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 那晚的那個男人是不是就是顧斯白!
翌日。
陰天的緣故,卉子難得在院子里透透氣。
她站在院子里,抬頭仰望著天空,整個人都是安靜的。
一旁的小優早已習慣自家小姐這樣。
因為,在山裡住著的時候,卉子有時候一發起呆,就是一下午。
但是今天,她的心卻是亂的。
看似安靜,但是心早已亂成一團。
聽到外面汽車的鳴笛聲時,卉子知道,自己也該離開了。
蘇黎和沐衍琛他們要回北城,而自己,因為身體的原因,要繼續留在蘇黎世,住進山裡的古堡。
本來在這裡住的時間也不長,不知為何,一想起離開和離別,心房的某一處就會隱隱作痛。
卉子終於明白,為什麼書上總會說,一個人一旦接觸到新鮮的人和事物后,就會對自己原先的生活有所排斥。
她現在就是這種心理……
當勞拉走進院內,看到卉子后,便走了過來轉達了董事長的話,「小姐,董事長說您的身體不適合周波勞累,所以,如果您想去北城看看,要先接受全方位的檢查,醫生給出結果,確定身體不會有大礙后,再用私人飛機送您去北城。」
「嗯。」
卉子早已想到這個答案,點了頭后,便回到客廳,準備向蘇黎他們告別。
因為晚上他們就要走了。
院外再次響起汽車的剎車聲,這次來的是亨利賢。
他走進院內,一眼就瞧見了卉子還有勞拉。
但也只是淡漠的掃了眼,簡單打過招呼,便朝客廳走去。
卉子目視著他的背影,蒼白的臉頰上沒有任何情緒的表達。
而心底,就像被一陣冷風吹過,有些涼,也有點冷。
……
「蘇黎,我不喜歡離別,所以,就不送你們了。」
聽到卉子的話,蘇黎表示理解。
雖然她也想卉子能跟他們一起回北城看看。
但一想起卉子的身體狀況,念頭便打消掉。
「卉子,我還會回來看你的,等你身體好一些,隨時歡迎你來北城。」
亨利賢在一旁吸著煙,沒有接一句話。
直到卉子和勞拉離開,那輛車漸漸遠行,車尾消失在視線中后,他都沒有開口。
左寒和顧斯白先回了院內,只剩下蘇黎和亨利賢。
蘇黎掃了他眼,「你怎麼沒有告訴卉子?你會暫時留在蘇黎世,不會跟我們回北城。」
「有那個必要嗎?」
亨利賢語氣清冷,笑容有些不屑,「我跟她又不熟。」
說完,扭頭回了院內。
唉,還真是固執的男人。
蘇黎心想,等著吧,遲早有你後悔的一天。
……
北城。
唐嘉千住在醫院裡,病房的門口全是沐衍琛所安排的保鏢。
在蘇黎臨登機前,還在微信上向她抱怨:「你家沐總實在是太小題大做了,我受的只不過是皮外傷,非讓我做全身檢查,還又是保鏢和看護的,這待遇簡直比貴賓還貴賓!」
蘇黎看了眼身旁的男人,只笑了笑后,便給唐嘉千回復:「我要登機了,先不聊了。」
沒人陪聊天后,唐嘉千就有點無聊。
好在簡悠川來了醫院。
簡悠川這人向來實在,手裡拎的又是雞蛋,又是水果的。
唐嘉千還笑他:「你乾脆直接把你家冰箱搬空得了。」
簡悠川拿起削皮刀,幫她削蘋果,還不忘提醒,「下次在遇到那種事,不要逞強,你是女人,不是男人。」
唐嘉千嘟囔道:「那時候我哪能想那麼多啊。」
話剛落,餘光掃視到門口,看到梁祁凡竟然寒著一張臉。
剎那間,她就有種想逃的衝動。
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看到梁祁凡,簡悠川已經明白,可能自己的行為引起了誤會。
把蘋果放下,站起身,主動與梁祁凡打招呼:「梁少。」
梁祁凡沒回話,繼續看著唐嘉千,走進病房,開口問道:「如果不是我打聽到你受了傷,你是不是會一直瞞著我?」
「沒,這不是怕你擔心嗎?」
她盡量的硬擠出微笑,生怕氣氛會尷尬。
不想傷及無辜,趕緊沖簡悠川說道:「簡總,要不你先回去吧,公司事務挺忙的。」
簡悠川點點頭,沒有停留。
等他走後,唐嘉千才開口對眼前的梁祁凡說:「你不要誤會,簡悠川來看我,只是同事之間的簡單的慰問,他一直把我當妹妹看。」
「解釋就是掩飾。」
梁祁凡冷哼完,竟然說了句:「他就是那個野男人?」
「梁祁凡!你能不能不這麼敏感!」
自從和他和好以後,唐嘉千就一直小心翼翼的。
甚至連手機上所有男士的號碼她都自動刪除。
就怕梁祁凡會各種懷疑。
因為梁祁若給他做過測試,發現他的病情比起以前,更加嚴重。
就連唐嘉千開門取外賣,對外賣員微笑說聲:「謝謝」后,梁祁凡都會不高興,甚至問她:「你為什麼要對他笑?認識?」
一開始唐嘉千還會跟他解釋,但是慢慢的,就變的麻木。
現在,他竟然懷疑到簡悠川身上,她實在無法再容忍。
「是不是每一個跟我說過話的男士,你都要懷疑我是不是跟他們有關係甚至上過床?」瞪著眼前依舊淡漠臉的男人,氣的咬緊了牙關,「梁祁凡,夫妻之間要的是信任,如果你還是不相信我,那麼我們真的沒有必要再在一起,這樣下去,不只是你累,我也累!懂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是準備又要跟我提出離婚嗎?」
「不是離婚,是我們暫時分開一段時間,給彼此一點空間。」
梁祁凡輕蔑的掃了她眼,絲毫不顧門口還有保鏢,大步走到床邊,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高高抬起:「給你空間?繼續瞞著我私會那個野男人嗎?」
「我為什麼會敏感多疑?難道你不知道原因嗎?如果不是你到現在都不肯把自己交給我,我又怎麼會一直多疑?」
「你口口聲聲說夫妻之間要的是信任,可是我們除了是名義的夫妻,你什麼時候拿我當過你的老公?」
下巴傳來的疼痛令唐嘉千皺緊了眉,「我說過,等你的病好了,我一定會把自己交給你。」
「我的病?我特么根本就沒病!」
眸中燃起火焰,瞳孔腥紅,似乎忘記了這裡是醫院。
看到唐嘉千下巴上的擦傷,明知道是歹徒所致,但是在他腦海中浮現的卻是這女人跟男人滾床單的情景。
無法控制的一種情緒開始慢慢在心間升起,手中的力道也開始加重,「給我,只要給了我,我就能忘記你曾經的背叛,徹底的不再追究!」
話落,伸手向下,用力的撕開她的病服。
「梁祁凡!你清醒一下!這裡是醫院!」
唐嘉千嘶吼著,摁住他的手,手臂都是顫抖的。
但是她也後悔,再次刺激到了梁祁凡。
深呼一口氣,立刻柔聲提醒:「梁祁凡,你醒醒,你忘記了嗎?你說過的,不會再對我使用暴力,你說過會對我好,所以你清醒一下。」
已經被憤怒控制的梁祁凡根本就什麼都聽不下去。
鬆開她的領子,改將她橫抱起來。
不顧她的掙扎朝外走去。
保鏢們見狀,根本就不知道要不要攔下。
畢竟梁祁凡是唐嘉千的老公。
趕緊打電話給楊宇請示。
「楊助理,梁少把唐小姐帶走了,怎麼辦?我們到底攔不攔?」
楊宇一聽,首先想到的就是攔。
可是對方是梁祁凡!
「先跟上去,情況不對再攔!」
……
大約十一個小時過後。
私人飛機已經抵達機場。
蘇黎和沐衍琛剛下機,手震動就響起。
看到是楊宇打來的,「楊助理怎麼打給我了?」
有點奇怪,先劃了接聽。
「太太,出大事了,梁少把唐小姐帶回了家裡,到現在都沒有出來過,我們的人不敢進去,怕會再刺激到梁少。」
蘇黎一聽,立刻就慌了。
顧斯白和左寒下機后,看到蘇黎表情極差,
「怎麼了?」顧斯白問。
蘇黎想過先隱瞞,但是這種時候,萬一唐嘉千真的發生了什麼意外怎麼辦?
「顧斯白,嘉千被梁祁凡帶回家裡了,楊助理說他現在情緒很不穩定,怕他會對嘉千做出過激的事情.……」
話還沒說完,顧斯白已經立刻離開。
「怎麼辦衍琛,我剛才是不是不應該告訴顧斯白?都怪我!我怎麼就沒管好自己的嘴呢!」
沐衍琛聽不得她這樣自責,拉起她的手,安慰道:「不要急,我們現在就過去。」
……
唐嘉千等於是一夜未眠。
從被梁祁凡帶回家后,先是把她的手機沒收,然後拿起繩子就把她綁在了床上。
嘴巴上又被他找了棉布堵住。
沒辦法開口求救,完全失去了自由。
她一直在等著梁祁凡,希望這個男人能夠早點清醒。
然而,一直到天快亮,他都始終沒有踏進卧室門半步。
唐嘉千有點怕了。
雙手用力的磨蹭,試圖能夠把繩子解開。
終於,一個多小時的努力沒有白費,繩子成功解開。
雖然,手腕上磨的全是血痕。
把嘴裡的棉布扔掉,小心翼翼的來到門前,打開門后,看到外面一片漆黑。
屏氣凝神的向外走,可是剛走下樓,她就嗅出一點危險氣息。
果不其然,聞到那股濃濃的煙草味和酒氣時,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梁祁凡襯衫敞開,勻稱的兩條腿交疊,慵懶的依靠在沙發上,地上全是是已經喝掉的空酒瓶,他修長的手指握著紅酒杯,輕輕的搖晃。
似乎早已等候多時。
「繩子都綁不住你,那麼饑渴?迫不及待的要去找你的野男人?」
唐嘉千手撫扶手,開始一步步倒退:「梁祁凡,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想過要去找男人,我是要去找你姐姐梁祁若,她能治好的病,能讓你清醒。」
察覺到她要逃離。
梁祁凡勾唇的望著她慌張的臉頰,看到她步步後退,「我現在就是清醒的,如果不清醒,你覺得昨晚我能放過你?」
拿起遙控器,打開了客廳的吊燈,片刻間亮了起來。
唐嘉千看到他的眼神異常的暖,唇邊的笑容卻十分詭異。
「不……你沒有清醒,梁祁凡,求求你,打電話給你姐,讓她過來!讓她過來幫你好不好!」
「幫我?我不需要任何人幫我,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只有把你綁起來,你才能不去找野男人,所以,還要繼續綁。」
話落,已經站起身,像是看獵物一樣,朝她走去。
唐嘉千步步後退,終於退到無路可退。
她真的怕了這樣的梁祁凡,開始後悔招惹上這個豹子般的男人。
「一切都是我的錯!我錯在不應該答應你跟你假戀愛,假結婚!你變成這樣都是因我而起,所以,梁祁凡,我認輸!我願意把自己交給你!你聽到沒!我願意!」
與之前的語氣不同,唐嘉千已經徹底完敗,再也不敢挑戰他的耐性。
梁祁凡握著酒杯,不緊不慢朝她走去,然後像她招手,薄唇微抿,濃眉輕挑:「乖兒,過來,既然願意,那就不要怕我。」
這種話,她已經聽了很多遍,但沒一次應驗的。
唐嘉千根本就不相信。
她著急的紅了眼眶,想起以前梁祁凡的那些暴行,她就怕的要命。
「梁祁凡,我沒有騙你,我說了會給你,就一定會給你!」
說到動情處,唐嘉千已經崩潰大哭,她怕極了這個男人。
梁祁凡相當頹廢的走到她面前,不可置信的捏起她的下巴,然後輕抬。「既然沒有騙我,那為什麼還要哭?不是已經願意把自己交給我了嗎?那就向我證明你的決心。」
證明?
唐嘉千知道他口中的證明是指什麼。
顫抖著伸手到了領間,將扣子一粒粒的解開。
脫去上衣時,因為被歹徒推下車,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全部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中。
當她的手來到後面,觸碰到暗扣時,滿腦子出現的都是顧斯白的輪廓。
一想起就要把自己交給另外一個男人,那種背叛了顧斯白的心理,就開始強烈起來。
梁祁凡見她始終都沒有解開,不屑的微揚起唇,「怎麼?後悔了?我幫你?」
帶著質疑的眼神,他不信唐嘉千真的會把自己交出來,最起碼,現在不會。
所以繼續無動於衷的朝她走去,望著唐嘉千凹凸的身姿,像是欣賞一樣。
低頭,在她頸間用力一允。
唐嘉千的雙手已經抬起,強迫自己不要把他推開。
閉上眼睛,將他想象成顧斯白.……
察覺到她的順服,梁祁凡反而更加怒。
從允吸突然變成了輕咬,「怎麼?是不是把我想象成那個野男人了?」
唐嘉千猛地睜開眼睛。
身子不停的哆嗦。
「沒……沒有……」
呵,好一個沒有。
梁祁凡舉起酒杯,抿了一口酒,然後一把將高腳杯用力的摔碎在地上。
抬高了唐嘉千的下巴,對準了她的唇吻了下去。
一邊吻,一邊將她推到卧室里,到了床前,拿起繩子,再次抓住了她的雙手,然後不顧她的掙扎,將手腕綁起來。
眉毛一挑,張口咬了下她的唇,捏住她的脖子,鄙視的看著她。「告訴我,一共跟那個野男人做了幾次!」
「一次!只有那一次!」唐嘉千不得不說謊,因為如果說出實話,他會更怒。
「真的只有一次嗎?」
梁祁凡邊問,邊解開腰帶,扯掉了她的褲子,用力撕開她最後一件薄衣。
唐嘉千怕此刻是真的怕了,感覺到他的手快要襲來,立刻並緊了雙腿。
帶著哭聲祈求道:「梁祁凡,你先放開我,讓我去洗個澡,洗個澡再給你好不好!」
可梁祁凡已經徹底發瘋,這女人一次次的考驗他的耐心,把他玩弄於鼓掌中。
當他傾注一切的去愛她時,卻發現她始終將自己關在心外。
「你覺得我還能給你機會逃嗎?唐嘉千!這次我不會再放過你!明白嗎!」
話落,低頭咬住她的唇瓣,動作極其瘋狂。
就在唐嘉千陷入絕望時,突然,手機震動伴隨著鈴聲響起。
「您有新來電,請馬上接聽……」
是她的手機。
擾人的鈴聲將梁祁凡的瘋狂打斷。
他並不著急,反正還有大把的時間。
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蘇黎時,立刻就給掛掉。
「怎麼?還找了救星?你覺得蘇黎能救的了你?」
話落的同時,他已經準備將手機關機。
但是就在他準備下滑時,又一個來電。
這次,是顧斯白。
「斯白.……」
嘴裡念叨著顧斯白的名字,抬眸看向唐嘉千。
竟露出極其陰險的笑意。
「你一直喜歡的男人,是斯白對不對?」
唐嘉千用力的搖頭,「不是他!我從來都沒喜歡過他!」
「說謊!」
傾身上前,一把拽住她的頭髮,「要想我放過你可以!接下來,就看你的表現!最好!給我叫的像一點!否則!我絕對會真的要了你!」
話落,立刻劃了接聽。
然後把手機放在床頭上,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
「怎麼不叫!剛才明明那麼爽!給我叫!大聲叫!」
唐嘉千沒有別的選擇,捂著發疼的臉,帶著哭聲開始了假的嬌/喘.
一邊叫,一邊還帶著哭聲。
開著車的顧斯白聽到手機里傳來唐嘉千的呻/吟,握緊了方向盤。
「梁祁凡!你特么就是變/態!趕緊給我放了唐嘉千!」
聽到他的聲音,梁祁凡反而輕笑,「為什麼要放?我現在正爽的時候,難道你不知道我最喜歡玩什麼?是不是不相信我真的把這女人玩了?沒關係,我給你發段視頻,讓你好好欣賞下這女人在床上是有多郎!」
話落,拿起自己的手機,按下了拍攝。
當顧斯白點開視頻,看到畫面中唐嘉千雙手被繩子綁著,並且上身近乎於赤果時,額頭青筋暴漲。
「梁祁凡!我一定要殺了你!」
唐嘉千兩眼獃滯的躺在床上。
看著眼前梁祁凡滿足的笑容,已經徹底明白,為什麼顧斯白說他無葯可治。
剛才雖然他並沒把她要了,但是單單是拍下那段視頻,還讓她假叫,她就很明白,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變態。
「梁祁凡,你現在滿意了嗎?顧斯白已經知道我是什麼女人了,拜你所賜,我唐嘉千終於成為了人人唾棄的女人。」
梁祁凡微她解開繩子,唇邊帶著笑意,「這才是你本質,知道嗎唐嘉千?背叛我梁祁凡的下場,遠遠不只是這些,我……有的是法子玩你!」
「我知道,所以,你放心,我不會再逃了,真的不會了。」
說完,從床上走下來,然後朝浴室走去。
門剛關上
她就掩面哭了起來。
哭的撕心裂肺,但也清楚接下來自己該怎麼做。
拿出紙巾在眼角輕輕擦拭,最後洗了把臉,拿出化妝品,開始給自己化妝,塗抹口紅,直到滿意為止。
外面的梁祁凡還在等待,他的嘴角始終揚有笑意,盯著那緊閉的浴室門,心想著,諒她也不敢再玩出什麼花樣。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后,唐嘉千把花灑打開,營造出一種自己在洗澡的假象。
梁祁凡聽到后,以為她在洗澡。
但其實,唐嘉千已經打開了窗戶,微卷的發散著,迎著微風飄灑著。
已經到了門口的蘇黎下車后,看到坐在窗戶上的唐嘉千,立刻大喊:「嘉千!不要做傻事!」
沐衍琛眼睛看不到,但已經猜到。
立刻勒令保鏢翻牆,「快進去!把梁祁凡那小子給我抓住!」
保鏢們翻了牆剛進去,顧斯白也已經開車趕到。
看到唐嘉千兩眼無神的坐在窗前,立刻大吼:「唐嘉千!你就特么這點出息嗎!」
聽到顧斯白的聲音,唐嘉千看向他,笑的很燦爛,「顧斯白,我確實就這點出息,因為我累了,實在太累了。」
話落,閉上眼睛,已經張開手臂,準備向下跳。
聽到裡面聲音的梁祁凡正在撞門,保鏢們一進來就把他給按住。
然後吩咐其他幾個人開始撞門。
就在梁祁凡被保鏢們帶下樓到了院外時,看到的是唐嘉千坐在窗前,深情凝視顧斯白的表情。
終於,他破口而出,「那個野男人就是顧斯白對不對!唐嘉千!那晚的那個男人是不是就是顧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