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洗劫一空
但是近些年就不同了,通過這些年來的修生養息,四大外來勢力的實力都已經達到了幾乎可以媲美本土勢力特拉福德的水平,雖然仍然無法和他們相抗衡,但是對付其它的外來勢力是綽綽有餘了。
而現在周躍這話中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林婉兒已經被其他勢力先找到,並且控製了起來。
對於這群黑手黨徐厲行不敢承諾他們不會對林婉兒動手動腳,所以當務之急就是要深入虎穴,救出林婉兒。
可是最棘手的問題是,林婉兒,偏偏就是勢力爭奪的導火索,也正是因為如此,周躍才會如此謹慎。
“對方是那個組織的?”徐厲行沉聲問道。
“沙曼。”簡短的兩個字從周躍的口中吐出,他將剩下的啤酒一口氣喝完,將杯子重重的頓在桌子上:“到清場子的時候了,我在外麵的車上等你。”
說完以後,周躍起身走了出去。
徐厲行眉頭緊皺,他以前也考慮過這種臨時的攻守同盟關係不會持續太久,但是他萬萬沒想到事情會這麽巧,發生的會這麽突然,偏偏在這個時候,沙曼采取了行動。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想再多都於事無補,現在去沙曼的地盤上把林婉兒救回來才是重中之重。
打電話安排了管家過來接鬱可熙之後,徐厲行起身回到了鬱可熙的身邊。
“可熙,生意這邊出了一些小問題,我需要親自去一趟,你乖乖的吃飯,等下會有人來接你回去,不要亂跑,知道嗎?”
鬱可熙雖然不明白為什麽徐厲行會這麽著急就要離開,但是還是沒有多想,回聲答應,徐厲行又囑咐了幾句這才轉身離開。
上了車以後徐厲行臉上淡淡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凝重。這次的談判,到底會是什麽樣的結果所有人都沒有辦法預料到,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絕對不會很順利。
意大利南部城市的郊區,有一個占地很大的農場。
由於天色已經黑了,偌大的農場就隻有中央的小木屋裏亮著微弱的燈光,淡黃色的燈光從窗口撒向窗外。
兩個人的影子在窗戶上不停的來回交錯,看樣子沙曼組織這次是真的想好好的利用一下這根導火索了。
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距離農場木屋不遠處的路口處,周躍熄火後轉後看向後座的徐厲行:“想好了嗎?”
徐厲行緩緩的拿下了麵具,露出了那張英俊的臉龐,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自信的微笑:“怎麽,你怕了?”
……
林婉兒被抓住以後並沒有受到人身傷害,這主要歸功於沙曼組織的人對於鐵狼組織的忌憚。在沒有弄清楚這個人和鐵狼組織的真實關係之前,他們是斷然不敢輕易動手的。
隻不過他們將林婉兒的財物洗劫一空,並且將她囚禁了起來。
此時林婉兒並不知道自己在這場黑道交鋒過程中所扮演的角色是什麽,隻是一味的請求他們放走自己,並承諾不要回錢財,不報警之類的。
林婉兒由於緊張了太久,精神已經非常疲憊,正低頭小憩,農場的夜晚顯得非常安靜,這也讓林婉兒困意更濃。
徐厲行和周躍兩個人通過門口守衛的盤問檢查之後,進入了房間,剛進門,徐厲行就看到了被綁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林婉兒。
他的眼中頓時就升起了一股宛如實質的怒火,但是隨即又被他立刻隱去,臉上恢複了常色,對著屋內的眾人點頭微笑。
小木屋不算很大,但是裏麵卻已經坐滿了人,可見他們對於野狼組織的忌憚程度。
周躍走在前麵,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沙曼組織分支的首領麵前,緩緩開口:“保爾,你抓了我的人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解釋?”
名叫保爾的男人聞言笑了起來。
“周躍,你們野戰鐵狼組織的事情我們沙曼組織管不了,但是我們在自己地界兒上抓的人,為什麽要給你解釋?”
保爾的聲音一落,徐厲行就已經注意到他身後的人已經悄悄的將手放在了腰間的位置,看樣子,這個保爾確實是想趁這個機會對鐵狼動手了。
“哈哈哈,保爾兄弟,我們以前四大勢力聯手對抗特拉福德的時候,彼此都曾經做過承諾,有對方的人或者對方的獵物,就要鬆口放人,而你現在的做法,明顯是已經失去了誠意,我可以這麽理解嗎?”
徐厲行向前走了兩步,趴在保爾麵前的桌子上,淡笑開口。
聲音雖然平淡,但是話裏話外的警告意味卻是非常明顯,看樣子,這位保爾並不是這次行動的發起人,和他談判顯然不會有實質性的進展。
徐厲行眼中冷光一閃,悄悄的衝周躍使了一個眼色,周躍會意,將椅子向後麵挪了挪。
保爾再怎麽精明,也不可能看懂徐厲行和周躍兩人之間的眼神交流,在他看來,兩個人隻是在互相暗示罷了,再說,現場這麽多的手下守在周圍,這就讓保爾更加的有恃無恐了。
“周躍,徐少,這個女人到底和你們鐵狼有什麽關係?值得讓你們兩位領導者同時出麵接人?難不成他是你們其中一個人的妻子?”
保爾的眼睛四處遊走著,想從兩人的神色中發現一些蛛絲馬跡,但是最後還是失敗了。
徐厲行皺了皺眉毛,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麵前的保爾:“如果是,你願意放人嗎?”
保爾無所謂的攤了攤手:“我說了了不算,我隻負責看守。”
一直沒有說話的周躍將手中剛剛點燃的香煙彈到了地上,看著保爾低聲說道:“那就是沒得談了。”
就在周躍話剛剛說完,還不等在場的所有人有所反應,徐厲行一個箭步衝到了保爾身前,一腳將他重重的釘在了木屋的牆麵上。
麵對突如其來的攻擊,保爾甚至都來不及喊一聲救命,就因為腹部遭到重擊而昏死了過去,鮮血從他的嘴角流下,滴到木質的地板上,發出啪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