸手握住了戴寧的手。
“原來是這樣,那我恭喜你們白頭偕老,永結同心!”姓賀的男人笑道。
“謝謝。”路一鳴點首道。
這時候,姓賀的男人轉頭便叫道:“雅舒,過來一下!”
聞言,孟雅舒遲疑了一下,才起身走了過來。
等到孟雅舒走到那姓賀的男人跟前,那男人一把便將孟雅舒摟了過來,然後笑著對路一鳴道:“路總,你大概還不知道,我和雅舒呢要結婚了!”
聽到這話,戴寧明顯的愣了一下。
然後,戴寧便抬頭迎上了孟雅舒的眼睛,此刻,被那個胖男人摟住的孟雅舒明顯的很是不自在。
隨後,路一鳴便笑道:“那恭喜你們了。”
這時候,那胖男人卻是嗬嗬笑道:“路總,真是沒想到我能夠娶到雅舒,以前你和雅舒可是差點沒結成婚,你知道那個時候我多羨慕你能抱得美人歸,現在我也可以了。哎,對了,這叫什麽來著?同靴之誼,對,就是同靴之誼,我們也算是穿過同一隻靴子的哥們吧?哈哈……”
這個胖男人的話真是不堪入耳,戴寧都已經聽不下去了,更何況是孟雅舒呢,此刻,孟雅舒的臉紅一塊,白一塊,可是她仍舊堅持被那個胖男人摟著,但是戴寧能夠看到孟雅舒的眼眶裏已經有了濕潤的東西。
戴寧從孟雅舒無奈而憤恨的眼神裏看出她絕對是不情願的,可是以孟雅舒的家世和性情,她今天為何要如此忍耐?為何要委屈自己嫁給這麽一個猥瑣無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