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5章：技術水平的不同
「為什麼至尊2以上魔獸豪強沒有想辦法動手，這就是理由。人皇是法師網成員，大家都以為法師網只剩下稻草人先生一個。事實上，那一群只隕落一部分，並沒有全部死光。如果對人皇下手，最少……得準備承受更嚴重的後果。」
唐士道的一堂課結束，風向開始變了。
人族強者私聚，魔獸種族的首領們也私下彙集商議。鐵礦師計劃和鐵英靈計劃，前者沒有人膽敢阻擋，這關乎虛空所有種族的增強，也關乎入侵源能之海的可能。所以，鐵礦師計劃只有大力支持，絕對沒誰推脫。
後者，鐵英靈計劃。
「我們必須把這種力量掌握手中，你們馬上聯繫各族，準備技術複製的事宜。人皇不把鐵英靈掌握在自己手中，這是因為他夠聰明。他真敢這樣做，他就是所有種族的死敵。」各族族皇集中商議，先決定『破解技術』和複製這種模式。
「沒錯，一旦破解鐵英靈的技術，我們也能夠掌握這種力量。」
「不得不說，人皇很可怕。他明明沒有動武宣威，只是動動嘴巴就改變了現世代的歷史軌跡。技術人才，影響力實在太恐怖了。幸好，人類種族只是弱小種族，哪怕頂層擁有赤宵這樣的強者，但數量還是太少太少。人族的基礎不足，註定他們無法和天生血賦的異獸相比，也無法和數量佔多的我們相比。人皇……可惜他生在人族，再有本領也翻不了身。」
「就好像當年的元鼎。」
「沒錯。」
魔獸種族彙集商議，大家也沒有太擔心。
人皇很知趣，收穫所得的礦與力都是公益化，這樣他才可以獲得推廣。如果他想自己獨吞，兩個計劃根本無法進行，相反還有得罪所有種族的風險。雖然不明白人皇為什麼公開，既然有人開了頭，大家也可以跟進了。
此時。
人類種族也在商議，他們也奇怪人皇的做法。
「只為報復嗎？」
「以人皇的現有名望，如果找到陷害神魅等人的魔獸種族。不用報復，其它想跟人皇加深合作的種族就會出手宰掉它們。可是，只為了報復，這種代價未免太大了。兩種技術就算無法長久保密，暗中使用一段時間也不成問題。」
人類首領們想不通，不明白這種舉措。
假如人皇只在鯤鵬盟族推廣，兩個計劃能夠秘密實行很長一段時間，爭取足夠的源鐵資源。
如果是小範圍的使徒，長久保密都不成問題。
現在這樣做雖然最大化利益，也對虛空諸族都很有好處，但是……
「你們想一想，鐵礦師計劃有可能複製嗎？」這時候一些人族首領開始正式進入議題，不再多想人皇的用意。
「不可能。」情報成員們很肯定回應。
「為什麼不行？」
「自覺醒技師的技術不難，大置換術和大切割術也可能找到同樣的大咒法師。三者合一，以幾個人為單位複製鐵礦師並不困難。但是，複製一些鐵礦師跟複製整一個鐵礦師計劃是兩回事。」
「理由？」
「大咒人皇唐士道在課堂結束之後，一次就召集一萬位鐵礦師測試員。各位首領還記得樹須至尊的話對吧？複製一兩個，十個幾十個都不難。但是，自覺醒的技師哪怕自己什麼都不做，他也不可能同時指引上百人。鐵礦師通魔和浸魔不是教一次就會，他們需要時時刻刻聯結技術『原點』，也就人皇手上的那一部分靈魂。」
「其他人最多分心幾十人。」人族首領們開始懂了。
「沒錯。人皇說他有兩種方法做到，但沒有說是什麼方法。不用說，這不是技術，而是特殊能力做到的。這個鐵礦師計劃，他敢說出來就不怕別人模仿，他知道其他人都模仿不了。」
首領們聽著沉默了。
集合三種條件非常困難，猶其兩種大咒，虛空未必有太多相同的能力。即使複製成功，也僅僅只是幾十人的鐵礦師，跟人皇的不限數量鐵礦師計劃無法相比。
所以。
彙集這麼大力量才成就幾十人，這不值得。
兩種方法……實際，唐士道並沒說謊。除了牛批飛天的全知之眼可以輕鬆做到，另一種方法，使用圖騰世界和無限轉生也可以做到。全知之眼是不可複製的，無限轉生也是第二天賦的大圓滿，其他人沒機會模仿。
法師網有幾人擁有第二天賦都難說，何況還需要山海的圖騰世界。
更不為人知的。
使用大切割術和大置換術是可以『教』，但不一定能夠『教會』。教與教會，這是兩種概念。鐵礦師計劃中的切割靈魂，唐士道還使用生命編織的靈魂描畫技能，加持編改。所以，除非蛇法師復活，否則沒有人能做到同樣的事情。
「鐵英靈計劃，你們怎麼想？」人類首領也知道魔獸們準備複製鐵礦師計劃，但註定是失敗。
那一計劃不用管，後者卻容易多了。
要知道。
遠古傀儡技術並不保密，因為……遠古人並沒有滅亡。遠古時代結束，遠古人卻還有少量存留。在源能之海，在至尊法域，甚至虛空中一些地方，遠古人都有蹤影。同樣的，遠古異獸和遠古魔獸更是大量存留，例如遠古炎獄就是其中一處。
「只要人皇把鐵英靈製造出來，魔獸和異獸一定仿製。」情報員們很肯定。
鐵礦師是技術性保密。
鐵英靈，不可能保密。
「我知道，我們也需要仿製。關於鐵英靈計劃，我只問你們怎麼想？」首領們再問。
「最簡單的理解，人皇只想成為先鋒，而不是掌控者。如果他把持鐵英靈軍團，他會成為眾矢之的，甚至人類種族都有麻煩。他公開了，虛空諸族的武力都可以全面性加強。這對他只能增名聲，對大家卻是大好事。說實在的，我們也不太理解，這樣做太隨意了。也許人皇擔心承受不住這麼多礦，故意分出來當公益。」
人類首領們聽著也只能點頭，想不到第二理由。
眾人又在私話。
等待第一批鐵礦師的試測完畢。只要成功，這個計劃肯定需要進一步推行。
沒半天。
各族都有情報員回歸稟報：「一萬鐵礦師已經成功入列，雖然快慢速度都不同，但全部都可以進行通魔和浸魔的工作。另外，大咒人皇還公開了鐵英靈的全部技術。」
「你說什麼？」各族首領都震驚了，等待破解的匠師們也是傻了眼。
「這種技術是遠古時代本來就擁有的，也叫做英靈戰鎧。人皇增加靈魂石的配置，並沒有改動遠古技術的名稱。」
「戰鎧？」
「對。除了靈魂石可以用作軀體，法師本身也可以穿著，甚至法師和靈魂石共同使用。英靈戰鎧是遠古時代的鎧甲，不是魔偶。但是，英靈戰鎧多是類人形態，魔獸和異獸想要使用需要變形。」
「居然是這樣……算了，各位大師，先麻煩你們準備複製工作。」魔獸族皇們馬上吩咐。
但是。
回報的情報員插話：「族皇，也許沒有這種必要，匠師們……我們……大概不可能複製製造。」
族皇們愣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情報員臉色微暗，解釋說道：「英靈戰鎧的技術完全公開，包括靈魂石的鑲嵌方法。所以，我們想要複製只需要匠師和源鐵就行了。」
「所以，你想說什麼？」族皇微慍，這些東西我們早早準備好了。
「鐵英靈還有一種技術我們沒有。人皇說：源鐵是第三堅硬的材料，遠古法器，源晶和源鐵法器都可能破壞，鐵英靈需要多一重保障。普通的治療術對源鐵沒有效果，所以，人皇加入一種特殊的治療法技術。」
「是什麼？」
「源鐵重組，人皇的唯一法術。」情報咒說到這裡，各個種族的首領都啞然了。
他們明白為什麼無法複製了。
可以複製。
真可以。
但是，個人複製跟人皇的鐵英靈不一樣。普通英靈戰鎧會打壞，破損，但不能修復，除非逃跑出來尋找匠師們修復。在戰鬥中，普通英靈戰鎧壞了就是壞了，戰鬥之後才可以修補。
人皇的鐵英靈不同。
他擁有唯一法術『源鐵重組』……他可以讓鐵英靈擁有『自愈』能力。
「即使我們複製了，你們也不使用吧。」匠師們開口說話了。雖然它們都是技術人員，但也知道『唯一法術』有什麼意義。除了人皇本人，或者他主動傳授的人，其他人不可能懂得唯一法術。換而言之，沒有源鐵重組法術加持的英靈戰鎧，大家根本不會用。
戰後才能修補，怎麼比得了戰鬥中自愈。
這時候。
魔獸族皇們彷彿聽到人皇的笑聲：你們不用破解，我告訴你們全部技術。你們也可以做出來，但，你們敢用嗎？
界主跟至尊差多少？
不多。
一個唯一法術而已。
其他匠師跟人皇唐士道差多少？
不多。
一個唯一法術而已。
「這是不可能跨越的距離。各位族皇，請恕我們無能為力。如果你們想做低一等的英靈戰鎧，我們可以辦到，畢竟人皇已經公開全部技術。但是，我們做不出真正的鐵英靈。」
「抱歉，這是我們的錯。請，你們請先回去，謝禮稍後立刻送上。」魔獸族皇們敢二話，敢責怪。
匠師們如果擁有唯一法術，他們早就是至尊魔獸了。
誰還當技術工啊。
送走匠師們。
這會兒。
議殿再一次死寂，連最聰明的情報分析員都說不出話來。
這是無解的。
鐵礦物計劃……你能一心萬用嗎？
不能！
鐵英靈計劃……你有源鐵重組嗎？
沒有！
人皇公開了所有技術，也進行了實例，你們能模仿嗎？
不行！
這就技術的區別……這種高峰只能夠仰望，爬是不可能爬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