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一章 離婚
高峰自己高興了一會,給慕容黎夜回了一句不著邊的話:「謝謝你的提醒,我會努力的……」努力搞大木子的肚子,對,就是這樣!
慕容黎夜不高興,會努力的?丫是什麼意思?努力不會被冷情發現?高峰:No,No,No……你理解錯了!
慕容黎夜恨恨的說道「冷情還在懷疑,讓我把監獄好好調查一遍,你最近一段時間少去找木子。」
高峰懶懶道:「哦……知道了……」知道歸知道,會不會聽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慕容黎夜又對著高峰訓了十分鐘才掛斷電話。
高峰把手機一扔,趕拿平板開始查關於生孩子的問題。
他首先在搜索引擎上打出的幾個字是『如何搞大一個女人的肚子』,然後搜出來的結果是一堆奇葩的答案,沒有一個靠譜的。
他努力在其中扒來扒去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倆字——做(yun)愛(dong)!
高峰咬著手指,一張乾淨漂亮的臉上寫滿了為難!
做/愛這種事他當然是懂得呀,雖然還沒有真槍真炮的來過一發,但,理論上,他其實都知道了,最近木子教了他好多東西呢。
不過,若想真的來真的,有點難。
因為木子只允許他在她上半身活動,堅決禁止下面,到現在為止,他連她褲子都還扒掉呢!嗯,上面的內衣也不讓扒。
唉,每次都憋的好難受呀!
剛才他從搜索的答案里得知,男人在這種事上,要適當疏解,不然內火太旺,對身體不好呀。
高峰趴在床上開始深思熟慮,如何能讓木子同意呢?
這個很難呀!
最後高峰實在想不出答案,便穿上衣服,把自己的隨從叫來了。
紅髮女人,面如冷霜,低頭叫一聲:「少爺。」
「嗯……」高峰精神不高,隨便應了一聲。
他看一眼紅髮女人,突然不太好意思的問:「你說,如果你是個男人,怎麼才能讓一個女人,那個……心甘情願跟你那個……」
紅髮女人猛地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著高峰。
高峰被看的非常不好意思,瞪眼怒道:「看什麼看,讓你說,你就說。」
紅髮女人再度低下頭:「少爺,只要您開口,這世上還有哪個女人能拒絕嗎?」
高峰嘆口氣……
那些隨便一勾手就拚命往他床上爬的女人,如果他看的上,也不至於守身如玉這麼多年呀!
高小爺要的就是那個不會隨隨便便跟他鬼混的女人。
高峰揮揮手:「你出去吧……」
紅髮女人,沒有動:「少爺……如果……對方不願意,還有一種對簡單的方法。」
高峰趕緊問:「哦,什麼?」
紅髮女人:「用藥。」
高峰眼神閃爍,下一秒,一把抓起滾當的咖啡,砸到那個女人身上:「滾……」
紅髮女人眼神黯然,沉默的離開。
其實,她說的沒錯啊,對付不願意的女人,無非是兩種辦法,要麼強上,要麼……用藥。
高峰氣的瞪著房門,雖然他這人一向做事沒有什麼所謂的原則,卑鄙無恥,陰狠下流,只要達到目的,他什麼辦法都用過。
但是,對木子,他可以死纏爛打無恥不要臉,但是不能下/葯,絕對不能!
他還是繼續用『厚顏無恥』這個技能,繼續去刷木子這個Boss吧!
……
慕容黎夜那邊,剛掛了高峰的電話,劉秘書便敲門進來。
「黎少,風離痕他爹半個小時前去看守所了。」
慕容黎夜並不驚訝:「哦,去幹什麼了……」
劉秘書一臉八卦:「帶著律師去的,還有……離婚協議書。」
這下到時讓慕容黎夜吃驚了:「是嗎……」
風父居然在得知那件事之後,考慮一個晚上,然後決定和髮妻離婚!
呵呵,慕容黎夜臉上浮現一抹極度嘲諷的笑意。
真不知道是那個死去的女人在風父心裡占的位置太重要了,還是風夫人這麼多年跟他同床共枕的情誼不值一文。
如果按照一個正常人的邏輯來說。
風夫人一切的錯,根源都在風父身上。
當年風父在已經娶了風夫人的時候,出軌在外面養情婦,搞小三,連私生子都弄出來了,這種渣男根本就該被狠狠唾棄。
但是,風夫人的娘家老哥卻弄死了,小三和私生子,所以,一切的錯就沒有人追究風父了。
然後,一切的罪名都由風夫人來背起了,她是個心思惡毒的人,今天的一切下場都是她應得的,但是,同樣的,她也是個挺可憐的女人。
此刻,在看守所。
風夫人頭髮凌亂,臉色蒼白又蒼老,沒幾天的功夫,頭髮已經花白了不少。
她看見風父就開始哭:「老公,你一定要救我,這裡太可怕了,我不要在這裡……」
風父對她的哭訴置若罔聞,「今天我來找你有事。」
律師將離婚協議書推到風夫人面前,「夫人請在這上面簽下字吧。」
風夫人哭的淚眼朦朧,低頭看向擺在她面前的文件,她赫然看見最上頭的那幾個大字——離婚協議
字都是很簡單的漢字,但是此刻看起來卻那麼的陌生!
風夫人的眼淚逐漸止住,她睜大眼睛看著文件,然後用力抹去臉上的眼淚,怕是被淚水糊了眼。
然後……
上面的字還是沒有變。
風夫人抬起頭,滿臉惶恐:「老公……這是什麼意思?」
風父已經不想多說什麼:「簽了字吧。」
風夫人猛地站起來,大聲喝道:「夏躍進你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風父:「離婚……」
「為什麼?就因為我教唆殺人,你怕影響到你的地位,所以你像拋棄一個不用的棋子一樣,要拋棄我……」
風父等到風夫人喊完之後,才問:「而是多年前的那場火災你還記得嗎?」
風夫人因為發怒而有些猙獰的臉,瞬間僵住。
她完全沒想到她壓在心底那麼多年的事會被風父突然暴出來。
風父淡淡道:「這昨天晚上做了一個晚上的噩夢,夢裡,都是他們的哭喊聲,求救聲,他還是那麼小的一個孩子呀,你怎麼能下的了那麼狠的手?我一直到昨天才知道,同床共枕這麼多年的妻子,居然是一條毒蛇?」事已至此,我已經沒辦法在跟你繼續頂著夫妻的名義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