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你怎麽還是還是這麽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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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她不出聲,笑了一下,“用這種拙劣的借口來哄我?冷思薇,你當我是眼瞎嗎?”男人的嗓音沙啞透著迷人的性感,他離得她很近,所以話的時候略帶嘲弄的口味吐出的氣息落在顧喬的臉上,燙的她臉一片灼熱,“不心碰到的,那你告訴我,你這張臉是碰到什麽上了,碰出了巴掌印來。”
顧喬不知道為什麽這個男人執著於她臉上的巴掌印,他的眼底帶著淺笑的怒氣她看得出來。
她不明白他眼底的怒氣從何而來。
顧喬開口道,“既然薄先生看得出來,又為何要問我。”
他的手指慢慢的從女人白皙修長的後頸碰觸到女人的紅腫的臉,“為什麽打你。”
印象中,冷思薇可是冷家捧在手心裏麵的千金,冷振謙跟陳君梅疼愛至極。
“父母打孩子,哪裏有這麽多為什麽。”顧喬的語調很淡,她挽起唇角笑了一下。
也是,父母打孩子,哪裏有這麽多為什麽。
薄硯祁雖然覺得有些怪異,但是也沒有多問,低頭吻了她的臉頰幾下,邊直起身,發動了車子往銀楓別墅的方向駛去。
——
冷家。
陳君梅自從薄硯祁跟顧喬走後,就發了一頓脾氣,傭人端著茶水來被潑了一身,陳君梅指著傭人罵道,“要你有什麽用,這麽燙,想要燙死我嗎?”
將這一頓火,都發在了傭人的身上。
冷振謙看不下去,“行了,你下去吧。”他看著陳君梅,“你還嫌之前不夠丟人嗎?”
陳君梅想起之前薄硯祁那冷漠如冰的眼神,就覺得後背發寒,她瞪著冷振謙,“凶什麽凶,還不都是你那個好女兒一聲不吭,我哪裏能知道薄硯祁真的會來。”
冷振謙倒是覺得薄硯祁看似對顧喬不錯,“改明,我去找顧喬談談,開口跟薄氏合作的事情”
陳君梅‘哼’了一聲,“你那個女兒胳膊肘往外拐,上次區區8000萬都不樂意,一點都不把你這個做父親的放在眼裏。”
冷振謙臉上有些難看,“行了,要不是因為思薇在國外做了這樣不知廉恥的事情,用得著讓顧喬來頂替嗎?”
“什麽叫不知廉恥,思薇可是我們的女兒”
陳君梅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看著上麵的來電顯示,拿著手機去了樓上,“喂,思薇。”
“媽”那端想起冷思薇的聲音來,“媽我什麽時候能回國啊。”
“思薇,媽讓你做的事情你做好了嗎”
那端想起冷思薇羞澀的聲音,“媽,你放心吧處女膜修複手術我已經完成,現在已經恢複了”
窗外一片深雪。
這是顧喬在薄硯祁身邊過的第一個新年。
這早上,她起得早,身側的位置已經空了,但是帶著淡淡的體溫,身上有些酸痛感。
她下了床去盥洗室洗了個澡,吹著頭發,顧喬的頭發長長了很多,原本到肩膀以下,現在要長了兩三厘米的樣子。
手機響了。
她將吹風機放下,半幹的頭發垂在背後,顧喬拿起手機,快速的接通了,電話是李姐打來的,剛剛接通,那端就響起女孩稚嫩的聲音來。
“媽咪,新年快樂。”
顧喬聽見女兒的聲音,唇角溫柔的彎起來,“新年快樂,星星。”她走到窗邊,下了一夜的雪,看著窗外的雪,她臉色微微的有些不自然,想起昨晚上來。
昨晚上,薄硯祁抱著她來到了窗邊,關著燈,將窗簾拉開,她又害怕又羞惱,窗外白色的大雪紛飛,他將她壓在窗前,色情而霸道的親著她。
這段時間,他來別墅很頻繁,要她的次數也頻繁。
她不明白,為什麽他喜歡蔣映初,卻偏偏要碰自己呢,但是他確實不像是那種外麵喜歡包養女人的男人,他跟那些公子哥不一樣,雖然也去那些聲色場所,從來不碰那些女人。
顧喬想起五年前,她在夜總會門口。
她求人無助。
是他給了她0萬,但並沒有賣下她,就像是一個從而降的神,把她從絕望的牢籠裏麵救了出來。
跟星星通完電話後,顧喬陷入了沉思。
她看著窗外白茫茫的雪花,晶瑩的雪花在空中飛舞中,落在窗前,她打開窗,抓了一把窗前的雪,雪花在掌心被溫度融化,變成了冰冷的的水。
突然一隻手,從背後抱住了她的腰,她的後背緊緊的貼在薄硯祁的胸膛上,男人的手抓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心很涼,上麵還有雪水的溫度。
“在想什麽的?”薄硯祁抱住她的同時拉上了半片窗簾將她壓在牆上,看著她,顧喬剛剛洗完澡,身上帶著在浴室裏麵被蒸騰的粉色,還有香甜的沐浴露的氣息。
混合的飄入了男人的鼻端裏麵,薄硯祁的目光灼灼,伸手挑起了她濕潤的發絲。
顧喬推了他一下,雖然知道自己這個動作對於薄硯祁來並不會有實質性的抗拒,她隻是覺得男人的目光有些灼熱,側開臉,“薄先生,我們該去奶奶家了。”
隨著她側頭的動作,黑色的長發貼在白皙修長的脖頸上,有水珠順著脖頸往下滑,很涼,她縮了一下脖子。
薄硯祁隻覺得下腹一陣灼熱,這個女人這個樣子格外的誘惑,偏偏這個女人並沒有察覺,他低頭開始親吻她,顧喬有些慌了,被吻得氣息紊亂,“薄先生奶奶,讓我們早一點去。”
“嗯再做一次,就一次。”他一邊吻著她一邊含糊不清的回答,咬著她的耳垂,顧喬身體虛軟險些站不住,他的手托著她的臀部,將她放在窗台上,分開了她的腿,感覺她在抖,他開口,“冷思薇”
“嗯”
薄硯祁淡淡笑著開口,聲音被情欲染上沙啞,性感而低沉,“新年快樂。”
顧喬看著男人黑色的瞳仁中,倒映著自己的身影,那一句‘新年快樂’響在耳邊,怔楞了一秒鍾,“薄先生,新年快啊”
那一個‘樂’字還沒出來,他就往前挺了一下,雖然有前戲,顧喬還是疼了一下。
“你你,怎麽做了這麽多次,還是這麽敏感?”薄硯祁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發絲,放在她的腦海,避免以為激烈的動作而碰到她的頭,女人細細的嗓音‘啊’了那一聲,讓他的眼底更加深了一份欲望的顏色。
叫得真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