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學會去哄著他
慕南方這幾天一直在投簡歷,找工作,她會做的很多,她精通好幾個國家的語言,她大學修的是設計,她擁有高級珠寶鑒定師的證書跟各種證,但是……
坐過牢。
簡歷石沉大海一般。
唯獨有幾個清潔看守倉庫的工作,但是工作時間從上午8點到晚上8點,還要加班,工資特別低。
慕南方晚上的時候去了皇庭。
蘇娜走過來,她知道慕南方會說話,只是裝作啞巴,笑了笑,咬著一個女士香煙,也不是她八卦,總覺得,長著這麼一張臉,加上前幾天包廂裡面那位譚爺,兩人要說沒有過去誰會信。
慕南方沙啞的出聲,「給我跟煙。」
蘇娜遞過去一根。
慕南方抽了一口,閉上了眼睛,蘇娜笑了笑,「我看人准,尤其是男人,那位譚爺,對你有點意思,念著以前的舊情呢,這種男人嘴上說恨你討厭你,其實骨子裡面還不都是愛你的,愛之深,恨之切而已。」
「你聽姐一句勸,別惹那位譚爺,他手段通天,服個軟,哄著他,這樣自己過的也愉快,比你這樣正天在這裡當侍應生好過很多。他要是念著以前的感情,你就好好跟他過。」
慕南方微微的揚了一下唇,煙霧迷離,一張臉美麗到發光,風塵而落魄的美感,一邊的蘇娜看呆了。
愛之深,恨之切。
可惜,他根本不記得她。
何來的愛?
「娜姐,我去工作了。」
抽完了一根煙,慕南方離開了休息室。
—
一室煙酒迷離的包廂。
幾個公子哥玩的嗨了,「媽的,剛剛出去那個侍應生長得真漂亮,真帶勁。」
「嘖,那個女人想想也就算了,一個啞巴。」
「啞巴怎麼了,我還沒草過啞巴呢??」
接著是幾個公子哥猥瑣的笑聲,有個人說道,「聽說,這個啞巴是譚亦長的女人?夏哥,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被譚亦城知道了……有你受的。」
似乎是喝了酒,磕了葯,那個公子哥膽子也壯了,「譚亦城算個屁,我怕他?」
想起那個女侍應生的臉,公子哥露出猥瑣的笑容,「老子睡得就是譚亦城的女人,想想我現在就想把那個女人的衣服扒了,我這就有葯,保准她跪在地上求我們草,到時候我們幾個一起玩怎麼樣,嘖嘖,這種尤物我還是第一次遇見..」
突然,空氣戛然而止。
原本熱鬧喧囂的包廂頓時陷入了一片沉默,目光都看向了門口,一抹修長高挑的身影走進來,帶來一室的寒氣,頓時幾個人面面相覷,不敢出聲。
就那個磕了葯的公子哥,「那個侍應生呢,把那個侍應生叫過來,看著都硬了,媽的,老子今晚一定要操一頓,嘗嘗味道,譚亦城算個屁,他上過的女人我們幾個分著玩玩.……你看我做什麼??媽的,額.……」
他的嗓音戛然而止,然後顫抖起來。
譚亦城一步步的走過來,坐在沙發上的人都給他紛紛讓開作為,男人邁著修長的腿,唇角逸出一抹淺淡的笑意,那個公子哥似乎酒勁葯勁都醒了。
顫抖著,「城哥.……城哥你什麼時候來了..」
他的面色頓時蒼白一片,後背都是冷汗。
譚亦城輕輕的『呵』了一聲,旁邊有個人小心翼翼的開口,「城哥,他磕了葯說的都是混話,您別往心裡去..」
下一秒,啤酒瓶砸在那個公子哥的頭上,頓時一片鮮血模糊,尖叫聲響起——
沒有人敢去攔著譚亦城,他像是發了瘋的野獸一樣,抄起手邊的東西砸在了那個公子哥的頭上,他從小在家裡混出來的,誰能是他的對手,這裡面這幾個公子哥都是磕了葯的白斬雞,瘦弱的不行,被打的那一下求饒的氣息都沒有了。
譚亦城打人的時候手段有多狠,旁邊幾個小姐臉色嚇得都白了,都知道譚亦城心是冷的血是冷的,可是那張俊美優越的臉,高高在上的身份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往他身上撲,此刻都不敢了,鮮血四濺,那個公子哥臉上一團血肉模糊,被拎著腦袋在茶几上磕了幾下,不動彈了。
譚亦城收了手,一邊有個黑衣男子遞上來一塊毛巾,他擦凈了手,將毛巾丟進了垃圾桶裡面。
旁邊的那些個沒有見過這種血腥場景的公子哥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躺在地上的這個公子哥是夏老司令的孫子,譚亦城都敢動這樣的狠手,譚家的勢力,誰能敢惹。
譚亦城冷著眸,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年輕的公子哥,對一邊的黑衣人說道,「給夏德堯說一聲,我給這個東西留口氣,就算是給他面子了。」
「是。」
包廂裡面其他的那幾個公子哥哪裡經歷過這些,都是靠著家族養著的貴少爺,此刻一個個的都不敢出聲,但是彼此之間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那個美的驚人的侍應生,不能碰,那個是譚亦城的女人。
否則,就是這樣的下場。
包廂裡面的人都散了,這些人那裡還敢在這裡呆著,清潔工顫抖的打掃好地面上的血跡,清新劑的味道衝散了包廂裡面的血腥味,在清潔工走了之後,蘇娜走過來,不敢抬頭,顯然是知道了包廂裡面發生過什麼。
「譚爺,您有什麼吩咐嗎?」
「慕南方呢?」
蘇娜就知道,譚亦城要找慕南方,她立刻說道,「她在地下酒庄取酒,很快就回來。」
譚亦城閉上了眸,半靠在沙發上,他抬手揉著太陽穴,自從一個小時之前,他的頭就疼的很厲害,吃了止疼葯也不管用,像是有把刀在攪動一般,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走進包廂的時候聽到夏家那個不許無數的小少爺說出那些話的時候,腦海間像是炸了一樣,他不知道是因為夏家那個小少爺侮辱了自己,還是因為說出想要強姦上慕南方的事情。
那一時間他一股子怒氣衝上了頭根本就剋制不住自己。
不可能是因為慕南方,他覺得可笑,這種下賤又虛榮的女人,當年就不就是靠著一張臉來迷惑了自己,差點被她害死。
他慢慢的攥緊了雙拳,緊緊的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