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我憑什麼要記住你的名字
她開始拚命的捶打著男人的後背,但是女人這一點掙扎的力氣對於男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尤其是對於薄硯祁,他想她想的快要瘋掉了,此刻,緊緊的抱著她。
親吻著她,生怕她在離開了。
女人纖長的睫毛顫動著,她大腦空白中反映過來,但是這個男人的力氣大的嚇人,顧南汐被吻的渾身無力整個人都快要窒息了。
她渾身虛軟的要跌倒,男人鬆開了她,手臂扶住了她的腰,「顧喬。」
顧南汐大口喘息著,女人衣衫凌亂,精緻昂貴的水藍色長裙早就被男人從拉鏈處撕開了,露出白皙的肩膀跟後背,她雙手捂住胸前的位置,海藻一般的長捲髮髮絲因為掙扎而凌亂的披散在線條柔美肩膀上。
落魄而驚艷的美。
此刻女人唇瓣紅腫,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水。
她伸手猛地揚了過去,一巴掌打在了男人的臉上。
氣的胸口顫抖。
男人稜角分明的臉上起了淡淡的紅痕,他抓住了女人的手,去不惱,輕輕的啄了一下,看著她委屈顫抖的樣子,但是那眼底看著他的時候,帶著分明的抗拒跟陌生。
她.……不記得他了.……
薄硯祁目光深深的盯著女人的臉,就這麼看著她,試圖從她的眼底捕捉到除了恐懼陌生之外的其他的情緒,他伸手,輕輕的擦掉了女人眼角的淚。
顧南汐看著他,其實剛剛打了這個男人一巴掌之後她有些怕。
萬一這個男人在對她做什麼,她根本阻止不了..
冷靜下來,顧南汐整個人都慌了。
不過,打了一巴掌算是輕的了,誰讓這個男人剛剛非禮她!
「喂,你這樣看我做什麼?」顧南汐被看的不自在,她緊緊的捂住胸口的衣服,整個白皙的後背都露在了外面,她後背靠在門上,一背的冰涼,警惕的看著他,「我可是顧家四小姐,你竟然敢對於欲行不軌之事,要是被我大哥知道了,一定會打斷你的腿!」
「你大哥?」薄硯祁微微的眯了眯眼睛,「顧珏嗎?」
「你既然知道我大哥,還敢非禮我,門外都是侍應生保鏢,我只要喊一聲,你可知道你的下場是什麼?」
男人嗓音極其的低啞深沉,「那不如,顧小姐喊一聲試試,我也想知道我的下場是什麼?」
他的嗓音裡面帶著徐徐的笑意。
就算這個女人不記得自己了,那又如何,他的手指摸向了女人白皙修長的脖頸,「你這個小騙子,騙了我這麼多,嗯?顧喬,誰准你離開我的?」
「喂,你認錯人了,我叫顧南汐,我才不叫什麼顧喬。」顧南汐伸手想要甩開他的手,男人的掌心很熱,指尖帶著淡淡的薄繭,落在女人細膩的肌膚上,磨的她不舒服。
「放肆!」顧南汐兩隻手抱住了男人的手臂,揮舞著拳頭拍打著他,休息室裡面的隔音條件一般般。
她並不不想喊外面的侍應生。
並不是不想呼救。
但是——
這裡連著宴廳,一旦她呼救,幾乎整個宴廳的人都知道她堂堂顧家四小姐被一個登徒子給非禮了!
這要是傳出去,顧家的臉面何放?
她顧南汐又如何見人啊!
畢竟宴廳裡面今天來的都是全國商界有身份的人物,這一張張嘴傳出去,她顧南汐有十張嘴都解釋不清楚了,反而惹得名聲狼藉。
她此刻全部的心思都是掰開男人的手,忘記了自己胸前鬆鬆垮垮的衣服,因為衣服被男人直接沿著腰級的拉鏈處扯開了,原本就鬆鬆垮垮的,此刻往下滑落,露出雪白的胸口,她又羞又氣惱。
陌生的男性氣息讓她心臟都在恐懼。
眼淚不爭氣的滾下來。
她顧南汐可是顧家四小姐,一直被捧在手心裡,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
薄硯祁脫下了西裝,緊緊的包裹住她,微微的低下頭,聲音溫而顫抖,「顧南汐是吧,記住我的名字,薄硯祁。」
「我憑什麼要記住你的名字,強.奸犯!」
薄硯祁真的是又激動又氣,這個女人,沒有死,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騙了自己這麼多,現在竟然把他給忘了,忘得乾乾淨淨,他再次低頭狠狠的親著女人的唇瓣,「我只是親了你,可沒強.奸你,你既然喊我強.奸犯,是不是期待我..強.奸你?」
「無恥下流!」顧南汐擦了一下唇瓣,上面都是男人的氣息,讓她驚羞惱怒,一張臉紅紅的,「我記住你的名字了薄硯祁,你等著,我一定讓大哥打斷你的腿!」
「好啊,我等著。」
他眯著漆黑的眸,他也正想問問顧珏,瞞了他兩年。
呵——
這筆賬,該怎麼算。
——
晚上10點。
顧南汐回到了顧公館。
卧室裡面,她洗了一個澡,連著刷了三四次牙,刷的牙齦出血,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她想起今天晚上在休息室裡面被人非禮……
那個男人!
她羞惱的一張白皙的臉都在泛紅,洗了一把臉,房門被敲響,傭人說道,「四小姐,您的東西。」
顧南汐打開門,從傭人手中接過紙袋,裡面放著的那一件被撕裂了水藍色禮服跟男士西裝。
她關上門,將男人的西裝拿出來扔在了地上,狠狠地踩了幾腳!
薄硯祁,薄硯祁!
混蛋,無恥,放肆的登徒子!
想起那個男人,她唇瓣到現在依舊覺得發麻,將這件西裝撿起來,丟到了垃圾桶裡面。
看似衣冠楚楚的,穿著昂貴价值不菲的西裝,骨子裡面就是一個強.奸犯!
躺在床上,顧南汐拿出手機,一則語音通話撥了過來,她斂著眸,接通了,「Lee。」
「睡了嗎?」
「還沒呢,等一會兒就睡。」
「今晚上在宴廳,我怎麼沒有看見你,你不會一直都待在花園吧,晚上涼,不要感冒了。」
「沒有..」顧南汐臉頰緋紅,她一晚上都戴在了休息室裡面,衣服被撕裂了,她沒有辦法出去,後來她命人重新送來了衣服,直接就回到了顧公館。
「沒有就好。」
「Lee……」顧南汐喊著他。
「嗯。」
「哦,沒有事,就是不早了,你也早一點休息吧,不要忙的太晚。」
顧南汐原本是想問問Lee,知不知道那個叫做薄硯祁的男人是什麼。來頭,但是又羞於開口。
想著,不如等一會兒,問問大哥吧。
大哥肯定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