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4章：新的思路
修練活化法術是成為大字擎柱的基本要素。同樣，想要鑄就自己的法則，晉身主宰級別，活化法術也是必不可少的。另一方面，想要衝破至尊9的極限，活化法術也是必需的能量貯存容器。如果強行劃分，法術只是小孩子玩的，活化法術才是大人玩的。
置身古閣位面，唐士道還沒有遇到力量上的對手。
但是。
唐士道喜歡這種修行狀態。
在某些人的眼中，戰鬥是最好的修練方式。唐士道也同意這句話，但，不一定是與人斗。與天斗，與地斗，與自己斗，甚至與自己的法術斗，這也是一種讓人振奮的戰鬥方式。甚至說，唐士道更喜歡跟自己斗，每一次超越自己的極限都會有一種無法想象的滿足感。
老實說。
打贏一群強敵，遠遠不如鑄就一個大圓滿，或者把一個小咒提升為大咒有滋味。
花費七年才讓大傳送門張開眼睛。
唐士道一點不覺浪費時間。
花費十年才讓大傳送門擁有聽感，唐士道也覺得正常。畢竟，上一次修練武僧秘典是所有人幫援的效果，這一次是自己一點點挖掘，一點點堆疊，這點時間能夠有所成就已經超乎意料。更大的好處，全知之眼擁有了生命星球的經驗，又擁有武僧秘典的不同經驗。這一次，大傳送門又是不同經驗。
當這些不同經驗越來越多，活化法術的修行也越來越順利。
唐士道甚至心想。
當自己把各種困難道路都走一遍，以後就真的不需要親自動手了。說起來，自己本來就放養了所有法術，它們只是缺少『正確』的路線。例如現在，大傳送門術進入活化階段，傳送，閃現，相位轉移，空間跳躍，這種種法術都有『蘇醒』的苗頭。
如果大傳送門術完全活化，相信同類型的法術也不難活化。
擁有共同點，肯定更容易成長。
「唐先生。」
「嗯。你們中型高塔和大型高塔的研究如何？」唐士道偶爾也返回，因為研究途中已經找到其它高塔，傳播技術一段時間之後需要過問一下。古閣聯盟經過十幾年發展，各方面都提升巨大。猶其有了武僧秘典的修練，這讓所有人都擁有非常優秀的體質，辦事效率自然是以前的十倍不止。
「難。」意外的，鐵鵬給了一個意外答案。
「怎麼回事？」唐士道奇怪。
「小型高塔我們研究順利，也進入穩定生產的模式。基本上可以說，古閣聯盟已經完全掌握這項技術。但是，唐先生送回的中型高塔和大型高塔，我們技術上是研究複製了，利用方面……還不行，遠遠不行。」
「那方面有困難？」
「靈魂高塔。我們可以複製中型高塔和大型高塔，也能做成反高塔的模式。但是，我們無法製造成靈魂高塔。」
「技術是一樣的。」唐士道很肯定這一點。
「當然，我們知道技術相同。唐先生，辦不到無關技術問題，而是奉獻者的靈魂不足駕馭中型高塔。根據他們說明，進入小型高塔的核心就像回到自己的小家園，任何東西都知道，都理解，都能指揮如意。中型高塔就不一樣了，它像一座城堡，顧得了東，顧不到西，顧得了頭顧不到尾。總之，他們無法指揮中型高塔。嘗試過強行控制全局，但有一種靈魂撕裂的感覺，就像……好像要再『死』一次。」鐵鵬照直說明。
「還有這種事。那麼，法師們怎麼說？」唐士道問道。
「法師們說：那些奉獻者的靈魂還不夠強大，意識跟中型高塔不匹配。還有法師說：他們有可能控制得了中型高塔，但大型高塔也不行。他們還說：這跟能量大小無關，而是意志，知識，見聞，思維等等方面太低太窄，跟不上中型高塔的步調。」
唐士道愕然。
此時想到不是高塔技術的問題，而是另一種東西：活化法術。
不。
應該說，唐士道想到了『法則』。
法則。
主宰的力量，活化法術的大圓滿。
雖然現在還不知道活化法術的大圓滿是如何產生的，但是，靈魂高塔的匹配度讓唐士道想到了一些可能。如果活化法術大圓滿就是中型高塔，那靈魂是不是就是法靈。法靈的強度不夠，大圓滿就無法產生。法則到底是需要多個法靈聯合？還是需要法靈成長到某一種程度？又或者，兩者皆要？
「唐先生？」
「很好。」
「啊？」鐵鵬一聽傻了，這什麼意思。
「不是那個意思。嗯，你們現在已經有追趕高塔腳步的能力了，就算無法完全趕上，起碼有了這種進步。這樣吧，你們先嘗試一下，兩個守護靈魂，或者多個聯手試一試，看能不能控制好。記錄實驗數據，我想要看一下。」
「方法是什麼？」
「多方聯合不是很複雜的方法，但我不會告訴你們。一年，給你們一年時間琢磨，如果你們研究不出來我再說出來。我不是故意為難你們，這樣做，我是想嘗試指引一個方向，讓你們自己尋找前進的方法。懂吧，就像我指出哪裡有一個礦，但你們要想辦法挖它。」
「好，我明白了，我們一定努力。」鐵鵬理解，因為他修練了十多年的法術。
成績還不算怎麼樣好，見識卻大大增長了。
一年之期。
擺明就是一個刺激進步的時限，真想為難，唐先生完全可以不給。
「有關於古閣瓏的消息嗎？」
「有一些。」鐵鵬拿出一堆情報，又說：「還是跟之前一樣，都是古閣『某某』的遺迹，而且全部都破壞成廢墟了。我們的智囊團認為，要麼只剩一派勢力，例如古閣瓏的一派。要麼，只剩下一座這樣的高塔，其餘全完蛋了。另外，智囊團還大膽估計：這些古閣某某的高塔就是初始製造者，它們的產品就是各種大小高塔。」
「看地基，古閣瓊好像不如巨型高塔。」
「對，唐先生，這也是我們無法肯定的原因。有可能，那個殘科地基並不是原型，只是其中一小部分。但是，這種猜測太多變數，我們不敢當成真實資料編入。如果能夠找到一座正常生產的，一切謎題都能解開。」鐵鵬也是可惜，目前還沒遇到『活』的古閣高塔。
「不急，慢慢來。」唐士道示意。
鐵鵬也點頭，輕步離開。
現階段。
整一個古閣聯盟都是成長期，猥瑣發育的時候。就現在，不出亂子就是勝利。大家也相信唐先生在努力做些什麼，只是大家的水平還跟不上節奏。
回報首領議會。
果然。
大家都有這種想法……唐先生的『嘗試研究一年時間』就是一種等待。
「如果我們古閣聯盟擁有足夠的技術底蘊，這件事根本不需要唐先生提示我們，我們已經提前嘗試了。可惜，我們還沒有多餘的人才進行額外研究。」
「現在我們搞發展都缺人才。」
「可不是。」
「現在法師們都忙得沒法停手。」
「好，諸位，我都明白。但這件事唐先生已經提說，我們必須開始研究。再缺人也不能等，我們就算停下一些發展項目，研究團隊也要建立起來。而且，相信在場各位都明白，不止這項研究，其它一些相關的，有可能相關的，甚至毫不相關的，只要可能用到我們都得研究。」
「對，我贊成，總不能每一次都要唐先生扶著我們學習走路。」
「沒錯。慢就慢，摔就摔，我們必須學習自己走路。」
首領議會很少反對聲音。不是因為權力架構，而是所有人都朝一個方向努力。經歷這麼多年的高塔統治，各個據點早知道合作的重要性。現在拖後腳就是跟自己過不去，跟自己的家人和子孫過不去。
唯有全力合作，唯有拚命努力，將來才有希望。
另一遠方。
唐士道聽完鐵鵬的說話，也開始傳送術，閃現術，相位轉移等等法術的活化研究。最優先不是活化它們，而是尋找辦法讓它們跟大傳送門術聯繫起來。參照植物學來說，唐士道不是想種植，而是想……嫁接。
一次活化幾個法術有點困難。
但是。
藉助一些相似的法術，合力增強大傳送門一種，這種可能性就大多了。同樣，如果大傳送門術完美活化，它也可以帶飛這些相似的法術。就算不能同時活化，起碼也擁有極大的幫助。
奧靈說過：可貴的是想法。
法師修練誰都不缺時間，成功與失敗，往往就是一個『悟』字的區別。
悟，就是奇想想對了。
這時候，另一空間，源之彼岸，人皇學宮。
一艄長者開始經常性上課。因為魅摩等一行人的稟賦太好了，十幾年間，她們進步神速，比一艄長者想象都快得多。有這種學生，一艄長者自然動力十足。
「一艄導師，在戰鬥上，活化法術對本人有什麼幫助？」武月兒最喜歡問戰鬥的事。
「首先，上限加倍。」
「嗯。」
「其次，一人等於兩人。」
「嗯。」
「第三，活化法術可以作為局外人，但又與本人完全同步。所以，它可以做到很多本人做不到的事情。」
「例如呢？」
「在源之彼岸本人與力量分離，這裡不作例子。在虛空，如果一個人擁有活化的防禦法術，例如冰盾術。那麼，本人跟敵人戰鬥就可以放棄這方面的防禦。只要擁有活化法術，敵人任何時候進攻，任何偷襲，甚至本人意想不到的刺殺，活化法術都可能擋下。」
「不一定，只是可能？」
「對，只是可能。活化法術越強大，這種可能就越高。如果……嗯，沒什麼。」一艄長者不想當眾提起法則與主宰的事情。畢竟，這群學生距離神霄還太遙遠。
實際上。
如果防禦法術達到極限，防禦就不止『可能』，而是100%成功格擋。除非敵人能夠超過這種格擋極限，否則一切攻擊都無效果。法則可怕也是這個原因，晉陞主宰之人，在某一方面基本擁有絕對的統治力。只要不是相同層次，幾乎沒有戰勝的可能。
沒有法則力量，能夠『戰平』主宰已經算是逆天奇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