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野心之輩的瘋狂
雲纖夜看的直抽嘴角,好吧,剛才沒噁心,這會兒看到這個動作后,好像是有那麼點點覺的反胃了。
「現在看來,背黑鍋的人應該是皇上。」說出這話的時候,繁華自己都差點笑開了。
這個發現,怎麼想怎麼喜感。
「皇兄必定與望京坡的截殺脫不得干係。」這點把握,宗政玄是有的,且非常之肯定。
「但是,今晚上的這個刺客,與皇上卻是沒有關係,葵無判斷,他應該是另外被人所託,前來監視大小姐。」說完,瞧了一眼雲纖夜。
繁華這人啥都好,就是骨子裡的個性實在是夠八卦,平時最喜歡看熱鬧了。
越是複雜的狀況,他便越是開心,從不嫌麻煩,只要看著別人一團亂的人仰馬翻便好。
當然,對待與宗政玄有關的事時,他會稍稍的、稍稍的收斂一點點,至少不做的太明顯,給了主子懲罰他的理由。
「來監視我?」雲纖夜真覺的『受寵若驚』了,她是如此平凡且渺小的一個角色,居然還有人派殘障殺手來監視她?
太令人驚詫了。
「這個刺客來了很多次,但不是天天都來,再加上自詡武藝高強,不怕被發現,所以今天才會栽了個跟頭。」運氣多背啊,偏趕上玄皇叔在的時候過來,可以說這是雲府守衛最森嚴的時刻,一旦被發現了就絕對沒有逃脫的可能。
瞧瞧,這不就被攔下了嗎?
被揍的凄凄慘慘,欲哭無淚了吧。
「經常來啊——」雲纖夜拖長了聲音,覺的不爽了。
「對,自從您回京以後,七八天來一次。」繁華瞅著雲纖夜黑掉了半邊的俏臉,嘴角的弧度咧的更大了些。
「誰是主使?」雲纖夜惱火透了。
繁華望向了宗政玄,得到了首肯之後,才回道,「魔門少主陽!傲!天!」
「就是他。」
得,答案雖然不意外,但聽完之後,雲纖夜覺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幾乎忘記了世界上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當然,如果永遠聽不到他的消息,從此以後像是陌生人似的,橋歸橋、路歸路,自然是更好不過了。
「我這兒有什麼好讓他監視的?難道又是一個想著在雲家找到點什麼東西的人?」雲纖夜說著說著,覺的有點心虛,不對呀,她和陽傲天本就沒什麼,比陌生人還陌生人呢,即使當日陰差陽錯的救了他一次,那也不是她的本意,事兒趕事兒到那了,如果不救人,陽傲天便要血洗雲府了,威脅當頭,她能不救嗎?
對了,這件事似乎也沒和宗政玄提起過呢,要不要提前說一下下呢,坦白從寬什麼的,應該適用吧。
不過,已經是如此,才跟個說自己曾經一不小心救了魔門少主,咳咳,會不會反而招來更嚴厲的對待啊,宗政玄的心情看來很不怎麼樣,最好不要在這種時候去說為好。
才有了一點點心思,立即淡了。
「陽傲天對大小姐好像是比較在意……」
兩道殺氣騰騰的眼神,一起來襲,彷彿是要將他千刀萬剮了般兇狠。
繁華無辜的看了看隨時有可能爆發開來的男女主人,「屬下的意思是說,陽傲天對大小姐一定是別有企圖,或許雲家真的有什麼東西在吸引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探索,哪怕知道大小姐和王爺之間的關係,陽傲天仍是甘願冒險。」
這麼說,好像順耳了不少。
周圍的殺意,似乎慢慢的淡化了不少。
「屬下現在立即回去幫助葵無找線索。」撩撥的夠了,聰明人選擇適時退場。
真可惜,沒辦法繼續看的更多了呢。
繁華一臉惋惜,退出了門去。
書房之內,恢復了一種令人不安的安靜。
雲纖夜一個沒忍住,悄悄的瞥了宗政玄一眼,發覺他也在盯著自己,用一種若有所思的的神奇,牢牢的鎖住了她。
那種感覺,很類似於她被某種大型的狩獵動物給盯上了,一舉一動,皆在對方眼中,他只要稍稍有一個動作,或許下一秒,她便會被撲倒在地,被對方一口咬斷了脖子。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她忽的口舌發乾,渾身不自在。
他一直不說話。
過了很久,在雲纖夜以為他不會回答時,他忽然開了口,「很奇妙,本王似乎看見了一處漩渦。」
「漩渦?什麼漩渦?」雲纖夜不解。
這裡不是書房嗎?書架上擺著書,牆壁上掛著畫,與所有人家的書房一模一樣的擺設,哪裡有漩渦??
「你就是漩渦的中心點。」他冰涼的手指,就點在她眉心處紅色硃砂痣上,「所有的人、事、物,包括本王在內,在不知道不覺間都環繞著你而動。」
「是……嗎?」雲纖夜的笑容乾巴巴的,想了好半天,都不覺的這話是誇獎啊。
玄皇叔,他想要表達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擁有著抽取龍氣和自由給予龍氣的力量,纖夜,你可知道,若是這件事泄露出去,凡有野心之輩,必然瘋狂。」
他的神情說不出的危險。
雲纖夜聽的后脊背嗖嗖冒涼氣,「這件事就只有你知道啊,只要你不說,我不說,還有誰會知道呢?」
「世上無不透風的牆壁。」他的雙瞳中央燃起了令人不解暗芒。
「不會的,這件事完全可以控制在一定的範圍之內,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啦。」雲纖夜搖著頭,向後退去。
她的思維非常的快,一直在想各種可能性。
每想到一種可能會出現的危機,便立即去想解決的辦法,凡是可以輕易想到辦法的狀況,再立即從腦海中清楚掉。
這樣一一排除到了最後,她越來越自信。
一切全都是玄皇叔危言聳聽而已,那麼隱秘的一種能力,不會被別人發現的。
「你難道沒有注意到嗎?雖然那些人並不知你身上有何奇特之處,但他們全都隱約能夠感覺到你的特別。」宗政玄已然到了她的身邊,手臂圈住了她的腰身,將人帶向了自己。
與溫情脈脈的動作截然不同的他口中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