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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踮起腳尖,勾上男人的脖子

  告別了顧斯白,沐衍琛回到公司,心煩意亂下面對各類需要需要處理的文件,完全靜不下心。


  而蘇黎那邊,比起沐衍琛的消沉,反而變的相當積極。


  帶上唐嘉千一起,去商場買了多件職業裝,又找到簡悠川,向他了解黎氏近兩年多的變化。


  目的就是更快的對公司的事務上手。


  唐嘉千覺得蘇黎好像變了一個人。


  之前明明是排斥職場的,讓她回黎氏都不回,可是為什麼現在卻一反常態?

  「蘇黎?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呀?」


  蘇黎正在往柜子里放衣服,聽唐嘉千這樣問,抿了抿唇,「你想多了,我就是待的有些無聊了,覺得還是應該回公司,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就不用再一個人胡思亂想了。」


  「也是,整天和暖暖待在家裡,時間久了確實會悶。」


  話剛落,胃裡再次一陣翻騰。


  「你先整理著,我去趟洗手間。」


  瞧見她匆匆離去的背影,蘇黎愈發的疑惑。


  唐嘉千最近怎麼總吐?
……

  洗手間里,唐嘉千面色蒼白,癱坐在馬桶邊,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兩眼無神的想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必須找個時間解決下,否則,時間拖得越久,遲早都會梁祁凡察覺到,就算他察覺不到,以梁祁若的聰明,也會將她看穿。


  所以,第二天,唐嘉千便一人偷偷來到郊區的一家小診所。


  還是讀高中那會兒,同學之間經常談論的,專門墮/胎私人醫院。


  到了門口時,她的雙腿略微的有些顫抖。


  因為,她並非是真的心狠,非要流掉這個孩子。


  而是現實因素,根本就不能留。


  鼓起勇氣推門走進去,看到一個留著齊劉海,模樣也不過十七八歲的女孩,臉色蒼白的捂著肚子走了出來。


  嘴唇發白,臉上毫無血色,一看就知道,是剛墮完胎。


  望著那女孩一人離開,唐嘉千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覺得雙腿間莫名的很疼痛。


  就好像,剛做完手術的是自己一樣。


  「來幹嘛的?墮/胎嗎?」


  中年女人站在門口,手上還戴著一次性的手套,上面全是血。


  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如果是墮胎,先去那間房子里填個表,把錢交一下就可以領葯了,吃完葯兩個小時后再來這邊。」


  唐嘉千點點頭,扭頭去了填表的房間。


  同樣是一個年紀大約40多歲的女人,只不過比剛才那個面容慈善了點。


  開口問她:「懷孕幾個月了?」


  想了一下,一周前檢查的時候是45天,現在是52天,快兩個月了。


  「將近兩個月。」


  答完,女人點點頭,沖她微微一笑,拿出紙張和筆,「這個時間剛剛好,做完手術后,恢復的也快,如果再拖下去,就不建議你流掉了,畢竟,月份大了,再流掉是很傷害身體的.「


  唐嘉千安靜的聽著忠告,拿起筆,看到姓名那一欄標註可以寫化名。


  這樣做,每一個來這裡墮胎的女性身份信息都不會外泄。


  這也是為什麼她要冒險來這裡。


  於是,她便給自己起了叫「淺淺」的名字。


  又把年齡身高,以及懷孕周期,全部填寫完畢后,聽到對面的女人問:「是要做葯流還是無痛的?」


  她首先想到的是無痛.……

  可是,一想起自己這種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性格,覺得應該給自己一次警告。


  「葯流吧,最好痛點。」


  女人聽完,先是用疑惑的眼神看了她眼,但緊接著又說道:「其實沒有必要懲罰自己,本該是男人需要承擔的錯,你一個女人都挺不容易的了,何必還要自找罪受呢?要知道葯流可是疼得很,沒有幾個女人能頂得住那種疼。」


  「更好,要的就是疼。」


  疼了,才能長記性。


  同時,也能時刻用這種疼痛提醒自己,曾經是一個多麼失敗的女人,失敗到,連孩子都要親手打掉。


  女人沒有再勸,畢竟這十幾年間,見過太多不同要求的女孩和失婚或者失戀的女人。


  但凡她們的男人能為她們付一點責任,也不會是她們孤身一人跑來墮/胎。
……

  付完錢,唐嘉千拿到了葯。


  接了杯水,按照遺囑,毫不猶豫的拆開盒子,往嘴裡送了兩粒。


  眼神是從未有過的那種堅決。


  喝下水,感覺到葯已經進入胃部,緩緩閉上眼睛,本以為毫無感覺,但眼角卻還是流下兩行清淚。


  就在肚子開始有了輕微的疼痛時,手機振動響起。


  屏幕亮起蘇黎的名字。


  明知道不該接,但此刻的唐嘉千卻相當的無助。


  「蘇黎.……」


  那端的蘇黎聽到她嗓音中的哽咽,眉心緊皺,「嘉千,你怎麼了?你在哪裡?簡悠川說你請了半個月假,你去哪裡了?」


  「蘇黎,我好難受,肚子很痛,但是心更痛,我覺得自己是個壞女人,親手殺掉自己孩子的壞女人.……」


  親手殺掉孩子?


  「你在哪裡?告訴我地址,我馬上就過去!」
……

  收到地址,蘇黎立刻趕往。


  一個多小時後到達診所,正是唐嘉千疼的最厲害的時候。


  她的額頭冒著冷汗,躺在手術台上,某個位置像是有無數蟲子在咬,咬的她只能捲縮著身子。


  「唔……好疼,真的好疼。」


  早已哭花了妝,滿臉的淚水,疼的咬破了嘴唇,嘴角還有血漬。


  蘇黎聽到她痛苦的呻/吟,要推門進去,卻被面容冷厲的女人攔住。


  「馬上就要清宮了,外人不能進入,如果真的為她好,就在外面好好待著,或者去那間房買包紅糖,給她先準備碗紅糖水。」


  說完,從口袋裡拿出一次手套,用腳一踢門,走了進去。


  進不去,蘇黎只能來到隔壁房間。


  買了包紅糖,又在建議下,買了清宮后,所要口服的葯。


  雖然隔著一面牆,但還是能聽到唐嘉千撕心裂肺的哭喊。


  「蘇黎!蘇黎!我好疼!真的好疼!」


  蘇黎很想衝進去,但是她不能。


  攥著手中的零錢,滿腦子都在過濾唐嘉千身邊男人的面孔。


  到底是誰那麼不負責任!


  讓一個女人獨自承擔這些!


  過了10多分鐘。


  唐嘉千終於不再哭喊。


  像是已經麻木了一樣,望著頭頂的天花板,感覺到冰冷的器械,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一層層的剝刮著,直到終於適應。


  最後,女醫生站起身,把滿是鮮血的一次性手套扔進垃圾桶里。


  打開門看到站在門口的蘇黎,「進去吧,給她先保暖,再扶著她去隔壁休息會兒,打完點滴就能回去了。」


  蘇黎手裡拿著一包衛生棉,還有暖水袋。


  看到躺在手術台上的唐嘉千,差點沒有哭出來。


  走過去,給她換上新的內/褲和衛生棉,將她扶起。


  唐嘉千奄奄一息的坐起身子,無力的搭上蘇黎的肩膀,「我還能走。」


  蘇黎沒說話,將她扶到隔壁的休息室躺下。


  暖氣開著,再加上米色的牆紙,將這間不足10平方的房間襯托的格外溫馨。


  紅糖水喝下后,做記錄的女人走進來,為她輸上液體,掃了眼躺在床上昏睡的唐嘉千,「真是個傻姑娘啊,做無痛多好,非要受這種罪。」


  蘇黎在一旁聽著,雙眼通紅。


  為唐嘉千蓋上被子,坐在一旁始終沒有離開。


  甚至,在等她醒來后,蘇黎也沒有開口問她關於墮胎的事情。


  為什麼非要葯流?

  無痛豈不是更好?

  但是眼下,首先是養身體。
……

  回到尚城府。


  蘇黎對尚嬸和阿香說的都是唐嘉千發燒重感冒,需要卧病休息幾天。


  叮囑她們誰都不要過去打擾。


  為了不引起懷疑,紅糖只在房間里沖。


  沐衍琛回來后,見不到她,知道她這段時間本來就反常,也就沒有往別處想。


  只是,第二天顧斯白過來吃飯,卻不見唐嘉千下樓吃飯後,開始了疑惑。


  「唐嘉千呢?她搬走了?」


  沐衍琛彎起袖口,餘光瞟了眼二樓處,「生病了,蘇黎最近一直在照顧她。」


  「生病了?」


  放下筷子,看到緊閉的房門,眉宇深鎖,「多嚴重的病?沒有去醫院讓醫生看看嗎?」


  「說是重感冒,吃了葯,卧床休息幾天就好。」


  話落,看到蘇黎從房間里走出來。


  臉上的表情很是冷漠。


  尤其,是在看到顧斯白后。


  來到餐廳,沒有顧忌暖暖在,開口問道:「如果是簽訂了不利於女方的協議,女方要提出離婚的話,怎麼樣才能有勝算?」


  離婚?


  顧斯白首先想到的是唐嘉千。


  「唐嘉千要離婚?」


  沒有隱瞞,點了頭,「但是嘉千簽的是一份很不利於自己的協議,掌握權都在梁祁凡那裡,如果是嘉千提出離婚,她要付違約金五千萬。」


  「五千萬?」


  梁祁凡這小子還真特么夠狠的!


  「錢不是問題,主要是唐嘉千確定好要離婚了嗎?」


  「她還沒有。」蘇黎如實回答:「是我希望她能離婚,跟梁祁凡的婚姻已經沒有可存在的必要性,嘉千住在這裡已經快一個月,從沒見過他來看過嘉千,這樣的老公,還要來幹嘛?當擺設嗎?」


  沐衍琛在一旁聽著,原本涼薄的犀子變得深邃起來。


  看到蘇黎生氣的模樣,濃眉輕佻,「我把他綁來讓你打一頓,好解解氣?」


  原本是隨口一提,沒想到她卻點頭,「這倒是個不錯的法子。」
……

  沐衍琛從未見過蘇黎打人的樣子。


  在他的印象中,蘇黎一直都是那種氣質女。


  就算是再發火,也會在意形象。


  然而,當他命人將在夜店裡喝的醉熏的梁祁凡綁來時,這女人毫不猶豫的抬腳狠踹了幾腳。


  然後一拳又一拳的走在梁祁凡的臉上。


  一邊打,一邊咬牙切齒的謾罵:「讓你整天發那些侮辱的簡訊欺負嘉千!看我不特么的揍死你!」


  「身為一個男人,整天像個娘們一樣!還招蜂引蝶的!仗著自己長得帥!又多金!就特么隨心所欲的想欺負誰就欺負誰嗎?」


  「我告訴你梁祁凡!我蘇黎原本就不是好惹的!我就不信,我把你這張臉給揍腫,看你還怎麼招惹騷/狐狸欺負嘉千!」


  她之所以這麼生氣是因為,唐嘉千在養身體這段時間,梁祁凡的那些女人一個個的都打電話過來罵。


  有逼著她離婚的,也有罵她賤的,各種侮辱性的詞語都有。


  如果不是梁祁凡故意讓她們打電話來罵,那些女人哪來的膽子欺負原配?


  不明真相的顧斯白看到蘇黎打的梁祁凡鼻青臉腫,雖然心裡很解氣,但還是覺得這樣做並不是解決的方法。


  用胳膊搗了下身邊的沐衍琛,低聲提醒道:「不攔下嗎?就這樣看著蘇黎一直打?」


  「嗯,讓她打。」沐衍琛很平靜望向蘇黎,沖顧斯白說道:「只要她解氣就好。」


  「我去!為了自己女人解氣你也是夠腹黑的!」


  「自己的女人,自己不疼,別人就會搶回去疼。」


  說著,抬眸掃視到二樓的一間房門打開。


  長達一周都沒有露面的唐嘉千走出來,站在門口。


  黑色長發凌亂的垂在肩膀,一雙眼睛無神空洞,黑眼圈很厲害。


  整張臉都蒼白,再加上穿著米白色睡裙,大半夜出來,很像是電影里的——貞子。


  顧斯白看到后,倒抽一口冷氣的同時,心底一處猛地被什麼一刺,無比的疼痛。


  「蘇黎,不要打了,會髒了你的手。」


  唐嘉千很平靜的說出這一句話。


  淡漠的掃視了眼樓下的顧斯白和沐衍琛后,便又轉身回了房間。


  門關上的一刻,蘇黎停下。


  累得氣喘吁吁。


  梁祁凡因為醉的太厲害,並不知道誰是打了自己。


  癱躺在地上,閉著眼睛,嘴裡喊出的卻是唐嘉千的名字。


  「唐唐,我好愛你,好想你,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跟其他男人上床!」


  顧斯白的瞳孔瞬間放大。


  血液直衝腦心口。


  大步朝梁祁凡走過去,拎起他的領子,「你說的是真的?唐嘉千跟其他男人上床了?!那個男人是特么誰!」


  「老子我要是知道是誰!現在會立刻找到那個男人,把他給閹了!可是唐唐根本就不告訴我!你知道不知道?她寧願我罵她賤!都要保護那個男人!」


  梁祁凡嘆著氣,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站起來。


  爛醉的他根本不知道身處何地。


  摸索著走到沙發旁,倒下后立刻閉眼睡起了覺。


  蘇黎狠狠瞥了眼他,「垃圾!自己女人不斷!憑什麼要管嘉千找沒找男人!」


  說完,沒有再理會,徑自朝樓上走去。


  沐衍琛望著她的背影,吐著煙圈,透過薄霧注視著她。


  直到她走進唐嘉千的房間,才收回了視線。


  顧斯白此刻有點難以接受唐嘉千有了其他男人的事實。


  只覺得胸口有團火,需要迫切的發泄。


  不管三七二十一,衝到了二樓。


  推開了唐嘉千的房門。


  「蘇黎你出去,我有話要問唐嘉千。」


  蘇黎正在幫唐嘉千梳頭髮,看到顧斯白突然闖進來,攥緊了手中的梳子。


  正要開口讓他出去,唐嘉千卻比她快一步,「蘇黎,你出去吧。」
……

  蘇黎還是離開了房間。


  把門關上,迎上樓下男人漠然的視線。


  沐衍琛還吸著煙,就那樣坐在沙發上望著她。


  清冷而低沉的嗓音響起,「下來,我們也要談談。」


  蘇黎來到樓下,故意裝作一副疑惑的表情,「我們要談什麼啊?你不要說是讓我勸嘉千原諒梁祁凡,那可不行,梁祁凡雖然是你的好兄弟,但是他太渣!我真的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欺負嘉千。」


  「談我們的事。」將煙頭摁滅,站起身凝著她,「不涉及任何人,只談你和我。」


  「我和你有什麼好談的?我們之間不是挺好的?當下還是嘉千的事情比較重要。」


  她故意笑著,看起來跟平常無異。


  可她越是這樣,沐衍琛就越覺得她在故意躲遠。


  礙於梁祁凡在,雖然還在沉睡。


  還是來到三樓的書房。


  面對面的對視著,不放過眼前女人任何一個表情變化,「為什麼想回黎氏?以前不是答應我,要跟我去沐氏?」


  「原來你是要問這個啊。」


  蘇黎走到他面前,摟住了他精壯的腰桿,仰頭看著他說道:「我對沐氏的業務一點也不熟,再者,我們每天都膩膩歪歪在一起的話,我覺得新鮮勁就沒了,你想呀,晚上在一起,白天又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多沒意思呀?」


  「我回到黎氏就不一樣了,我本來就是黎氏的董事長,除了簡悠川,我才是老大,我對黎氏的業務還比較熟,又容易上手,而且,還有嘉千陪著我,我待在自己的公司里,除了保安外,還有你派的保鏢保護著,安全會更有保證不是嗎?」


  沐衍琛凝視著她,緊盯著她的眼睛,「真的只是這樣?」


  「不然呢?」


  撒著嬌揚起下巴,手掌已經撩起他的襯衫,撫摸著光滑又精壯的腹肌,從下向上的解開扣子,「我親愛的沐總.……我想說,你是真的想太多了。」


  摁住她還要向撫摸上的手,眸底沒有絲毫的異狀。「到底是我想太多,還是你瞞著我又有了其他計劃?」


  「我能有什麼計劃啊?」蘇黎自嘲的笑道:「衍琛,你可是沐氏的總裁,人脈廣泛,暖暖又是你的女兒,我和暖暖24小時都在你的監控下,我能有什麼計劃?你以為我是你呀?搞一個計劃能籌備好幾年,我可沒有你那麼大的耐心。」


  「我啊,真的就想這樣和暖暖還有你,一直這麼平靜而幸福的生活下去。」


  沐衍琛垂眸,手掌捏住她的下巴,「你真這麼想?」


  「當然。」


  踮起腳尖,勾上男人的脖子,在他性感的鎖骨處落下一吻,用力一允,故意吸出一抹吻痕。


  笑容愈發的變得嫵媚,揚起唇角笑道:「是不是覺得幸福太突然?覺得有些太不真實?」


  她的手指還故意在他的後頸勾畫,身體緊緊的貼上去,抬高左腿在他的腿處磨蹭。


  踮起腳尖,勾上男人的脖子,輕啟檀口,「感覺不真實,那就應該負距離的了解下,看看我到底……有沒有說謊。」


  沒有男人能抵抗的住自己心愛女人的故意撩撥。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就算她是說了謊戴了面具又能怎樣?


  她始終還是他的蘇黎!

  是他沐衍琛的女人!


  手臂用力的攬上她的纖腰,犀子開始蒙上層濃郁。


  不在意顧斯白和梁祁凡都在,托起她的屯,抱起抵到書桌上。


  襯衫扣子全解開的同時,已經低頭壓向了她的唇。


  因為,他急需一場情事來證明,她心裡還是有他的。


  因為身體不會說謊。


  解開了皮帶,將她的雙腿固定在腰間。


  毫不猶豫的
……

  而樓下唐嘉千的房間里,氣氛則是比外面還要冷。


  顧斯白陰著一張臉,看著坐在床上一臉漠然的女人。


  「你真的出/軌了?「


  出/軌?

  聽到這個詞語,唐嘉千不自覺的抿了唇,自嘲的笑了起來。


  曾經她最瞧不起的就是「出/軌」,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


  但沒想到,她卻成為了其中一員。


  雖然,和梁祁凡算哪門子婚姻?

  但從法律上來說,他們領了證,也舉辦了婚禮,是再合法不過的夫妻。


  所以,可不就是出/軌?

  「對啊,出/軌了,本來梁祁凡婚前就說過,婚後各玩各的,誰知道他會那麼自私,竟然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自己夜夜笙歌,我呢?卻每晚都獨守空房,我也是女人,我也有需求!所以,我為什麼不能找男人?」


  聽著她振振有詞的解釋,顧斯白卻覺得無比噁心。


  「唐嘉千,你真的刷新我的三觀!我特么第一次見到,出軌被自己老公知道,還這麼理直氣壯的朗/蕩女人!」


  郎/盪?

  「呵,對,我就是郎/盪,不甘寂寞,離不開男人的朗/蕩女人!可是那又怎樣?你們男人還不是這樣?你們男人在外面C女人叫什麼?叫能耐對吧?說明你們有錢!腎好!想C就C!不分時間,場合!只要腎上激素旺盛了,就會控制不住老二!開始狂C!」


  「就算是被身邊的朋友知道,他們也是誇獎你們,誇獎你們有能耐!可是我們女人呢?誰特么為我們的性/福想過!誰特么說過我們有能耐!」


  唐嘉千雙眸腥紅,擺明了是要破罐子破摔。


  「你不是以前說過嗎?朋友妻最可騎!現在我躺下!讓你來騎好不好?不是最喜歡刺激嗎?來啊!」


  動手解開睡裙的扣子,迎上男人輕嘲的視線,用力的朝肩膀兩邊撕開,頸下的美好盡數顯露在男人眼前。


  「來啊!C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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