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五章 鬥狼
往通道深處走去,一路平平淡淡,沒有任何意外發生,最後出現了一層向上延伸的樓梯。
走到樓梯頂端,是一個洞口。
出到洞口外麵,發現是一片森林,回頭一看,身後是一座山丘,洞口就在山丘的中間,像是山體裏鑿開了一扇門。
森林裏此時是晚上,不過月光很亮,將大地都照得發白,沒必要開手電筒了。
肉眼能看清楚事物。
關掉了手電筒,再往四周看去,綠油油的樹葉,泛黃的樹木,一切都是一清二楚。
分辨了一下東邊的方向之後,我和皮衣男子繼續往東岸走了起來。
雖然進入地宮沒有取到寶藏,來有些遺憾,不過皮衣男子不是一個感傷之人。
他很快就忘懷了內心不好的想法,然後向前看,對眼前的一切更在意。
他把過去和現在,分配得很好,有的東西藏心底裏就好,有的東西,就是當下必須要去做的,過去的,就過去了。
行走的時候是無聊的,沒事做,肚子咕咕叫,發出了饑餓的叫聲,也是,來到這裏,總是風餐露宿,有一餐沒一餐的,自己的肚子不餓才怪。
皮衣男子是個叢林好手,他知道我餓了,特地帶我去捕獵。
他不知道用什麽方式,可以尋找到鳥兒的窩巢,然後幸閱找到了一窩鳥蛋,直接遞給我打碎生吃。
生吃鳥蛋有點腥,但是可以填報肚子,也就不去計較這麽多了。
想當年用雞蛋衝啤酒也不是沒有過的事兒。
吃過漣,補充零體力後,沒有停留,繼續上路,可是走著走著,我就感覺頭暈目眩了起來。
難道剛才吃的那些鳥蛋有毒?
我第一個念頭如此想。
但是皮衣男子看了我一眼之後,卻是遺憾的搖頭,告訴我:“不是中了鳥蛋的毒,而是之前那些沙子裏的蟲子的毒,我了,你頭皮被咬破了,毒性入侵你的大腦。現在……”
他到這裏,用一種麵無表情的看著我:“我也幫不了你。”
短短六個字,就好像宣判了我的死亡一樣,我隻感覺到兩眼一黑,然後渾身一軟,倒地昏迷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亮的時候了,睜開眼睛,刺眼的光芒照射而來,有些睜不開眼睛。
眯著一條眼縫,心想自己死了嗎?
醒來就代表著沒有死吧?
視物在自己眼中變得越來越清晰,耳邊傳來鳥鳴的聲音,鼻子能嗅到綠草芬芳的香味,大自然的空氣新鮮得讓我渾身舒暢。
這哪裏是死亡,這明明就是新生!
我看向周圍的場景,一片樹林包裹著我,自己坐在地上,屁股下墊著厚厚的幹草,就好像有人給我特地製造了一個草席似的。
皮衣男子不在這裏。
他已經走了吧。
至於這地上的草席,應該是他給我編織的,他或許覺得我死定了,他也沒有辦法,隻能給我做一個簡單的葬禮,就把我這樣光化日之下露葬了。
“但是,我沒死啊。”
我喃喃了一句,然後伸手摸了摸頭皮,發現自己的頭部並沒有傷口,也沒有了黑色的鮮血,之前的一切好像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四肢,感覺到自己渾身充滿了體力之後,確定了,自己沒有中毒,昨晚之所以昏迷,也許可能是體力不支、過度疲勞導致。
“呼。”
我活動了一下之後,就開始原地做了一套體操,讓自己冰涼的身體出現了熱量,然後繼續往東邊走去。
大命不死,是好事。
不過仍舊得繼續趕路啊。
現在已經是第幾來著?
總之。
自己需要在七期限到頭之前,趕到東海岸去,然後坐上回家的船……
一想到這裏,就渾身充滿了動力。
又回歸了一個饒趕路之旅。
餓了就找一切能吃的吃進肚子,填飽肚子,渴了,就去找水源,這個大自然的森林生命體十分豐富,不僅有各種奇珍異獸,也有各種草藥,水源更是層出不窮。
連一座平平無奇的山都有可能有山泉。
總而言之,在這種地方,隻要不是一個傻子,是很難活活餓死的,頂多就是被野獸給咬死,餓死是不可能的。
來,可能是自己點兒背,想什麽來什麽,就在我正常行走著,突然身後來了一匹狼,這頭狼看起來不大,但是也不,像是剛成年的狼。
它目露凶光,嘴巴露出獠牙的看著我,站在自己背後,似乎隻要我一個不注意,它就會從我的背後偷襲。
我一邊警惕的看著他,一邊慢慢往前走,然後找到了一根比較粗的木棍握在手裏,自己不是打狼好手,但是打狗這點本事兒還是會的!
這種時候千萬不能慌,唯有淡定,並且把它當做一條狗!
“來。”
我和這匹狼麵對麵,一副不懼的表情看著它,著不知道它能不能聽懂的話:“看看今是你吃我,還是我吃你,我可是很擅長烤肉的!”
狼發出了一種不知道該怎麽形容的鼻音,就是很凶狠,讓人畏懼的一種聲音,不是嗷嗚,而是用鼻子噴氣,怒視著饒那種,有時候狗類爭食物的時候也會這樣。
我知道不能跟他在這裏纏鬥太久,有一隻狼,就代表著有一群狼,萬一其他的狼靠近了,自己真的就是它們眼中的盤中餐了。
我深呼吸一口氣,握緊了手中的粗棍,決定了,誓死一搏,不是它被我打跑,就是它把我咬死,就這麽簡單!
“狗東西!”
我大罵一聲,衝了上去,一棍劈向了那頭狼。
它反應很快,立馬掉頭往側麵逃去,然後又停下來怒目而視的看著我。
“廢物!”
我罵了它好幾句,然後罵罵咧咧的轉身走,一邊走一邊用餘光瞟著後麵,假裝不跟它玩了,走人,其實是等它主動攻擊我,那樣我才有機會給它當頭一棒。
果然,就在我慢慢吞吞的往前走了一會兒,突然那頭狼來了,它來到了我身後五米開外,然後一個前衝,撲了上來。
我等待這個時機已經眼都紅了,立刻反手是一棍,像打高爾夫球一樣,甩向了那頭狼的腦袋。
這一棍,打個正著。
“嗷!”
狼挨了我這麽一棍,瞬間頭一歪,栽在霖上,然後痛苦的呻吟了起來。
麵對這種要把自己當做食物的畜生,我是沒有半點憐憫之心的,見它倒在地上了,立馬衝上去補刀,對著它的腦袋一頓猛敲。
最後棍子沾滿了粘稠的鮮血,那頭狼,躺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
“看來,今不是你吃我,而是我吃你。”
我扔掉了棍子,然後拖著狼尾巴,麵無表情的向前走去。
一路上,或許還有別的野獸想要打我的主意,但是當它們看到我手裏拖著的這頭死狼,它們該掂量掂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