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放開我肉嘟嘟的臉蛋兒
男子毫無顧忌的哈哈大笑著,但是白洋謙卻被男子笑的心裏發慌。
白洋謙警惕的看著男子,笑了一會兒,男子開口道:“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對我大打出手,是不是有點不講道理?”
白洋謙冷哼一聲,氣勢洶洶的說道:“對你這種壞人,根本不需要講道理。”
男子無奈,指了指白洋謙睡衣口袋裏的那個兔子木雕,說道:“難道你就不好奇那個東西是哪來的嗎?”
白洋謙看了一眼口袋裏的小兔子,突然意識到了什麽,驚恐的看診男子,喃喃的說道:“難不成你是……”
男子點了點頭道:“正是如此。”
話音剛落,白洋謙直接嚎啕大哭起來,男子一臉疑惑,未等男子發問,白洋謙就哽咽著說道:“我就知道,你這個大壞蛋,害死了媽媽!”
“嗯?”
此時此刻,男子小小的眼睛裏,充滿了大大的疑惑,他不知道白洋謙究竟是從哪裏看出自己害死了她媽媽。
白洋謙一邊哭著,一邊說道:“動手吧,媽媽死了我也不想活了,隻求你給我個痛快。”
說罷白洋謙把棒球棍往地上一扔,整個人成大字形躺在床上,擺出一副任憑處置的樣子。
男子見狀,臉上的微笑不禁出現了一絲裂痕,他早就聽母親說,這個妹妹的腦子不太好使,但當男子知道白洋謙是全國狀元的時候,還覺得母親是在凡爾賽,但是這樣一看,感覺母親說地一點都沒錯,這個妹妹的腦花兒,八成是熟的。
男子走到床前,看到白洋謙正雙眼緊閉,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堅毅中透著一絲恐懼,這讓男子想起來當初,自己第一次見到母親的場麵,當時母親誤會自己是壞人,那時母親的反應和此時白洋謙的反應,簡直一模一樣,同樣是三分堅毅和七分恐懼,不同的是,上次自己被父親打了一頓,而這一次不會。
嗯……至少暫時不會。
男子戳了戳白洋謙的臉蛋希望她給自己點反應,然而白洋謙卻是一動不動。
見此情景,男子心生一計,對著白洋謙的臉蛋兒,來了個故技重施。
男子一邊揉捏著白洋謙的臉蛋,一邊解釋道:“實話跟你說吧,我是你哥哥。不過不是親哥哥,是父親的義子,自從父親去國外後,就一直很擔心你,但又因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脫不開身沒法和你聯係,最近才終於安定下來,但也沒辦法回國,所以就趁著我回來的這次機會,讓我來看看你,順便保護你。”
聽著男子的話,白洋謙是目瞪口呆,甚至都忘了此時的自己,正在被這個來曆不明的男人,揉捏著臉蛋兒。
接下來男子對著白洋謙進行了詳細的自我介紹,得知男子叫白莫爾,是父親在國外撿來的一個孩子,後來收養為義子,這次回來是奉父親之命,保護自己的。
得知這一點的白洋謙,突然感覺自己好像不怕了,轉而就要起身,但卻被白莫爾揪著臉蛋拽了回來。
白洋謙瞪著白莫爾,試圖用眼神讓他停手,然而白莫爾卻越捏越上癮,根本停不下來。
一小時後——
白洋謙瞪著死魚眼看著天花板,哀怨道:“如果我有罪,請讓法律來製裁我,而不是讓這個家夥來捏我的臉蛋,還捏了一個小時!”
男子聽到這話,立馬回應道:“不是一個小時,是兩個小時,你睡著的時候,我已經捏了好久了。”
白洋謙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剛醒的時候覺得自己臉腫了,我還以為是睡覺睡得,原來……喂!你這個家夥怎麽能趁我睡覺的時候,捏我的臉呢!男女授受不親懂不懂?”
白莫爾微微一笑說道:“這個我還真懂,但是那都是古代的禮節,現在早都沒有那個講究了,而且昨天那個臭小子,還拉過你的手呢,你怎麽不跟他講這些?”
說到這裏,白莫爾的眼神中不自覺的透露出一股殺氣,一旁的白洋謙見此情形嚇得是瑟瑟發抖,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白莫爾注意到白洋謙的反應,立刻收斂了氣息,並安慰道:“我不是有意見,是父親有意見,他特意交代我說,如果看到有男生對你圖謀不軌,一定要處理掉。”
待到白莫爾說完這句話,白洋謙更加害怕了,眼泛淚光,撇著嘴出聲問道:“所以你已經把翟博文處理掉了嗎?”
白莫爾立馬解釋道:“沒有沒有,他隻是受了點輕傷,沒有大礙的。”
原本白莫爾還想逗逗白洋謙的,但看到隻是這樣,她就已經委屈的要哭了,白莫爾決定還是不要欺負這個小姑娘了。
聽說翟博文沒事,白洋謙立刻露出笑容,說道:“我就說嘛,如果翟博文真被你殺了,我家早就被警察叔叔圍起來了,你怎麽可能還安然無恙的坐在這呢。”
白莫爾無奈的說道:“你這變臉的速度還真是快呀。”
白洋謙嘻嘻一笑說道:“不是敵人那就是朋友咯,更何況你還是爸爸的義子,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也算是一家人嘛。對了,爸爸媽媽怎麽樣了,他們在國外還好嗎?”
看著白洋謙的反應,白莫爾的心中不禁一陣抽痛,多年未見父母的白洋謙,在得知自己與父母的關係後,並沒有表現出該有的委屈,而是詢問父母的情況,這得是多麽懂事的孩子才能做到的事情。
想當初,白莫爾像白洋謙這麽大的時候,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找到拋棄自己的父母,然後報仇。甚至現在白莫爾心中對抱起自己的父母,依然是心存惡念。
但就在白洋謙向自己詢問父母情況的時候,白莫爾冰冷的內心,第一次被觸動,那種感覺很奇怪,說不清道不明卻讓一個冷血的人,都忍不住要落淚。
白洋謙焦急的看著白莫爾,期待著白莫爾給予自己想要的答複,但是卻發現,此時的白莫爾眉頭緊鎖一言不發,以至於白洋謙誤以為父母使出了什麽事,嚇得白洋謙小嘴一撇
白莫爾見狀立刻反應過來,開口道:“你別哭,他們很好的,隻不過前段時間,為了對付那些家夥,父親受一點點小傷,但是不礙事的,很快就能恢複。”
“那幫家夥是誰?”
白莫爾微微一愣,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但想要解釋也已經來不及了。
白洋謙繼續追問道:“那些家夥是誰?他們為什麽要傷害爸爸,媽媽有沒有事?”
白莫爾歎了口氣說道:“本來這些事不應該告訴你的,畢竟當初父母移居國外,就是怕連累到你。這件事我可以向你透露你一點點,但你一定要保密,另外關於見過我的事情,也不要和任何人說起,該更不要說和我認識,不然很有可能會給你引來殺身之禍。”
看著白莫爾如此認真的表情,白洋謙知道,他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
白莫爾開口道:“其實義父和我都來自一個特殊的組織,你可以理解成一個,多國聯合的執法組織,我們的職業就是類似特工一樣,但也有些不太一樣。我能說的就這些了,其他的就是你不該知道的了。”
白洋謙聽著白莫爾的話,想起了昨晚白莫爾一甩手,將翟博文拋飛的畫麵,白洋謙心中其實已經猜到個大概了,隻不過方向上多少有些偏差,在白洋謙心裏,一直以為白莫爾是壞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