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一等獎還能有這事?!
火車即將抵達首都火車站。
姜雙玲只覺得全身累得慌, 雖然火車上烏壓壓的坐滿了人,但卻沒有什麼動靜,只有列車行駛時軌道碰撞的「哐當」聲, 趟旅行下來, 所有人都疲憊不堪。
而當列車員播報即將到終點站時,立刻炸開了鍋,所有人齊齊鬆了口氣,收拾東西的收拾東西, 醒瞌睡的醒瞌睡,儘管還並未到火車站, 大半的人都從座位上起來了,擠在出口排成溜煙的小長隊。
看樣子全都迫不及待下車。
火車在站台停下, 家人隨著人流下車, 姜雙玲的左腳剛邁出去,迎面就是蕭瑟的寒風吹得她冷不丁的全身寒, 寒氣從腳底路向上爬。
她縮了縮身上的衣服,往齊珩的身邊靠了靠。
齊珩手拿著行李,另手攬著她的肩膀,齊往出站口而去,齊越雖是疲累,下火車時眼睛里恢復了神光,右手拎著大包東西, 左手還揣了個霜打的小茄子——齊曦。
齊曦這個小茄子哪怕在這樣嘈雜的環境中,仍然睡得跟個死豬樣。
家裡人同樣沒捨得把她叫醒。
十歲,身高體量不小的齊暉跟在最後,主動問大哥:「要我幫忙拿東西嗎?」
齊越提著手中的行李在齊暉面前晃了下,同款的齊大, 怎麼可能連這麼點兒都拿不了。
齊暉跟在齊越的屁股後面,在的衣袖上拽了下,「哥,你說咱倆在起,別人會當你是我爸爸嗎?」
齊越挑眉:「你以你和曦曦個歲數嗎?」
「哥哥有這麼老?」
齊暉:「爸爸看起來也不老啊。」
齊越:「……外人都能把爸誤認成我親哥,什麼偏偏要把我誤認成你爸。」
齊暉攤手:「咱哥倆長得像啊,何況也不存在外人把你誤會成我親哥,哥你本來就是我親哥嘛,就算是要誤認,也可能是你誤認成我叔叔爸爸之類的……」
齊越嘖嘖聲,「暉暉你聲音再大點,現在誰都知道我是你親哥了。」
齊暉的大嗓門不愧是從小跟謝老師練出來的。
齊暉:「大哥不要叫我暉暉,要叫齊暉同志。」
「啦,暉暉小同志。」
齊越原本想在弟弟的頭上『揉』把,奈何空不出手,等下次再『揉』。
姜雙玲在前面回過頭提醒:「孩子們跟上啊。」
齊越抱緊了懷裡的小茄子,往前邁著大步,「媽,咱們先別告訴姜咱來了,給個驚喜。」
「休息晚上再去學校找這傢伙。」
「們學校應該好進去。」
姜雙玲:「……」
崽,本來就沒打算馬上去找。
到了地方,當然是先找個地方休息,坐了這麼趟火車下來,只想在柔軟的床上睡個天夜。
再說這個個的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衣服上的味道都不能多聞,這會兒好多人開始在火車上吃泡麵,那味兒可真是……
*
冬日裡的晴天,和煦的暖陽潑灑淡淡的熱意,天空意外的湛藍,十六校聯合的藝大賽在即,天有場最後的綵排,不少表演者站在舞台後面等待。
節目各有不同,身上穿著的衣服同樣五花八門,姜澈穿上了那件量身定製的衣玉袍,頭上戴著烏黑簡單的假,勉強化了點淡妝,手裡把煙雨油紙傘,襲衣勝雪。
周圍許多人的目光都停留在身上,議紛紛。
「看那個穿衣服的,真漂亮啊。」
「男的女的,蛇傳,許仙是反串嗎?」
「天啊,你看的個子,明顯就是男的好不好!!??」
……
「你們不懂了吧,那是醫大的許仙,很有名氣。」
「哦,人如其名,果然很仙。」其中有個人恍然大悟。
之前那個說話的人登時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你是怎麼考上大學的???」
……
姜澈把手中的油紙傘遞給旁邊的素貞扮演者,自己拿起另本泛黃的醫書古籍,在陽光下翻開細看,雖然這本醫書屬於表演時的道具,然而……
醫科大的道具醫書,它還真就是本貨真價實的醫書。
左右沒有情做,姜澈低著頭翻書。
素貞的扮演者,也就是同樣身衣裙的張萌薇臉『色』紅,她偷偷瞥了好幾眼姜澈,心跳撲通撲通的響。
她拿著手中的油紙傘,彷彿自己此刻置身於西子湖畔,春風拂柳,衣青立於風中,眉眼帶笑,向她遞了把傘。
……
好不容易從幻想中清醒,張萌薇在心裡無聲的嘆了口氣,心想對方這古裝扮相可真太容易引人遐想,怪不得那群文學院的姑娘如痴如醉。
個男人長得又又漂亮,還帶著古典美人的氣質,真是讓旁的搭檔壓十足。
這種兼具凌厲卻又精緻漂亮的美感令人驚嘆。
旁邊不少人猶豫著想要上前來搭訕,但都偷偷瞥著暖陽下看書的衣男子,沒有人敢上前,偶有個都沒說上句話,都敗退在那人的拒人於千里之外。
連連打擾的姜澈驀地冷著張臉,撿起自己從自家姐夫那學來的高冷疏離厭表情,散出來的自然冷氣終於使得四周清凈了。
張萌薇的身旁來了對寶哥哥和林妹妹,沒錯呢,這是隔壁學校的紅樓夢節目,其中的林妹妹拉了下張萌薇的手,好奇道:「是你們學校的,有對象了嗎?」
她指的人正是姜澈。
張萌薇:「你說許仙啊,沒呢,是咱醫大的新生,十六歲。」
「是嗎?」演林妹妹的何素慧詫異,「這麼小,看著好冷淡啊,不是聽說你們學校的許仙是個很溫柔的人?」
張萌薇:「的確很溫柔啊。」
何素慧盯著姜澈的狗表情臭臉,疑『惑』:「溫柔是這樣子的嗎?」
旁邊跟來的演薛寶釵的妹子『插』嘴:「我以溫柔是那樣的呢……」
她指正對著群演們噓寒問暖的寶哥。
張萌薇:「?????」
「許仙在學校挺溫柔的據說,待人接物很和氣,今天不知道怎麼這樣了……聽說姐姐最近要來學校。」
「是不高興了嗎?」
「不清楚,難道是跟姐姐的系不好?」
聽她們在聊這個,有幾個姑娘了過來,「你們學校的許仙有對象了嗎?」
「要介紹對象嗎?」
「喜歡什麼樣的對象啊?」
……
演寶哥的男人見姑娘們全都聊著另個男人,焦急了:「妹妹們,你們看看我啊,這許仙太冷淡了,還是選我這種好哥哥吧。」
*
姜雙玲家子休息了晚上,第天收拾的妥妥噹噹,帶著相機去醫大給姜澈個驚喜,們還沒告訴對方今天過來,直接去學校里找去。
這天醫大校園的人很少,問清了姜澈的院系,姜雙玲尋人問,卻現弟弟今天似乎……不在學校???
「姜澈??」
「們班的姜澈??!」
「你問的是許仙啊?」
姜雙玲頭霧水:「????」
許仙是什麼鬼??
「許仙是誰?」
「姜澈啊,今天演蛇去了吧?」
姜雙玲:「咦?!」
她弟弟的校園生活也是這般豐富嗎??
齊越那邊是全校好妹夫,她弟弟姜澈這裡居然是……醫大許仙???
「你是許仙姐姐啊?!」
「許仙的姐姐?」
……
什麼?許仙的姐姐?
莫名得了個奇異稱呼的姜雙玲愣在當場,只覺得陣恍恍惚惚紅紅火火。
「媽,你是許仙的姐姐,那我們是什麼?」唯恐天下不『亂』的齊越憋笑道。
齊暉:「許仙的外甥?」
齊越臉黑了,「回答錯誤。」
齊曦:「舅舅在哪呢?」
姜雙玲:「咱們去綵排現場找你們舅舅吧。」
小姜同志的表情古怪,想到許仙就不得不聯想到素貞,想到素貞,那不就是蛇嘛?
——她怕蛇啊!!!
聯想到這裡,姜雙玲的表情加古怪了,她偏過頭看向齊珩,「喂,許仙姐夫,你還記不記得件。」
齊珩俊眉微挑,「什麼?」
「我嫁給你的第,咱們家是不是進來了條蛇?」
齊珩:「……是。」
齊越:「蛇的報恩?難不成姜澈真跟蛇有緣?」
姜雙玲笑著在臉上拍了下:「阿越,你還有小時候的記憶嗎?」
齊越皺著眉回想,「隱約有點,爸爸抓了蛇?」
姜雙玲:「是啊,你還問能不能吃?」
齊越:「……最後好像咱們家把蛇放了吧?」
齊珩:「我放的,你媽要求必須七裡外。」
姜雙玲:「……這就沒必要強調了吧。」
*
姜雙玲家找到了綵排的舞台背後,終於看見了牆邊拿著書的衣「許仙」,姜澈的十指皙細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按在泛黃的書頁上,粉『色』的指甲在用時印出圈淺。
身體矮小的齊曦小朋友立刻從大哥的懷裡逃脫,幾個繞身躥到了姜澈跟前去,小傢伙仰著腦袋開心道:「舅舅!!」
姜澈低頭時,瞳孔里撞進了張燦爛的小臉,當場愣了下,立刻將齊曦小朋友抱在懷裡,「曦曦,你來了……阿姐們——」
抬頭往前看,便在人群里現了姜雙玲齊珩等眾人,齊越懶洋洋地站在那裡朝著揮了揮手。
「嗨,許仙!」
姜澈這會兒也不管人家喊什麼什麼,見到阿姐家人,臉上的表情都控制不住了,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歡喜的心情溢於言表。
「阿姐,你們今天就過來了?怎麼不早點說。」
齊越『插』嘴:「我們要給姜個驚喜,沒想到許仙先給了我們個驚喜。」
「你是不是還偷偷養了條小蛇啊,許仙。」
姜澈笑著在肩膀上推了下,「齊你別『亂』說,我阿姐最怕蛇。」
姜雙玲:「……」只要膽子大,蛇蛇也放產假。
齊暉從姜雙玲的身後冒出頭:「我是正的齊。」
齊越拍著自己好弟弟的肩膀,笑得樂不可支,那張俊美的臉龐簡直是在奪人眼球,邊上的姑娘全往身上看,「好弟弟,沒錯,大哥的好弟弟。」
要是沒這麼個好弟妹,怎麼能說明是齊老大呢?
本來就是齊老大!!
齊越哥倆好地把齊暉攬過來,「沒錯,我齊,姜你認清自己的位置,許仙的姐姐都來了,你個許仙還不承認?」
姜澈聽到齊越嘴裡的許仙簡直要跳起來,「你別叫我許仙,我是許仙你就是許仙的外甥!!」
齊暉:「我哥說……」
齊曦:「哥哥說了什麼?」
齊越:「我們家是西遊記,跟你們蛇傳不沾系。」
姜澈覺得自己也是西遊記里的,據理爭:「我阿姐以前做夢說夢見我是西遊記的孫猴子。」
齊暉和齊曦:「????!!!!!!!」
還能有這?!
齊暉:「那哥哥呢?」
姜澈:「……紅孩兒。」
齊越:「!根本就沒這回!」
……
姜雙玲抱著齊珩的胳膊,跟咬耳朵,「孩子多了之後,真是吵鬧極了。」
「七嘴八舌的,咱們個老人家根本『插』不進去。」
齊珩:「你想要『插』-進去說什麼?」
姜雙玲:「沒什麼啊,我就想問問節目什麼時候開場。」
*
來看了綵排后,姜雙玲家人乾脆留在這裡,兢兢業業當觀眾,把十六校藝表演給看完了,最後們這個蛇傳的節目還真拿了獎。
「恭喜恭喜!!!!」
「舅舅演得好看!!」
……
齊越:「不知道的還以你去讀了表演學校呢?什麼時候在咱們面前表演個縫香蕉。」
姜雙玲看完了應接不暇的校園節目,突然就好奇的看向齊越,「阿越,難道你沒有在學校參加節目嗎?」
齊越懶洋洋道:「有啊,班裡人去了大半。」
姜雙玲:「……什麼節目。」
「沒什麼新意,就是大合唱。」齊越抱著胸,似乎是對大合唱什麼不屑顧。
姜雙玲:「……」時隔這麼多,這孩子還是喜歡大合唱。
姜澈命中要害:「你們節目拿獎了嗎?」
齊越:「拿了,等獎。」
姜雙玲:「?????????!!」
姜澈:「????」
齊暉和齊曦:「???!!!」
們統統都覺得這學校太詭異了,哥(崽)這樣的參加大合唱居然還能拿獎??
或許是因們的目光過於不可置信,齊越哼了聲,「比的就是誰嗓門大。」
轉頭看向齊珩,用過來人的語氣說道:「爸,你說對不對?」
齊珩十分淡定:「……我從沒參加過,不清楚。」
齊珩同志並不熱衷於參加大合唱。
姜雙玲習慣『性』鼓掌,捧場道:「想去聽個現場。」
幾個崽子們接連三,「我也想。」「我也想聽哥哥唱歌。」
*
夜裡看完了各『色』節目回去,姜雙玲夜裡做了個故情節十分豐富且奇葩的夢,夢見自己開始坐在鏡子前傷春悲秋,看著窗外飄落的桃花,陣傷感,嘴裡念著什麼「最是人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於是扛著花鋤去葬花。
等她拿著鋤頭去外面,場景瞬轉換,種田魂作的她突然就開始翻土,種下了許多小菜,還有青翠的小蔥,第天卻人拔了,她無能狂怒,原來是條小青蛇用尾巴拔了她的菜,沒把她給氣死。
夢中的她點也不怕蛇,反而逮住了這條蛇,誰知這條蛇她抓住之後,突然變化成了個俊美的綠軍裝青,說自己要來報恩,幫她重新種了菜。
於是她莫名跟青蛇青過了段美好的日子,就是對方夜裡總喜歡用尾巴纏著她,很緊。
然而好景不長,隔壁的老王總是來找她喝茶,喝茶就喜歡拔她家的蔥,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吃了幾個蔥花餃子,噁心想吐,然後吐出來了三個金元寶樣的餃子,餃子變成了三個孩子。
後來不知道什麼,家裡漏水,就把青蛇青跟三個餃子孩子衝散了。
夢裡喪失田園的她簡直要哭瞎眼睛,然後就因撿到了大熊貓,聘動物飼養員,領導讓她去喂老虎,她就去喂老虎,老虎張嘴吃了口肉后,她就瞬三花聚頂,坐地飛升。
是的,她修鍊成了觀音大士。
然後就突然水漫金山,她就下凡來救人,看見了許仙和娘子,以及拿著個法杖的法海,在這場麵糰『亂』糟糟的時候,她就現:
——這不是她丟的那條青蛇嗎?
……
姜雙玲嚇醒了,醒來還想著她的青蛇以及孩子見家長,以及……她想起夢裡的自己不是開始要去葬花嗎?
「怎麼了?做噩夢嗎?」躺在身旁的齊珩將她攬進懷裡,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猶在夢中的姜雙玲卻感覺股冷颼颼的涼風從尾椎骨直躥而上。
蛇給抱了!!!!!
「真做噩夢了?」
回過神的姜雙玲回憶里剛做完的那個夢,張俏麗的臉蛋險些要裂開,「齊珩,我做了個比噩夢可怕的夢,夢見你變成了條青蛇,來找我報恩。」
齊珩:「……」
「然後呢。」
「……然後我們有了三個餃子孩子,你們水沖了。」
齊珩也她的夢而傷腦筋:「……」
「你就嚇醒了?」
姜雙玲表情十分複雜:「後面的劇情展加離奇,不過我先不說了,咱們繼續睡吧。」
「我想把剛做的那個夢續完。」
齊珩:「……行,你繼續。」
低著頭在姜雙玲的額頭上吻了下,輕聲哄道:「睡吧。」
姜雙玲再次睡過去了之後,就沒有之前的運氣,無夢睡到了天明。
早起后,她還尋思著自己之前做的那個奇葩的夢,雖然大概的情節她記不清了,但是有些畫面她還記憶猶新。
於是她莫名提筆,氣呵成畫下了副水墨畫。
畫中,左上空是衣觀音,右邊是法海,中是努抓住對方的手卻要迫分開的許仙和娘子。
姜雙玲:「……」
這幅畫,她私底下命名《見家長圖》。
畫完了之後,小姜同志唏噓感嘆時光的流逝,說不定等幾真的要遇見「見家長」的情況了,並且她還是家長中的個。
她打算把這幅畫好好珍藏著,誰知當天,她跟個央美的老師見面,這老師算是她之前的朋友,人起在山美當老師,後來她來到了央美。
周老師見到她的這副《見家長圖》,誇獎頗多:「你這畫的是蛇傳啊?」
姜雙玲:「是啊。」
她總不能說是《見家長圖》。
「有意思,形神俱妙。」
「你是打算參加畫展的嗎?」
「不是。」
「咱學校之後有個校內展,能不能讓你的畫展出?我想讓我的學生看看你這畫……」
姜雙玲:「……」
對方的言辭過於懇切,姜雙玲答應了,把畫給出去之後,她心裡放輕鬆多了。
總算是頭頂上沒有什麼「見家長」的陰影。
也不想再記得什麼青蛇老公。
「周老師,要是畫在學校反響不錯,我就把這畫捐給你們學校了。」
小姜同志心想自己也做點貢獻。
*
畫的情結束后,家人在首都玩了天,吃了美食,逛了各種景點,還去四合院溜達了圈,姜雙玲看著人家的四合院,想著以後自己什麼時候有機會買套。
等阿弟畢業肯定來首都買幾套房子屯著。
「了,去榆城吧,給哥打了電話,那邊說咱媽都到了。」
「要準備過了,又是個新,明孩子們又長歲。」
把買了該寄回去的東西寄回去,之前就打電話讓賀老爺子幫忙收包裹,們家買東西算是輕鬆。
其中還買了幾套新衣服,沒穿,帶著去榆城,等到南下去榆城,那邊估計都不用穿這麼厚,最冷也有個七八攝氏度,又得件件的脫下來。
因首都距離榆城相隔太遠,家人坐民航飛機過去,這是姜雙玲早就做好了的計劃。
要是還搭火車,們估計得在路上歇菜。
家裡人除了齊珩夫妻倆都是第次搭飛機,個個都很新鮮,姜雙玲以前雖然坐過很多次飛機,但她還是第次坐上八十代的飛機,家人還在首都機場拍了不少照片。
等幾十后再看這些照片……
這可真都是珍貴的老照片。
「咱家裡的相冊都好幾本了。」怎麼個個的,都這麼愛拍照呢,姜雙玲突然就有點愁。
等個幾十后,人家是難得翻出張三十前的老照片,而們家,能翻出上百張老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