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被囚禁
這邊他剛把手機塞進了兜裏,鬱可熙就拿了兩枚硬幣跑了過來,自然的拉起了徐厲行的手放進了他的手心裏:“你一枚,我一枚,我們去許願吧!聽說這個許願池很靈的!你有什麽願望嗎?”
“有。”徐厲行攥緊了手中的硬幣。
鬱可熙聽了對她笑笑:“我也有,不過聽說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我們在心裏默默的許!”
徐厲行還沒怎麽見過她孩子氣的一麵,臉上不禁露出了一抹笑意來,被她拉倒了許願池邊。
兩人學著本地人的樣子,背對著池水,拿著硬幣貼在自己的心髒上。
鬱可熙閉著眼睛神色虔誠,不知道許了什麽願望,將硬幣從心髒拋出,銀白色的硬幣劃過她的右肩,落到了許願池裏,濺出了一朵小水花。
徐厲行看著她,哪知鬱可熙突然睜開眼來,偷看被抓了個正著。
鬱可熙倒沒在意這些,隻是看到他的硬幣還在手裏,過來問道:“怎麽了?還沒想好願望?”
徐厲行看著她,眸色深沉:“想好了。”
他閉上了眼睛,拿著硬幣的手貼近心髒,許了一個虔誠的願望後見硬幣拋了出去。
“許完願了,我們去別處轉轉吧。”鬱可熙這次出來,真的是一副看開了的樣子,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
徐厲行看在眼裏,開心又不開心,她就在這裏,卻是他觸摸不到的距離,但隻要她開心就好了,不是嗎?
他對著鬱可熙搖了搖相機:“景點呢,不留念一下?”
鬱可熙一想也是,她擺好了poss等著他拍,想了一下,她又走了過來,將相機從他手裏拿了出來,戳了戳旁邊的意大利小哥。
“你能幫我們拍個合照嗎?”
“美麗的東方小姐,為您效勞,是我的榮幸。”小哥笑道,湛藍的眼睛在陽光下發著光。
雖然知道意大利人本性如此,會撩嘴甜,但鬱可熙還是忍不住的紅了臉。她將相機遞給了小哥,拉著徐厲行站到了許願池旁,兩人不過是並肩站著,卻顯得擱外登對。
鬱可熙笑著看鏡頭,徐厲行的目光卻一直都在她身上。
小哥給兩人拍好了照片,鬱可熙去接相機。
小哥遞過來相機的時候,突然說了聲:“May you have a let married.”
鬱可熙愣了一下,想要解釋,一同上來的徐厲行聽到這句話,先她一步道了謝:“Thanks.”
小哥走遠了,鬱可熙怕徐厲行誤會急忙解釋:“他剛剛誤會了,我想跟他解釋的。”
“他也是好意,跟他解釋明白了,也隻是徒增他的尷尬而已。”徐厲行笑道:“還不如不說,反正我們兩個心裏明白,不是嗎?”
被他這麽一說,鬱可熙也覺得是這個理:“還是你想的周全!我剛剛聽他們說那邊有賣歌劇票的,要一起去聽歌劇嗎?”
徐厲行本來也隻是陪著她,見她一臉熱切,就道:“早就聽說意大利戲劇歌劇雙絕,不看看怎麽行。”
兩人目標一致,向路人問了路,往歌劇院走去。
路上有意大利的小女孩賣花,湊到他們身邊:“哥哥,哥哥,給這位美麗的姐姐買束花吧!”
鬱可熙剛要拒絕,這邊徐厲行已經蹲下了身子,掏出了錢包。
半晌鬱可熙懷裏抱著一束花,臉色有些紅:“其實,其實你沒必要……”
“意大利,適合做些浪漫的事。”徐厲行道,若是她不會原諒他,那以後他起碼還有這些美好的回憶可以支撐。
鬱可熙不知為何忽然想到了徐厲行,抱著花的手緊了緊,掩飾過去了內心情緒的翻湧。
這些日子她表現的淡然,就好像自己從沒有受過那些傷,也不曾愛過那個人,隻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那個人還是會突然蹦到她的腦海裏,興風作浪。
隻是遇到這個人以來,她很少想到徐厲行了,徐厲行曾給她過的感覺,也在這個人身上一一重合,就好像他們兩個本就是一個人一般。
鬱可熙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徐厲行是徐厲行,他是他,自己怎麽能將他們兩個混為一談?再者說了,徐厲行怕是在國內同林家小姐正濃情蜜意的,又哪裏會想到她。
徐厲行不解的看著她又是皺眉又是搖頭的,還以為她不舒服,輕聲問道:“你怎麽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徐厲行的關懷讓鬱可熙回了神,她笑了笑,搖頭道:“沒有,隻是想起來了點事情。”
徐厲行不知道她是想到了自己,但也知覺她心裏不舒服,抿了抿唇,卻不知該如何寬慰她,隻能沉默的跟在她的身邊。
好在歌劇院很快就到了,徐厲行買了票,本來想買兩張,但是被鬱可熙堅定的拒絕了。
“你不要再為我破費了。”鬱可熙說著,看了看時間,歌劇六點半才開始,這會兒才剛五點。
剛好他們兩個逛了一下午還沒吃飯,鬱可熙順勢道:“走吧,時間很充足,我請你去吃飯。”
徐厲行沒有拒絕,兩人在歌劇院附近找了家餐廳,家庭化的餐廳,來吃的人不多,不過店主一家倒是很其樂融融。
……
林婉兒低著頭,玩弄著自己好看的指甲,烏黑的長發隨意的披在肩上,整個人恬淡得仿佛一首詩。
徐厲行的手下將自己困了起來,以保護她的名義控製在了酒店之中,沒有人身自由,更別提去找徐厲行本人了。
剛才聽他的手下說,徐厲行已經安排了手下人,今晚就會讓人帶著她離開意大利。
這個消息無疑更加的觸怒了以徐家兒媳婦自居的林婉兒,她在來意大利之前,就已經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帶著徐厲行凱旋歸來。
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原來一直在給自己使絆子影響自己整體計劃的居然不是別人,正是整件事情的主角之一,徐厲行。
時間,在漫長的等待中緩緩流逝,林婉兒沒有任何困意,她聚精會神的估算著時間,終於在夜裏門口的守衛們睡意襲來的時候,從這個防守最嚴密的地方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