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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9章 不是家屬

  「所以,你現在一定要下決心跟他斷了。」文力清點頭,道:「現在還來得及!」


  「你給我出出主意吧,我聽你的。」依曼已經到了沒有退路的地步,必須藉助文力清的全力支持。


  「好!你說的!我的每一句話每一個主意你都必須聽,否則,一切都是零,還瞎折騰!」文力清說道。


  「一定!如果我不聽你的話,你把我殺了!」依曼說道。


  「一是不能再去監獄看他,找一個狠一點的理由,一定要把自己管住。二是不管他家的什麼人,不要跟他們接觸,你就這樣想,一切跟我無關。三是不管他找什麼人來找你,都不要理會,一定要做到,跟他有關係的人和事跟我無關。」文力清細細地跟依曼說著。


  「你的意思他跟我無關,從此之後?」依曼問道。


  「當然!如果你能做到,遇到什麼事可以來找我,我可以幫你出出主意,如果你還把他當成你必須要理會的人,你就不要來找我,繼續你原本的生活,等他出來跟他結婚。」文力清又一次地強調。


  「他不會放過我的!他出獄后,他肯定來找我麻煩。」依曼說道。


  「那就等到他出獄了,他找你再說!你現在不要因為害怕還沒有發生的事情,而去做你不願意的事,明白我的意思?」文力清看著依曼。


  「對呀,你的話很有道理!我怎麼老是擔心還沒有發生的事情而去做違背自己意願的事呢?」依曼拍了拍腦袋,道:這麼多年下來,原來我的錯就在這裡!你的一句話點醒了我。」


  文力清看著依曼,無奈地搖頭,嘆息道。「不是我點醒你,是你開始認真思考自己的人生了!唉,十多年的時間浪費了,如果去戀愛,不知戀愛多少場了。」


  「還有,許萬年有一個老母親,我每個月都去看她,她逢見人就說我是她兒媳婦……」依曼皺著眉頭,道:「雖然我很不喜歡她這麼說,但是看著她孤寡老人一個……」。


  「不是說我心狠,我也覺得老人可憐。」文力清看著依曼,很認真地問道:「我想問問,老人現在以什麼生活?多大了?」


  「老人六十多歲,有退休工資,許萬年還有一個妹妹,他妹妹讓老人過去跟她一塊過,可她不願意,自己過。」依曼說道。


  「我去!你為什麼說她是一個孤寡老人呢?」文力清又氣又無奈,指著依曼,道:「你真是白操心!你的行為,就是你對不起人家兒子,是你害人家兒子進的監獄,你這樣的心態,你死定了!」


  「你是說讓我永遠不要去看這個老人,可是,我……做不到……」依曼低聲說道。


  「你做不到就不要再跟我說什麼。」文力清憤怒地說道:「你繼續你原本的生活罷了!如果你碰上一個你心儀的男人,最好馬上結婚,完全斷了許萬年和他家人對你的依靠和臆想。」


  「如果說,我覺得你就是我心儀的男人呢?」依曼看著文力清,道:「你不會不會馬上跟我結婚。這婚一結,許萬年出來就沒辦法了。」


  文力清左看右看依曼,頓了一會兒,道:「我記得不久之前,我跪在你的跟前,求你不要趕我走,不讓我離開你,可是你……我那個時候跌到了谷低,如果沒有我那個老同學,或許我現在還求著你,你呢,也不會象今天這樣,要求我跟你結婚!」


  聽著文力清的話,依曼尷尬之至,搖了搖頭,道:「你現在和當初的文力清有得比嗎?你現在完全就是另外一個人!」


  「不管我怎麼變!」文力清看著依曼,道:「我的骨子裡還是文力清,那個你看不上眼、曾經厭惡地文力清!」


  話說到這個份,依曼無話可話,看著穿外發愣。


  看著依曼在發愣,文力清把話題扯開了去,道:「昨天你接了許萬年從監獄打來的電話?」


  「是的,他經常從監獄里給我電話。」依曼淡然地答道:「所以,一點兒不奇怪。」


  「犯人隨便可以打電話到外面?」文力清不解地看著依曼。


  「他跟監獄里的一個姓吳的警察關係很好。」依曼回答道:「他昨天給我打電話,就是讓我把家裡的那箱酒送給監獄的吳警官……本來說讓我把酒送至監獄的,可我說我忙,沒時間去,許萬年說吳警官家也是華西的,他回到華西,讓我送過去。」


  文力清的話音剛落,依曼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是監獄警察吳警官打來的。


  「要不要接?是吳警官打來的。」依曼看著文力清。


  「接!正好合適,跟他說清楚,你跟許萬年的關係,一定表明自己的立場,你沒有義務去為許萬年幹什麼,明白我的意思嗎?」文力清著急地說道。


  「我明白!」依曼說道,把電話接了過來。


  「喂,吳警官,您好!」依曼打著招呼。


  「您好,您就是許萬年的家屬吧?」吳警官很嚴肅地問道。


  「對不起,我不是他家屬!我只是他的一般朋友。」依曼答道。


  「一般朋友?一直以來,您都是以家屬的名義來看他,給他關懷的,象他這樣的犯人,更需要象你這樣的家屬的關心。」吳警官聽著依曼的話,有點小吃驚。


  「那是友情,不是什麼家屬!」依曼的聲音大了起來,道:「象他這樣的犯人,需要家人的親情,我這畢竟只是一般的朋友,我有我的工作,我也要養家糊口,我不可能把精力放在他的身上,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所以,抱歉,往後,你們可以直接找他的母親或他的妹妹……」


  「哎,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變就變?」電話那端的吳警官不禁大吃一驚,道:「你原來還跟我們說,一定好好配合我們,做好他的教育工作,怎麼現在突然改口說不是他家屬了呢?」


  「可是,吳警官。」依曼或許因為緊張,說話的聲音帶著顫音,道:「你說說,我對他有什麼義務?」


  「呂小姐,做人不能不講良心吧?人家這牢可是為你坐的!」吳警官又打出了這張悲情牌。


  依曼立即回了過去:「你憑什麼說他這牢是為我坐的?你了解案情嗎?」


  「我怎麼不了解案情?你不要忘記了我是監獄警察!」吳警官的聲音越來越大:「我豈有不懂案情之理!」


  「如果你真是了解案情,作為警察,你更不能這樣說話!」越聽越生氣的依曼,脫口而出:「除非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目的!」


  「我為了能讓許萬處早日能出去跟你團聚,我在努力地教育他,讓他更進一步改造,如果這也叫目的的話,這就是我的目的。」吳警官口氣一點不軟,但說話的方向改變了。


  文力清一直在旁邊聽著,依曼的電話是免提,讓文力清聽得清清楚楚,文力清向依曼打了個手勢,意思讓依曼也跟著改變說話的方向。


  「好呀,他早一點出來對他也有好處!」依曼順口說道:「但是,他什麼時候出來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我不是他的家屬!」


  「你不會這麼人渣吧?趁人之危,把人家的東西給吞了!」吳警官厲聲道。


  「哦,吳警官,你說我吞了他什麼?」此時的依曼倒是冷靜了下來。


  「一箱茅台酒呀,人家托你辦事,你竟然突起貪心,想把人家的那箱茅台酒吞了……」吳警官氣憤難忍。


  「呵呵,吳警官,你怎麼知道那箱酒是他的呢?」依曼輕鬆地反問道。


  「我怎麼不知道!如果是你的,你說出來你購買的渠道,酒是在哪買的嗎?」吳警官似乎在為許萬年爭回那箱酒。


  「請問,吳警官,你這裡是法庭嗎?」依曼突然反問。


  吳警官怔了一下,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依曼。


  聽著吳警官沒有把話搭上來,依曼又說道:「既然你這裡不是法庭,我就沒有回答你更多的問題!」依曼的話很鋒利,也很無奈,如果不被逼到這個份上,誰也不願意這麼做。


  「對,你說得對,我這裡不是法庭,我審判不了你!但道德法庭會審判你!」吳警官又氣又急。


  「呵呵。」依曼笑了二聲,道:「不管是法院的法庭還是道德法庭,都無權審判我,我沒有犯罪,更沒有涉及道德,如果說涉及的話,我對他仁至義盡!」


  「別為自己臉上貼金!」吳警官聲音帶著不屑,大聲道:「當年如果不是他,你的錢包能拿回來嗎?那麼多路人,為什麼人家都不幫你,唯有他幫你?說明他跟你的關係不一般,這些真實存在的東西,難道你也不承認?」


  「吳警官,說句良心話,我真不希望他幫我!」依曼冷笑了二聲,道:「你知道當時是怎麼樣的情形嗎?」


  吳警官不屑地問道:「什麼情形?」


  依曼答道:「我是為了躲避他的追求,而跑到一邊去,結果卻被那個小偷搶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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