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九十二章 膽戰心驚
聽了這話,齊辛的雙手生硬的拽住了關晉身上的衣服。
下一刻,摩托車便如同箭一般飛了出去。
慣性的原因,齊辛的身子不由得往後一仰,她不由得心裏一急,生怕掉落下摩托車,情急之下雙手便緊緊的抱住了關晉的腰!
感覺到腰間一緊,關晉的唇角往上一勾,摩托車便在他嫻熟的操作下在蘇市的大小街道穿梭。
關晉開得非常快,時常會來一個急拐彎或者是急刹車,所以齊辛的雙臂一直緊緊的抱著他的腰,臉貼在他的後背上,隻感覺耳邊的風嗖嗖嗖的吹。
此刻,齊辛心裏很忐忑,因為大街小巷都是車流和人流,生怕趕不上入場,那樣的話她今年的努力又白費了。
不過,望著前麵關晉憋著一口氣帶著自己穿過大街小巷,有好幾次都險些和人車追尾,她的心一直都提在嗓子眼,所以雙臂緊緊的摟著他的腰,生怕自己會一不小心被他甩下摩托車。
就在差三分鍾入場的時候,關晉的摩托車突然停靠在了距離考點二十米遠的地方。
這時候,齊辛低首一看手表,時間剛剛好,心也落了地。
齊辛鬆開關晉的腰,緩緩的站在了地上,說實話,她現在還驚魂未定,雖然他的摩托車汽得很帥,但是坐在上麵的人真的是膽戰心驚。
這時候,關晉摘下了偷窺,露出了濃密的頭發,不過額上卻是也已經滲出了汗水,頭發也已經半濕了,汗水順著英挺的臉頰流淌到了脖子上。
“我說不會遲到,就是不會遲到!”關晉望著齊辛,唇角勾起了一抹自信的笑容。
見狀,齊辛心裏其實很感動,沒想到他會突然跑過來,幫自己解決了這麽大一個難題。
隨後,齊辛伸手從書包裏掏出了一包紙巾,從裏麵抽了一張,想遞給關晉,卻是遲疑了半秒鍾,便拿著紙巾上前親自為關晉擦拭額頭上的汗水。
關晉的個頭實在是很高,齊辛還要踮著點腳跟,也許是太緊張了的緣故,手都有點發抖,而腳下不小心一滑,身子也瞬間失去了平衡。
這時候,關晉一蹙眉頭,雙手一下便握住了她的細腰,而齊辛則是倒在了關晉寬闊的懷抱裏。
這一刻,齊辛的鼻端聞到了一抹屬於男人陽剛味道的汗味,而且味道很重,直接就將她給熏暈了!
雖然別的男人應該是汗臭味,但是在關晉的身上所聞到的卻是一種讓人好聞的味道,那抹味道真的讓她眩暈。
感受到懷裏的柔軟,關晉的眉頭一蹙,然後便伸手拍了拍齊辛的肩膀,勾唇笑道:“要投懷送抱的話等你考完了,現在你要去考試了,注意一定不要緊張,從容麵對,爭取超常發揮!”
聽到這話,齊辛才感覺自己失態了,臉龐一紅,便趕緊掙脫了他的懷抱,羞赧的道:“我走了!”
隨後,她便背著書包轉身進了考點。
而關晉則是一直目送著她進了考點,才戴上頭盔,騎著摩托車順著來時的路而去。
這時候,一雙極其憤怒和嫉妒的眼眸一直盯著他們,邵剛的手也攥成了拳頭……
齊辛走在去考場的路上的時候,心都在怦怦亂跳,臉也火辣辣的,她的手摸著自己火燙的臉,一個聲音在讓她冷靜,冷靜,再冷靜,現在就拋開一切,首要的任務是將試考好。
接下來的一天,齊辛吸取了教訓,早早的便離開家,趕早班的公交車去考點。
隨後的兩天,齊辛倒是再也沒有見過關晉,關晉仿佛就是一場及時雨,隻是在她有困難的時候才會出現,齊辛都感覺他及時的有點莫名其妙。
高考最後一場結束的時候,齊辛心裏七上八下的走出了考點,因為她不知道到底考的怎麽樣,一些難得題目都沒有什麽把握。
剛一走出考點,身後便有人追上了自己。“小辛!”
聽到喊聲,齊辛轉頭一望,隻見是邵剛,她不由得頓住了腳步。
說實話,邵剛也算和她青梅竹馬,以前很照顧自己,她很想和他做普通朋友,也不想傷害他。
經過上次的事情,齊辛認為邵剛也許應該想通了,所以還是用一顆平常心對待他。
“你考得怎麽樣?”邵剛抱著書本問齊辛。
齊辛蹙著眉頭回答:“我也不知道,等分數下來再說了。”
“我感覺我考得還可以,我們不如報考一所學校,以後我們也有個照應。”邵剛提議道。
聞言,齊辛笑道:“我還沒想好報什麽學校和專業,再說你的分數肯定比我高,你還是應該報好一點的學校,以後也好就業。”
可是,邵剛卻是堅持道:“我隻想和你在一起讀書!”
聽了這話,齊辛牽動了一下眉頭,知道他還沒有轉過彎來,所以多說無益,便說:“我還有事,不和你說了。”
見齊辛要走,邵剛卻是仍舊糾纏著跟著齊辛。“小辛,你是不是和那個富家子弟玩真的了?”
聽到這話,齊辛便不悅了。“邵剛,雖然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但是那是我的私事。”
“我知道是你的私事,正因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才要提醒你,那些有錢人家的子弟都是花心大蘿卜,他們也隻是想找窮苦的女孩子玩玩罷了,你以為他們會真心對你嗎?我怕你吃虧!”邵剛著急的道。
“我已經成年了,好壞都知道,謝謝你的提醒。”說完,齊辛便不耐煩的走了。
望著齊辛離去的背影,邵剛憤然的說:“那個人除了比我出身好,比我有錢,他哪裏比我強?齊辛,你會後悔的!”
聽到身後人的話,齊辛的眉頭蹙在了一起。
其實,邵剛這個人哪裏都好,就是太自卑,太多疑,心眼太小,總是認為他沒有錢別人才瞧不起他,齊辛和他在一起,感覺很累。
所以就算沒有關晉,沒有母親讓她完成的使命,她也不會選擇和邵剛在一起的。
齊辛有一種感覺,感覺邵剛以後很容易出事,可是她卻是無法用自己的能力去幫助他,引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