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四章 重要時刻
蘇婉央微微側頭看著夜如玉,笑道:“沒想到如玉公主這麽會打馬球。”
夜如玉也不屑道:“我也沒想到身子一向柔弱的離王妃打馬球也這麽厲害。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夜如玉的語氣裏帶著一絲譏諷,她向來是不喜歡像蘇婉央和魏蘭溪這種喜歡裝柔弱博男人同情的女人了,雖然蘇婉央之前幫過自己,她心裏一直是記著的,但是也並不代表她從此以後就喜歡蘇婉央了。
因為蘇婉央還是一如既往討厭,之前好幾次都陷害她,現在又非要與她爭東西,她對蘇婉央怎麽喜歡得起來啊。
所以以後隻要是蘇婉央觸犯了她,她也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正在夜如玉走神的檔口,蘇婉央突然就夾緊馬腹,加快速度往前跑去,夜如玉見狀連忙追了過去。
蘇婉央並沒有跑多遠,所以很快就追上了她,不過她們現在已經很接近黃杉女子了,所以夜如玉的神經不免得有些緊繃起來,剛剛蘇婉央的好幾個球都打得很漂亮。
魏蘭溪漸漸已經摸到人群中間了,雖然碰不到馬球,但是一直在旁邊同周圍的人一起幹擾黃杉女子。
因為沒有夜如玉她們的幫忙,黃衫女子這邊並沒有想象中的輕鬆,因為所有的隊伍都盯著她,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她球杖下的球好幾次被別的隊伍搶了過去,不過幸好最後她都把球搶了回來。
蘇婉央回頭看了夜如玉一眼,然後擠進來人群中,夜如玉立馬就跟了上去。
蘇婉央靠近魏蘭溪,魏蘭溪看到蘇婉央之後稍稍鬆了一口氣,不過看到後麵的夜如玉之後,她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她又轉頭看了看蘇婉央的背影,然後輕輕扯了韁繩調轉馬擋住了夜如玉的去路。
沒了夜如玉的阻攔,蘇婉央隨著眾人同夜如玉拉開了一大段距離。
夜如玉也沒想到一向膽如鼠的魏蘭溪竟然敢騎馬攔在自己麵前,以前魏蘭溪見她的時候哪次不都夾緊了尾巴啊,所以夜如玉有些氣不過,就拿著球杖狠狠地擊了一下魏蘭溪的球杖。
魏蘭溪手上的球杖被猛地打飛,手也感覺一陣酥麻又劇痛,然後抬眼不可置信地看著夜如玉。
解決掉了魏蘭溪之後,夜如玉哪管她什麽眼神啊,直接騎馬又朝蘇婉央追了過去。
此時的蘇婉央已經靠近黃杉女子了,正準備逮到時機搶球。
黃杉女子之前被這些人圍追堵截,精力都耗去一大半了,所以蘇婉央對付她是很容易的。
蘇婉央回頭看了一眼,夜如玉馬上就要到跟前兒了,時機不等人,於是蘇婉央輕揮手中的球杖想去搶球。
但令蘇婉央意外的是,她並沒有將馬球搶過來,那黃杉女子似乎早就察覺到了她要搶球,所以在她揮球杖的一瞬間就做出了反應,將她的球杖擋住。
馬球沒有搶到,夜如玉也追了上來,蘇婉央下手好幾次都沒能把球搶過來。
另一邊的逸王和蘇之城還在與李家兄弟糾纏,不過逸王殿下已經擺脫了其中一個,正騎馬朝蘇婉央這邊過來支援。
蘇之城被另一個人纏得都想罵髒話打人了,可是現在他不能這麽做,隻能是與他繼續糾纏,然後看誰耗得過誰。
逸王加入之後,蘇婉央明顯感覺輕鬆了不少,而且逸王給饒感覺十分不好惹,所以大家搶球也沒有之前這麽激烈了,竟然還紛紛給逸王讓起道來。
夜如玉糾纏著蘇婉央,逸王也去糾纏那黃杉女子,黃杉女子見逸王來了,並不驚慌,依舊鎮定地控球往前走。
逸王唇角微彎,伸手就搶了黃衫女子的球,黃杉女子見狀立刻想去把球搶回來,可搶了好幾次都沒搶到球。
夜如玉見球被搶走之後就知道情況不妙了,所以就放棄蘇婉央,轉而去追逸王,於是夜如玉和黃杉女子兩個人一起圍攻逸王。
蘇婉央驅馬緊隨其後,然後用球杖去幹擾夜如玉,於是兩個人就用球杖打了起來,這兩個饒架勢看著不像是打球,而是打架了。
李家兄弟中的一個趕了過來幫黃杉女子,可依舊沒有搶得過逸王,球依舊在逸王手裏,別人動不得分毫。
蘇婉央同夜如玉兩個人依舊打得不可開交,夜如玉完全不敢想象,眼前的這個人竟然與那日太子府宴會上的那個人是同一個人,夜如玉覺得滿滿的欺騙感撲麵而來。
她不由得想,那日太子府宴會上蘇婉央受傷難道是裝的嗎,因為她在和蘇婉央交手的過程中,發現蘇婉央的武功並不在她之下,而且還勝她一籌。
所以那日在太子府宴會上,蘇婉央被她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肯定是裝的,目的就是為了博取大家的同情,讓眾人都來指責她的不是。
想到這裏,夜如玉心裏就更氣了,今日她非要贏了蘇婉央不可。
一炷香已經快要燃盡了,除了紅隊和黃隊之外,其他隊伍已經紛紛下場了。
因為最後的結果與他們沒關係了,不如退下去看戲,另外兩個冉底誰會是最後的贏家。
魏蘭溪想上前去幹擾夜如玉,可發現自己根本就擠不進去,隻能在旁邊看著幹著急。
蘇之城那邊還在同李家兄弟纏鬥,但是那李家人似乎有些體力不支了,恐怕再耗一會,這人就沒力氣了,等這裏再無力糾纏他,他買過去幫忙。
時間不等人,若是兩個隊伍沒有一隊再進球,那麽就會加賽一場,大家都不想再打,所以肯定是拚了命地就像進球。
蘇婉央同夜如玉拿著球場在空中比劃,蘇婉央將球杖伸向夜如玉身後,夜如玉忙用球杖去擋。
卻不料蘇婉央突然收手,夜如玉剛剛太用力,確實在不控製,手中的球杖就會飛出去,於是忙收手,這力道沒掌控好,球杖就打在馬屁股上。
馬兒受了驚嚇,於是就往前狂奔,夜如玉忙拽緊了韁繩,想讓馬停下來,可身下的馬兒根本就不聽自己的,依舊往前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