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血淋淋的真相
西門寒那麼想讓她打開看,她也有些好奇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了……
「寒少那麼想讓我打開,不打開看看裡面的精彩也太不給寒少面子啦,那我就沖著寒少的面子打開好好觀賞一下嘍」。
西門寒沒有說話,端起奶茶又喝了一口,靜靜的等待著冷情下面所說的精彩!
但是眼底的戲虐,冷情可是看的真真的,當下的情況,她是看也要看,不看也要看了!
手指輕剝開牛皮紙袋子的開口,一張彩色的照片露出了一角,抽出照片,瞬間讓她心臟抖動了下。
接著,第二張,第三張,第四張………一共有十二張照片,裡面有她被綁架的照片,還有谷淑媛和肖麗雅咖啡館的照片,當然……還有慕容黎夜和谷淑媛站在一起的照片………
一張張照片很直接的告訴了她,自己之所以被綁架是出自這谷淑媛和肖麗雅這兩個女人的手,慕容黎夜明知道是谷淑媛害的她,依舊沒打算去救她………
自己躺在床上半生不死,受盡折磨,甚至差點被凌辱,再看看谷淑媛,她活的好好的,悠閑自在……
冷情突然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哭……鼻頭開始酸楚起來………
慕容黎夜這幾天對她的好是出自愧疚呢?還是幫谷淑媛的彌補呢?
這樣的事情他甚至隻言片語都沒有告訴她,她之前還在懷疑,按照慕容黎夜的性子,早嚷嚷著要給她報仇,就算沒有報仇也會過問具體是出了什麼事………
原來…一切不過是………
他蓄意幫他的妻子隱瞞的!
也對,人家還是正室,自己是路邊的野草,有什麼可比性呢!
慕容黎夜――她恨!
西門寒硬生生的把傷疤掀開了殼,撒上了一把毒辣的膠鹽,也沒安什麼好心!
冷情快速的收了收情緒,面色恢復如常,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聲音悅耳動聽。
「寒少,這是要讓我怎麼做呢?我和慕容黎夜不過是錢色交易,寒少不會猜不到吧,野花遇到了正室,自然是要往後讓讓的」。
冷情一臉的不在意,說話也表現的淡然,一嘴巴無所謂的態度!
西門寒哈哈大笑幾聲,「冷情啊冷情,騙的過你自己嘛?」
冷情盯著西門寒看,眼神凌厲,沒有再搭話!
「今天告訴你這個,是想問你,需要我幫你報仇嘛?」
報仇,她當然要報,只是西門寒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就給她報仇,西門寒這樣危險的人,她一點都不想多沾上,沾上就是甩不掉的主!
西門寒似乎看穿了冷情的心思,聳了聳肩,一副無奈的口吻。
「放心,看在南哲是我兄弟的份上,無條件幫你報仇,要嘛?」
「南哲現在怎麼樣了?」冷情轉了一個話題,不想再繼續下去,今天主要是談南哲,她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不需要再多去糾結什麼了,南哲在這樣一個人手裡,她完全不放心!
「你就那麼不相信我」。西門寒選擇了陳述句,是的,她就是那麼不相信他!
冷情呵呵一笑,「我只信自己」!
她就是不相信他,不相信所有人!!!
「南哲已經回到A市了,我沒有阻止他去見你,他現在可不是那個會哭會笑的小屁孩了,基地的訓練讓他迅速成長,有什麼事他足夠自保了,你可以放心他」。
「他在怪我嘛?」所以不來見我。
「你做的事情他都知道,說怪你應該不至於,有機會我可以給你打聽一下」。
西門寒看著冷情誰也不信的樣子,缺乏的就是安全感,也不想再與她打啞迷的說話,自己先攤開了心扉,完全袒露給冷情。
「好,謝謝」。
她何嘗聽不出西門寒是在幫自己,她也順勢接著他的好意。
冷情起身,要離開情緣,在出門的那一刻,西門寒從身後遞給她一把鑰匙,「如果沒地方住,去你原來的房子住吧…」
冷情愣住,她越來越看不清西門寒,這又是何意思?
「現在那裡被我買了,南哲也有那裡鑰匙,你不想住在慕容黎夜那裡,就回公寓住吧」。
冷情現在原地怔怔的看著西門寒遠去的背影,也是那麼的寬大,如同………
她搖了搖頭,沒有再繼續想下去,她雖然沒有情,但是對她是好是壞她分的清,一個不值得人,她沒必要再花時間……
心中的那扇鐵門不知道在哪一刻,砰然緊閉!
冷情又回到了帝都A座,她躺在床上,苦笑……
一行行苦澀的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順著臉頰緩緩流下……床單上留下一攤水滋,手指緊緊的捏著那厚厚的一沓照片……
「慕容黎夜,谷淑媛,肖麗雅,你們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手指快速的撕著照片,撕的碎碎的,如同撕著那殘破不堪的心,滿目瘡痍……血淋淋的……
晚上7點,劉秘書打來電話告訴她說慕容黎夜今天晚上有事,讓她自己去吃飯,自己照顧好自己。
冷情自然也答的很快:「好的,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你們好好玩」。
說完不等劉秘書繼續說話,她就掐斷了電話。
放眼看著空蕩蕩的房子,那麼大,那麼清冷,冷情去了每個房間,把所有燈都打開,再看看,這裡除了自己之外,沒有一樣是自己的東西,金碧輝煌,固若金湯……
自己嘲笑自己一番,「冷情啊冷情,你真的是被有錢人養起來的金絲雀啦!」
她把所有的燈一下全部關上,她討厭這樣的感覺,甚至有些厭惡………
她突然莫名的想喝酒,之前酒是她不曾觸及的,但是今天她想喝,特別的想喝。
打開慕容黎夜的酒櫃,給自己挑了一瓶上乘的紅酒,端杯就飲。
這天晚上她喝了很多酒,坐在主卧的沙發上,腳底下扔了進十個空瓶子,她以為醉了就沒有知覺了,可是今天的酒卻越喝越清醒,心間的絞痛蔓延到了全身.……
冷情從未喝過這麼多的酒,所以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原來可以這麼好,似乎怎麼喝都不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