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驗證我特么是不是真的廢了!
今天的蘇黎很反常,全程都是主動和迎合。
以前的她明明十分排斥在辦公室做。
所以,當結束后,沐衍琛便將她摟在懷裡,抬高了她的下巴,問道:「有心事?」
「沒有啊。」
伸出手指在他的胸膛畫圈,抬眸迎上他的視線,「倒是你,明天都要競拍那塊地了,有沒有想好對策?」
「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明天看現場的競拍情況,畢竟陸向凱那邊很狡猾。」
「那SYV那邊呢?你真的準備放棄了嗎?」蘇黎問:「一旦SYV跟盛世合作,我們就沒有勝算了不是嗎?」
哪知沐衍琛勾起唇,眸底泛著輕笑,「希望我贏還是輸?」
這還用說?
「當然希望你贏啊,可是,這又不是我說的算的。」
「只要你希望我贏,我就會贏給你看。」話落的同時,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你只需負責好自己的安全,其他的都不是你應該擔憂的。」
「可是.……」
蘇黎剛開了口,就被沐衍琛的手指擋住了雙唇,「沒有可是,相信我。」
說完,再次封住了她的唇,不讓她有任何反駁的空間。
……
顧斯白在辦公室里始終無法靜心工作。
就連一些證詞,他都無法靜下心去整理。
屢試了幾次后,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
扯掉領帶,心煩意亂的緊皺起眉宇。
想起自己這段時間,面對女人的撩撥,都毫無反應。
以及,哪怕強迫進行到最後一步,卻還是硬不起來的那種無力感。
還真是特么的廢了!
將領帶一把扔在地上,然後站起身走到窗前,打開了窗。
打火機點上根煙,吸食著尼古丁的氣味,努力平復內心的那抹煩躁。
哪知,辦公室的門卻被推開。
「我是怎麼說的!以後沒有我的同意!誰都特么不能進來!」
怒吼著轉過身,墨色眼底儘是嫌棄。
尤其,看到來的人竟然還是梁祁若,那抹嫌棄的神色更加濃郁。
「怎麼了這是?那麼大火?」
梁祁若無視掉眼前男人的眼神,把門關上,故意笑著問道:「難道是看到我就上火?」
「你也可以這樣理解。」
顧斯白說完,連看都沒有再看她,從她身邊一躍而過,拿起了大衣就準備開門離開。
「斯白,其實你大可不用對我這樣。」梁祁若背對著他,臉上依舊保持著微笑,「你越是這樣躲著我,只會讓我認為你心裡還有我。」
「不然,為什麼從我回國到現在,你連一次單獨跟我吃飯的機會,都不給我?你到底在怕什麼?是怕會再愛上我嗎?「
已經打開門的顧斯白這時停下腳步,唇角溢出一記極其輕蔑的笑容。
在梁祁若轉過身後,與她目光相對,「你覺得有那個可能嗎?」
「既然沒有那個可能,那麼走吧,今晚請我吃飯,就你和我。」
……
或許是因為心裡堵著那口氣。
顧斯白開著車帶梁祁若來到上宴。
能容納10人的包廂里,只有他們兩人。
從點菜到上菜,兩人沒有任何交流。
對梁祁若而言,顧斯白這種表現,就像是在例行公事。
毫無任何誠意可言。
向來心高氣傲的她,此時心裡很不是滋味。
但卻沒有表現出來。
不然,跟那些被男人甩后,傷心哀怨的女人又有什麼區別?
從小到大,只要是她想要得到的,就沒有得不到的。
所以,顧斯白不可能是那個例外!
想到這裡,拿起筷子,夾了塊排骨到顧斯白的碟子里,「你最近都瘦了,多吃點。」
原本已經拿起筷子的顧斯白看到碟子里的排骨,頓時毫無食慾。
沒有給梁祁若留一絲情面,「我最近上火,改吃素了。」
說完,把排骨夾到了旁邊的小碗里。
緊接著,又夾了青菜,開始吃起來。
梁祁若的表情看上去沒有絲毫變化,但內心卻已經成火海。
從沒有哪個男人敢這樣對她。
尤其,想起以前顧斯白對自己的各種遷就和疼愛。
高中時期,只要是她想吃的,顧斯白都會費盡心思的為她買到,只為了博得她一笑。
長達十幾年,從未改變。
所以,梁祁若絕對不相信,唐嘉千能在短短几年裡,就取代了自己在顧斯白心中的位置。
於是,她便又夾了青菜到顧斯白的碟子里。
「吃素好啊,養生。」
哪知,顧斯白這次直接將筷子一把扔掉!
「夠了!」
站起身,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不快,「我沒有食慾了,你自己吃吧。」
話落,立刻從衣架上拿起大衣,甩門而出。
留下樑祁若目光十分不屑的盯著門背。
拿起筷子夾了口青菜放在嘴裡。
優雅的咀嚼著。
就像完全不受影響一樣。
因為,她從不是那般容易被打倒的女人。
只要是屬於她的,她絕對有十足的把握得到。
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沒關係,她反正有的是時間。
但是顧斯白可就沒有時間了。
唐嘉千跟自己弟弟已經生米煮成飯,難不成他顧斯白還真想要一個二手女人?……
唐嘉千路過上宴,想著打包幾道菜回家,這樣回去就不用再做飯,也不用再等外賣。
點完菜,在等餐區等待時,看到了從電梯里走出來的一副氣勢洶洶的顧斯白。
顧斯白也看到了她。
眼中儘是鄙視。
唐嘉千別過臉去,假裝沒有看到。
等顧斯白走後,服務員拎著快餐盒走來。「梁太太,您打包菜做好了。」
「謝謝。」
接過袋子,把圍脖繫上,便朝外走去。
然而,到了車前時,卻看到站在她車前,正吸著煙的男人。
「顧斯白?」
顧斯白看到她后,把煙頭扔掉,「怎麼?怕我會再勸你跟梁祁凡離婚?所以才會在裡面假裝沒有看到我,連招呼都不打。」
「沒有啊,你想多了,我確實沒有注意到你。」
說完,拿出鑰匙解鎖了車門。
哪知還沒等她坐進主駕駛,顧斯白已經先她一步,坐進了副駕駛。
「送我一程。」
唐嘉千掃了一圈,沒有看到他的那輛車。
「你沒開車?」
顧斯白點頭,「梁祁若帶我過來的。」
原來是梁祁若……
唐嘉千沒有再問,上了車后,把打包的菜系好,放在了後排座椅。
然後發動了車子。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開口講話。
可是唐嘉千卻十分的不自在,因為她能察覺到來自副駕駛上男人炙熱的視線,正在越來越燙。
果不其然,再路過一處車輛極少的馬路時,顧斯白立刻呵斥,「停車!」
可是,明明還沒到他的公寓。
「確定這裡停車嗎?」
她再三的詢問,得到的是男人不耐煩的口氣,「再說一遍!停車!」
沒辦法,只好靠邊停下。
哪知,顧斯白下車后,卻繞到了主駕駛的門前,「下車!」
車門打開,唐嘉千被他用力的從車上拽了下來。
「顧斯白!你幹嘛!」
「你覺得我要幹嘛?」顧斯白眼中帶著輕視,「我今晚必須要驗證一下!」
「驗證什麼?」
「驗證我特么是不是真的廢了!」
話落,已經把唐嘉千拽到了後排。
打開車門,看到打包好的飯菜,直接拿起扔了出去。
「那是我給祁凡打包的菜!他還沒有吃飯!顧斯白你抽什麼風啊!」
聽到她叫祁凡,顧斯白胸腔一股火,「現在都改叫祁凡了,看來最近梁祁凡那小子沒少讓你爽!都說征服一個女人,首先要征服她的身體,哪怕身體再反抗,次數多了,也會慢慢的接受,從身體到心,全靠特么性/愛!「
「以前我從不相信這些屁話,但是今天看到你唐嘉千,我才終於明白!這些屁話都是真的!」
「以前那麼排斥梁祁凡,還不是被他給C了!之前為什麼裝的像特么貞潔烈婦!到最後還不是乖乖的分開腿讓梁祁凡C了?!」
唐嘉千已經被他塞進了車裡。
面對他這些嘲諷的話,沒有辯解。
既然他認為她已經跟梁祁凡發生了關係,那就讓他這樣以為好了。
「顧斯白,你不要把話說那麼難聽,我是梁祁凡的太太,我跟他發生關係,再正常不過,如果你看不慣我這種表裡不一的女人,沒關係,請你以後看到我,就當是看到了阿貓阿狗,直接無視就好。」
顧斯白傾身過去,用力的捏住了她臉,「我倒是想把你當成阿貓阿狗!可是阿貓阿狗哪有你唐嘉千那麼賤!?」
瞳孔放大,伸出手,毫不猶豫的將她的裙子撩起。
逼視著她,「如果你沒有那麼賤,梁祁凡那樣對你后,你又怎麼會回去跪/舔!」
話落,用力的扯下了她的竹炭連褲襪。
沒有一絲前奏,直接將手指探了去。
……
唐嘉千咬著唇,眸中全是淚水。
強忍著沒有流下,心裡卻覺得十分委屈。
然而,縱然看到了她眼眶中的淚水,顧斯白卻沒有絲毫憐惜。
當手指沒有一絲阻擋后,他便嫌棄的捏住她的下巴,「就那麼飢/渴?迫不及待?是有多寂寞?才會連梁祁凡那種渣都接受?」
「之前在外面不是已經有了男人?為什麼不跟那男人私奔?」
「知道嗎?唐嘉千,你這種賤女人,真的很讓我瞧不起!」
唐嘉千能感覺到他指間的肆意懲罰。
生疼的令她直不起腰。
好在顧斯白收回了手指。
但緊接著,便雙手捧住她的臉,「那裡既然髒了,就只好用這裡。」
話落,已經解開皮帶,將她的頭摁了下去。
……
唐嘉千從未有過這種想死的衝動。
面對顧斯白的羞辱,任憑她如何的掙扎都是徒勞。
最後,打開車門衝下車,噁心的吐了出來。
胃裡翻山倒海,全是那股噁心的味道。
而車裡的男人去,卻像是很滿足一樣。
輕瞟了她眼,繫上皮帶。
點上煙緩緩的抽著。
冷漠的看著她吐的直不起腰,最後跪在地上。
如果說以前的顧斯白是紳士,是天使,那麼此刻的他已經變成徹底的魔鬼。
縱然唐嘉千被下藥,他都能忍住不碰她。
沒想到,卻因為知道她跟梁祁凡發生了關係,而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不惜用那種方式,羞辱了她。
雖然……沒有發生實質關係。
但是他不後悔。
因為,他此刻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不是他廢了,而是除了唐嘉千能讓他硬起來,其他女人都等於是空擺設。
所以,一支煙吸完,下了車。
將唐嘉千拽起,再次把她扔到車裡。
用極其不屑的言語說道:「如果不想讓梁祁凡知道你給她戴了綠/帽/子,以後就要用剛才那種方式滿足我!不然.……我會讓你唐嘉千嘗嘗,出、軌被抓,到底是什麼滋味!」
「你這是威脅嗎?」唐嘉千啞聲問:「身為律師,難道你不知道威脅恐嚇也是可以判刑的嗎?」
「那你就去告我,關鍵是,也得有人信。」
瞬間,唐嘉千就笑了。
因為,他這句話確實不假。
就算告訴蘇黎,今晚他顧斯白都對自己做了什麼,恐怕蘇黎都不會相信。
畢竟,以前有過多次機會,他都沒有趁虛而入。
在其他人的眼裡,他顧斯白更加是完美化身。
雖然以前愛玩,但是對每一個女人出手都很大方。
近幾年,關於他的桃色新聞也幾乎沒有。
青年才俊,又收了心,萬千少女的偶像。
但是她唐嘉千卻恰恰相反。
在梁祁凡的心裡,她是有「前科」的女人。
新婚之夜出/軌/野男人。
現在竟然又跟他的發小,好兄弟,在車裡做了那種事。
如果顧斯白說是她勾/引,梁祁凡絕對不會懷疑。
所以,看著眼前這個不再是天使的男人,唐嘉千開口問道:「顧斯白,你不是說我賤嗎?不是嫌棄我臟嗎?可是你剛才的行為又叫什麼?」
「叫更賤。」顧斯白勾唇一笑,眯著眸撫摸著她滿是淚痕的臉頰,「如果不是比你還賤,我顧斯白又怎麼可能會像剛才那樣碰你?知道嗎?你是目前為止,唯一能讓我硬起來的女人!可能就是因為你唐嘉千賤到了骨子裡,才會激起我的欲/望.」
「所以,唐嘉千你給我聽清楚了,在我沒有遇到下一個能讓我硬的女人之前,你必須用這張嘴讓我滿足!」
必須?
呵!
「憑什麼我要滿足你!」
顧斯白輕蔑一笑,「就憑你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