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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小無情(3)

  此為防盜章  順著這一線索,終於找到了給他轉款的戶頭, 是個男人, 再一查,才發現那人和魏巡私下裡接觸過。


  魏巡被警方從公司帶回去協助調查, 老爺子知道后震怒, 直接收回了給予魏巡的權利,不僅魏巡, 另外兩個私生子也被警告了一番,想要老爺子再信任放權,恐怕是難了,連魏國也沒逃出一頓臭罵。


  至此,車禍事件暫時告一段落。


  魏紹也終於完好的出現在眾人面前, 穩定了人心惶惶,股票動蕩的公司。


  不過他們沒有出院, 姚特助也在養他的肋骨, 葉蓁覺得自己沒有大礙了, 可惜耐不過魏紹強權壓制,他還經常由她的室友自動升級到床友,雖然礙於身上有傷沒有做,但他親親摸摸的也差不離了。


  他說了不再給她拒絕的機會, 果然便不再聽她的。


  不過相較於魏紹的親密, 葉蓁更關心自己回怎麼脫離這個世界, 宿主遺願已經完成, 說明「虛無」不會再耗費力量讓她繼續留在這裡。


  她應該是快要離開了, 卻不知道是以何種方式脫離?


  她看了看一旁工作的男人,「魏總,我身體好得差不多了,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魏紹抬頭看她,眼神深邃,「好得差不多了?」


  葉蓁點頭:「嗯,傷口都結痂了,可以出院了。」


  男人勾唇:「很好。」


  ……好什麼?

  然後晚上被男人壓在床上,受不住想哭的時候,終於明白那男人的「很好」是什麼意思了。


  他又久又長,好像從沒碰過女人似的,把她全身都摸了一遍,那粗糙滾燙的手掌,讓她在他懷裡一遍遍的顫慄。


  他還很放縱的多做了一次,最後那一次直接抱著她坐在他懷裡,讓她特別的受罪,做完后也沒回隔壁床,擁著她睡去,一反常態的親密。


  葉蓁傷好了卻沒有出院,反而各種各樣的檢查多了起來,葯也是一大把的吃,魏紹對著她時看不出什麼異樣,姚特助卻沒有修鍊出魏紹的滴水不漏,他來串門時,看著她就像看一個將死之人。


  葉蓁遍明白,她可能得了某種治不好的病,所以魏紹不讓她出院,還對她那樣留戀。


  她沒有去問誰,檢查和吃藥都很配合,大概就是她太乖了,魏紹看她的眼神變得更危險,他雖然顧忌她的身體很少和她做,卻習慣和她接吻,撫摸她的身體,有時也會在黑夜裡咬著她耳朵喊她「蓁蓁」。


  那樣親昵的溫柔,是黑夜裡難訴的衷腸。


  葉蓁主動吻了他,喊他:「魏先生。」


  她很久沒喊過他魏先生了,魏總魏總的叫得無比生疏,她的示好,直接讓男人壓了下了,嘴唇和身體纏著她,就算力道很溫柔,可他久得葉蓁嗚咽著在他後背撓了一爪子。


  男人聲音低沉的一聲輕笑:「蓁蓁。」


  葉蓁迷迷糊糊的想,這男人的聲音可真好聽。


  次日一早,魏紹起床去公司,葉蓁也起來,給他系好領結。


  男人摸著她的臉說:「好好休息。」


  葉蓁抬頭看著他,點點頭。


  出門的時候,魏紹說:「聽醫生的話,我晚上過來。」


  葉蓁笑著搖搖手:「魏先生,再見。」


  不過這一別,魏紹突然接到姚特助打來電話,說葉蓁不見了。


  自此之後,魏紹動用了所有的力量也沒有找到葉蓁,她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


  他去見過葉蓁的父母,她父母離異,各組家庭,就連她的病情都不知情、更別提知道她在哪兒了。


  不過倒是都說,她給他們打了一個電話,然後給他們轉了一筆錢。


  魏紹對這兩位長輩陡然生出一股厭煩。


  他找不到她,無論哪裡,都找不到她。


  她是鐵了心離開他。


  直到過去兩月,曼達突然闖進辦公室,神色凄惶,眼眶通紅,眼裡是悲是痛。


  他再次見到葉蓁,是在海邊的小村莊,大冷的冬天,那個女人裹著厚厚的羽絨服在沙灘奔跑。


  她對著他招手,消瘦的臉頰化著美美的妝,笑容燦爛,卻掩飾不住她身上久經病痛折磨的疲倦:「魏先生。」


  「我叫魏紹。」


  「魏……先生……」


  「魏紹。」


  「魏紹……?」


  「嗯。」


  「魏紹。」


  「嗯。」


  魏紹三十五歲,老爺子身體愈發不好,醫生說他活不了多久了,家裡連墓地都給看好了,他似乎也知道自己即將命不久矣,說得最多的就是魏紹的婚姻大事,他在盼著魏紹結婚生子,這是他最大的願望。


  在老爺子大壽的時候,馮舒雅為他介紹了一個女人,魏紹定定看了她一會兒,沒有拒絕。


  女人安靜文雅,知書達理,會是個好妻子。


  他和她都不是喜歡說話閑聊的人,也很少外出約會,她很少對他提出要求什麼,最多的便是共進晚餐。關係不遠不近不咸不淡,直到雙方家長提出結婚。


  關於結婚的事情,魏紹從不過問,無論馮舒雅在他耳邊嘮叨什麼,他都只是聽聽。


  面對魏紹的冷淡,馮舒雅不止一次嘆息:「辛虧真真性格好,不然你這性子可怎麼辦,結了婚就不能這麼冷淡的對妻子了……」


  他冷漠嗎?當然不,他曾經也瘋狂的尋找過一個女人。


  婚期臨近了,他卻一點沒有新婚的期待和喜悅,甚至心裡一點點的飄出浮躁,生出抗拒。


  他沒那麼想結婚,他不想結婚。


  「魏紹,我們的新婚旅行,我想去看海,可以嗎?」


  「海?」


  「嗯,海面寬闊,天海一線,波瀾美麗,能讓人感到平靜。我喜歡看海。」


  平靜嗎?

  所以就一個人去海邊平靜等死?

  真真發現,婚期越臨近,魏紹和她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多的沉默失神,他在想起什麼,回憶什麼,那是她無法觸碰的領地。


  圈裡都在傳,魏紹心裡住了一個女人,這幾年一直在找她,而對方從來沒有出現過,他卻沒有放棄尋找。


  魏紹被拋棄了。


  所以魏紹此刻是在懷念那個女人嗎?


  真真很難過。


  終於在結婚前夕,她忍不住問他:「能不能忘了她,喜歡我呢,我可以等,不論多久。」


  魏紹似乎是笑了一下,「忘了誰?」


  「你心裡一直念著的女人,她既然不回來,你不要再喜歡她了。可以么?」


  男人看著她,凝神安靜了好久好久。


  他沒有答應他她,給她承諾,反而低聲呢喃,「是的,我心裡住了一個人,我可能是喜歡她……」


  幾天後,魏紹不顧一切解除婚約,馮舒雅罕見的沒有生氣發火,父親浪蕩花心,生的兒子卻是痴情種。


  她依然去見了魏紹,勸道:「她死了,你比我更清楚,她死了。」


  魏紹說:「我知道。」


  「你知道還……」


  「與她無關,是我不想。」


  馮舒雅嘆息著離去。


  解除婚約帶來不小的風波,他都應對自如,唯有老爺子那邊需要他盡心安撫。


  曼達拜託姚特助讓她見一面魏紹。


  自此曼達婚後懷孕就辭了工作,和丈夫一起做了點小生意,事業小有所成,不過這還是她第一次拜託姚特住幫忙。


  「你怎麼突然要見魏總?」


  「有件事情,我想魏總應該想知道。」


  姚特助想到了葉蓁,他向魏紹說起葉蓁的朋友曼達想見他,魏紹想了一會兒,點頭同意了。


  他帶著曼達去了魏紹的辦公室。


  魏紹如今已是魏家掌門人,自從四年多前魏巡買兇殺人的事情暴露,魏紹便一舉拿下魏家掌控權,他行事周全,手段狠辣,所有有異心的人都被他剷除,無人是他的敵手。


  但曼達沒想到,魏氏總部辦公室居然和星皇一模一樣,只是大了幾倍而已。


  而久未見面的魏紹,渾身的強大氣場更是讓人不可忽視。


  他看著她,面容英俊,眸光冰冷:「聽說你有事情要告訴我?」


  曼達嗯了聲,想她以前工作的時候怕魏紹,如果過去幾年了,居然還怕魏紹。她從包里拿出一個藍皮的筆記本:「這是葉蓁的,之前一直在我這裡,如今,我給你保管吧……」


  男人的目光落在筆記本上,並沒有第一時間去看,「葉蓁的?」


  「葉蓁讓我不要給你,讓她死了就燒掉,是我捨不得……我看見了你解除婚約的新聞,所以就來了。」


  「她和你說過什麼嗎?」


  「沒有。」


  曼達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姚特住上前來:「怎麼樣,魏總說什麼了嗎?」


  曼達搖搖頭。


  她其實也在害怕,害怕自己想錯了,那個日記本里記載了一個女人最卑微的愛,她怕魏紹嗤之以鼻,她知道像魏紹的那樣的男人並不是什麼長情的人,曾經已經過去許久,他還會記得她么?


  過了好一會兒,辦公室里突然傳來一陣巨響,是東西落地的聲音。


  伴隨那響,還有男人的低吼。


  姚特住大驚:「怎麼回事?你幹了什麼?」


  曼達說:「我沒幹什麼。魏總應該是明白了,再有錢有勢,也挽不回遺憾。」


  那倆人從未表白過自己的心意,直到天人永隔也不知道對方對自己懷著的真實感情。


  痛苦嗎?後悔嗎?都晚了。


  黑色的書桌上攤開一個筆記本,純白色的頁面上記載著幾行文字文字。


  女人的字跡秀氣:

  「那是我和魏先生離得最近的時候,他坐在我對面,吃著我親手做的飯菜,也是我最幸福的時刻。


  然後他決定不要我了。」


  微風吹過。


  魏先生,魏先生,魏先生,魏先生……


  密密麻麻,如泣如訴。


  葉蓁嗯了聲,嚴肅的說:「要月考了。」


  唐澤看著女孩白皙柔凈的側臉,眼鏡遮擋下的眼睛圓溜溜黑乎乎,睫毛又卷又長,呆是呆了點,好歹是個小美女了。


  他笑了聲,拍拍女孩腦袋,「要加油哦。」


  「嗯!」她看看他,「那你出去點兒,別妨礙我寫作業啦。」


  唐澤: 「……」


  看看他已經佔了她二分之一的課桌。


  走哪兒都被捧著的唐五少第一次被嫌棄了。


  他哼了一聲,讓開了。


  還以為小書呆又要和他說教,讓他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呢。


  結果嫌棄他。


  他看著書呆認真學習,連著兩節自習課,連個眼神都沒分給他,他偷偷躲在桌子下玩遊戲,直到快要下課了,才恍然間反應過來今天葉蓁居然乖乖的沒說他什麼,以往這個時候她肯定是很不贊同的看著他,說他不該這樣浪費時間,他當然不聽的,受不了了就躲到別桌去玩,看她無可奈何的嚴肅模樣,笑她:「書獃子!」然後給她一個後背,看她氣鼓鼓的模樣最好玩。


  不過今天葉蓁沒理他,真的是憂心月考了。


  他給她寫了小紙條:「放學后,操場見。」


  小紙條就塞在她面前,她看了眼旁邊的大男孩,他沖著她挑眉笑,壞壞的,痞痞的,等著看她臉紅的模樣。


  葉蓁有些臉紅的,然後回他:「不去。」


  唐澤吹了聲口哨,揉了紙團扔進後排的垃圾桶里。


  到了晚自習下課,葉蓁抱了英語課本就要回寢室,誰知她剛站起身,就被身邊的大男孩拉住小手,她被迫又坐了回去,掙了幾次沒掙開,難為情的看著教室里的同學們,小聲說:「幹嘛啊?」


  藏在桌下的大手緊緊的握著她,越握越緊。


  「小書呆,你昨晚上答應了我什麼?」


  「你找人代寫的作業,不算。」


  「你又沒說不能別人寫,反正我作業是交了,老師都沒說什麼。」


  她皺了皺鼻子,嚴肅道:「不管,反正不算。」


  唐澤說:「怎麼不算了,你難道比老師還大?」


  葉蓁彎了彎眼睛,「你說,老師大還是女朋友大!」


  唐澤噗呲一笑,手心發癢,忍了忍才沒揉揉書獃子的小腦袋,「書獃子最大。」


  葉蓁理所當然的嗯了聲:「那就鬆手吧。」


  教室里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雖然不時有同學來看他們,知道這霸王肯定又要欺負好學生了,早上居然還搶他們作業呢!卻被唐澤一個眼神得發毛,都知道這小祖宗是六親不認的混人,平時跟著他的紈絝們勾肩搭背的把人趕走,教室差不多就清空了。


  唐澤順從的鬆了手,起身讓葉蓁先走,他跟在葉蓁身後,難得的聽話,葉蓁還奇怪的回頭看了他幾眼。


  他倒是笑呵呵的,到了門口按熄教室燈就露出爪牙,突然俯身在女孩嘴唇親了一下,軟軟香香的,像是小時候吃的棉花糖。


  葉蓁回過神時,他已經跳遠了,笑聲張揚又欠揍,「大寶好香。」


  葉蓁:「……!」


  唐澤:「書獃子,你在哪兒買的,等會兒我也去買一瓶。」


  葉蓁:「……哦,小賣部。」


  在樓道燈著唐澤的紈絝們紛紛響應:「大寶真的那麼香?」


  「五少,你一個大男人用什麼大寶?」


  「大寶怎麼了?你看不起大寶還是看不起男人?」


  「滾!」唐澤威脅,「你們誰敢用大寶我就收拾誰!」


  「……不用不用,就你和你家書獃子用。」


  葉蓁:「……」


  很霸道了。


  回到宿舍,同寢的三個女生全都圍在桌前嘟嘟囔囔的說著什麼,說話時,還不時的看一眼葉蓁,眼神很奇怪。


  葉蓁疑惑道:「有什麼事么?」


  宿主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學習上,後來有了個唐澤,她就又分出心思在他身上,對於周圍的同學關注並不多,同學關係也就不好了。她性格過於安靜,平時寢室的室友聯合孤立她,她也沒絲毫反應,也沒覺得有什麼,並不在意。


  後來葉蓁來了,當然能看見她們的敵意。


  何況其中一人還暗戀唐澤。


  李桃。


  李桃家世不錯,是個富二代,和校長還有些親戚關係,比唐澤差得遠了,葉蓁和她比同樣差的遠。


  三個女生對視幾眼,其中一個女生站了起來,手裡拿著一張被撫平的皺巴巴的紙:「你和唐澤什麼關係?」


  葉蓁一看那紙上龍飛鳳舞的潦草字跡,就知道是唐澤寫的,跟他人一樣,還剛好是晚自習時唐澤扔的那一張,說:「和你有關嗎?」


  其實整個學校,這個時候知道她和唐澤關係的沒幾個,也就他身邊的那群紈絝,因為有賭約在,也因為葉蓁不希望被發現。


  後來宿主和唐澤分手,全校的人都知道了,還被幾次叫去教務處,被記了過。


  幾個室友更是沒少嘲笑她,欺負她,說她想攀高枝,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偷偷在床上洒水,偷偷撕掉她的課本作業,偷偷在她洗澡的時候關掉熱水,大冷的天,宿主第二天就沒起得來,直接就進了醫院。


  因為唐澤發了話,所以就偷偷的來,後來唐澤準備出國,不再來學校,情況便更壞了。宿主把事情告訴了老師,老師在班裡說了,可這些欺負沒有少反而越來越多,她忘不了唐澤,可也不願去找唐澤尋求庇護。


  所以在唐澤出國那天,她失足落進河裡淹死了,學校怕事情鬧大了,私下裡壓了下來。


  失足?


  宿主遺願:一,讓害她失足的人付出應有代價。


  李桃:「我要告訴老師,你們居然早戀!小心你被趕出學校!」


  葉蓁笑道:「好啊,鬧大了,讓所有都知道我是唐澤的女朋友,那就不用偷偷摸摸了。」


  「你不怕讀不了書?」


  「怕什麼?唐澤肯定會保護我的。」


  李桃氣得一噎,火冒三丈:「你不要臉,壞女人,就會勾引人!」


  葉蓁說:「其實你還是有機會的啊,我雖然現在和唐澤在一起,不代表以後還會在一起,你就再等等,等我們分手了你再去追他吧?不然你就成小三了,說出去多不好聽。」


  扔下一句話,葉蓁去了浴室洗漱,洗澡的時候果然被人關了熱水,她笑了一聲,洗了個涼水澡,第二天到教室的時候,就開始打噴嚏。


  唐澤皺眉:「書獃子,你怎麼感冒了?是不是熬夜看書了?」


  葉蓁笑吟吟的並不在意:「別擔心,我吃過葯了。」


  「誰擔心你了!下次不準熬夜看書!」


  「沒有啊,昨晚洗澡的時候沒熱水了。」


  唐澤從小就見慣了爾虞我詐,他那種家庭出生的人,想事情從來不會往單純的方面去想。


  他看著擤得鼻尖通紅的書獃子,笑得還傻乎乎,被人欺負了還不知道!

  他幾乎是立刻讓人去問了葉蓁的室友是誰,午飯的時候,特別把那三個女生留了下來,街頭惡霸似的:「你們哪個不長眼的欺負書獃子?」


  「沒有沒有,我們沒有欺負葉蓁!」


  「狗屁!」唐澤冷笑,「你們誰把熱水器關了,說。」


  另外兩個女生不由自主的看向李桃,李桃連忙擺手道:「我沒有!我和葉蓁無冤無仇,怎麼會故意去關熱水器呢?」


  唐澤怎麼會信她,他哼了一聲:「不管你有什麼鬼心思,都給我收起來!」


  他不需要證據,也不需要理由,「書獃子我在罩的,聽清楚了?」


  李桃心中憤恨,咬牙道:「聽清楚了。」


  唐澤去到食堂的時候,紈絝們已經給他打好了飯菜,留了位置,書獃子趴在桌子上戳米飯,苦著臉,「難受,不吃了。」


  本來勉強算個小美人,這一病,真的很……不美了。


  紈絝們勸道:「隨便吃兩口吧,不然等會兒五少回來還以為我們苛刻你,要發火了!」


  唐澤走過去坐下,「快吃,不然我真要發火。」


  葉蓁勉強吃了兩口,扔了筷子幾跑去衛生間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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