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3章：力量與裝備
遠古法器這東西，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
獲取它的途徑一般都是『靠運氣』三個字決定。至尊以上有研究『胚』和製造遠古法器，但是，實際收穫就呵呵呵呵了。遠古法器分為兩種類型：一，永久性的遠古法器。除非被打爆，或者主人身亡它回歸虛空，否則這種遠古法器極少損壞。
第二種，一次性使用的遠古法器。
兩者對比，后前比前者的威力更大一些。如果永久性遠古法器是一柄劍，一次性遠古法器就是一個手雷。
儘管後者威力更大，但沒人喜歡它。
偏偏，它的數量最多。
在虛空各位法師豪強的手中，兩種法器的比例有一種很適合的描述：以凡人世界為例，假如主宰是一個超級死宅，那麼，一次性遠古法器就是這個死宅電腦中的美女圖片，而永久性遠古法器就是死宅的美女情人……後者有沒有不說。
但前者的數量……呵呵呵呵……
至尊魔界的人面巨星，匠師工會一直不停研究『胚』，也一直不停出產遠古法器。但是，最終產出基本都是美女圖片而不是美女。
真正依靠研究的收穫，遠遠不如在外冒險『幸運』遇到。
更讓人吐血的。
永久性遠古法器也是『擇主』的。什麼意思呢？意思就是……有些遠古法器撿到也沒有用，到手之後，它半點屁用都沒有，就跟普通的垃圾法器沒區別。甚至，你明知道它是好貨，它偏偏出工不出力。最簡單的例子，一個冰法師找到一根火神杖，它怎麼都用不好，比熊孩子還叛逆。
除了罷工，遠古法器還會『出逃』。
一個冰法師想竭力『征服』一根火神杖，結果很可能是：它半路消失，回歸虛空，就跟回娘家似的。
即使冰法師配冰神杖。
有時候，你太久沒有進步，冰神杖也會嫌棄你『沒出息』而消失。
所以。
除了相性匹配，本人積極向上，有時候還需要各種各樣你想象不到的條件，否則這些遠古法器都『伺候』不好。另外一點，這東西搶奪很困難。想憑蠻力搶到，遠古法器很可能中途打鬥之時打爆掉。如果沒有爆，最後你搶奪之時還有一個競爭者：虛空。
遠古法器回歸虛空是很正常的，它們天生自帶這種天賦。
更彆扭的。
一人擁有兩件遠古法器之時，情況會很微妙。要麼，兩件遠古法器『老死不相往來』。要麼，它們親密無間，友好到你自己都不敢相信。
總而言之，這玩意除了靠運氣獲得，伺候起來也極不好伺候。
在虛空。
人們提說遠古法器一般都是永久性遠古法器，但，使用一般卻是一次性遠古法器。在虛空個人想成名很困難，不過，擁有一件遠古法器，你差不多增加50%的機率。例如神國三巨頭，棍之首，千之首，獸之首，三個人中兩人都是遠古法器成名。
千之首是一件遠古法器的共享者，1000人之一。
棍之首是禪九她爹。
但，沒人記得他是啥鳥人，只知道他拿著的武器叫做開天棍。在無盡虛空這地方，遠古法器比本人有名很正常。
為什麼白壁說到八件之時大家腦子都漿糊了。
理由就是……這東西太過奇葩，基本不可能多件集於一身。曾有無數強者想左手一件右手一件，他們的結果往往就是：一覺睡醒，其中一件跑了。更凄慘的，一覺睡醒，兩件都跑了。
八件集於一身有多困難？
這不是困難的問題，而是根本沒有先例。
唐士道被人羨慕嫉妒恨的原因，一人擁有四件遠古法器：流火羽衣，笑哭驚怒四神盔，不死鳥羽衣，諸神之墓。
更混蛋的。
唐士道根本沒使用它們，偏偏它們就沒出逃。說起來，煉器師手中的遠古法器確實更『聽話』，這一點倒有很多例子。但一人四件都相安無事，這相處得有點逆天。
白璧說完。
這時候。
「八件遠古法器也救不了你們。」磐鈺可是主宰，使用法則力量之後他便是『無敵』的存在。
基本不需要施法。
心念一動。
瞬息，在這片空間里無數的源鐵獸出現。無一例外，它們全部都是六目王獸。觀戰眾人都能夠感應得到，這些不是生命，但它們具有源鐵獸的一切特性。它們比召喚獸更加真實，在某段時間之內，它們跟真正的生命無異。
更可怕的，人們還能從它們眼中看到智慧光芒。
這絕不是召喚獸能擁有的。
獸群出現，戰鬥演繹才剛剛開始。磐鈺僅僅一示意，轉眼間，空中無數源鐵法器級別的兵器閃現。它們數量就像蝗災發生之時的蝗群，滿滿佔據一半天空。面對白璧這另一半空間，它們就像張勢欲撲的滔天巨浪。
這些法器可不是樣子貨。
它們每一柄上面都有不同的銘文與符印，每一柄都等同真正的源鐵法器。
主宰級別不說。
至尊和界主，求遠古法器永遠是看臉，可以真正求得的最大威力兵器就是源鐵法器。在鐵礦師計劃之前，源鐵鑄鍊師還是『爸爸』的時代之前，源鐵法器就是頂法裝備。即使現在，源鐵法器也是稀罕貨。
現在。
它們如同蝗群一般密布半邊天域。
當然，這還不是結束。
磐鈺又一揮手，無數法術漩渦出現。它們疑似某種不可估量的法師炮台，擁有無數法術和無窮能量，隨時可以無限發射。更詭異的，當它們一出現，整個空間馬上進入一種法術崩解的狀態。它們就像一團團海綿，將周圍一切法術和能量吸汲噬食。
召喚師，刺客，法師炮台。
一般法師不可能完全修練精通的三種職業，磐鈺僅一示意就做到了，本人還沒有動手。
面對這種完美戰陣，一般敵人恐怕直接投降得了。
更可怕。
磐鈺本身還沒有行動，僅僅幾個念頭而已。
「這就是法則力量。在一個特定空間內，磐鈺的一切力量和知識都是自由掌控的。他不需要施法，只要想象就能實現。現在，這個空間就是磐鈺專屬的『自然法則』區域，憑他能力與意志掌控的空間。」觀戰人群中有無數的主宰，他們早早知道法則力量的威力。
「他手上那本書是？」
「虛空法典！只有法則圓滿之時才會生成的東西。每一個主宰都擁有一本虛空法典，上面記錄什麼內容也只有他一個人才知道。為什麼大家比較忌諱人皇，就因為人皇早早擁有類似的東西。」
「萬法之書？」
「對。」
「它們一樣嗎？」
「不，但是本質相似。虛空沒有法術書，包括魔法學徒也不需要這種東西。即使煉器師的法器，也沒人製造書本法器。真真正正，一個人能夠擁有『法術書』是罕見的情形。我不知道人皇如何修練出來的，但他知道這件事，修練法則至圓滿就必定比我們容易幾百倍。」
輕聲交談中。
聽眾們已經明白到：人皇登臨主宰比所有人都容易。
一旦登頂。
人皇就額外多出一種叫做創世神體的東西，那時，主宰們就算翻底牌也差一籌。更可怕，只要一個人無法戰勝人皇，同樣力量的法師一萬個一億個聯手都沒用。創世神體加無限魔力，這種能力就是無解的。
「白璧能打嗎？」一猙長者開口。
「能打。」一艄長者點頭。他是學宮導師，最清楚這幾個學生的水平。如今五人暫時聯合，那結果……
兩方對決。
一方成陣。
白璧放下手臂，不退後，反倒慢慢踏入這個『法則空間』之中。
此時。
她的臉上微微失望。
彷彿，這種水平的戰力太寒磣了。
磐鈺沒反應，只伸手示意，表示你可以開始準備了。他很淡定，即使白璧擁有八件遠古法器他也不擔心。畢竟，遠古法器強不強跟本人有關。不是法則主宰，遠古法器也遜一等。
「有點失望。但，先這樣試試吧。」白璧淡淡道。
沒有出招。
因為，不需要。
白璧的眼瞳，紅蓮符文一閃，頭頂上方一個火焰皇冠閃耀。瞬息之間，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熱力升起，周圍最接近的源鐵獸群一秒化灰，連慘叫一聲都沒有。這種熱力形成一個特殊光環，衛護白璧的周圍。
與此同時。
一雙『蒼穹冰翼』張開，寒冷氣息如翼振展。
一個呼吸時間，寒息形成一個小蒼穹，所有範圍內的源鐵獸和源鐵武器都在急凍中龜裂，破粉。
沒等人們驚異發聲。
這時候。
一條『貪食星蛇』忽然冒現，從磐鈺的陣中美美地吞食一個法術漩渦。然後游竄閃挪，盤卷回歸白璧的身邊。白璧頭上一頂學者之帽出現，身上是學者之袍，手上是學者之書。作用未明，但出現之後，兩個磐鈺最熟悉的身影出現了。
大織骨。
大星墳。
源鐵獸盟族中最強力的盟族員老之一，『鐵網』大織骨。
源鐵獸本族最強員老之一，『宇宙終點站』大星墳。
兩位有名有號的員老，它們現在就像木偶一般站在白璧的身前，如像最最忠誠的守衛。在幾十年前，它們明明就是源鐵獸盟族最頂級戰力。現在，它們變成了源鐵獸盟族的敵人，前代魁首磐鈺的敵人。
更可怕，它們變強了。
未知賦予什麼力量，眾人只感覺：它們強大多了，極度接近大銅牥那種程度。
未理眾人反應。
白璧雙手電筒光一閃。
瞬間。
磐鈺陣中所有源鐵獸和源鐵兵器自然閃光，剎那從內部射出無數雷光。彷彿自我瓦解一般，它們從內部開始崩壞，軀體瓦解，就像自己毀滅了自己。這些雷光噴射，又在空中集結。如靈蛇遊動，最後匯聚到白璧的雙手，形成一雙發光的『雷霆虎爪』。
白璧也是一招未發，磐鈺的軍團全滅。
七件遠古法器還沒有完全發揮，其威其能已然恐怖駭人。
磐鈺臉然有點不好。
一揮手。
消失的軍團重新回來了……遮天兵器雲，蓋地的源鐵獸軍團，磐鈺僅僅一個揮手，所有力量重新凝聚。
敵對雙方，再一次回到原狀。
此時。
望著裝備豪華到嚇死人的白璧，主宰們的信心都動搖了……面對這種對手，磐鈺真能順利勝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