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我喜歡你
下一秒,許傾傾已經以女上男下的姿勢,騎在了他的腰上。
「你說沒錯,上一次是你強了我。所以,今天晚上,我也要強了你!」
許傾傾魅惑一笑,一顆一顆解開身下男人的衣服……
夜很魅,很迷離……
再次醒來的許傾傾,全身上下像被碾壓過一樣,兩腿間,更是酸痛難當。
昨晚,說好的,是她強他。
可是,到了後面,又讓莫逸塵那傢伙佔了上風。
不過,他壓在她身上,低低悶哼的樣子,實在太性感了,想到昨晚,許傾傾唇邊盪起一抹甜笑。
看來,男女之間,沒有睡一覺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有,那就兩覺。
「醒了?」莫逸塵從外面進來,穿著白襯衫,麻色的褲子,手上端著她的早餐。
在床邊一坐下,他的唇湊過來,在她臉頰上印上一吻:「餓了嗎?」
「嗯。」許傾傾點頭,靠著他,將臉埋進他的肩上。
他的襯衣領子上有太陽的味道,暖暖的,很好聞,讓她忍不住一聞再聞。
「好聞嗎?」見她像個小狗似的嗅著他身上的味道,他哭笑不得的揉了揉她亂糟糟的發。
「好聞。」她更黏人的貼近他,慵懶的說,「阿塵,你知道嗎?每個人身上的氣味都是不同的,我要記住你的味道,這樣,無論你走到哪裡,只要聞到你的氣味,我就能找到你。」
「所以,你是屬狗的嗎?」莫逸塵將牛奶送到她的唇邊,輕吻著她的發。
被他的不解風情雷到,許傾傾接過牛奶,給了他一記白眼。
「怪不得我第一次在醫院見到你,就覺的你身上的氣息很熟悉。」莫逸塵看著她乖乖的喝下他為她熱的牛奶,然後再次接過杯子。
「所以……那時候你就確定是我了?」
莫逸塵搖頭:「不確定,但是,我喜歡你。」
「那如果經過調查,你發現,我不是你那夜睡過的女人,你會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還是會喜歡你。」
「你這樣做,對那個被你強上的女人,豈不是不公平?萬一人家找上你呢?」許傾傾嘟嘴道。
「那怎麼辦?我還是喜歡你呀。」
許傾傾的心被他平平無奇的情話打到,臉紅了紅,又想起白若悠,心中一沉:「可是白若悠也……」
他的唇突然吻向她,封住了她下面的話。
一番輾轉廝磨后,他鬆開她,大手捧著她的小腦袋:「別胡思亂想了,我只喜歡你。」
許傾傾眼睛有點酸,彷彿為了他這句「喜歡」,她忍再多委屈都不算什麼。
忍不住抬起手,在上次被她抽過的臉頰上摸了摸:「還疼嗎?」
「疼。」他握住她的手,眸光瀲灧,「以後不準打了。」
許傾傾調皮的笑:「打,還是要打的。不打,怎麼平民憤?」
說完,她吐了吐舌頭,再一次捧住莫逸塵的臉,在她打過的位置親了一下,順勢再緊緊的摟住他:「阿塵,你知道嗎?當我知道那天晚上的男人是你時,我開心死了。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這輩子要怎麼面對那個陰影,還好,還好……」
她第一次在他懷裡說出如此脆弱的話,莫逸塵有點心疼,順勢摟緊了她,在她發間輕輕的啄吻:「所以,你看到了嗎?這就是緣分,這輩子,你必須是我的,也只能屬於我一個人。」
許傾傾用力的點頭,她從未像這一刻這樣篤定過。
因為有了莫逸塵,那些像噩夢一樣的過去,瞬間化腐朽為神奇,連她認為最不堪的一夜也變的美好起來。
認識他,真好。
其實,從張小東口中知道這個真相時,許傾傾就開心的恨不得飛起。
之所以打他那一巴掌,她只是想讓莫逸塵明白,她不喜歡他騙她,更不喜歡他明明早就知道了真相,卻將她蒙在谷中,看著她為過去糾結,痛苦,耿耿於懷。
她也是昨晚才知道,原來莫逸塵也有他的顧慮,他知道真相的時間也並不比她早太久。
所以,她釋然了。
與他又在床上膩歪了一陣子,門外傳來敲門聲。
莫逸塵聽到敲門聲,眉間一蹙,許傾傾馬上意識到,門外是誰。
「是白若悠?」她下意識的說。
見她臉色一變,莫逸塵神色不自然的解釋:「我和她……」
「我知道你和她沒什麼,如果真有什麼,她也不用那麼用意明顯的強調你和他的關係了。」許傾傾微笑著,向他示意,「你去開門吧。」
莫逸塵只是猶豫了一瞬,起身去開了門。
「逸塵,還沒吃早飯吧?買了你喜歡的流沙包和小點心。」門外,光鮮亮麗的白若悠向他揚了揚手上的食物袋。
「我吃過了。」莫逸塵擋住門,並沒有讓她進來的意思。
「是嗎?已經吃過了啊。」白若悠有點尷尬,「看來,我還是晚了一步。」
「嗯。」
「……」
白若悠站在門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透過莫逸塵的身體向裡面張望,見沙發上胡亂的搭著幾件衣服,她靈機一動:「看你屋子亂成什麼樣子,我替你收拾一下吧。」
說著,白若悠推開莫逸塵,徑直闖了進來,將食物放在沙發前面的黃花梨茶几上。
手剛搭上沙發上的衣服,只聽裡面的套間里傳來一個慵懶的女聲:「阿塵,是房嫂來打掃房間了嗎?」
雖然只聽過幾次,可那個聲音早就深深的印在白若悠的腦海里,聽著她親熱的喚莫逸塵為「阿塵」,白若悠的心一震,整個人如同僵住了一樣。
莫逸塵已經進來,站在套間的門口處,朝裡面和煦的淺笑:「是若悠,她……給我們送些吃的。」
他刻意強調了我們兩個字,外間的白若悠又受到一萬點暴擊。
剛剛拾起的衣服從手間脫落,白若悠白著臉緩緩站直了身體。
卧室門口處晃過一個身影,許傾傾歪著頭,扶著門框朝外面看。
她身上穿著莫逸塵的襯衫,光著兩條腿,笑盈盈看著外面過份熱心的白若悠:「原來是白小姐,差點以為是打掃衛生的房嫂,謝謝你還惦記著我和阿塵。」
她走過來,女主人一般翻看著茶几上的食品袋:「有我喜歡的流沙包誒,白小姐,你真是太貼心了。」
說完,拿起來一隻,就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許傾傾沒有照鏡子,她的脖子上全是昨晚種下的草莓印,毫無保留的落入白若悠的眼睛,刺一般,扎的她眼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