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練字我手疼。
「『奶』『奶』, 給你看我畫！」
趙穎華回來的時候，齊越拿著自己填完顏『色』的圖畫去到自己『奶』『奶』面前獻寶，姜澈拿著自己那張畫站在後面, 只好拿去給姐夫看。
牛家棟朱明明兩個小傢伙已經帶著自己圖畫回家去了。
趙穎華接過大孫遞過來的話, 笑得合攏嘴，「這是你畫的啊，讓『奶』『奶』看看，真好看。」
齊越仰著小臉十分謙虛道：「我只是填了個顏『色』, 畫是媽媽畫的。」
只不過今天的媽媽感覺跟平日里媽媽一樣。
「好看，你顏『色』也上十分好看。」趙穎華低頭看著畫上被塗成了七種顏『色』的繽紛老虎, 再一次點了點頭。
「大孫你真會選。」就算是只斑斕老虎，那也是最好看老虎。
一旁齊珩接過姜澈遞來的畫, 『摸』了下他頭, 誇了句：「畫得錯。」
小姜澈上『色』的是一隻長頸鹿，雖然他用『色』不多, 沒有七個『色』，卻給弄了個大紅『色』的長頸鹿。
『色』彩上十分吸引人眼球。
姜雙玲已經不忍直視看這兩貨上『色』，閃瞎了她的眼睛，只能誇一句：「很幻想『色』彩。」
趙穎華笑了，把頭轉向姜雙玲，「小姜，這都是你畫的, 你可真本事啊，媽之前還在連環畫報上見過你畫。」
「房間里那兩幅水墨畫也是你畫的吧。」
「是我畫的，畫的太好。」
「說得太謙虛了，媽就喜歡你畫，覺得你比誰都畫得好看, 什麼時候再給媽畫一幅畫？」
「等以後我給媽你畫一幅畫像。」
……
婆媳倆聊了一會兒畫，趙穎華突然說寫一幅書法送給她，姜雙玲忍住開心地點點頭，心想：這才是正常的藝術交流發展！！
婆婆一起看星星看月亮聊詩詞聊畫畫說書法……
趙穎華磨了墨，鋪開白紙，問姜雙玲：「你想要什麼字。」
姜雙玲猶豫了下，開口道：「那就家和萬事興吧。」
按照老一輩喜好，應該就喜歡這五個字。
「行。」趙穎華給她寫了五個大字，那幾個字寫得大氣而洒脫，很是漂亮，自有風骨。
姜雙玲懂書法，她突然發現她婆婆書法造詣不低，這可並是業餘隨便練練能成。
「媽，顏筋柳骨，您這字寫得太漂亮了。」
……
姜澈齊越這兩個無辜小朋友原本在一旁圍觀，而後就被抓了壯丁，給了他倆筆紙，跟著一起練習書法。
——改善狗爬字勢不容緩。
改善狗爬字從娃娃抓起！！
「正好了，媽你在這裡，以後兩孩子跟著你每天練字半小時。」
趙穎華一口答應：「好啊。」
齊越姜澈兩位小同志大驚失『色』：「！！！！！」
天要完崽！
為什麼這把火會燒到他們身上。
齊越抱住姜雙玲的左腿，仰著小臉，眨了眨與齊珩如出一轍水潤桃花眼，撒嬌道：「媽媽，寫完學校的作業我手疼。」
「你拎著板凳和沙袋『亂』跑時候手怎麼沒疼呢？」姜雙玲十分愛憐地『摸』了『摸』他小臉。
傲嬌崽是個大力怪，拎著東西跑時候虎虎生威。
姜澈抱住姜雙玲的右腿，同樣仰著小臉，那一張清秀漂亮跟個女娃娃似的小臉蛋頓時皺了起來，凄慘含淚道：「阿姐，我也手疼。」
「我拎板凳也拿沙袋！！」
姜雙玲：「……我怎麼好像偷偷看見你提溜著一桶水故意在院子里繞圈圈……」
收到當初姜小花刺激，姜小同學可是非常沉『迷』鍛煉自己臂力。
姐夫脫衣服時候，這兩崽悄咪咪的縮在一旁，一臉艷羨地看著對方的胸肩和上臂肌肉。
齊越：「……就是手疼，筆上刺，拿著扎手手。」
姜澈：「扎！手！手！」
姜雙玲無語凝噎，他們家這兩孩，說勤快也真勤快，說懶也真是懶，就是不愛寫字。
當然，這個年齡孩子喜歡寫字才奇怪呢。
以前小姜澈還比較老實，聽姐姐話，阿姐讓他去學習讀書他就去，沒有二話，現在跟著混世小魔王齊越身邊，已經是個正經聽話弟弟了。
趙穎華在旁邊都要笑開花了，故意逗他們：「『奶』『奶』天天拿筆，就沒見被扎過手。」
齊越歪著頭：「因為『奶』『奶』帶了手套嗎？」
姜澈：「可能只有小孩子手才會被扎。」
齊越：「姜二說得對，好像老師也會被扎手。」
姜澈：「牛家棟說拿筆很累，他寫幾分鐘就說自己手斷了。」
齊越：「我也覺得手斷了。」
……
「可能小孩子適合練字吧。」
「等變成了大人之後再練字。」
「我們長大還等好久呢。」
「弟弟妹妹還沒出來。」
這兩貨居然你一言我一語的聊了起來，讀了大半年書後，這兩個小傢伙嘴皮子可是越來越厲害了，姜雙玲看見這種場景還好，趙穎華可是被這場面看得一愣一愣的。
她這大孫他爸完全不一樣呢。
好能說啊！！
以前在他二伯和二伯娘家的時候，說話都不會這麼利索。
姜雙玲嘴角抽了抽，果然逃避作業練字，是小孩子們的天『性』，這兩小破孩，為了練字，都能『逼』出一套你來我往相聲技藝。
若是她肚裡孩子出世之後，會會擊鼓傳花三人扎堆。
趙穎華站在一旁，也沒打斷兩孩子話，更是沒『插』手這件事，而是轉頭看向自家小兒媳，想看看她是怎麼處理。
姜雙玲：「……」
她拍了拍手掌，祭出家裡大殺器，往面一喊：「哥，哥，你快進來。」
趙穎華：「？」
齊珩走了來，手上還帶了些水漬，姜雙玲給他遞了塊『毛』巾擦手。
齊越姜澈兩貨靠近了些，並且夾緊了尾巴。
「姜妹，怎麼了？」
姜雙玲老神在在地點了下頭，「孩子們給媽練字，你覺得怎麼樣？」
齊珩垂了下眼眸，把手中的『毛』巾還給姜雙玲，目光掃向那邊站著兩個孩子。
「學練字？」
趙穎華：「……？」
被他目光盯了幾秒鐘，齊越抬頭道：「媽，我想學練字。」
姜澈：「阿姐，我也想練字。」
趙穎華：「？？？」
姜雙玲覺得自己玩得好一手狐假虎威，她抱住齊珩的手，很滿意自己大殺器的力量，「珩哥哥，咱們家孩真懂事。」
「玲妹妹，你說的錯。」
趙穎華：「……」
姜澈齊越心裡發『毛』。
齊越：「？？！！！」今天的爸爸媽媽平日里一樣！！！
姜澈：「！！！！」今天的姐姐姐夫好可怕！！！
明明以前都是叫「齊同志」「齊珩」，現在一口一個哥哥妹妹的，他們的爸爸媽媽（姐姐姐夫）到底怎麼了。
*
夜裡，姜澈齊越並排躺在小被窩裡，齊越拉了拉身旁小男孩手，悄悄喊他：「姜二……」
姜澈用微弱的氣流聲回答：「齊二，怎麼了？」
「我想要媽媽給我生個弟弟，我想要妹妹了。」
姜澈：「為什麼呀？」
「個妹妹感覺好可怕。」
姜澈：「……你是連老虎都不怕嗎？」
齊越精神一震，「是啊，我什麼都不怕！！！！」真正的勇士怎麼可能怕妹妹呢？！
姜澈：「妹妹會比老虎可怕嗎？」
齊越：「今天媽媽叫爸爸哥哥。」
玲妹妹比較可怕。
姜澈：「……」
齊越：「……」
姜澈：「我也覺得，你個弟弟挺好。」
齊越：「像你一樣，會叫我齊老大的弟弟。」
姜澈：「……齊二，我比你大！」
*
兩孩苦著小臉一起在邊上苦哈哈練習書法，趙穎華忍住嘖嘖稱奇，都說孩子小時候最難管教，曾經過幾個調皮搗蛋兒子趙穎華深感觸。
幾個男孩小時候差點沒把她給氣暈了。
趙穎華恍恍惚惚地想到，當年她最最最最開始學書初衷，就是被幾個倒霉孩子氣到怒火攻心，旁人勸她，練習書法，調養身心，以一種心平氣態度來應對那群討狗嫌討債鬼兒子。
每當被兒子氣到的時候，她就練字。
卻沒想到現在……
她看著身旁老老實實練字兩個孩子，忍住唏噓，小五這孩子從小就自律聽話，刻苦學習都不需人去叮囑，現在換成他來管教孩子。
這也管的挺好呀。
姜雙玲端了些醬香餅進來犒勞這兩孩，「崽，咱們把字寫好看點。」
吃了餅的孩子紛紛點頭，小嘴跟抹了蜜似的甜，齊越大大咧咧地一擺手，嘴巴上沾著油，「媽，你放心，我最喜歡練字。」
「阿姐，我也喜歡練字！！」
「明天想吃雞蛋餅。」
「想吃兔饅頭。」
姜雙玲：「……」
反覆無常的兩小討債鬼。
孩子嘴，騙人的鬼。
趙穎華嘗了塊醬香餅，眼睛登時亮了，跟著道：「孩子想吃什麼，我也想吃什麼。」
姜雙玲：「……」肯定忘了媽這一份。
吃著好吃酥脆醬香餅，齊越小小地歡呼了一聲：「……幸好爸爸不在。」
邊上姜澈跟著十分贊同。
姜雙玲：「……」
過這些小破孩高興的太早了，就算爸爸不在，餅也吃得很快，他們家現在多了一個人。
婆婆帶著兩孩練習書法，姜雙玲拿著筆跟著在一旁畫了梅蘭竹菊四幅圖畫，趙穎華見了很是喜歡，每一幅畫都寫了一首相關的詩上去。
「等以後我把它們裱起來。」
*
最近這兩天叫的哥哥，都快比她這輩叫得還多，姜雙玲開始還覺得太順口，現在是越叫越放飛自我，就是叫幾聲哥哥么？身上又會掉幾塊肉。
齊珩推開門進房間，姜雙玲笑著沖著他招了招手，「哥，哥，你快過來。」
齊珩的看著她，眸光變深了幾分，走到姜雙玲的身邊坐下，「姜妹。」
「你坐著。」姜雙玲讓他坐著，自己去搬了張小板凳，又去拿了畫筆，提筆在齊珩那張俊美的臉上畫了一株妖冶漂亮的桃花。
她的筆觸很細膩，夭夭盛桃畫在對方的眼角邊上，也沒有絲毫突兀，花瓣和花蕊全都精細非凡。
畫完了之後，姜雙玲提著他下巴打量，當真是『色』若桃花。
——十分『騷』氣了。
「你是敢頂著這模樣白天繞咱家屬院走一圈，我一輩都叫你哥。」
「好。」
姜雙玲被自己口水給嗆到了，連忙抱住齊珩的腰肢，「好什麼好，准！！為了讓我叫你哥哥，你這男人都不擇手段了！！」
「是姐姐你先說的。」
「姐姐我虧死了，來親你一下，你把這件事給忘了。」
*
趙穎華打電話給兒子齊延。
「老二，你放心，你放一百個心，我在這邊好得很，你弟弟很好，你弟妹很好，你侄更好，我就等著小孫出生。」
「吃住的都好，冷？冷是冷了點，但是我怕啊，每天就在屋裡呢，大孫跟我學寫字……我都不想回去了。」
「你弟妹，你弟妹好啊，小姜這小嘴可甜了，我就跟多了個閨女似的，這兒媳『婦』兒多好。
齊延在那邊酸道：「小程呢，你這是兩個閨女么，另外一個忘了？」
趙穎華：「小程她叫你哥嗎？」
齊延：「她比我還大一個月。」
趙穎華：「那你叫她姐嗎？」
齊延：「我敢叫她大姐，她都能提刀把我頭剁了。」
趙穎華：「……」
「所以啊，我在這邊聽小姜叫小五一口一個哥哥，聽得我心都快化了，好像真多了個小閨女。」
齊延：「……小姜叫五弟哥哥？」
「是啊，人平日里在家就叫他哥。」
他這尋思著對吧，上一次他去五弟家，弟弟弟妹互相是怎麼稱呼來著？
上一次有叫哥哥嗎？
*
王雪姝把小凳上一片枯葉扒拉開，拉著姜雙玲一起在小火爐邊烤火。
團長叼著個烤紅薯正準備出門，「小姜，你們家齊珩，最近還真是春風得意啊，我看他走路都帶風。」
「我看他你家院子時候，嘴邊還帶著笑。」
「難道是那件『毛』衣？沒必，真沒必，他合適。」
姜雙玲：「……不是這件事。」
王雪姝好奇道：「那是什麼啊？聽說你家齊營最近心情頗好，這容貌太打眼了，就跟發著光似的，得虧他天天待在男人堆里，然太招小姑娘了。」
「像我家老，在女人堆里也沒人看得上他。」
團長：「喂喂喂，你說話過分了啊，我年輕那會兒也是十里八鄉一根草。」
王雪姝：「一根已經拔掉枯草。」
她一邊說著，一邊從地上拔掉了一根草。
團長：「……臭娘們，我走了。」
團長哼哼了幾聲，覺得自己能跟這群女人計較，拍了拍屁股，接著又『摸』了一個烤紅薯溜出了院子。
目送著團長離開背影，王雪姝偏過頭問：「小姜，你跟你婆婆相處怎麼樣？」
姜雙玲：「……還行吧，相處得錯，比我想象中好很多，就是自打婆婆來了之後，我就感覺……」
王雪姝被她說得些緊張，問道：「怎麼？」
姜雙玲：「我就感覺自己像是用茶葉泡了澡。」
渾身茶里茶氣。
「什麼意思？」王雪姝太能明白她形容。
「就……就下意識想在婆婆面前表現好點。」姜雙玲抓耳撓腮搞懂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
都怪那個狗男人害得自己開局利。
一天天哥哥妹妹叫著。
……
「都一樣，誰想表現好，也幸虧你家齊營和我家老都沒個丈母娘，然有他們好受。」
「你婆婆呢？」
「算了，我這邊是指望上了，我是指望得上，還讓我姐來？說這個了，掃興。」
「好好好，聊這個。」姜雙玲轉移話題，說起她最近一直在想的一件事，「……老王？」
「嗯哼？」王雪姝挑了下眉『毛』，叫老王她就應一聲：「小姜？」
「你跟團長結婚好幾年了吧，你沒有感覺……就是，對方結了婚之後，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王雪姝：「人總是在變化，哪有人不變。」
姜雙玲：「團長會模仿你說話嗎？」
「唔，時候會吧，相處久了，誰都會帶上點身邊人影子，以前就有句古話，說什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夫妻兩個人天天相處久了，總會點相似地方。」
王雪姝拿著木棍在炭火中扒拉了幾下，烤紅薯的香氣一陣一陣的升騰起來，原本紅『色』的皮被烤的黑乎乎，「怎麼？小姜你在擔心什麼？」
姜雙玲：「……小姜憂鬱，隔壁老王你懂。」
「放屁。」
王雪姝笑她：「你怕你變得跟齊珩一樣沉默寡言，整天面無表情，都不跟我說話，沒意思，小姜你可是個很意思人。」
姜雙玲：「……我就不能是怕他變得給我一樣——」
王雪姝瞪大了眼睛好奇道：「變得跟你一樣什麼？」
姜雙玲：「……」
她發現齊珩確實會學她語氣表情來逗她，這狗男人變了。
「一樣生活積極向上！」姜雙玲臭不臉的回了一句，「唉，其實這也是重點。」
「自從婆婆出現了之中，我就感覺咱倆像是年輕了十來歲……」
多了個長輩在身邊，她感覺她和齊珩就像是變成了小學雞，還玩一些幼稚互懟。
在孩面前都有點「為老尊」了。
但她卻莫名點樂在其中，一點都不正經，明明婚姻應該使人走向成熟……
「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們結婚還沒到一年，還正熱乎著，等到了我老這種老夫老妻的狀態，就剩下雞『毛』鬥嘴吵架了。」
姜雙玲：「……會嗎？」
「可老王你之前是說你們沒結婚前就經常吵嗎？」
王雪姝：「……以前是我嫌棄他，現在咱倆互相嫌棄，嘖，果然男人結了婚之後就一樣了。」
姜雙玲：「明明何團長很在意你。」
「你們家齊營也在意你。」
*
傍晚齊珩回來，照例扶著姜雙玲出門去散步，他們走那條路上，正是姜雙玲之前學自行車的那條路，現在她肚都大了，他們家單車照樣放在牆角落裡吃灰。
姜雙玲抬手在齊珩的臉頰上『揉』了一下，心想你個敗家子。
「姜妹，怎麼了？」
姜雙玲哼了一聲，天天叫她姜妹姜妹，她都覺得自己身上一股子姜味。
等過年那會兒，做一堆薑糖給這男人吃，讓他姜個夠。
走在路上，他們遇見了帶著幾個孩回家的宋大嫂，宋政委也在旁邊跟著，夫妻倆嘴上你來我往說這些什麼。
宋大嫂結婚快十年了吧？
姜雙玲轉頭看向身旁男人，忍住在心裡想著，等他們結婚七八年後會是什麼模樣？
也會傳說中七年之癢嗎？
「齊珩，你最近是不是故意的？」
齊珩護著她的腰肢，「故意什麼？」
「明知故問。」
「哥，你知道媽來了我心裡緊張，你故意這樣陪著我玩？想讓我放鬆？」
「陪你玩？」
「是啊，我好哥哥。」姜雙玲抱住身邊人的手臂，將自己頭枕在身上。
「，我私心，我喜歡聽你叫我哥哥。」
姜雙玲閉上眼睛，她以前還真沒有過哥哥，這種感覺其實很奇怪，「叫哥哥還真比叫名字更有安全感，天天這麼叫著你，像是真箇保護我哥哥。」
「我會一直保護你。」
「你是緊張，可以多叫幾聲。」
姜雙玲哼了一聲，嫌棄道：「臭弟弟。」
齊珩：「……」
在哥哥與弟弟之間反覆彈跳。
*
趙穎華抽空去容城買了少『毛』線回來，沒事時候坐在爐火邊『毛』衣，她從姚老師那抄了個時鮮樣式，計劃著給家裡老二齊延打一件。
姜雙玲見了，隨口問：「媽，你織『毛』衣啊？」
趙穎華點了下頭，「給齊珩他哥打一件。」
說完后，趙穎華突然意識到什麼，跟姜雙玲解釋：「是我給小五織，我就是覺得適合他，這是我從老姚抄來的新樣式，據說好多男人都喜歡這種。」
「小姜，你來看看這個樣式。」
姜雙玲好奇：「什麼樣式啊？」
居然還是很多男人都喜歡的那種……
「這樣式些奇怪，看著太保暖，我肯定喜歡穿這種，瞧著也點古怪，你來看看。」
姜雙玲去看了一眼，頓時：「！！！！！！！」
霧草……
這就是那個破爛風嗎？？？？
「看著還行吧，我倒覺得挺適合齊珩他哥，小五他……我是想不到這衣服穿在他身上是怎麼個模樣。」
姜雙玲：「媽，我覺得你說的很對。」
可我已經給他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