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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 氣息再次糾纏在一起。

  「還不明白?」顧斯白的眸底全是輕視和嘲諷,「就算你跟他在一起,他依舊還是會去那種地方玩,因為他根本就戒不掉那種刺激!」


  「知道他為什麼在英國多年嗎?!因為他一直在國外接受治療!國外頂尖的醫療團隊都治不好他的病!你覺得你能?「


  說完,將手機用力的扔向她。


  回了卧室后,就再也沒有出來。


  唐嘉千一人在客廳里坐了很久,反覆的思考著顧斯白的話,聯想到從認識梁祁凡嫁給他。


  梁祁凡似乎在那方面確實有怪癖。


  但是她是真的沒有往性/癮上想過。


  如果性/癮,那麼這段時間他的好男人形象都是裝出來的?

  不然,他怎麼能忍那麼久?……

  第二天。


  因為在沙發上睡了一夜,唐嘉千醒來時,腰酸痛的不行。


  看向卧室的門,發現依舊緊閉。


  顧斯白應該還在生氣。


  來到門前,想要敲門,伸出手后,卻又收了回來。


  想著還是等他出來。


  轉過了身去,卻又覺得應該自己主動進去跟他道歉。


  深呼吸吐了口氣,咬咬牙,閉上眼睛直接擰門走了進去,


  一瞬間,強烈的光線直射到眸中,一下子微眯上了雙眼。


  手擋在額前,遮住了陽光,一道偉岸的背影站在落地窗前。


  原來……他早就醒了。


  聽到了門開的聲音,顧斯白緩緩轉過身,看到唐嘉千眯縫著眼睛,伸手拉上窗帘,把清晨的強光擋在外面,


  室內一下子變的灰暗起來。


  「有事?」


  口氣異常的冷。


  「我……我過來是想對你說聲對不起,昨晚.……昨晚我不應該……」


  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打斷,「沒有什麼不應該,正如你所說,梁祁凡是你老公,我只不過是一個外人,哪怕你哪天被他玩死,我也不應該多管閑事。」


  心微微一疼。


  抬眸迎上他墨色的犀子,「我從未把你當過外人。」


  「從未?」顧斯白冷冷一笑,自嘲的問道:「既然從未把我當作外人,那在你心裡,我所擔任的是哪種角色?情/夫?」


  「顧斯白,你能不能不這樣?」


  唐嘉千著急的都快要哭了,乾脆來到他面前,拉起他的手,「我真的意識到自己錯了,昨晚不應該心軟,我真的不知道梁祁凡他有性/癮,我一直以為他變成現在這樣都是我造成的。」


  「所以我才會對他有愧疚,想要等他的病好了,再跟他離婚,真的,我從未想過跟他去英國從頭開始,真的從來都沒有!」


  說著,眼眶都已經泛紅,


  但是這男人還是冷著一張臉,絲毫沒有緩和。


  壓抑的無法再去這樣和他交談,直接攤牌:

  「顧斯白!難道非要我跪下來求你,你才肯原諒我嗎!」


  他的目光極其淡漠,說出的話沒有絲毫情感,低頭迎上唐嘉千委屈的表情,薄唇微起:「你會跪下來求我嗎?」


  這個問題問的,唐嘉千竟不知道如何回答,空氣似乎都凝固起來,只能感受到二人的呼吸,


  她甚至聽到自己心跳砰砰亂跳的聲音,停頓了許久才回答:「如果我真的跪呢!」


  「那就不要廢話!跪!」


  唐嘉千凝著他冷峻的面孔,心一橫,雙膝已經微微曲起。


  看到這一幕,顧斯白優雅的轉過身,走到床頭櫃前拿起打火機,然後抽出一根煙,點燃上,緩緩抽了一口,吐出煙圈。


  透過煙霧,凝視著站在窗前的女人,深棕色的波浪捲髮收置在腦後,那道淺棕色的眉毛下方是一雙妖媚靈動的大眼。


  按滅手中的煙頭,輕哼一聲,眯著犀子凝視住她:「還不準備跪?」


  唐嘉千的目光極其堅定,邁步走向前,與他面對面。


  然後閉上眼睛,咬著牙屈膝。


  哪知,就在膝蓋快要碰地時,手臂已經被一股力道狠狠的拽住。


  睜開眼睛,迎上的時顧斯白極其憤怒的眼神。


  「特么的,讓你跪,你就真跪!難道就沒有一點自尊心嗎!」


  大手挑起她的下巴,狠狠捏住。


  又恨又愛的感覺會匯聚在一起,「有時候,我真恨不得就這樣掐死你!」


  話落,低頭封住了她的雙唇,感覺到她的抗拒,心底的那團怒火更加燃燒起來。


  「再反抗一個試試!」


  想起昨晚她竟然為梁祁凡流了眼淚,立刻按住她的後腦勺,右手攬上她掙扎的腰肢,緊密的攬在懷裡,懲罰式的牙齒用力咬住她緊閉的雙唇。


  「唔……」


  張口的瞬間,他的舌尖已經撩開她的雙齒流竄進來,開始吮/吸。


  唐嘉千感覺身體開始不聽使喚。


  因為手已經不由自主的抓緊顧斯白的肩膀,身體癱軟的只能緊靠著身後的門板。


  察覺到她的回應,一抹優越感湧上心頭。


  那些女人都帶不給自己這種暢快的感覺,一旦觸碰到她,就會徹底失控。


  貪婪的允/吸著她口中的香甜,


  憤怒被情動代替,加重力道抱起她。


  起身把唐嘉千壓在窗前,將手伸進了她的襯衫裡面,


  撫摸著她光潔的後背,低頭咬住耳根一路向下,扯開了扣子。


  在原本青紫肌膚上不停的允/吸,手掌解開衣領,張口含住每一寸。


  唐嘉千沉溺在顧斯白的親吻撫摸中,瞬間迷失了自己,

  保留著僅有的一絲清醒,按住男人的手掌,唐嘉千微喘著氣,想要制止住他:「改天……改天好不好?」


  她的手又白又嫩,與顧斯白粗礪的手掌形成鮮明的對比。


  抬起頭與她對視,瞳孔中流竄的全是欲/火。


  幾乎一刻都不願再等,摟緊了她的腰肢,收攏的同時,兩人的身體緊貼。


  「感覺到了嗎?」


  低啞的嗓音響在唐嘉千的耳邊,他的氣息紊亂,濕熱。


  「別……不能再做了。」


  顧斯白反握住她的手腕,向下一拽,她綿柔的手心就覆了上去。


  好燙……


  唐嘉千咬著下唇,想要收回手,無奈力氣根本比不過他,所以只好求饒。


  「那裡還疼呢。」


  唐嘉千越慌,就越掙扎,她越是這樣,越容易勾起男人的征服心。


  當她光潔白皙的肌膚慢慢裸/露,顧斯白無法再忍。


  目光落在唐嘉千那條白皙的長腿,半眯起眼眸,「那就用手。」
……

  事後。


  唐嘉千艱難的坐起身,與一直注視自己的男人對視上。


  想起剛才是用的手幫他,臉頰就猛地一紅。


  拉高了被子,開口提醒:「我餓了。」


  「那就起床下去吃飯。」


  說完繼續抽煙,就像跟自己毫無關係。


  唐嘉千愣住了。


  把她折磨那麼久,不是應該吧餐點拿上來嗎?

  她哪有力氣下樓?

  「你……你就不能幫我拿上來嗎?」


  「自己拿。」


  得到答案,唐嘉千揪緊了被子,低頭瞧見他的襯衫在地上,只好彎身撿起來。


  然後穿在身上,忍著全身的酸痛,從床上下來。


  剛站起來走了兩步,就被顧斯白給拉回懷裡。


  「……你……」


  抬頭看到他眼中發出的訊息,唐嘉千有點怕。


  「有時候我就在想,到底是應該寵你,疼你,還是對你繼續狠點!?」


  手掌在她的後背磨挲著,另一隻手則捏住她的下巴。「所以,唐嘉千?你希望我寵你還是對你凶?」


  唐嘉千不知道顧斯白為什麼問這種問題。


  哪個女人不希望被男人寵?


  除非她腦子進水了,才會想要她對自己凶。


  見唐嘉千猶豫,沒有回答。


  顧斯白突然輕哼一聲,把頭埋進她的頸間,「每次我都提醒自己對你好一點,但是每次,都會被你氣的不行,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唐嘉千雙手握住他的手掌:「我盡量不惹你生氣還不行嗎?」


  話落,眸中含滿淚水,滴滴落在男人的手背。


  顧斯白眉宇緊皺,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


  「又哭?每次你哭,我都會不知所措。」


  微微嘆了口氣,將她抱回床上。


  然後穿上衣服便離開了卧室。


  過了會兒后,他才端著餐盤推門進來。


  唐嘉千正準備下床,卻被他提醒,「坐著吧。」


  等她反應過來時,顧斯白已經坐在床邊,端著碗,一勺一勺的往她嘴裡喂米飯和菜。
……

  整整一天,唐嘉千和顧斯白都依偎在落地窗前,哪裡都沒去,一直看著窗外覆蓋的白雪。


  覺得世界是一片白。


  耳邊也是安靜的。


  經歷了昨晚的小插曲,唐嘉千能感覺到,她與顧斯白似乎越來越親密。


  雖然每每陷進他的柔情中時,她都提醒自己千萬不能一直這樣沉下去。


  因為,美夢遲早都會破滅。


  尤其,是回到北城后。


  還有,等有一天,他遇到了那個能再讓他硬起來的女人後,她就會徹底成為過去式。


  所以,在夜幕開始降臨后,她便從顧斯白的懷裡爬了起來。


  「起來吧,今晚年三十,我們總不能一直窩在這裡吧?」


  說著,已經站起了身。


  「你下去讓廚師下點餃子吧,在做幾道菜,然後.……過半個小時再上來。」


  「為什麼要過半個小時?」顧斯白問。


  「因為,要給你驚喜。」
……

  雖然顧斯白很好奇唐嘉千會給自己什麼驚喜。


  但還是靜心的在樓下等待了半小時。


  直到時間到了后,才上樓,準備叫她下樓吃飯。


  奈何,剛推開門,室內卻一片黑暗。


  正要按下開關,打開燈時,耳邊響起的是音樂聲。


  循著聲源看向卧室門口。


  一道美麗的背影映入眼底。


  唐嘉千學過幾年的舞蹈。。


  如果當年沒有出國留學,她很有可能會報考舞蹈系。


  所以,今晚她特意化了精緻的妝容,又從行李箱里找出一件睡裙,故意剪短。


  在音樂的伴奏下,輕輕的扭動著。


  因為,今晚,她想給顧斯白最好的自己,所以做足了心理準備。


  當她轉過身,顧斯白已經看到了她魅惑的臉。


  深棕色的捲髮凌亂的散在額前,嘴唇紅潤。


  兩頰因為顧斯白的注視,而越發的紅暈。


  慵懶而不失優雅的舉止,看在顧斯白心底,恨不得馬上就要把她佔為己有。


  「喜歡嗎?」唐嘉千已經走到他面前。


  顧斯白點頭,凝視著她,「喜歡,這就是你說的驚喜?」


  近在咫尺的時候,他才發現,她這條睡裙裡面,什麼都沒穿……


  按耐不住情愫,雙手順著她的裙擺,一路向下。


  唐嘉千能夠感受到他手掌間的滾燙,還有因為他的觸摸,自己身體所產生的反應。


  可這是自己點起的火,燒再大也要承受。


  「……不是要先吃……飯……」


  顧斯白勾唇笑了笑,並沒打算收回手。


  「飯前……我想先喝點水……」


  話落,將她抵在門上,手一路向下,然後埋在她的頸肩,


  聞到一抹清淡的香水味,低沉的發問:

  「這個味,第一次聞到,」


  唐嘉千忍不住的弓起身體,聲音微顫的答到:

  「噴了香水……」


  「這個味道很是適合你……」


  說完,低頭含住她的耳垂,然後伸出了手指,微喘著氣提醒:「……你那裡好燙……燙的我不願離開……」


  這種暗示性的話,引起唐嘉千一陣顫慄,她怕死了顧斯白再繼續說下去。


  雙腿已經被迫分開,她實在受不了這種羞人的姿勢。


  「先吃飯好不好……你不餓,我餓……」


  以為他會拒絕,可顧斯白居然順應了自己:


  「好,先吃飯,等我.……」


  *

  等顧斯白把所有的菜都端上來后,餐桌上已經滿了。


  除此,他還又拿了瓶紅酒。


  唐嘉千是被他抱到餐桌前的。


  坐下后,開始吃飯,但對面的那道目光太過灼熱,以至於唐嘉千的手開始打哆嗦,筷子落在了地上。


  剛要彎身撿起,卻被顧斯白呵斥住。


  「我幫你。」


  唐嘉千屏氣凝神的望著他朝她這邊走來,然後察覺到他已經彎下身去。


  可已經過去無數秒,筷子沒等到,等到的卻是,順著她腳腕不斷向上攀爬的手掌。


  「顧斯白,別……」


  可話還沒說完,雙唇已被堵住。


  掠奪般的吻,讓她幾乎喘不過氣。


  第一次在餐廳這般親昵,窗帘都沒有拉。


  受不了這種刺激,唐嘉千開始求饒。


  「答應好的要先吃飯,就不能再等等?」


  顧斯白的呼吸早已經徹底彌亂,他已經忍不了,可又不想讓這女人生氣。


  於是再次瘋狂的吻了幾次后,他才收回手。


  然後拉起唐嘉千的手。


  「好,先吃飯。」


  唐嘉千確實餓了。


  畢竟這兩天「運動量」太大。


  吃飽后,才總算有了點力氣。


  抬眸看向對面的男人,發現他竟沒吃多少。


  「不餓嗎?」


  顧斯白微微勾起唇,「秀色可餐,已經飽了。」


  剎時,她的臉再次一紅。


  好在,今晚她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


  所以,從男人嫣然一笑,在臨站起身前,拿起高腳杯倒了點紅酒,端在手裡向落地窗前走去。


  透過玻璃,可以看出,雪下的很大。


  地面已經完全被覆蓋。


  只是,比起北城,北海道要安靜許多。


  因為沒有放煙花爆竹的太少。


  心裡想著的同時,已經仰頭準備喝酒。


  顧斯白剛想說,這瓶紅酒很烈,後勁很大,提醒她慢點喝時。


  唐嘉千已經仰頭喝完,奈何喝的太猛,有些嗆到,紅酒順著嘴角向下流,弄濕了衣襟。


  這對男人來說是最致命的誘惑。


  當顧斯白剛要把她扯過來時,唐嘉千突然拉開了玻璃門,然後奔跑出去。


  還光著腳……

  此時,她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不怕寒冷的站在雪地中,鵝毛般的雪花飄落在她的頭髮上,肩上,全身的每一處。


  張開手臂,不停的旋轉,彷彿不知疲倦。


  臉上的笑容似乎是在向顧斯白髮出邀請,那種發自內心的愉悅立馬感染到他。


  衝到唐嘉千的身邊,然後將她抱緊。


  瞬間,雙腳脫離了地面。


  「不冷?連鞋都不穿。」


  「有你在,心是熱的。」


  話落,手臂環繞上顧斯白的脖子,如同掛在他身上,貼緊了他偉岸的身軀。


  仰頭,嬌唇微起,迷離的眼眸望著他俊毅的輪廓。


  「顧斯白,我一定不會忘記今晚的,以後的每一個年三十,我肯定都會想起這一晚,謝謝你,真的謝謝你帶我來這麼漂亮的地方。」


  顧斯白沒回話。


  因為對於他而言,他更願意用動作去表達。


  沒有一絲停留,直接含住她的雙唇,探尋著口腔中迷人的酒香味。
……

  沒有停留多久,唐嘉千已經被顧斯白抱回到房間里。


  然後再次撩起她的裙擺,順著大腿,越來越向上.……

  這次唐嘉千沒有拒絕,有的……只是忘乎所以的迎合。


  她試著去解開顧斯白的襯衣,雖然動作生疏,他還是願意耐心等待。


  終於解開后,輪到了皮帶。


  但是解皮帶,她是真的不擅長。


  急的額頭冒汗,最終選擇放棄,依著顧斯白的肩膀,氣餒的搖頭:


  「怎麼辦?我解不開。」


  見她的手要拿開,顧斯白怎麼會允許這個節骨眼上,讓她放棄?按住她的手掌,埋在她的下顎,開始蠱惑:「我教你。」
……

  與其說是教,倒不如說是他自己動手。


  顧斯白已經顧不上,從晚飯前忍到飯後,他等的太久。


  「現在,可以了嗎?」


  站在窗前,再次把她遞到玻璃上,聲音低沉沙啞,含滿了濃重的暗示,


  唐嘉千已經感覺到抵在腰間那不容拒絕的渴/望.。


  微喘著氣,摟上了他的肩膀,一個細小的碎吟剛發出,瞬間,滿溢.……

  從落地窗前到餐廳,然後再到客廳沙發,唐嘉千滿足了顧斯白一直想要的釋放。


  每一處都有歡/愛過得痕迹。


  每一處,她都幾乎咬緊了牙關,只為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


  可最終,在客廳的沙發上,她還是控制不住的,哭喊出來。
……

  外面雪還在下,已經疲憊過後的身體,癱軟在男人的懷中。


  喝著他喂下的紅酒,完全沉醉在美景中。


  顧斯白的指腹在她的那處再次揉捻,「還痛不痛?」


  唐嘉千的臉通紅,搖搖頭,「不疼了。」


  話剛落,就感覺到背上一陣濕/熱。


  顧斯白的唇貼在她的背上,輕輕的吻著。


  唐嘉千的手向上插入顧斯白的發間,然後向後仰躺。


  隱約間聽到他說:「我怎麼偏偏愛上了你?」


  唐嘉千的喉嚨處發出慵懶的笑聲。「是啊,誰讓你那麼賤,偏偏愛上了我?」


  「這張嘴還真是欠懲罰!」


  翻身再次壓向她,輕啄起她的唇瓣,一次次的,卻不深入。


  唐嘉千感覺到這是新一輪的折磨。


  比起顧斯白獸性般的掠奪,她更怕這種慢節奏的撩撥。


  因為會逼得自己原形畢露,無法隱藏心中的真實想法。


  到最後,完全不顧及,主動的迎合。
……

  事實如她所想,來到卧室中的時候,她已經被顧斯白的前奏給整的發矇。


  該死的,這男人絕對是存心的。


  「那裡不行!顧斯白,那裡真的不可以!……」


  任憑她如何求饒,最後都換為申/吟。


  這一夜,勢必難眠。
……

  午夜鐘聲敲響的那一刻,窗外煙花齊放。


  唐嘉千扭過頭看到那半空中絢麗的花火,眼眶莫名的濕潤了。


  此時,她正被顧斯白壓著。


  卻還是捧起了他的臉,很認真的說道:「顧斯白,新年快樂。」


  顧斯白此刻雖然雙眸中全是濃郁,卻還是溫柔的在她額頭輕輕一吻,「唐嘉千,新年快樂。」


  就這樣,兩人互相凝視著彼此。


  雙唇逐漸的靠貼近。


  最後,氣息再次糾纏在一起。


  唐嘉千想,就這樣再沉/淪幾次吧,畢竟,沒有多久的時間了。


  因為,在來北海道前,顧斯白答應她,回北城后,會試著遠離她。


  給她充足的時間,讓她處理好與梁祁凡之間的婚事。


  也同時,會再去嘗試,看看是不是會對其他女人硬起來。


  所以,只要一想起回去后,他就要跟其他女人這般親昵,心裡就一陣酸楚。


  可是卻又不知道應該用哪種身份阻止。


  因為,就在顧斯白離開的那半個小時,梁祁若給她打來了電話。


  說梁祁凡已經不吃不喝把自己關在房間兩三天。


  嘴裡一直喊著她的名字。


  還說,除非見到她,自己才會吃飯。


  最後,梁祁若對她說:「唐嘉千我告訴你,如果我弟弟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會讓你和你家人的命來抵!你不要覺得我不敢!那些照片我都已經洗出來了,如果一周內你再躲著不見人,你和顧斯白的醜事將會公之於眾!」


  「到時候,不只是你和家人!還有顧斯白,我絕對會讓你們統統都沒有臉在北城待!」


  唐嘉千知道,梁祁若會說到做到。


  所以,禍是自己闖出來的,那麼就應該自己收拾殘局。


  於是,在顧斯白睡熟后,她便悄悄的起床。


  換上衣服后,連行李箱都沒有拿。


  只拿了身份證和護照,便離開了客棧。


  她不知道的,當她乘計程車離開時,卧室的窗前,站著一道頎長的身影。


  一直目視著她離開,沒有下樓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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