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猶豫之後秋山森惠心中便是有了決斷,直接平地起身躍過了約有七尺的院牆,進入院中后秋山森惠手持太大,冰冷的眼神環視著四周的一切,眼前和她預想的一模一樣,沒有任何人在院中··················
就在此時小早川隆秀,也是進入了院子中,看著眼前的一切,她目光中也是浮現出了一抹疑惑,憑藉著她豐富的經驗,她當然能夠看出來,這座院子已經好幾天沒有住過人了。
並不是像她之前說的那樣白天院中無人,大家出去尋找秋山森惠的蹤跡,晚上回來繼續在院中碰頭的情況。
可是她明明幾天前還在這間小院中,和那五名甲賀的上忍見過面啊,自己也取得了他們的信任,讓他們以為森惠就藏在漁陽城中,他們沒有理由離開這座小院阿!
感受著小早川隆秀神情中流露出的疑惑,也是讓秋山森惠減少了一些,對自己這位同父異母姐姐的懷疑,又看了看小院中的情況,秋山森惠開口說道:
「檢查一下四周,我感覺這座小院沒那麼簡單!」
「嗯!」
姐妹二人開始分開在小院中檢查起來,半炷香之後小早川隆秀似乎是找到了什麼喊道:
「森惠,過來!」
秋山森惠聞聲走了過去,只見小早川隆秀身處在一處十分隱蔽的地窖之中,走下地窖秋山森惠立刻就是發現了不同尋常之處,地窖的牆壁上有一些嶄新的痕迹,這些痕迹像是刀劍砍下所致,還有一些像是烈焰灼燒后產生的··················
此時小早川隆秀則是在地窖的東北角,哪裡放著一個足有半人高的水缸,見到秋山森惠的出現,神情凝重的小早川隆秀,指著水缸後面的牆壁沉聲說道:
「看看這個!」
順著小早川隆秀所指望去,秋山森惠指尖牆壁上有一攤暗紅色的血跡,在結合著地窖中的刀劍痕迹來看,這間地窖中發生過什麼,就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沉吟了一下,小早川隆秀緩緩說道:
「森惠以我來看,應該是在我去找你的這段時間裡,這個地方被人盯上了,那五名上忍不敵來人,逐漸退守到這處地窖中,想要躲過對方的追殺,但是這處地窖還是被對方發現了!」
秋山森惠聞言默默的點了點頭,就目前的線索而言,她的看法和小早川隆秀一致,深吸一口氣小早川隆秀,望向自己陷入沉默中的妹妹說道:
「他們五個人都是甲賀中的頂尖高手,即便是被數十,乃至上百倍的人圍困,他們也能夠突圍出去,而現在被對方逼的只能躲在地窖中藏身,足以見得對方也都是一流好手,在現在的幽燕可沒有幾個人,能夠聚集這麼多的好手!」
聽著姐姐話語中的暗示,秋山森惠心緒也是五味雜陳,就在這時小早川隆秀趁著這個機會,卻是突然向秋山森惠的手腕摸去,秋山森惠因為此時注意力都在思考事情上,又對小早川隆秀沒有提防,竟然真的被小早川隆秀握住了手腕··················
不過秋山森惠到底武功要強過小早川隆秀不止一籌,小早川隆秀剛一握住便是被秋山森惠用內力震開,連退數步才勉強止住身形!
望向秋山森惠,小早川隆秀緊皺眉頭說道:
「果真如此!」
見她發現了自己的秘密,秋山森惠有些無奈的說道:
「不要聲張!」
對此小早川隆秀則是指責道:
「你是瘋了嗎?還是覺得他們都是木頭樁子隨便你砍殺?」
秋山森惠聞言沉默了一會說道: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小早川隆秀毫不退讓的說道:
「既然他們已經被消滅了,那麼這件事情便是就此作罷,森惠你現在立刻回易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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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豫,妃子嶺
看著遠處隱隱約約的山峰,這幾天在圍城中度日如年的朱三山,心中突然有了一種熱淚盈眶的感覺。
對於見識過洛安的繁花似錦,烈火烹油的朱三山而言,儘管迫不得已在大牙山上落草為寇,但是在心中也是十分嫌棄山上生活的無聊與苦悶,而現在這一刻見到大牙山,他的心中卻是有著難以言喻的感動!
因為性命攸關所以再決定突圍后,朱三山便是快速準備起來了,並就在當晚便是準備妥當開始突圍,因為前幾日的攻城十分順利,眼看著馬上就可以順利奪回鷹城,所以圍困鷹城的豫軍上下,也是視朱三山等人是瓮中之鱉,心態和行動上都是有所懈怠。
因此面對朱三山的突圍,豫軍官兵也是略顯慌亂,而朱三山這邊的兄弟為了活命,也都是把吃奶的勁頭拿了出來,一個個都是殺紅了眼睛,靠著這股子血勇,朱三山還真的從豫軍的營寨中殺出了一條血路。
沒有絲毫的猶豫,朱三山就是帶領著突圍出來的手下,撒丫子就是向大牙山的方向跑,大牙山是他們的起家之地,他們熟悉哪裡的地形地勢,所以只要跑回大牙山,豫軍就不能拿他們怎麼樣了。
「大當家的!我們已經甩開豫軍了!」朱三山的親信將領劉闖來到朱三山身邊稟告道:
朱三山聞言點了點頭,然後便是繼續向著大牙山的方向跑去,他本來是騎著馬的,但是奈何在昨晚的突圍過程中,騎馬的目標太大,所以朱三山也只能丟棄馬匹步行突圍···················
見到朱三山還要繼續走,劉闖咬了咬牙小聲提醒道:
「大當家的兄弟們跑了一晚上,現在已經是精疲力盡,您看能不能暫時休整一下,讓兄弟們恢復一下體力,吃點東西喝點水?」
朱三山聞言很是果斷的搖了搖頭說道:
「天已經亮了,官軍的騎兵隨時都可能追上我們,必須儘快進山!讓兄弟們再堅持一下,等回到了山裡,我朱某人大魚大肉款待兄弟們!」
「明白了,大當家的,我這就把話傳給兄弟們!」
一個時辰后朱三山帶領著手下的殘兵敗將,如願進入到了山區之中,而和朱三山預想中的一樣,他們前腳剛進入山中,後腳數千名豫軍騎兵,便是追殺了過來,如果剛剛朱三山心一軟停了下來,那麼下場就不言而喻了。
回到自己的山寨中,朱三山提著的心便是徹底放鬆了下來,把自己的一眾親信手下召集了過來。
「咱們現在還有多少人?」大家一見面朱三山便是問出了他最為關心的問題。
面對朱三山的詢問,他手下的頭目也都是開始彙報起來,聽著手下一個個報出來的人數,朱三山的心逐漸沉入到了谷底,儘管心中很清楚突圍過後,他剛剛拉出來的這支隊伍,將會傷亡慘重,但是將手下人一個個報出來的數字加在一起后,朱三山也是難以想象,他現在麾下就剩下了三千多人·······················
要知道就在一個月以前,他的兵馬總數可是達到了一萬六千人啊!
似乎是感受到朱三山心中的苦悶,他作為親信的手下劉闖也是適時勸慰道:
「大當家的昨晚上突圍慌亂,有很多兄弟們都是走散了,過幾天相信會有很多兄弟回來會和的!」
聽著劉闖的安慰,朱三山苦笑著搖了搖頭,昨晚上是有很多兄弟在突圍過程中走散了,不過能夠回來的應該只有個別的少數,絕大多數的人恐怕都是會慘死在官軍的屠刀之下,想到這裡朱三山長嘆一聲自責的說道:
「我對不起大家啊!」
聽著朱三山的話,他身邊的這群手下也都是一個個安慰起朱三山來,在眾人的安慰下朱三山才是勉強恢復一些信心,叮囑手下照顧好受傷的傷員,派出斥候眼線提防官軍可能的進山圍剿。
做完這些朱三山便是結束了這次會議,然而就在他準備休息一下的時候,一個名叫關富的小頭目卻是走了進來向朱三山稟告道:
「大當家的有人等山門,說有要事求見您!」
聽到關富的話,朱三山有些意外在這個檔口誰會來找他呢?
就在朱三山有些疑惑的時候,關富再次開口說道:
「對方自稱叫做張真,是一名商戶還帶了見面禮來給大當家的·················」
一聽有見面禮,朱三山逐漸來了一些興趣問道:
「他們帶了什麼東西?」
關富猶豫了一下,從懷中掏出了一張十兩的銀票遞給朱三山說道:
「他們只是給了我這個,讓我傳話給大當家有見面禮,至於其他的我也沒多問!」
聽著關富的話,再看他遞過來的十兩銀票,朱三山還是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這到也讓他對這個張真更加的感興趣了,隨意的揮了揮手說道:
「把這個張真帶進來吧!這十兩銀子你就買點好酒好菜跟兄弟們吃了吧!」
「多謝大當家的!我就把張真帶上來!」
見朱三山沒有把銀子沒收,關富頓時眉開眼笑起來,這十兩銀子在這災荒年,可不是一個小數目,用好了說不定能買一個媳婦!
片刻后一個灰袍年輕人便是來到了朱三山的面前。
「在下張真,見過朱大當家的!」
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張真,朱三山淡淡的開口說道:
「你認識我?」
「之前在鷹城的時候,在下有幸見過大當家的!」張真恭敬的說道:
深深的看了一眼張真,朱三山沉聲問道:
「你說給我帶了見面禮,這見面禮在那裡啊?」
張真聞言笑了笑,然後從懷中取出了一沓銀票遞了過去說道:
「一分薄禮不成敬意,還請大當家的笑納···············」
接過這一沓銀票朱三山用手掂了掂,一雙不大的眼睛不由眯了起來,這些銀票都是冀豫本土票號玉京通的十兩銀票,大約在三十張左右,很顯然對方是有心人,明白在這個亂世像是三大票號廣盛源,百川通,義善和的招牌已經不是很管用了。
目前冀豫能夠順利承兌的只有傳聞中幕後老闆是高家的玉京通,而十兩的面值又是最完美的,銀票的面值要是大了,很有可能會引起票號的警覺,引發不必要的麻煩。
將這一沓的銀票放在桌子上,朱三山望著張真沉聲說道:
「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跑到我們大牙山來,還特意給我們送這麼多的銀子,是有什麼想法?」
張真聞言沖著朱三山豎起大拇指說道:
「朱大當家的快人快語,那在下也不藏著掖著了,在下今日到此確實有一事相求!三天之後廣泰恆商號將會向齊魯境內送一批貨,這批貨會在廣岩坡東面三十裡外交到齊軍手上,這批貨中有一個箱子,箱子中有一件寶瓶,是我們東家的中意之物,煩請朱大當家為我們取來·················」
「除了這件寶瓶之外,這批貨其他的東西都歸朱大當家的,我們東家還會送上千兩白銀作為謝禮!」
此話一出儘管朱三山內心十分克制,但是眼神中還是不又浮現出了一抹貪婪之色,在鷹城攻克之後他雖然得到了不少的財貨,但是因為這次突圍,他來不及將那些財貨都帶走,所以他現在重現變成了一個窮光蛋!
而對方一出手就是三百兩銀子,又是有一千兩銀子的謝禮,這足以讓朱三山十分動心了,儘管內心已經是蠢蠢欲動了,但是處於警惕朱三山還是開口問道:
「你們東家是誰?」
面對朱三山的詢問,張真笑著說道:
「我們東家出錢大當家的你出力,我們互通有無各取所需,您又何必刨根問底呢?」
聽著張真給出了答案朱三山或許是也是覺得張真說的有道理,也就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結下去,而是話音一轉十分鄭重的詢問道:
「護送兵馬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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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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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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