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章 關佟去世真相
看到賀琪驚愕的表情,徐厲行一點也不覺得壓抑,“我唯一的要求就是想讓他死,你辦不到,也不用再跟我說什麽無論什麽事情都可以幫我做。”
聽著徐厲行的話,賀琪眼眸流露出了一點害怕的眼神,之前她並沒有見到他會是這個樣子,現在突然轉變的這麽恐怖,倒是讓她有些沒有想到。
“所以說呢,徐總幫了我們這麽大的忙,我們要是不幫你做點什麽的話,豈不是有愧於你。”
“我不是在幫你們。”
徐厲行不在意的說著,實現在辦公桌前的相框上流轉。
鬱可熙最近因為阻止賀家和陳家的聯姻已經是好幾天沒有休息,時時刻刻都是在為了顧曉蓉的幸福著想,他要是不出手幫助的話,這個家夥這些天的忙碌可就全部都完了。
更何況,他可不確信就單憑顧曉蓉的出現就能夠阻止了這場婚禮。
賀琪的視線順著徐厲行的視線看過去,剛好就看到他眼神溫柔細膩的樣子,不禁唇角上揚。
“徐總既然是喜歡鬱總的,為什麽還要跟她離婚呢?”
聽到賀琪這樣說,龍應先是微微一怔,剛想要幫賀琪說話,就聽到徐厲行語氣有那麽一點點的惆悵。
“要是真的能夠安安穩穩的在一起,誰想這樣分隔兩地。”
如果不是因為關佟和徐媛媛的突然消失,他也不至於擔驚受怕到這個地步了。
龍應下意識的有些緊張,“賀琪,徐總他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們還是先不要找他聊天了,走吧。”
“我倒是想要知道徐總有什麽困難的事情,這樣說不定我還能幫助一兩分呢。”賀琪不從,神色淡定的看著他。
徐厲行有些恍惚,給她指了指麵前的辦公椅,反正這個事情跟賀琪也沒有什麽關係,就算是跟她說了應該也沒有什麽事情。
“鬱可熙如果是我妻子的身份的話,她肯定會遭遇到殺身之禍。”
“為什麽?”
賀琪好奇,不解的看向龍應,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事實,她總覺得龍應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太對勁,可到底是哪裏不對勁,連她自己都有些想不通。
徐厲行冷眸抬起,“因為她是我身邊的人,就像當初的關佟和徐媛媛一樣。”
“什麽,關佟和徐媛媛?”賀琪更是迷茫了,“他們不是因為觸碰了父親的逆鱗才會被我暗暗處置了嗎,怎麽跟你還有關係?”
龍應頓時有些尷尬的閉上了眼睛,真是該說不該說的都開始在胡說八道了。
徐厲行最近正為了這些事情煩悶的不知道該怎麽辦,現在聽到了賀琪這樣說,更是一臉的錯愕。
“你說什麽?”
“我……”看到徐厲行突然嚴肅了起來,賀琪也暗暗的有些緊張,她是不是說錯了什麽……
“那什麽,徐總,我還有事,我……”
“說清楚,關佟和徐媛媛到底是怎麽回事。”徐厲行一雙黑眸散發著陣陣的寒光,賀琪頓時就有些害怕,求救一樣的看著龍應。
龍應忙把她護在懷裏,“徐總,這件事情當初是有誤會存在的,你應該聽一聽解釋的。”
“我聽解釋,你們說吧。”徐厲行淡定的說著,可他眼底的洶湧卻像是冷酷的寒冰一樣緊盯著賀琪,讓人有些猝不及防。
賀琪整個人都有些惶恐,她並不記得自己說錯了什麽話。
“關佟,關佟他想要逃掉海關的稅費,被賀氏的人給扣留下來了,我是聽了父親的指揮才把他給暗暗解決掉的。”
“至於徐媛媛,當初她正好發現了我們的動作,為了不讓事情敗露,所以我才把她給一道解決了。”
賀琪小心翼翼的說著,眼看著自己越說徐厲行的臉色越黑,賀琪更是害怕了,“龍應……”
“徐總,賀琪她也是按照賀淵的指揮行事,況且當時的狀態,她要是不聽話的話,賀淵肯定會對她動輒打罵的。”
“我們知道關家跟徐家的關係是什麽樣的,所以也任憑徐總處置,隻是希望,你不要把氣撒在賀琪身上,她也是什麽都不知道。”
“嗬……”
恩?
龍應還在憂心忡忡的解釋,就聽到徐厲行沒由來的笑了一聲,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徐總,你……”
“你們先都回去吧,事情我已經了解了。”
“可是關董他……”龍應好奇的說著,關佟不應該是徐厲行的姑父嗎?難道他不想為自己的姑父報仇了?
“他死有餘辜。”
徐厲行冷聲說著,原本以為他是一個正正經經的商人,結果沒想到他想著要逃稅,這種事情也幸虧是提前發現了,要不然之後整個萬盛都有可能被他給耽誤了。
聞言,龍應和賀琪麵麵相覷,但也不敢多說什麽,隻能是微微點頭盡快的離開。
他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徐厲行讓離開還敢有半點不從的意念。
辦公室裏,徐厲行臉上的笑容漸漸冷漠了下去,看來他是被慕容家的人給狠狠地耍了一下。
要是不把這個氣給撒出去的話,他未免也太沒有本事了。
慕容雪正在辦公桌前處理這文件,突然文件上的光亮被一個陰影遮蓋住,眉頭不由得蹙了蹙。
抬頭看到是徐厲行之後,那不耐煩的神色也瞬間轉變了過來。
“厲行?你怎麽來了?”
她要是沒想錯的話,徐厲行應該是第一次到她的辦公室,還真是讓她有點受寵若驚。
“我來看看慕容小姐的工作完成的怎麽樣了?有沒有時間去陪我見見鬱可熙。”徐厲行幽幽的說著,看著她的神色也是微微一凜。
聽到他這樣說,慕容雪臉上的笑容一頓,有些不太理解他的意思。
“你想要去見她?你不怕……”
“慕容小姐最好想清楚了再說話,畢竟並不是什麽話都是有能夠說兩遍的機會。”徐厲行言語中走著深深地挑釁,對於慕容雪,從他知道一些事情之後,對她的忍耐性可謂已經是降到了極點。
“你到底想說什麽?”慕容雪不耐煩的說著,第一次對徐厲行有了一種想要逃離開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