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中元節
楊依依聞聲,臉色果然一變,他端著一抹笑對曲琦道,“那妹妹到底是如何冒犯王爺了?我知道的話也能多為妹妹說道兩句。”
“姐姐,此乃大事,姐姐還是不要摻和的好。”
曲奇心中暗道,這楊一一倒也真是閑,什麽事都想插一腳。
“妹妹說這話可是看不起姐姐,還是不把姐姐當成你的親姐姐?”楊一楊莊生氣起來。
“姐姐不是切身不想說,隻是都說這後宮不得幹政,姐姐還是不知道為好。”
吹起嘴角一勾這話他算是說明白了吧。
楊一紋身眼睛一瞪,如此以來納粹其所犯的確為大罪,他定是即使有幾分本事,也斷然不可能再去幫他說情。
“如此既然,妹妹那麽不想讓本宮知道,本宮就不問了。”
在曲奇這裏沒套到關係,楊依依又與他嘮了幾句家常,就緩緩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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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奇剪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中元節將至了。
按理說這幾日應當比前些日子暖和些才對,但不知為何最近的天氣似乎總與人對著幹。
不僅沒有更暖和,反而有種風水欲來之意。
小翠雖出了老旦,倒是經常來看曲戲。
不僅每頓飯都做得可口美味,甚至有時還帶些糕點在牢中,這幾日雖有些冷曲奇倒是胖了幾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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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日,正是中元節的前日。
小翠拎著一盒的桂花糕從牢門外走了進來。
“公主明日就是中元節了,您的身份尊貴如今卻被關在……這陰冷之地,小崔實在是為公主感到不甘。”
“傻丫頭。”曲奇扶了扶小翠的腦袋,抬頭望了望天上紛紛落下的雪花。
從前在電視上看到的古代中元節,都是十分有意思的。
但他這次好像沒有機會見到了。
“公主,不然奴婢去跟王爺求求情,讓他提早放公主出獄吧。”小翠將石蠟放下。
“不行。”去欺騙了瞥嘴,“我們去求情,讓他放我出去,那豈不就是我們理虧了?這件事本就是他誤會了我,你放心,本公主一定會等到水落石出的那一日。”
“好,小翠知曉了。”
小丫頭有嘴角含淚,最終在曲奇的不斷催促下,終於走出了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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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為中元節。
太子府邸上下皆張燈結彩。
一大早上,府中上上下下的丫鬟都在各處忙碌著,喧鬧聲布滿了整個太子府。
他們打掃動作整齊劃一,幹淨利落,似乎一個角落都不想放過。
一大早上就被人吵醒,且不斷被吵醒。一次兩次倒也罷了,第3次劇情實在受不了了,一下就坐起來。
坐起來卻發現又無可奈何。
他如今隻是個牢獄中的囚犯,有何去幹涉人家府中熱鬧氛圍的權利。
——
去其環視一周見獄中,其他人同樣被這喧鬧所困。
牢獄內一片黑暗,僅有從外側照進來的幾縷陽光。還是1月中旬大雪紛飛,幾乎連被子都蓋不緊。
有些老人凍得直哆嗦。
但牢獄外又是另一番景象,紅色的燈籠,鮮豔的一群,洋溢的笑意,從各個方向將他們所包圍。
“吵死了,倒不如老老實實睡個好覺。”突然從一個方向發出一陣聲音,從話的語氣變可以聽出聲音的主人多少有些煩躁。
此等的傲慢,一看便是在牢中呆慣之人。
果然鑄成大錯的人都是看慣了人生百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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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片晶瑩的雪花紛紛落下,與其捧著雙手望天,他真想出去看看。
如果可能的話,希望宋燕能出現在他麵前。
但從早晨到了晚上,除了小翠來送飯,另又給曲奇做了些元宵。就再無其他人來過了。
曲奇一雙眼一直盯著老外。
從大雪紛紛揚揚落下,到下午大雪飄零稀少到晚上最終雪停,月亮出現。
都沒有男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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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照在白雪上,將路麵與外界都稱得極其清冷明亮。
太子府戒備森嚴,要求嚴格。縱然是這麽喜慶的日子,到了晚上也是極其安靜的。
沒有人打雪仗,更沒有人會堆雪球。
真是沒意思,曲奇聊了聊褲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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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什麽呢?一陣推門的“吱呀”聲從麵前想了起來。
取其一正一或一抬頭便對上一雙清亮的眸子。
男人一襲白衣,又高又瘦,麵色有些蒼白,許是累著了。
幾乎要與這紛紛的角色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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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人正是宋岩,曲琪意外極了。
“太子爺怎麽有空過來?”
見男人身後沒跟著侍衛,曲奇被關了這麽些天,心情本就有些煩悶,也就不顧及那些理數,刻意給送宴請啊。
“本王來看看,公主餓死沒有?”
這男人說話嘴倒是惡毒了許多。
“承蒙殿下的情誼,本公主吃好喝好舒服著呢。”
“哦,是嗎?那真是可惜了。”麵前男人歎了一口氣,“本想提前放公主出去的,如此看來,既然公主在這裏住的這麽舒坦,那便多——”
“等等!你說什麽?!”
取其一個激動,直接由作者變為站起來,沒想到腳一崴,居然差些跌倒。
“哇啊啊——”
與其嘰嘰喳喳的聲音幾乎才放出去,就立即又沒了聲響。
宋燁沒發覺之時,腳已提前一步邁出去,將曲奇接在了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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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男人就又鬆開了手。
取其再次下跌,“哇啊啊啊。”
不過這次橙心比上次要低,並且取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在他摔到地下之前,取齊就用雙手一撐,於是便安安全全的落在地上。
“太子殿下,您這算什麽?這種人還要反悔的嗎?”
男人不動聲色的皺了皺鼻子。
曲奇這下懂了,自從被宋燕關進來之後,他便沒有再洗換過衣服。
這下少說也有個小十幾天了,他自己身上的味道她都受不了。
更別說麵前這個有潔癖的男人了。
“太子殿下,您這是幹什麽?嫌棄妾身嗎?那你剛剛還摟著妾身呢。”娶妻故意麵露嬌羞。
宋燕一雙眼鏡,他並不言語。
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男人幾乎化為了石像,除了眼珠便一動不動,曲奇在那裏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