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5章 被抓
藤甲人心裏著急,長此以往,如何救得了自己那兩位兄弟,它心中一亂,互聯的新on個自己的身上拿出各種小玩意扔向了鐵塔般血色人。
“呼啦……”
藤甲人扔出一大包煙粉一樣的東西,搞的空中一片雪白,這原本是用來遲滯對方攻擊,或者自己逃脫的東西,可眼下自己並不是逃跑的,而是要打敗鐵塔般血色人,而後救出石頭人和泥巴人兩個兄弟。
“噗啊……這是什麽鬼東西,既遮眼又嗆鼻子的。”鐵塔般血色人正在進攻的興頭之上,冷不防的被藤甲人扔出的煙粉砸了個滿頭都是。
趁著鐵塔般血色人擦眼睛和頭上的煙粉之際,藤甲人急忙跑到關著石頭人和泥巴人的房子前,敲了敲房子,對這裏麵喊道:“石頭人兄弟,泥巴人兄弟,你們二人在等片刻,看我把那蠻漢斬殺。待我們相聚,便攪和了這個勞什子空間。”
石頭人和泥巴人中了幻象陷阱極深,所以根本不知道外麵那個喊自己的家夥說的什麽意思,但有一點兩人聽得清楚,那就是自己和其他兩人是兄弟?
“小草人,你這麽想和它們兩個說話,不如就進去吧。”鐵塔般血色人趁著藤甲人和石頭人它們說話之際,偷偷用意念幻化出了困仙術,而且將其放在了藤甲人的頭上了。
藤甲人這才恍然,自己上當了,急忙抬頭網上看去,隻是這一眨眼的功夫,那軟綿綿凡人東西就落了下來。徑直將藤甲人包裹了進去。
“哈哈哈哈……”鐵塔般血色人不停的狂笑,自己做到了,三個傀儡小人盡數被自己抓住,這下可以給主人邀功了,讓主人給自己個自由身,讓自己可以隨時跟人打架。
鐵塔般血色人在這邊想著,外麵的空虛也忍不住笑了,心說這家夥雖然偶爾不靠譜,但是夠陰險,心思夠多。他一個人就抓住了清溪聖女的傀儡小人,到省了自己的不少的麻煩。
清溪聖女則非常的擔心,三個小人一個損傷自己都心疼不已,何況是三個一起被抓。她有些坐臥不安了,在想要不要找一下張天幫幫自己。
張天神識這會可夠忙的,一會在那幻象空間裏查看那幾個傀儡小人戰況如何,一會又要幫助小個子師兄弟倆應付修羅門的各種問題。
張天感覺到了清溪聖女的焦慮,他安慰清溪聖女不要過於著急,那三個小家夥不會那麽容易死掉的。因為自己已經看到了那個幻象空間的末日。
藤甲人被抓住後,果然被鐵塔般血色人放到了和石頭人泥巴人一起的那間房子裏。三個家夥還是第一次在一起。
“哎呀,真是一著不慎啊。”藤甲人很是懊悔,自己本來是救它們兩個的,沒成想居然也被抓了來,自己辜負了主人姐姐的信任。
石頭人和泥巴人互相看了看,心想這個家夥是誰。
藤甲人自言自語一番後,才發現石頭人跟泥巴人看自己的眼光很陌生,仿佛就不認得自己,於是便問道:“你們是不是不認得我了。我是小草人啊。”它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把身上的衣服扯了扯,露出藤蔓編織的身體跟石頭人和泥巴人說道:“想起來了吧,第一次還是你們救的我。”
“……”
“額……你們忘了就忘了吧,反正也不重要了。一會還不知道會是個怎樣的死法呢。”藤甲人有些悲觀。
三人無話,各自想著各自的事情,藤甲人翻看身上清溪聖女給自己的那些東西,而石頭人和泥巴人依舊在回憶過去。
空虛命令鐵塔般血色人將那三個傀儡小人帶出來,自己要好好在清溪聖女麵前虐殺它們,看看清溪聖女是何種表情。這種複仇的感覺真是太美好了。
鐵塔般血色人得到命令,便準備收起裝著三個小家夥的房子,就在這時,幻象空間裏一處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咦?是自己人嗎?鐵塔般血色人想起之前空虛製作自己肉身的時候,還另外製作了一個一模一樣的,還有個小一點的。此刻就在歡迎空間的某處,這聲巨響,也許就跟他們有關係。
“是哪位仁兄在那裏?快快出來讓我看看啊”鐵塔般血色人很高興,所以言語裏透漏著親切。渾然不知到危險的臨近。
空虛在鏡子外麵察覺到了鐵塔般血色人奇怪的樣子,他也在疑惑鐵塔般血色人為何還在說話,因為那裏麵已經沒有活人了。
“你在跟誰說話?那三個清溪聖女的傀儡小人嗎?”空虛像鐵塔般血色人詢問道。
“額?不是主人您的那兩個仆從嗎?”鐵塔般血色人回答道。
空虛一聽就覺得不對勁了,他沒有立即回答鐵塔般血色人,而是詢問身邊的陰靈頭頭:“那裏麵還有別人?”
陰靈頭頭連忙搖頭:沒了沒了,沒有任何人了。它仔細一想,難道他還在為自己把那陰靈推進時空裂隙而感到懷疑嗎。真是讓人頭大。
空虛覺得需要即可去看看,便在眾多陰靈麵前消失了,等到再出現時,就已經在幻影空間裏了。
“哦!見過主人。”鐵塔般血色人見到空虛憑空出現,立刻恭敬的行禮。
“不用,你剛才在跟誰說話?”空虛打量著周圍。
鐵塔般血色人剛要回答,又一聲奇怪的巨響響了起來。
“呼嗷……”
“嗯?”空虛立即鎖定了聲音的大致方向,他看了看自己右手上的白玉鬼爪,吩咐鐵塔般血色人跟自己一起去。
鐵塔般血色人自然應允,邁著巨大的腳步跟隨著空虛往怪聲傳來的方向而去。
“咳咳……你把腳步壓小一些。”空虛不知道該怎麽說鐵塔般血色人,這麽大的動靜,那邊要是有什麽人早就會被驚動了。
鐵塔般血色人聽到後點了點頭,扛起天罡如意斧,小心翼翼的躡手躡腳的走著。
三人多高的鐵塔般血色人墊著腳尖走路,不覺得十分滑稽,但空虛卻臉色凝重,因為誰也不知道將麵對的會是怎麽樣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