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激戰
哢嚓!
一道閃電一閃而逝,隨後雷聲乍響,轟隆聲響徹雲霄。
客棧內。
“確定是他嗎?”手中拿著大刀的壯漢,看著掌櫃問道。
掌櫃:“四爺,這我哪敢開玩笑啊,白天這人還在四處打聽當年那事呢!”
“而且此人登記的貫籍也是冀州城的,又是姓呂,我一看跟老爺吩咐的情況對的上,就趕緊稟告了上去!”
那名四爺的壯漢一聽,頓時目光一凝,說道:“看來此人,就是當年與老爺結仇之人了,沒想到他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說到這裏,那壯漢沉吟片刻,輕聲細語的向周圍幾人說道:“弟兄們,待會動靜放輕點,悄悄摸到房裏,先把他打殘了,在帶到老爺跟前去領賞!”
周圍幾人點了點頭,在那四爺的帶領下,一群拿著大刀,鬼鬼祟祟的向著二樓摸去。
幾人不知道是,他們的談話,早已被二樓的呂喦聽得清清楚楚。
原來是呂喦正在床上打坐靜修之時,因腦中雜念叢生,遲遲做不到靜功第一層,身不動身靜。
從而有些心煩意亂了起來,就在他著急時,突然耳邊聽到樓下傳來的動靜,便拿起寶劍,走到門口,耳朵貼在大門上聽了起來。
越聽,呂喦心中的怒火越大,恨不得立馬提著手中的寶劍殺出去,逼問出幾人背後的老爺到底是誰?
但他此時孤身一人,聽樓下傳來的動靜,來人起碼是七八個。
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他雖對自己的武藝有信心,但俗話又說了,好漢還不吃眼前虧呢。
所以,呂喦又將心中的怒火壓了下來,他眼珠子一轉,抽出手中提著的寶劍,站在大門右側,靜靜的等著幾人推門進來。
客棧外的大雨劈啪劈啪的下著,轟隆隆的雷聲也時不時乍響。
黑暗中的幾人手提大刀,靜悄悄的向著呂喦所在的房間摸去。
房門外。
領頭的四爺停在房門外,輕聲細語的吩咐著身後兩人,
“你們兩個打頭陣,記住,此人身手不凡,進去後,先發製人,將這人的手砍了,任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使不出來!”
那兩人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明白,輕手輕腳的來到房門前,其中一人用著一張細鐵片,嫻熟無比的撬開房裏的門栓。
另一人輕輕的推開房門,二人前腳踏進門檻,伸著腦袋,向房裏四處打量。
突然一道寒芒帶著勁風劃過兩人脖子處,頓時鮮血四濺,慘叫聲響起。
“啊……”
呂喦一劍封喉,二人頓時斃命當場,重重的撲到在地上。
門外的幾人見此情形,心中一驚,那叫四爺的壯漢更是大喊一聲“給我上!”幾人紛紛舉起手中的大刀朝呂喦殺入。
“砰砰……”
隨著幾人的打鬥,房內火花四濺,鐵器相撞,桌椅板凳紛飛,嘈雜聲不斷乍響。
“碰碰……”
幾人拿著大刀圍攻呂喦一人,不斷向他砍去。
而這房內又太過狹窄,呂喦沒有施展身法躲避的空間,變得畏手畏腳,一個不慎,被幾人圍堵在那小角落。
那四爺見此情形,吩咐著眾人,揮著手中大刀,齊齊向呂喦砍去。
空間太過狹窄,呂喦想避也避不開,隻得硬接了幾人砍過來的大刀。
“滋滋……鐺鐺……”
幾柄大刀砍在呂喦舉起的寶劍上,火花四射,鐵器碰撞聲響起。
而呂喦被幾名大漢用大刀壓著寶劍,不斷向他身體逼了過去,此時又在角落裏,沒有辦法。
他隻能用盡全力提起寶劍,不讓大刀壓下來,可惜他一人之力,如何是幾名大漢的對手?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手中的寶劍不斷被壓下來,向著他的身體一點點逼近。
眼看大刀就要落在他身上之時,呂喦情急之下,一腳踹向其中一人,被踢中那人頓時飛了出去。
他踹飛那人的同時,自己也露出了破綻,頓時被那四爺抓住機會,一刀劃過他身體,鮮血四濺。
“啊啊……”
這一刀好在沒砍在致命部位,呂喦也是強忍著疼痛,朝著窗戶的方向全力攻了過去。
在他不要命的打法中,終於殺出了一條血路,他急忙向著窗戶邊逃去。
在他逃跑之時,又被幾人砍中了幾刀,慘叫聲夾雜著雨滴聲,響徹在客棧房內。
呂喦一聲慘叫,踉蹌著步伐差點摔倒在地上,還好他及時穩住了身子,隨後強著疼痛,身子一躍而起,撞開了客房的窗戶,從二樓摔了下去。
“砰!”
重重的落地聲響起,呂喦重傷的身體摔在了大街上的雨水中,頓時水花四濺。
客棧二樓的窗戶前,那四爺看著摔在大街的呂喦,大喊一聲:“快追,別讓他跑了!”
不過幾人卻是沒有從二樓跳下去,反而是轉身走出客房,向著一樓走去。
“哢嚓!”
“轟隆隆!”
天空雷鳴電閃,暴雨依舊下個不停,呂喦拖著重傷的身體,拄著手中的寶劍,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淋著大雨,隨意挑了一條漆黑的巷子,邁著踉蹌的步伐,逃了進去。
呂喦一手捂著腹部受傷的地方,一手拄著寶劍,步履踉蹌的向小巷子裏逃去。
可惜他受傷太重,剛走了一段路程,便就因失血過多,重重的撲在那雨水裏,昏迷了過去。
在他昏迷過去時,一個女子身影憑空出現在他身旁,女子伸出一隻手提著重傷的呂喦,消失在那漆黑的小巷子中。
第二日。
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呂喦臉上,迷迷糊糊之間,躺在床上的呂喦麵色蒼白的醒了過來。
醒來後,呂喦轉頭向四周看了看,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的傷口也已被人包紮。
他心中好奇,不知是誰救了自己,隨後手撐著床鋪,強忍著鑽心的疼痛,從床上爬了起來。
呂喦下床後,雙眼仔細的打量著房間,在他右邊是一排櫃子,櫃子上放著各式各樣的胭脂水粉,與一麵銅鏡。
房間裏還有一股女子的幽香,不斷鑽入他鼻中。
“看這房間裏擺放的東西,這應該是個女人的房間,昨晚救我之人,應該就是這屋子的主人,不過她為什麽要救我呢?”
呂喦皺了皺眉頭,心中暗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