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四十一章 感情的紐帶
雖然她對自己的身體狀況良好很滿意,但是想想昨夜的種種,關啟政是不是就是看了這個報告才對自己那樣的?這麽說他是早有預謀,甚至昨晚放在床頭櫃上的戶口簿也是他要抓魚的誘餌?
想到這裏,寧馨兒將手中的檢查報告狠狠的摔在床上,然後便氣憤的起身走了。
這個關啟政,真是越來越狡猾了,她竟然著了他的道!
雖然失身難過,但是和被侮辱智商比起來更加讓人沮喪。
這天晚上,關啟政從外麵回來,脫襯衫的時候,忽然看到被扔在床尾的那份寧馨兒的檢查報告,不由得眼眸一黯!
這份報告散亂的放在床上,一看就是被人扔過的,他伸手拿起那份報告,看到正好在醫生診斷的那一頁,不由得唇角一勾。
可能是昨天得逞之後,他太得意忘形了,所以忘了將這份檢查報告收起來,看來這個東西是被那個小東西發現了,不過沒關係,他本來也不想隱瞞什麽。
一連兩天,寧馨兒在關啟政在家的時候,便沒有踏出過自己的臥室的門。
這天傍晚時分,寧馨兒正抱著珍珍喂奶。
吱呀!
房門忽然被從外麵推開。
寧馨兒以為是月嫂進來了,便抬頭笑道:“我今天給珍珍稱了體重,發現她又長重了半斤……”
剛說到這裏,寧馨兒發現進來的並不是月嫂,而是穿著白色襯衫的關啟政,看樣子,他是剛從外麵回來。
聞言,關啟政便欣喜的邁步上前道:“是嗎?看來這個小東西真的很能吃,又長胖了!”
說話間,關啟政已經走到了床邊。
見狀,寧馨兒趕緊背過身子去,然後將衣襟往下拉了拉,很是尷尬的道:“關啟政,我正在給珍珍喂奶,請你出去一下!”
聽了這話,關啟政不但沒有照辦,反而一屁股便坐在了寧馨兒的麵前,而且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寧馨兒懷裏的珍珍,並且用指腹去碰觸珍珍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並笑道:“我為什麽不能看我女兒吃飯?我感覺她吃奶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對於耍無賴的關啟政,寧馨兒真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蹙著眉頭,拉高了聲音道:“關啟政,請你尊重一下女性好嗎?”
這時候,寧馨兒已經將衣襟拉到了最低,可是再低就要捂住珍珍的鼻子和臉了,會影響珍珍的呼吸,不過就算是衣襟拉得再低,也不可能不露出一丁點的白皙的肌膚。
對於寧馨兒的氣惱聲,關啟政卻是對著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噓,小點聲兒,你這樣會嚇壞她的!”
果然,可能是自己的聲音有點大,珍珍在寧馨兒的懷裏打了一個激靈。
這下,寧馨兒是真的不敢再高聲說話了,隻能是給了關啟政一個狠狠的白眼。
不過,對於寧馨兒的白眼,關啟政卻是視而不見,眼光一直都落在珍珍身上。
不過,寧馨兒此刻卻是如坐針氈,因為她不知道關啟政的眼光到底是在珍珍的臉上還是在自己的……
珍珍一邊吃一邊閉上了眼睛,眼看著就要睡著了,寧馨兒自然不想馬上停掉喂奶,要不然珍珍肯定又要大哭一場,而且珍珍困了,她也隻能忍辱負重的將喂奶進行到底了。
又堅持了五分鍾,珍珍終於是睡熟了,小嘴吐出了奶頭。
寧馨兒趕緊將衣襟拉到底,然後將珍珍放在了小枕頭上,並給她蓋了一層薄被。
這時候,寧馨兒一抬眼,看到關啟政的眼睛還在睡著的珍珍身上,便起身走出了臥室。
他既然想看女兒,那就讓他看個夠好了。
寧馨兒邁步想下樓去,不想伸手卻是忽然有一隻大手攥住了她的手腕,並一把將她拉到了隔壁的房間。
“你……”一個你字剛出口,關啟政便反手關閉了房門,然後上前將她壓在了牆壁上,並快速的低首封住了她的嘴巴!
被吻蒙了的寧馨兒,隨後才緩過神來,雙手在關啟政的肩膀和胸膛上使勁的捶打。
可是,寧馨兒的手勁在關啟政這裏隻能算是彈棉花。
捶打了一陣,寧馨兒便氣喘籲籲,不但沒有了力氣,連呼吸也困難了。
狂吻了幾下後,關啟政才鬆開了她的嘴唇。
寧馨兒被抵在牆壁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剛才她差點就被憋死了。
而關啟政則是唇邊帶著一抹笑意的盯著此刻麵若桃花的寧馨兒,眼神裏都是曖昧。
穩定了一下呼吸之後,寧馨兒便厲聲對關啟政警告道:“關啟政,如果你再亂來的話,我就報警了,你不想結束你的律師生涯吧?”
寧馨兒知道關啟政對待事業太狂熱了,放棄什麽,他也不可能放棄自己這麽多年打拚下來的事業。
可是,下一刻,寧馨兒卻知道自己失算了。
關啟政扯了下嘴唇,毫不在意的道:“反正這些年我忙忙碌碌的很累,如果能提前退休也不錯,反正就算我不做律師了,錢也足夠生活的。”
見他這般無懼,寧馨兒不由得蹙了眉頭。“難道你就不怕坐牢?”
這時候,關啟政的眼眸肆無忌憚的盯著眼前的人,並用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說:“我打賭你肯定舍不得讓我坐牢的!”
“呸,誰會舍不得?我寧願你現在就被警察帶走!”寧馨兒不以為然的道。
聞言,關啟政卻是勾唇一笑。“如果我被帶走,甚至是坐了牢,那麽女兒以後就是罪犯的女兒,她無論去哪裏都會受到歧視,甚至影響她的學業、事業和婚姻家庭。你這麽愛珍珍,我想你是不會看著女兒以後的路那麽難走吧?”
聽了這話,寧馨兒不由得就慌了神。
的確,關啟政說的沒有錯,一個罪犯的女兒以後的路實在是太難走了,可能會影響珍珍的一生。
不可否認,關啟政真的是捏住了自己的七寸,對女兒有這麽大影響的事情她寧馨兒自然是不會做,也不能做的,她寧願自己受些委屈,也不能影響女兒今後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