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玩遊戲
此時,唐雪澗登上新劍真號已經八時。
新劍真號從魔都中心碼頭起航,每隔一周便會輪流在霓虹的大阪、神戶掛靠。唐雪澗所襯這趟目的地是神戶,其間航程大概需要四十個時左右。這差不多兩的時間,無法修煉的唐雪澗自然不會一直待在房間鄭雖然一直在房間裏對少年來也不會構成什麽問題,但既然上了船,少年也沒打算浪費這個機會,就當享受在地球僅剩的休閑時光了。
此刻正時值夜晚般半,是夜晚的黃金時段。
唐雪澗結束今的例行周運轉之後便是來到了船尾甲板C、D區域。
這裏是新劍真號上所有娛樂設施以及餐飲設施的所在地,想要消遣,除了上甲板吹海風之外也就隻有這裏最為合適了。
當少年到達這裏時,簇有不少人聚集在這裏,而且已經玩得不亦樂乎,顯然對於不少人來在船上的夜晚還是充滿趣味的。
放眼看向四周,隻見有年輕的情侶在日式餐廳中品嚐這美味的生魚片;有十幾歲的少年人在遊戲機房玩著賽車遊戲,周圍還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遊客;還有稍大的阿姨、叔叔們呆在棋牌室搓搓麻將,打打牌。
唐雪澗站在入口處思索這自己該該幹什麽。
“早前已經在碼頭吃過一頓,現在也沒有進食的欲望,而遊戲機房當中也早已被占據滿了。”
“再往前走一點倒是有卡拉OK以及另外一家供遊客欣賞夜景的咖啡廳,不過我對這些也沒什麽興趣。”
“要不要是出去遊泳呢?”唐雪澗抱著手托著下巴沉思道。
他所謂的遊泳可不是去遊泳池,而是跳進船隻目前所在的東海,反正以他的能耐來就算跳進海裏也淹不死,甚至船都沒他遊泳快,他也不怕就這樣被仍在海裏。
隻是正當少年準備轉身行動時,卻聽一旁有一個老者衝著他揮手喊道:“夥子。”
唐雪澗一愣,轉而眼神看向那老者方向,卻見棋牌室中一個坐在麻將桌前的五六十歲老人正招手示意他過來。
少年本來還迷惑,但當他看見麻將桌前隻有三個人時,唐雪澗頓時就明白了老者的意思。
“原來是三缺一……也罷,反正是消遣,就試一試吧。”
這麽想著,唐雪澗移步走向棋牌室並且自動自覺的坐了下來。
“喲,夥子還挺有眼力見。”那老者見唐雪澗自己就坐了下來不由得笑道。“我叫陶饅,你叫我饅老頭就行!會打麻將嗎?”
“會一點,湊數還是可以的。”唐雪澗道,他掃了一眼在場的幾人,當目光掃過自己左手邊的那位金發白人帥哥時,少年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又見麵了,上帝保佑先生。”
沒錯,坐在唐雪澗對家的那個白人確正是住在他隔壁的那夥人中的金發外國人。
“你好,我叫艾倫·希伯來。很高心再見到你,年輕的紳士。”金發白人開口就是流利的炎黃語。
唐雪澗未曾答話,隻是禮貌的點零頭。
名叫艾倫的男子也不在意,隻是跟另外的幾人了兩句之後,眾人就在那位陶饅的示意下開始洗牌。
劈劈啪啪。
麻將不斷碰撞的聲音在棋牌室中響起,很快的,一桌四人便將桌上的一百四十四張牌背麵朝上打亂了循序,並且整整齊齊的碼放成了兩層共四敦的長方形牌牆。
這期間那個叫艾倫的外國人還炫了一手雜技。
隻見他兩手放於碼放好的麻將敦兩旁,而後將整條麻將18敦拿起,翻著花似的將它轉了七百二十度而後又穩穩的放在了桌子上麵。
在坐的除了唐雪澗之外的兩個老頭紛紛鼓起了掌。
“你個洋……啊,不,是外國友人玩牌還真有一手。”坐在唐雪澗右側的一個頭發全白的老人笑著道。
陶饅老頭明顯和這位白發老人認識,他沒好氣的道:“白老頭還費什麽話,快今兒個打什麽牌。”
白老頭雖然頭發全白了,但精神還不錯,麵對催促他不急不緩的道:“既然這裏有外國的朋友,那我們就讓他一讓,友你來吧。”
“二位老紳士,可不要看我是個外國人就看了我。對於麻將我還是有些了解的,這樣吧,我們讓這位年輕的紳士來決定好了。”艾倫微笑道。
看著幾個人著著就把決定權丟到自己手裏,唐雪澗也沒推辭。
“既然話都到這個地步了,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對於麻將其實算是個初學菜鳥,但是因為住在麻將起源地越省的周邊省份,所以我會打一點廣東麻將,那我們就打廣東牌如何?”
唐雪澗此言一出幾人都沒有異議。
“那我可就開牌了。”作為莊家的陶饅老頭道。
著老人從桌角拿出兩位骰子,而後隨手丟進了四敦麻將牆圍成的四邊形鄭
骰子跌跌撞撞,不停的旋轉這自己的六麵,但最終還是肚皮朝上聽了下來。
是三點。
在國標麻將中,莊家擲骰,兩顆骰子的總和所得的點數就是開牌的基數。以莊家,也就是開牌的老者為第一位,按逆時針方向順序點數,數到點數的位置為開牌的牌牆。從右向左依次數到與點數相同的那一墩,由莊家開始抓下兩墩牌,下一家再按順時針方向順序抓牌,直到每個人抓3次共12張牌,再由莊家跳牌(隔一墩)抓上層兩牌,其他人依次各抓一張。
莊家共有14張牌,其他人各有13張牌。
按照以上的規矩,從莊家老頭開始逆時針數,第三家正好就是唐雪澗麵前的牌牆。
莊家老頭是個中老手,他數也不數的就從唐雪澗麵前的往左第四敦牌開始抓,而他下家的艾倫也是熟練的抓牌碼牌,看動作卻是如他所言是個老手。
很快的,各自的牌都立了起來。
莊家老頭陶饅以及艾倫看著自己的牌都露出了些許的笑容,顯然是牌還不錯。
接下來按照規則,作為莊家的老頭第一輪不能摸牌,所以他在整理完牌型之後就從麵前的十四張牌中打出了一張八萬。
之後,該是輪到家下家的艾倫。他熟練的摸牌之後丟出了一張六萬。
在下一家就是唐雪澗,他左手手肘支在台上,隻見他一手撐著下巴麵無表情的從麵前的牌敦中抽出一張牌。
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少年一把將自己麵前的牌推倒。
“自摸,清一色。”
兩個老頭本來還在拍列這自己手中的牌,乍一聽唐雪澗話以為是輪到下家出牌了,白發老頭剛想摸牌卻又馬上反應過來看向唐雪澗推出來的牌,他驚訝的道:“這就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