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4章 謝謝你給我的一切
張菁意會,低眉順眼的跟謝蘭鞠了一躬:「媽,爸,那我和逸星等你們心情好點了再回來看你們和奶奶。」
莫南天氣哼哼的,轉身走了開去。謝蘭別開臉,也不去理她那茬。
許傾傾盈盈一笑:「好呀。那你要好好照顧逸星,別再讓他胡作非為了。」
張菁點點頭,依舊一副受氣的小媳婦樣。
許傾傾又樂的充好人:「媽,張菁是醫生。逸星由她照顧,肯定沒問題,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我放心,我放什麼心,我能放心才怪!」謝蘭不理許傾傾,氣沖沖的說。
莫逸星見狀,只好拉著張菁離開。
謝蘭看著兒子就這樣頭也不回的走了,大門才關,眼淚就流了下來。
許傾傾沒辦法,只好攙著婆婆回到屋內,又是端茶倒水,又是軟言相勸,哄了這個又去哄莫奶奶,她說的口乾舌燥的,想去樓上看一眼小如意的時候,如意竟然已經睡著了。
許傾傾趴在兒童房的床邊,盯著女兒憨憨的睡態看的入了迷,連莫逸塵什麼時候進來的都不知道。
他的大手愛憐的扶在她的雙肩上,感受著從他掌心裡傳來的溫度,許傾傾回頭,將臉貼在了他的腰上。
「爸和你聊什麼了?他沒罵你吧?」莫逸塵一進來就被莫南天叫到了樓上,許傾傾生怕莫南天又說什麼難聽話刺激他。
「沒有。」他答,幽深的目光落在咫尺之餘的嬰兒床上,莫逸塵嘆息,「真想看看,她長的什麼樣子。」
許傾傾心中一揪,即而從後面握住他的手。
喉嚨處哽了哽,她安慰他:「不是過一陣子就可以做手術了嗎?馬上就可以看到了,再忍耐一下。」
莫逸塵釋然一笑,挨著她在後面坐下來。和她一直,溫情脈脈的盯著嬰兒床內那個悍然入睡的小人兒。
他深潭似的眸子里是化不開的一腔溫柔,好像多看一眼,就會令人沉溺。
「傾傾,謝謝你。」他在她耳際,深情款款的說。
許傾傾渾身一悸,四肢百骸過電似的涌過一陣熱流,鼻子酸酸的,她靠在他懷裡,哽咽:「為什麼謝我。」
「謝謝你給我的一切。」莫逸塵從後面輕輕環住她的腰,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知道嗎?假如沒有你和如意,過去的一年,我不知道要怎麼才能捱過來。」
許傾傾被他說的,心裡更酸了。
「你和如意就是我心裡的一座燈塔,哪怕再黑暗,只要想到你們,好像黑暗中突然透出一絲光亮,也就沒那麼絕望了。」
許傾傾哽咽了一聲:「我真的……那麼重要?」
「當然。」他從後面抱緊了她,小心翼翼的在她的脖頸和臉頰上親吻著,彷彿她是至珍至貴的寶物,容不得一點點褻瀆。
許傾傾吸了吸鼻子,想站起來回吻他。
她一動,抻到了小腹,那裡竟是一陣酸痛,她緊緊的皺眉,捂住了肚子。
「怎麼了?」感受到她的異樣,莫逸塵問。
許傾傾搖搖頭:「沒什麼,應該是那個快來了……」
「哪個?」
「那個呀!」許傾傾痛的直抽氣,整個人蹲到了地上。
莫逸塵這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應該是大姨媽。
他竟有些失落,但很快,莫逸塵又從地上將她扶起,兩個人相互攙扶著來到隔壁的卧室。
「還在痛?」莫逸塵把她扶坐到床上,往她額上摸了一把,竟汗涔涔的。
「嗯。」許傾傾靠在枕頭上,小腹處那股酸痛的感覺愈加明顯。
「我給醫生打電話。」莫逸塵說著就去找手機,卻又被許傾傾拉住。
「算了,一會兒就好了。」她拉住他的手,搖著頭。
自從生了如意,每每月經來臨前,肚子總要不舒服幾天,這似乎已成了慣例。
她去看過醫生,醫生也沒說出什麼端倪,只是說大概她做演員有時候拍水下戲,讓子宮受了寒之類的。
總之,許傾傾也沒放在心上。
「真的沒事?」莫逸塵仍舊不放心。
「沒事!」
他轉身出去了,過一會兒回來的時候,身後傭人手上端著一杯剛剛泡好的紅糖薑茶。
莫逸塵將杯子接過來,送到許傾傾手上:「喝點這個吧,或許能好一點。」
「嗯。」許傾傾接過來,趁著熱將那杯薑茶喝了。
茶水暖烘烘的,又過了一會兒,小腹處的疼痛果然減輕了許多。
「以後不準碰涼的東西。」她漸漸安靜下來,莫逸塵的心鬆了松,一本正經的叮囑,末了又說,「我記的從前你沒這樣疼過。」
「生過孩子后,女人的生理總會有些變化的。」痛勁過去了,許傾傾不以為然的說。
「是嗎?比如呢?」
「比如,皮膚會鬆弛,尤其是小腹,臉上會長斑,頭髮會脫落,會產生抑鬱,會渾身這裡痛那裡痛的。」許傾傾如數家珍。
莫逸塵聽了一陣沉默,良久,才聽他說:「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生了。」
「你什麼意思?你在嫌棄我?」許傾傾坐在那裡,動動腳踢了他一下。
腳踝被他捉住,提在手裡,莫逸塵發覺她的腳有些涼,他很自然的掀開衣服,放在他的肚子上,替她暖著。
他的溫情來的觸不及防,許傾傾扭捏著,還有些不好意思。
她心底轉了個壞壞的念頭,不由的說:「你知道嗎?幸好你現在看不見。我現在的樣子特別丑,臉上長了好多斑,都成黃臉婆了。」
「是嗎?」他抬起手,在她滑嫩如雞蛋似的臉蛋上摸了一把,「沒關係,要真成了黃臉婆我倒放心了。」
「為什麼?」
「至少我的情敵會少一批。」
切!許傾傾朝他腹部又踢了一腳。
她撅撅嘴:「倫家個人魅力出色,黃臉婆也有人要!」
「這麼說,你有情況?」
看到對方眸子里透出來的危險氣息,許傾傾大呼不好。
下一秒,莫逸塵已將她壓至身下。
「說呀,你的追求者是誰?」他小雞啄米似的在她臉上親來親去。
感受著他言語間的*,許傾傾心慌意亂:「哪有誰?我都嫁作人妻了,除了你,誰還要我?」
「說的好像多委屈一樣。」他低低的笑,指腹繞著她的臉蛋划來划去,「肚子還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