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物歸原主
「噗嗤…」那女生忍不住一笑，看著我說道，「你不覺得現如今這種勾搭女生的套路已經過時了嗎？」
「額…」我一時無語，好吧，是有些過時了。
「你們這裡生意應該挺好的吧？」我跟著她，路過一些包廂時，幾乎都有人。
「如果再看你一眼，是否還會有感覺，當年素麵朝天要多純潔有多純潔……」
從中傳出一首首當前最為流行的歌曲，透過並未合緊的門縫，我探出頭，總想從中一攬風情。
可惜，一路走過去，並沒有看到什麼血脈噴張的畫面。
保密工作做得這麼好？我心裡想著。
「我們這裡的生意自然是很好的，除了對面的那家新時代之外，其他的ktv基本上跟我們比不了，」女生笑著跟我說道，「你以後要是想唱歌了可以儘管來這裡，憑藉和我們老闆的關係，你可以享受很多優惠的。」
「哦…」我心思一動，試探性地問道，「這裡有陪唱嗎？」
陪唱，是另外一種比較明面上的稱呼，私下裡，這種活動都叫摸摸唱或者唱花歌，也是近些年來興起的。
大致內容就是在唱歌的時候叫一些小姐作陪，一般就是抱摟親摸都行，有些開放的地方甚至可以直接帶出去開房，我以前也經歷過一些，但那時候並沒有碰到過什麼看得上眼的女人，再加上年紀太小，也並沒有嘗試過。
「當然，我就是啊，」那女生笑道，「我叫趙敏，你以後要來的話可以找我，正好可以幫我湊一個業績。」
「業績？」果然，這裡還真有那種服務，我又情不自禁朝著這個叫做趙敏的女生多看了幾眼。
自上而下，不說身材多好，樣貌多出眾，光她身上的那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氣質就很讓人迷戀。
我腦海里不自覺浮現出她在床上那些雲里霧裡不可言明的畫面，一時間有些感慨，可惜了，多好的女孩啊，怎麼就偏偏要做這一行呢？
不過轉頭一想，也就釋然了。
如今的女生，有太多愛慕虛榮，為了錢，真的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
裸奔裸貸，賣卵子，甚至可以為了一個蘋果手機不惜拿自己的身體器官來做交易，這些新聞在網上隨處可見。
「我們老闆為了搞活生意，特別設置了一個業績提成，」趙敏給我解釋她們這裡的營業模式，「誰帶來的人多，就會在發工資的時候附加提成，就比如說，你今天來我們這裡唱歌，是我介紹來的，那在我的業績上就會記錄一次，最後在月底的時候進行彙報總結，業績排名前幾的還有另外的獎勵，所以我們都拚命地向我們的同學朋友宣傳，希望他們來這裡消費。」
「你還拉你同學朋友湊業績？」我驚訝道。
「對啊，人家都這樣做，我要是不這樣的話，業績根本上不去啊。」她說道。
這是為了所謂的業績不顧一切啊，難道跟熟悉的同學朋友做那種事情，不尷尬嗎？
唉，反正女人的心思，我是想不通了。
「這裡就是我們老闆的辦公室，你先坐會兒，我們老闆馬上過來。」趙敏給我倒了一杯水后就離開了。
我一個人在偌大的辦公室里坐著，挺不自然的，於是開始晃悠了起來。
辦公室說不上豪華，但各種硬體都一應俱全，而且空氣中還始終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香味，讓人很舒服。
「抱歉，讓你久等了。」我剛站起來走了沒幾步，一個好聽的女聲從門口傳來。
我轉身看去，眼前的女子面目嬌媚，一張輪廓分明的瓜子臉上面，點綴著精緻動人的五官妝容。
她身著一套剪裁細緻貼身的職業套裝，凹凸有致的身材被襯托得淋漓盡致，渾身上下既流露著都市女子的時常靚麗，又有幾分幹練和成熟的韻味。
「我還真沒想到，看上去你應該還未成年吧？」她看著我，笑道。
「我有那麼嫩嗎？」都說一個成功的女強人，眼光都是很毒辣的，我雖然還未滿十八，但不管是個人身體發育，又或者是個人氣質，卻早就沒有了未成年的模樣。
「嗯，有小鮮肉的潛力哦。」她很自來熟，或許這就是經常混跡在各種社交圈裡的女人吧，對於如何處理社交關係確實很有一套。
％$0(
「這是你的玉佩。」我把玉佩交給了她，「沒問題的話我就先走了。」
「哎，你急什麼，還怕我吃了你啊，」她笑道，「你等一下。」
她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從抽屜了拿出了一個紙包遞給了我。
「這是五千塊錢，你拿著。」
「五千？」我握著手裡的錢，驚訝道，「看來這玉佩很值錢啊。」
「怎麼，後悔把它還給我了？」她饒有興味地問道。
「沒有的事，這玉佩本來也就不是我的東西，我要是把它據為己有了，那就就成不當得利了，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我說道，「這錢還是算了，太多了，本來就是舉手之勞，就當是結善緣了。」
「你小子會說話，不過這點錢你還是收下吧，」她道，「這塊玉佩是我母親生前留給我的紀念物，又豈是這五千塊錢能夠衡量的，就當是我的一點小心意吧。」
既然她都這樣說了，我也不好意思再推辭，畢竟就像她說的那樣，也許五千塊錢對於我來說很多，但對於她或者就只是杯水車薪而已。
「這就對了，」她見我收下了錢，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你應該是在南城一中上學吧？」
我一驚：「你怎麼知道？」
「我弟弟也在那上學，」她說道，「我就是今天去了一趟你們學校，結果玉佩就給弄丟了，現在竟然是你這樣一個小鬼給我撿到了，我就猜你可能就是南城一中的學生。」
「原來是這樣。」我心裡感嘆著，這女人思維運轉得倒是挺快。
「以後呢，你要是有什麼困難，可以來找我，」她說道，「我叫蘇芒，你可以叫我蘇姐，就像你剛剛說的，我今天也算是結一段善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