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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我們相信你一定能夠治好我們

  整個小鎮籠罩在一片陰影當中,分明應該是無比熱鬧的小鎮,卻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疫情而變得無比安靜,可是也在相關部門的監管下,這裏的人都服從相關部門的組織和安排,都在共同為戰勝這場疫情而做出貢獻。


  可是隨之而來的卻是越來越棘手的問題,從小鎮出去到其他地方的人沒有發現任何感染傳播的現象,可是待在小鎮裏的人卻發病的越來越多,而且越來越多的醫務人員,也開始染上了這種怪病。


  特效藥還沒有開發出來,病毒真相也沒有查出來,可是人卻倒下去越來越多了,在這麽下去,情況不容樂觀。


  最西邊的大樓內,聽得到不斷傳來病人的痛呼聲,從一進門開始,這樣的聲音就一直在耳邊回響,這棟樓住著的是最早開始發病的人,現在也是重症區域。


  要想查清楚一個病症的來頭,最先要麵對的,肯定是最早發病的人才是,他們身上有的,也許就是醫生大夫最想要得到的信息。


  “整棟樓住的都是最先發病的病人,現在他們的情況也越拖越嚴重,雖然後續過來的藥物有了一些明顯的遏製作用,可是從發病到現在已經二十五天了,能夠拖到現在的人,都已經疲憊不堪。”權璟霆走在白淽和顧玖笙的前麵開口道。


  最內部的那道門被打開,厚厚的鋼化玻璃被阻擋住了裏頭的人,白淽隔著玻璃看著床上黑眼圈濃重的男人,他看上去像是經曆了莫大的鬥爭一般,整個人看上去萎靡不振,穿著防護服的護士盡心盡心的照顧他。


  “門打開,我進去看看。”白淽出聲道。


  隔著這層厚厚的玻璃,她什麽信息都沒辦法得到,更加別說想出辦法了。


  權璟霆看了眼,示意旁邊的人開門,守在門口的人看到白淽身上沒有任何的防護措施,不由出聲。


  “讓這個小姐穿上防護服再進去吧,否則的話太危險了。”


  “不用了,開門就是。”白淽回應道。


  旁邊的人看到白淽這個樣子,還是遞了個口罩過去,“最起碼戴上這個吧。”


  這小姑娘聽說是權爺特地請過來的專家,可是年紀輕輕的,他們的確是看不出來這姑娘比他們實驗室裏的那些老專家門厲害在哪裏。


  可是在這樣的緊要關頭,能夠來到這裏的人,她都有舍身忘死的精神,也都應該得到所有人的尊重,更加別說還是外國人。


  白淽接過來口罩戴上,轉而看著身邊的權璟霆,“大哥你就不用進去了,我和玖笙去就可以了。”


  權璟霆示意明白,這個時候他跟著進去也沒辦法幫到白淽什麽,人已經在這裏了,最後能夠確定是個什麽情況,就看白淽的本事了。


  給顧玖笙將口罩戴上之後再細細的幫白淽整理了口罩上纏繞的絲線,麵前的玻璃門緩緩往打開,一股溫暖的氣息打在他們身上,這裏麵的溫度要比在外麵高很多,白淽走進去站在床邊,看著床上的人。


  “咳咳”病人一邊咳著一邊開始往外吐血,殷紅的被他手上的手帕捂住,白色的帕子上蔓延開來的血跡,讓人觸目驚心。


  “你別靠近我”病人一邊喘息著一邊開口,“可能會傳染你咳咳”


  一旁的醫護人員難過的往後站在了白淽身邊,一個一個撐不住死去的人被帶出這裏,所有人都在盡全力救治,可是卻好像還是沒什麽作用,可是這些病人,卻從來沒有對他們失去過信心。


  甚至每一次都害怕自己的病傳染給了他們而小心翼翼。


  “沒事的,我是大夫,大夫是不會生病的,你放心吧。”白淽坐在他身邊,語調柔和的安撫床上人的情緒。


  一直到他吐幹淨血之後停了下來,一旁的醫護人員將幹淨的手帕遞過去,給他將嘴邊的血跡擦幹淨之後,白淽開始診脈。


  脈象衰弱不已,床上的人大約四十歲左右,應該是一個男人最好的時候,可是卻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來,他的身體機能和他的年齡已經嚴重不符。


  “如何?”顧玖笙看著她越來越緊蹙的沒有低聲詢問。


  她從來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了,除非真的是十分棘手的問題。


  白淽鬆開了男人的手,看著床上滿是渴望的眼神看著她的男人,“沒事的,很快就能夠治好你的病。”


  床上的男人點頭,滿臉感激,“謝謝你”


  現在他最感激的,就是無數次將他從死神手裏拉回來的醫護人員,和這些能夠冒著被感染的風險進來給她診斷的大夫專家。


  讓他知道,他們這些人還沒有被放棄。


  “你好好休息,按時服用藥物,配合醫生的治療,很快就會好起來的。”白淽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眼神。


  男人臉上帶著笑意,是從內心煥發而出的,對生機的渴望,對於重症病人來說,需要喚醒的,是他的意誌,是他對於生命的渴望。


  意誌堅定比什麽都更重要。


  顧玖笙跟在她的身後走出病房,聽得到護士對他的鼓勵。


  “我就告訴你了,一定要相信醫生,那可是我們從a國請回來的專家,她說你能夠好起來,那就肯定是能夠好起來的,要加油啊你!”隔著厚厚的一層防護服,白淽看不到護士的表情。


  也許這個時候,她的眼中也是滿懷希望的。


  要戰勝一場瘟疫,最為重要的不是不是來的醫生有多麽多麽的厲害,而是能夠團結在一起的人心和凝聚力,隻要這片土地上永遠帶著希望和那份為了未來而努力的勁頭,自然也就不會畏懼籠罩的烏雲和低沉的氣息。


  厚厚的玻璃合上,隔絕了裏頭和外頭的空氣,劃分成為了不同的區域。


  權璟霆放下簽字的文件過來,“如何?”


  白淽麵色凝重,“從脈象上,五髒六腑都有些問題,而不是單純的一個部分,所有生理機能有退化的意思,而且氣血鬱結,體溫過低。”


  再就是因為五髒六腑的機能沒辦法供上身體活動的需要,所以身體才越來越冰冷,體溫越低,身體也就越來越扛不住。


  “有辦法嗎?”權璟霆麵色凝重道。


  白淽點頭,無論有沒有辦法,現在都必須要試一試才是,不能眼睜睜看著這裏這麽多人送死。


  “先送你們回去給你們安排的住處,需要什麽東西就告訴他們,這裏一定滿足。”


  從到現在為止,白淽還是第一個在他麵前肯定有辦法能夠救治的大夫,這無異於一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


  “不用了,你們忙著,我想四處轉轉。”白淽開口道。


  不能隻是看過一個病人之後就確定,還需要看看不同類型的人病情是不是相同的,有些東西能夠負於表麵,自然也能夠沉於內裏,不能太過肯定。


  “那好,讓江元陪著你們,注意安全。”


  江元是權璟霆的手下,小鎮的情況越來越嚴重的時候,也是他主動請纓率先接管這裏,也對這裏的情況了如指掌,也有他跟著,白淽的工作開展也方便很多。


  從疫情爆發之後,整個小鎮西邊動作迅速的將西邊空地建成了簡易樣板房,用來容納病患,可是隨著發病的人越來越多,這裏的床位也越來越不夠了。


  隔了很遠還是能夠聽到不遠處一直在施工的動靜,挖掘機和工人的吆喝聲不斷,往來的醫護人員穿著厚厚的防護服,低頭往來間,白淽聽得到他們口中互相道加油的聲音。


  這條筆直的道路寬闊無比,可是卻也冷清無比,路上行走的隻有未曾停下腳步的醫護人員,筆直的道路兩邊,左邊是重症監護區,右邊是普通病區。


  白淽接連去了兩三個病房,查看了不同程度病症的病人,都得出了相同的結論,他們的五髒六腑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


  問題,是出在內裏。


  “你有沒有感覺到不舒服?”白淽看著身邊的男人。


  按理來說,顧玖笙應該能夠感應到和她不一樣的東西,他的身體原本就孱弱,如果有了反應,那麽就說明了是這地方的問題。


  男人搖頭,“沒有不適。”


  白淽腦海裏已經暗自擬了一道方子出來,這道方子應該能夠短暫遏製住病情,不過也隻是減緩五髒六腑的損傷而已。


  “他們平時是不是都吃相同的東西?這裏的水源有沒有化驗過?”白淽看著身邊的江元。


  “疫情爆發之後這裏所有的土壤和食物以及飲用水都分批送出去化驗了,負責供應這裏自來水的水廠也已經去取樣化驗,證實了水源一點問題都沒有。”江元回應道。


  也就是因為任何可能性都探測過了,所以才會這麽的艱難。


  “前段時間有一例服用抗生素之後好轉的病人,已經能夠下地走路了,可是短短的兩天時間,還是病情惡化之後去世了。”江元說道。


  這裏所有的問題都顯得那麽棘手,所有醫護人員晝夜不停的工作,三天前出現了被感染的第一例,到現在,每一天被感染的醫護人員都不斷增加,已經被感染了快七十人了。


  可是分明已經確定了,這不是人傳人,卻還是沒辦法控製住。


  “我想你們能夠給我一個地方,然後要炭火藥廬,還有現在這裏能夠找到的所有藥材,將西a的病人劃分三十床給我,將中醫院出身的,能夠辨別藥材的護士也給我三個。”白淽一一列出要求。


  江元默默的記在心裏,卻還是張口,“九太太不休息一下嗎,現在就開始工作恐怕您的身體會吃不消。”


  “救人如救火,多一分鍾,就能夠多一份希望。”白淽開口道。


  江元看著這個年齡不大的女孩子,滿是感動,剛才林楓說的,這位九太太今年也才二十歲,剛剛和九爺領了結婚證,原本也是到國來辦事的。


  可是聽到權爺提出的要求之後就滿口答應下來了,其實權爺也隻是希望她到這裏來看看,之後提出能夠幫助醫護人員的意見,而不是能夠直接紮根在這裏進行救援的。


  “我現在馬上去安排,最多半個小時,一定完成。


  看著江元衝出去的背影,顧玖笙攬著白淽一直往前走,“我剛才看你把脈的時候有些不對勁,怎麽了這是?”


  這條路柏油馬路上十分安靜,兩旁的路燈上掛著晶瑩剔透的冰淩子,顧玖笙找了下麵一條長椅子拂去了上麵的雪花之後坐下,拉著她坐在自己腿上。


  “這上麵太冷了,你坐在我身上休息一會兒。”顧玖笙看著她說的認真。


  戴著口罩的男人擋去了半邊臉,可是那雙眼睛深邃無比,微微上揚的眼角淩冽霸氣,遮蓋不住身上那股貴氣。


  “不冷,你不覺得這裏很熱嗎?”


  每一個穿著防護服的醫護人員,都是熱情滿滿,他們內心的火熱,能夠融化這初冬的寒冷。


  “我記得那年我跟師傅一起下山,就是欒朝邊境瘟疫蔓延的時候,那個時候的情況可是要比這裏慘的多了,一路上隨處可見病死的屍體,源源不斷的人逃出那座死城,四下奔逃,可是卻還是有些一人,背著行囊坐著馬車,帶著力所能及的所有藥材越過逃難的人,進了那座死城。”


  那是她就算在幻靈大陸都沒見過的疫情和死亡,母親和姑姑總是說,芸錦女王不能隻是坐在宮殿裏不知百姓疾苦,而要遊曆山川萬物,尋萬般道理,知道這世間百態,也了解眾生之相,所以她每一年都會外出遊曆,

  可是那次的瘟疫,卻是她見過最為嚴重的,遍地屍骨,百姓哭泣的聲音現在還猶如在耳。


  “欒朝二十四年春,景城大疫,我和你都在,可是那時候我卻沒能夠尋到你。”顧玖笙笑了笑。


  那是他尋她的第二世,景城的時候他也去過了,隱隱約約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靈力,可是他翻遍了整個景城也沒能夠找到她。


  “那時候就錯過了。”白淽輕聲道。


  那時候她見識到了什麽是人間煉獄,也見識到了醫者風骨是什麽,現在的情況要比那時候好很多。


  不過十五分鍾的時間,江元就帶著人過來了,不愧是權璟霆身邊的人,辦事能力就擺在那兒,帶過來的三個護士都是帝京中醫院的護士,都能夠識別藥材。


  西a區,江元帶著人清理出來一間十分寬敞的屋子,現在正有人不斷往裏麵擺放煎藥用的爐子,所有能夠調動過來的藥材,也都被送過來了。


  “因為這裏大多用的都是西藥,藥材的確是很少,這些也還是當地的一些藥商捐贈的。”江元開口道。


  畢竟在很多人眼裏,傳統醫學並沒有立竿見影的效果,而且在這樣嚴重的疫情之下,大部分都需要直接將藥材製成中成藥片劑之類的送過來讓患者服用,很少能夠有在這裏煎藥抓藥的說法。


  “夠了,有這些就足夠了。”白淽看著那堆藥材。


  就算沒有得也能夠從她的戒指裏拿到,現在情況這麽危機,人力物力都很緊缺的情況下,還是盡量少用一些這裏的人。


  白淽一番指揮之後,三位護士也按照她開的藥方開始抓藥熬藥,這裏的人動作很快,負責的後勤的人動作迅速的就接通了燃氣管道,為他們提供了強有力的保障。


  白淽細細的分揀出來藥材,她身上戴著白色的圍裙,這個藥棚對麵就是分配給她的三十床病人,她進去的時候三十床病人都處於騷動狀態。


  畢竟照顧他們的醫生和護士忽然撤出去,在他們心裏造成的騷動肯定是不小,這當然不用多說了。


  “這可怎麽辦啊,是不是要放棄我們了?”


  “我不想死”


  “別胡說,怎麽可能會放棄我們呢,你沒聽護士說了,是要給我們換個大夫,聽說這大夫還是從a國請過來的呢。”其中年長的人出聲製止道。


  “可是誰又能夠知道是不是為了穩住我們才這麽說的。”


  眾人還在說話的時候就看到了走進來的小姑娘,雖然是臨時搭建的地方,可是卻也是用了很大的努力,這裏的供暖係統真的很給力,絲毫感覺不到外麵的寒冷,隻有裏麵暖意融融的氣息。


  “各位,你們好,我姓白,是負責接手你們的醫生。”白淽看著對麵的人介紹自己。


  她臉上帶了口罩擋去了半邊臉,畢竟她的年齡的確在這裏很多人眼中太小了,而很多人在分辨是非的時候最喜歡用一個人的年齡來衡量她的本事。


  正好她這種外表看上去還沒成年的小姑娘,是最不讓人信任的,在醫患關係中,信任往往是最重要的,隻有絕對的信任醫生,才能夠創造奇跡,也才能夠戰勝病魔。


  如果看到她的臉,這三十床病人裏麵,起碼有一半是沒辦法接受的,從而帶來的負麵情緒是很嚴重的,所以她需要用口罩擋了自己半邊臉。


  “你,是新換的大夫?”距離她最近的一個小姑娘開口道。


  似乎有些不相信的樣子,可是這位大夫,卻沒有穿著防護服啊。


  “我知道你們再看著我的時候心裏有多麽的好奇,在這裏我想告訴你們幾點,希望你們能夠牢牢的記住了。”白淽站的筆直,鄭重其事的出聲。


  所有人似乎屏住呼吸一般的看著她,目不轉睛的盯著這個即將決定他們生死的醫生。


  “第一,所有的醫生大夫並沒有放棄你們,你們的國家,你們的同胞也絕對不會放棄你們,可是如果你們自己自暴自棄了,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夠戰勝這場病症,那麽你們肯定是輸家!”白淽眼眸掃過屋內所有的病人,最冷的語氣說出來的,卻是最熱的話。


  所有人互相看了看身邊的人,用心聆聽麵前這個和他們素不相識的醫生的話。


  “第二,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們的主治醫生,我需要你們能夠對我有絕對的信任,絕對的相信我能夠治好你們,而我也一定會竭盡全力,保護你們的生命安全。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到現在為止還是沒能夠尋到最有效的治療方法,之所以將你們分配給我,也是希望我能夠在你們的幫助之下,找到能夠戰勝這場疫情的辦法,也希望你們能夠絕對的配合,為了你們自己,也為了你們的同胞。”


  屋內一陣緘默,所有人都看著白淽,她的話似乎是這段時間以來,他們聽到的最不一樣的話。


  最靠近白淽的小姑娘看著她,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醫生,聽你的口音,你並不是這裏的人,那麽你是不是a國人呢?”


  這裏靠近a國,是兩國之間的交界地帶,所以這裏的人是能夠聽得出來互相之間的口音差別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小鎮裏其實住著很多的a國人,他們都有著不同的目的來到這裏,長居住這裏。


  “我是a國人。”白淽鬆了口氣,說出這句話。


  在場的人盯著這個從外頭請回來的救援,似乎從這裏被封閉起來之後,他們見到的都是國自己的大夫,還是見到了第一個,外國人。


  “我也是a國人!”當中有兩人舉起了手。


  兩國之間的交界地帶,肯定有不少謀生的人會互相融合,不可能光是有一國人,所以這個小鎮裏能偶有a國人摻雜著,是最正常不過的。


  之所以蘇念念會那麽快收到消息,大部分的緣故也是因為這其中有a國人的緣故,關乎他們的國民,所以新聞報道要時時刻刻跟上。


  “請問醫生你叫什麽名字?”那兩人舉手道。


  大概是看到來自家鄉的醫生,過分親切了,兩人激動的熱淚盈眶,整個病房裏三十個人住在一起,她們都是女性,女性的情感是十分容易波動的。


  白淽看著那兩個女人眼下的烏眼青,十分憔悴的麵容。


  “白淽。”


  這個名字一吐出來,女人瞳孔放大,錯愕的看著她,不可置信的再次詢問了一遍,“白淽?您是叫白淽嗎?”


  是她想的那個白淽對不對,一定是她想的那個白淽。


  “您是不是海城人?海城白家人?”女人再三確認。


  白淽點頭,帶著口罩看不清楚臉,可是對方卻像是要看出她口罩下麵這張臉一般的死死看著她。


  雖然在這裏生活,可是她們對於祖國的信息是從來不會是鬆懈的,海城白家,白家是醫療大家,百年來打下的牌子和口碑,是眾所周知的,在海城白家在a國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些年他們白家產業鏈綿延全國。


  白家人都是會治病救人的,而且本事都不小,更為重要的是前段時間白淽的新聞沸沸揚揚的,她們都記住了一條,白淽,是傳統醫學領域泰鬥界別人物海城醫科大學教授,肖克收的關門弟子,可想而知她的本事了。


  “是白家,是白淽!”女人激動的熱淚盈眶。


  “各位,這是我們國家最厲害的醫療世家,是白家的人,她肯定能夠治好我們的,一定能夠治好我們!!”


  女人就差沒有奔走相告了,白家這兩個字在海城病患心裏到底有著什麽樣的分量,白淽現在清楚了,雖然白家經曆了那樣的醜聞之後,在白建禾的手上糟踐了那麽的多年,可還是沒有影響了它在眾人心裏的地位。


  海城白家的招牌,是數百年的傳承,是無數白家的先輩鑄就的牌坊,也是最讓人放心的。


  “我們有救了!有救了!”


  這種信任,是她們心裏對生的希望,也是他們對於醫者的那份信任。


  “我希望你們能夠絕對的信任我,也相信你們自己,能夠打贏這場仗,我一定竭盡全力,護你們平安!”白淽看著所有人張口道。


  在這裏,沒有國界之分,醫生眼中隻有病人這一個詞匯。


  “白醫生,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夠治好我們,一定能夠帶我們回家的!”


  兩人的情緒波動帶起了整個病房內所有人的雀躍歡呼,白淽微微頷首,這一次,算是徹底的將她和這些病患連接在一起了。


  成也白家敗也白家,最主要的是,隻要治好了這三十個人,就一定能夠治好其餘的人,這場仗,不止是她的,是這三十個人的,也是這整個北部小鎮,是這整個國的。


  顧玖笙站在門外,隔著被卷起一半的簾子看了眼裏頭,隻是看得到女孩子精致的眼角和裏麵激動的人群。


  “太太真是有本事能夠這麽短的時間內就穩住了病人的情緒,這對後續她的治療會有很大的幫助。”嚴逸聽著裏麵的叫喊聲高興的說。


  太太決定了要過來,九爺自然也是陪著的,可是他的確也還是擔心這兩位的身體狀況,畢竟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就是她的魅力吧。”男人嘴角輕勾,看著裏麵的沸騰輕笑出聲。


  她平時看上去冷冷淡淡的,可是卻是個內裏十分熱情的人,不說熱情似火,但也卻是有著陽光的人,所以很多時候他都想相信白淽的自我調節能力。


  能夠讓身邊的人都相信她,現在她已經贏了第一場戰役。


  “不是讓你盯著寧家嗎?有什麽情況?”顧玖笙放下了簾子往回走。


  現在三名護士已經開始按照藥方將所有的藥配齊全了,三十個爐子已經點了火加了水,正在撲哧撲哧的翻滾著。


  “寧筬今天早上就出門了,寧家的私人飛機是往南部飛去了,寧安倒是乖乖的待在寧家沒有出門過。”嚴逸開口道。


  “南部?”顧玖笙動作輕緩的將保溫杯裏的水換成了惹的。


  “是,寧筬往南部去了,我們的人還在跟著,至於寧安,也查到了不一樣的東西。”嚴逸出聲道。


  其實整個寧家,他們都好奇的是這個寧安的身份到底如何,畢竟能夠讓寧筬保護的這麽好,也估計不是什麽簡單的存在。


  “據說寧安的確是寧筬一母同胞的弟弟,可是卻被懷疑是寧筬母親出軌的產物,所以寧家家譜上和任何的新聞報道上都沒有出現過寧安的名字,寧安小時候在寧家時常受到欺負,是被傭人帶大的。”嚴逸出聲道。


  顧玖笙手指停了停,那天晚上他們看到的,可不是一個被嫌棄的寧安啊,整個寧家的人,看上去都挺緊張他的,不說傭人,寧筬更是格外緊張。


  “六年前寧家遭遇襲擊,寧安替寧筬擋了一槍,救了寧筬一條命所以在寧筬的心裏也開始變得重要起來,一直到現在寧筬都對寧安禮遇有加。”


  一個不受寵的孩子逐漸變成了現在家主手心裏的寶貝,這劇情可不是挺奇怪的。


  “寧筬對寧安是有求必應,兩兄弟的關係現在也很好,寧安在整個寧家的地位舉足輕重。”


  自然這些都是寧筬給他帶來的,救命恩人這樣的詞匯,是最容易讓人心軟的。


  “沒有任何奇怪的?”顧玖笙看著嚴逸。


  “寧安平時都是深居簡出,基本上很少出寧家的大門,所以要查到信息,還是有些困難。”嚴逸開口道。


  顧玖笙輕輕的蓋上蓋子,笑了笑,“有意思,挺有意思的。”


  寧筬那天晚上表現出來的,可是不是一個好哥哥應該表現出來的動作啊。


  “繼續查一查,寧筬在南部到底在做什麽?”


  無論如何都要挖出寧筬的秘密,否則的話這趟國算是白來了。


  白淽給裏頭的病人診脈去了半響之後好不容易出了屋子,剛剛出來就看到了正在煎藥的顧玖笙,他這會兒也是格外認真的,絲毫不像是會做這樣事情的人。


  很難想像大名鼎鼎的顧九爺,有一天也會屈尊降貴的忙著煎藥,這樣的畫麵真的是難得一見。


  白淽想到了他曾經說過的那句話,在這個世界上,隻要你想做的無論對錯,我亦跟隨,隻要你想要的,我亦能得。


  在這種時候,他能夠陪著自己,這是白淽心裏最為慰藉的事情。


  “最好不過陪伴。”


  隻要有他陪著,白淽便感覺她能夠戰勝這世間的一切困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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