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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刀不賣

  反正周子辰也沒有什麼事情,省城那邊的事情,肯定也要等著社團這邊去打頭陣,有了消息以後周子辰才會去省城按邊,去個交流會也沒有什麼問題。


  「這個交流會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後天,都已經宣傳了四五天了,會場都已經在布置,明天就能全部弄好。」王昌林說道。


  「那行,到時候我跟老哥一起過去。」


  王昌林立刻笑了:「那好,那我先走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還要多去找幾個人,到時候一能給我們撐撐場面,萬一有什麼不對的,我們這邊多些人,總歸是好的。」


  周子辰也笑了,王昌林這估計是又在這一場交流會裡面但了什麼職位,肯定忙的不可開交,才會這麼早來找自己的:「那行,王老哥,你去忙吧!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隨時都可以跟我說。」


  「好!跟你我也不客氣,知道你肯定回去,才第一個來找你的,好了,我走了!」王昌林說著就拿著那一袋子小籠包,還有一杯豆漿走了。


  「你現在倒是成了古玩大師了啊!」王子琪打趣道。


  現在王子琪還是想周子辰多出去參加些這樣的活動,就怕周子辰在家裡一個人胡思亂想,萬一什麼時候想不明白就一個人跑去省城,那也會很麻煩。


  周子辰一眼就能看出王子琪的心思,心裡也微微有些暖,從小到大,就只有王子琪和院長奶奶一直都是這麼關心自己的。


  「你覺得我厲害嗎?」周子辰反問道。


  王子琪想了一下,其實周子辰在他的眼裡一直都差不多,以前小時候是這樣,大了以後,好像就是古玩方面厲害了很多,會了一點「功夫」,其他方面似乎也沒有特別的變化:「不厲害。」


  「那就是了,所以這些都是他們吹出來的。」周子辰笑道:「其實我也是懵的,只是我的運氣比較好而已。」


  「切……」王子琪鄙視了周子辰一眼,如果有這麼好猜的話,那這個世界就全部都是大師級別的人物了。


  通常所有人覺得了不起的人,在最親近的人眼裡,其實也只是一個普通人,有時候甚至還比別人蠢。


  在家裡坐了兩天,關注了幾次社團調查周家的結果,又把所有公司的報表給看了一遍,就晃悠過了兩天,轉眼華倭古董交流會已經要開始。


  周子辰按照約定的時間,拿著王昌林給自己送來的請帖,去了博物館。


  這樣的活動,如果想要做大、做好的話,都是要國家經手才比較好辦,所以通常都會拉上博物館,如果讓商人來折騰,最後也就成了一個商人之間的探討會而已。


  這次的排場還挺大的,有不少倭國人來了,到處都能聽到有人用倭國語言對話,也能聽到倭國人說著蹩腳的普通話。


  王昌林早就在等著周子辰,如今周子辰在古董界可絕對算是大師級別的,或許在全國的層面上,還不是那麼有名,但是在江東市絕對是能進前三的大師。


  「子辰,你這來的還挺早的啊!」


  周子辰笑呵呵的說道:「老哥,你都親自去請我了,我肯定要早來啊。」


  王昌林把周子辰往裡面領:「走……這次我可是請了不少人來,有些人可是對你仰慕已久想要見見你。」


  周子辰雖然名聲大盛,但是他的名聲跟很多大師不一樣,大部分的大師都是日積月累出來的,一般人肯定是會打眼的,只有長時間的積累,才會有盛大的名聲,

  反觀周子辰,其實他入行的事情並不算長,他的名聲是靠著沒有打眼的經歷和多次幫人堅定出高價值的古董來鑒定的,所以周子辰在古玩界認識的人並不算特別多,但都是頂尖的人,一些比較中端的人就沒有見過周子辰,只是聽過周子辰的事迹而已。


  「我這些名聲可都是大家捧出來的,見了本人,可是要失望了啊!」


  兩個人說著已經走進了博物館的展廳。


  一邊的幾個年輕人看著周子辰和王昌林兩個聊得甚歡,忍不住問身邊的同伴:「這個人是誰啊,為什麼王大師這麼看重他?」


  他的同伴得意的說道:「他就是周子辰,我以前還跟他握過手,就是上次那幾個外國人來搗亂的時候,可惜沒有要到他的名片,他好像沒有名片。」


  「他就是周子辰啊?看起來比我還小,就這麼厲害了。」


  同伴白了他一眼,說道:「本來就比你小,而且人家入行時間還不到一年,可能是拜了什麼厲害的大師,不過人家那眼力,一看一個準,就沒有打眼過。」


  「這還要你說,他可是我的偶像。」


  周子辰是不知道自己在古玩界,尤其是年輕一輩的心目中,已經變成了神一般的存在,所有人的崇拜他,仰慕他,就想著自己也能像他一樣,一看一個準,啪啪啪打臉那些自己看著不爽的人,也能在自己師傅的面前揚眼眉吐氣,證明自己是個天才。


  周子辰跟著王昌林進了展廳。


  展示會分為兩個部分,第一個部分是講解和展示自己古董,一邊是華夏的展區,一邊的倭國的展區,並且都配了講解員。


  第二部分則是拍賣,雙方都已經準備好了一些古董,等交流結束了,就會進行拍賣,只是一場小型的拍賣會,因為大型的拍賣會都是要去拍賣公司,只有拍賣公司才有資格舉辦。


  不過這樣的小型拍賣會上也經常出現高價值的東西,畢竟雙方有不少土豪都在這裡。


  王昌林和周子辰兩個人呢一進會場,好幾個人都圍了上來。


  「王大師,這位就是小周大師吧?」


  「小周大師,久仰大名啊。」


  周子辰跟眾人打招呼,王昌林也給眾人一一介紹。


  前些日子王子琪給周子辰印了一千多張名片,職位是景然軒古玩城顧問,復仇者諮詢有限公司顧問,辰隆建築經理。


  本來王子琪還想把孤兒院的職位也給加上去,可院長是田慧珍,周子辰在孤兒院並沒有任職。


  而且周子辰也不想拿孤兒院的事情到處去說,所以沒有加上去。


  周子辰和眾人交換了名片,又和眾人握了握手,聊得也是甚歡。


  不過這畢竟是交流會,在場的人也都是知趣的人,知道這不是自己的聚會,雖然有心多和周子辰交流一下,但也知道這不是自己這一群人的聚會,周子辰肯定還有很多人要打招呼,聊得差不多,約著下次有時間一起吃飯,然後各自離開,找人攀談幾句。


  接下來又和一些人打過招呼,最後王昌林居然給周子辰介紹了一個人,一個日本人,周子辰也算是認識的,居然是武內秀吉。


  「子辰,這位是倭國的武內先生,武內秀吉,他也是這次交流大會的促成者之一。」王昌林面帶微笑說道。


  王昌林的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語調卻有些怪異,似乎並變不是很希望武內秀吉。


  「武內先生,久仰!」周子辰看武內秀吉的時候,眼睛微眯,雖然帶著笑意,卻也透著一股深邃。


  武內秀吉和周子辰雖然沒有太過正面的衝突,但是通過李耀和關小偉,兩個人交手也有數次,武內秀吉還因此吃了不小的虧:「周先生,久仰啊!」


  王昌林看兩個人的神情,詫異的問道:「兩位早就認識了?」


  武內秀吉看了看王昌林,又看了看周子辰,說道:「周先生,我們也算認識了吧!」


  「當然算!勉強說是『老朋友』也可以。」


  武內秀吉連連點頭,只是周子辰這一個「老朋友」卻讓武內秀吉心裡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畢竟上次借給關小偉的十個億他一分錢都沒有拿回來,關小偉直接跟他說,全部被周子辰帶警察給全部沒收了。


  雖然確實是這樣,但是關小偉的人捲走了一部分,到底有多少,誰也不知道,不過估不會太多,見過現金的都知道,就那兩個麵包車,還要載這麼多人,讓他們裝也裝不了多少進去。


  所以,武內秀吉現在心裡看關小偉就是看一個廢物,給錢給人還奈何不了周子辰,反而被周子辰打的屁滾尿流,看周子辰則是怎麼看都不爽,畢竟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周子辰。


  不過武內秀吉心裡就算再不爽,也不會把這些東西表露在臉上:「是啊,老朋友了,我還去周先生的古玩城轉過,那裡有一件東西,我停喜歡的。」


  「武內先生是看上那一把94式的武士刀了吧?」周子辰說著嘖了一下:「94的武士刀確實不好找了,當年倭國侵略我華夏的時候,只造了一部分給高層,後來全部都是95和98式的。」


  周子辰故意把當年的事情給說了出來,也在告訴武內秀吉,老子就因為當年的事情,看不知悔改的我忍有些不爽。


  而且這話也是在試探武內秀吉,看他是不是真的是為了這一把刀。


  武內秀吉沒想到周子辰知道這一把到的來歷,不過還不知道這刀真正的秘密,眼中閃過一絲慶幸,不過這一絲慶幸也只是一閃而過。


  然而周子辰一直都注意著武內秀吉的表情,即便只是一閃而過,周子辰也看的清清楚楚。


  武內秀吉沒有接周子辰這話,而是問道:「不知道周先生,這一把武士刀是否能割愛與我呢?畢竟這刀還是很有收藏價值的。」


  周子辰卻說道:「這刀不賣,這刀對於我來說,不僅僅是收藏,也是一種提醒,提醒我要記國恥,提醒我要讓儘力為華夏做出更多的貢獻,國強才能有說話的餘地,武內先生,你說對嗎?」


  「啪啪啪……」


  邊上有幾個人突然對周子辰鼓掌,有的人還對周子辰豎起大拇指,這些人都是自己的同胞。


  這一陣掌聲引起不少人朝著邊走來。


  武內秀吉臉色有些尷尬:「周先生說的沒有錯,可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能用一己之力影響整個國家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周子辰反而連連點頭:「武內先生這句話,有一部分我是贊同的,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在經濟學上來說,只要是勞動的人,都在為國家創造財富,我國能發展如此之快,是我們幾代人努力創造出來的,農民只要種出糧食,商人流轉貨物,教師傳承文化,有無數這樣的人才能讓我們國家富強起來,才不會有第二次幾十年前那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那一把刀,我是不會賣的,你出十個億,也不會賣,我要留著提醒我自己,勿忘國恥。」


  周子辰話鋒又是一轉:「如果貴國願意抱著學習、探討的態度來我們這裡交流,我們掃榻以待,以誠相迎。」


  周子辰的話說完,四周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不時還有人喝「好!」。


  其實真正玩古玩的人,很大一部分都是熱愛歷史文化的,都有合作一種熱烈的愛國情結,有時候可能會比較激進,但是絕對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國家吃虧。


  武內秀吉吃了一個癟,還不好發作,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找了一個理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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